看着也不美观。所以”
钟阳:“所以什么?”
骷髅头:“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找回剩下的半边骷髅头。”
钟阳现在已经镇定下来了:“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寻找?”
骷髅头:“我走不出这峡谷,或者说不敢走出。而且就算走出去了,我也看不见我的另一办边头颅。”
钟阳:“你看不到自己的头颅?”
骷髅头:“呵呵,很不可思议吧,世间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了!你可愿帮我?”
钟阳:“你自己都走不出,又如何让我离去?”
骷髅头:“我走不出和让你走出是两个概念。”
钟阳沉吟了一会儿,“我加一个条件。”
骷髅头:“什么条件?”
钟阳:“我要这个像莲台的东西。”
骷髅头:“额,这rǔ莲台没什么用处,你拿去也没用。”
钟阳:“我只把它当作艺术品,我就喜欢这种美感,你看这雕刻。”
骷髅头:“”
夜色笼罩了整个大明国,暴风大雨骤然而至,没有任何先兆,风力极强,摇动树木,甚至吹断了有手臂粗的树,雨滴很大,下落的速度也很快,打在树叶上,让叶子都凹了些小点。
“退到后面的那座山上。”
雨中独孤张挥舞着赤龙长矛,大声嘶喊着“退到山上去。”雁夏军极为混乱地退到了独孤张所指的那座山上。
马蹄声乱,箭矢纷飞,不时传来士兵痛苦的叫声。退到山上后,独孤张一一看过在他周围士兵的模样,发现没有陈全,心里一惊,猛地一喊:“世子,世子。”
陈全从地上站起来,刚才卧倒在地,躲避一阵箭矢,陈全一起来便听到独孤张有些慌急的呼喊,陈全立即朝声源处回道:“独孤将军,我在这里。”独孤张寻着陈全的声音找到了陈全后,聚拢军士。
此时雨越下越大,风更是吹个不停。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不能再休息,否则文军会围住整个大山的。”独孤张随即叫来两个都尉,“独孤飞,张合,你们带上二十个人,护着世子从西面下山突围离去。”
独孤飞、张合闻言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我等誓死保护世子。”
“你们一定要把文武军中有象师的消息传给侯爷,让侯爷另做打算。你们赶紧离去。”
独孤飞和张合立即选了二十人护着陈全离去。陈全离去时对独孤张躬身作了个揖,“将军保重!”
待得陈全等人离去后,独孤张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猛地把倒chā在地面的赤龙长矛拔起,斜指长空,“所有士兵听令,随我下山杀敌,雁夏男儿从无跪活之辈。用敌人的鲜血祭奠我们不屈的意志。”
“用敌人的鲜血祭奠我们不屈的意志”
“用敌人的鲜血祭奠我们不屈的意志”
“用敌人的鲜血祭奠我们不屈的意志”
满山士兵一起呐喊,誓死如归,战意遮天。
杀杀杀。
最前的士兵举着盾牌,后面的士兵紧跟着,冒着雨,冒着箭雨,冲向山下的文武军队。
两军相接,走在前面举着盾牌的士兵毫无疑问被屠戮,然而长qiāng刺破他们的胸膛,他们已完成了推进的任务,即死也要用力把身躯前挺,让敌军的长qiāng刺的更深,从而取出来花多些时间,好让后面的兄弟们为己报仇。
每一个战乱的年代总有很多默默无闻却捍不畏死的勇士们,用鲜血染红自己的信仰!
既已此生为男儿,自当携璎破敌门。
已下山准备突围出去的陈全,听着身后传来的呐喊声,勒住马缰,回头,凝视,陈全只觉自己的眼眶无比的湿润,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在脸颊滑落,“走。”陈全大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嘶裂。
陈全在心里暗暗发狠道:“独孤将军,来日我必提文武和那象师的头颅为你祭奠。”
短兵相接,长矛挥舞。雨水湿润了大地,血水染红了黑夜。
这是个悲鸣的季节。
独孤张在乱军中狂舞长矛,头发飞乱,浑身血迹,一批批文武军涌向他,继而倒下。
啊!独孤张在嘶喊,一柄长矛刺破三个士兵的喉咙。
杀!独孤张在高呼,一个跃起,挑飞五个头颅。
他在夜色里狂舞,他在雨水中高歌,他用长矛谱就杀戮的华曲。
“他是个英雄。”
“他是大明国第一强将”
“他是个忠义之人。”
“可惜,我和他是敌人。”
文武说完,拉起长弓,趁着士兵们包围了独孤张,形成对峙,能够分辩出位置,想要一箭直接shè杀。弓弦已满,文武正准备放箭而出,他旁边的戴着斗笠的人拉住了他的手。
“他是个人杰,就让我送他上路吧,给他以荣耀的结局!”这人一说完便腾空而起,在雨中接连几个转身便到了包围独孤张的地方,腾空两掌拍飞包围独孤张的士兵。随后立在一柄chā在地上的长矛上。
“你很不错,如若你肯投降文武,替他征战天下,你不但可以逃过今日必死之局,还可”
“休要多言”
独孤张提矛猛地刺了过来。
第二十六章 【诸侯混战 五】
更新时间2012-8-31 14:53:34 字数:4786
那骷髅头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便让钟阳坐着莲台直接飞出了峡谷。同时还给钟阳一个空间吊坠,让他今后好方便行事,同时也狠狠的叮嘱钟阳一定要信守承诺帮他寻找另一半骷髅头。
钟阳出了峡谷,那莲台便落在了地上,钟阳随即把莲台收入空间吊坠中,正在此时,钟阳见天空飞来几条绿色魔龙,钟阳吓得极忙扑倒在地,屏住呼吸,待得魔龙飞走后,才爬了起来,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虚汗后,便用灵魂沟通了陶渊明回到镇狱魔殿。
回到镇狱魔殿后,钟阳把莲台从吊坠中取了出来,盘腿坐在莲台上。这莲台有滋养经脉的作用,钟阳在那峡谷中坐在莲台上时,便感觉浑身舒畅,有种经脉贲张的感觉。
“在镇狱中感觉如何?”陶渊明笑着向钟阳问道。
钟阳心有余悸地说道:“的确很危险啊!像我这样的想要生存下去十分困难。”
陶渊明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镇狱中危机四伏,想要生活下去,必须小心啊!”
“恩。”
钟阳在镇魔殿中和陶渊明闲聊几句后,便魂归本体,回到了遵正城。
钟阳走出房外,伸了个懒腰,再闭上双眼抬头感受太阳的温度,狠吸了口气,缓缓吐了出来,此刻的钟阳,前所未有的感觉遵正城的太阳是如此的温暖,感觉这空气是如此的清新。钟阳突然间不想再去那镇狱魔界中了,那里太危险了,随时都要绷紧了精神。随后钟阳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自己终究欠缺些勇气和毅力。
钟阳在府里转了一圈,感觉无事,便到遵正城的军营中看望火飞,却被营地驻兵告知火飞已随大军前往武关镇迎战越陵军,而统帅正是钟阳的父亲钟豪,随军大将则是姜维将军。钟阳有些意外,没想到战火这么快便燃到了这里。便问那驻兵现今什么局势,那驻兵只是小兵,对于局势变化不甚清楚不过告知钟阳雁夏独孤张在铁木山兵败被杀。
钟阳闻听独孤张兵败被杀,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可以说钟阳从小便听着独孤张的故事长大的,钟阳的哥哥钟山十分推崇独孤张,并以之为榜样。钟阳实在难以相信像独孤张这样的英雄人物也会被打败。
钟阳决定回到城主府,到爷爷的书房寻问一下。钟阳来到书房时,钟显正皱眉看着情报官呈上来的情报,显得忧心忡忡。
钟阳轻步而进,看着钟显两鬓增多的白发,钟阳沉声道:“爷爷,要注意身体啊!你的白发增多了。”
钟显放下手中的呈文,“这天气渐渐转秋,人也显得疲惫了很多。”
钟阳走到钟显的书桌旁,拿起茶壶给钟显已经空了的茶杯倒了些茶水后递给钟显。
“爷爷,我听人说雁夏的独孤张将军在铁木山兵败被杀?”
钟显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杯中之茶便是那日文昌带来的槿音茶。
“古今多少豪杰,都只被江山磨灭。独孤将军勇武一世,最终也是裹尸沙场。”钟显感慨地说道。
“谁谁能杀得了独孤将军?”
钟阳还是不想相信,似乎在他心中独孤将军便是无敌的存在。
“文武军中有一个象师。”
“象师?大国子学院的吗?”
“自然不是,是文家机缘巧合之下救治的一个象师。”
“爷爷,他文家有什么底蕴,居然能救治象师?”钟阳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钟显摇了摇头。
“现在其它城知道文武军中有象师后是什么反应啊?”
“意料之外啊,各城反而相互攻了起来,越陵也进攻咱们了,你父亲率军迎战,我很是担心啊!”钟显说完脸上露出焦虑来。
“怎么会这样,文武军中有象师,各城应该联合起来才可能战胜文武啊!”钟阳也是不解如今各城所为。
“这也是我纳闷之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过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这场战争似乎会异常的惨烈啊。”
雁夏城主府内,陈忠闭目坐在一张椅子上,站在他身旁细心的侍女会发现陈忠的眉毛在跳动着。
不久,从里屋走出一个中年人,这人有些忐忑地躬身走到陈忠面前,轻唤了声侯爷。
陈忠一下子睁开双眼,紧盯着那中年人,“我儿怎样?”
那中年人被陈忠的眼睛一看,立即跪倒在地,“侯侯爷,恕臣无能,世子箭上之dú实所未见,而且还在蔓延,若不”中年人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若不什么?”陈忠脸色极为难看地问道。
“若不截掉世子左臂,世子恐有xìng命之忧啊!”中年人说完猛地跪在地上,似乎害怕陈忠会责怪他。
陈忠闻言,倏地站了起来,看着中年人,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坐下,“该怎么做,你去安排吧!”说完用手抚了下眉头,招手身旁的侍女,“抚我到房间去。”眼眸有些微红。
那日铁木山突围,所说陈全最终突围而出,但左臂中了一箭,且箭上有涂有未知的dú,至今昏迷未醒。
越陵城城主府内。吕权用手逗着笼子里的两只青翠鸟,两只鸟儿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发出叽叽喳喳悦耳的声音。
吕青站在吕权的身后说道:“父亲为何进攻遵正城,难道不怕被天下人唾弃吗?”
吕权回过头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如今文武挟持王上,扰乱朝纲,父亲应该和各城联合起来讨伐文武啊!”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如今乱世已起,各诸侯逐鹿天下,谁还管那什么王上。”吕权说着又转过头去逗着笼子里的鸟儿。
“就算各路诸侯逐鹿天下,但那文武军中可有象师啊!我们怎么能敌。”
“你还年轻,很多事你不懂也不知道!”
“父亲。”吕青叫喊了一声。
“好了,你下去吧!”
“父亲,我与遵正城世子钟阳乃义气之jiāo。”吕青见吕权已经不耐烦了,急忙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还与他父亲有jiāo情呢!文正侯想来也不是死忠之辈,待得他拼了几番后,自然会给自己安排退路,恐怕会离开大明国,我到时放过他们即可。”
“谢过父亲。”
归安城主府。典章握着周泰的手,有些哽咽地说道:“丰儿就jiāo给你了,我典氏的香火不能断啊!”
周泰猛地跪在地上,“侯爷,臣誓死保护世子安全。”
典章用力拍了拍周泰的肩膀,然后转身对典丰说道:“丰儿。”
话音刚落,典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喊了声父亲。
典章双眼也有些湿润,“这场战争我们失败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战争竟然有方外门派的影子,我们败的不冤啊!天色一黑,你就和周泰将军出城离去吧。”
“父亲,一起走吧!”典丰哭着拉住典章的手腕。
“我不走了,我走了你母亲会不习惯的,就让我死在这片土地吧!这样我便陪伴在你母亲身边了。等将来战争结束了,你记得每年都回来为你母亲扫墓,顺便也把我的墓碑立在你母亲墓碑的旁边吧!”
“父亲!”
夜色降临,万籁寂静,月华如水。
褚良在房间里闭着双眼,斜着身子,左手轻轻拔弄着琴弦。
祖初推门而进。
“他回来了。”
“谁?”褚良轻声问道。
“二少爷。”祖初又补充道:“他跟随褚霸将军攻打归安城,立下了一些战功。”
褚良用手指轻扯了下琴弦并未回话。
房间一时静默下来,只有杂乱的琴音,一下一下的。
“他放弃了随着褚霸将军彻底攻下归安城而回来,是为了跟随侯爷进攻遵正城。”
“父亲要进攻遵正城了吗?”褚良微微有些讶异。
“是的,侯爷想抢在越陵前拿下遵正城,越陵已经先我们一步,侯爷这次可能会不计损失大举进攻。我想他会获得很多表现的机会。”
褚良没有接过话来。
“你放弃了吗?”祖初有些无奈地问道。
褚良微微一笑,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今晚窗外的月光很皎洁。”
“如果你放弃了,结局会很凄惨的。争了这么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了,变的我感觉好陌生。”
“我的路更宽了。”褚良说着又望了一眼窗外的月亮。
“他会杀了你的。”
“有父亲在。”
“你好糊涂。”
钟阳在房里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心里十分急躁。一夜未眠。
清晨天一亮,钟阳便到了爷爷钟显房外,想要询问有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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