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底向下踩水,希望能够快一点换气,不,是恨不能立刻透出水面换气。
正垂死挣扎间,嘴却突然被两片温软香甜的小嘴给堵住了,一只手从包在姬友的脑袋上放下来,捏住姬友的两颊,让姬友的最一条灵活的舌探了过来,强势地顶开了姬友的齿关,紧着着一股清香的花香味的气流从那边缓缓地渡了过来。
渡气?
姬友傻眼了,明明已经快要憋死了,竟然还忘了吸气。
因为还在水中,白衣姑娘察觉出姬友的呆滞,可能是以为姬友憋晕过去了吧,手上使劲地压了压姬友的后脑,唇上更用力地贴了过来,竟然试图想姬友嘴里吹气。
姬友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姑娘肺活量真好!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给自己做人工呼吸!
就不怕到时候自己没有氧气而死翘翘吗?
姬友一下子就清了醒过来,眼下都生死难料,患难与共了,根本就来不及想刚刚那算是接吻了。虽然姬友是这么不负责任的想的,但是那白衣姑娘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自打白衣姑娘亲自献吻的时候就已经芳心暗许了,难道是要姬友负责到底的架势吗?忽如其来闪烁着的桃花眼,姬友劝着自己不要往那双眼睛上看过去,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白衣姑娘不明所以然,还以为这白衣公子只是有些害羞罢了,自作主张的更加抱紧了白衣公子。
这回姬友倒是有些害羞了,不知该如何应付。
再次望向那个满带着桃花的双眼。
这场面
好尴尬啊!
☆、第 10 章
有了这白衣姑娘的半口气的支撑,姬友终于坚持到了再次露出水面。
这下两个人应该算是扯平了吧,姬友帮白衣姑娘躲避了礁石,而白衣姑娘帮自己渡了气,谁都没有亏欠谁,这样就谁也不用对谁以身相许了。
两人的嘴都张开了大口地喘着气。呼吸好不容易都平复了些,姬友琢磨着这时候对白衣姑娘说一声谢谢,毕竟刚刚自己保护她的时候,白衣姑娘也对自己说了声谢谢,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皇家素养,原本姬友为了不看见那一双眼带桃花的眼睛,所以别过了头去,但是谢谢这种事情当然是面对着面说才比较有礼貌,所以姬友刚刚想要转过头来,可转头间嘴唇却无意间擦过了白衣姑娘的唇,那白衣姑娘一惊,姬友心里竟也是一惊,一下子便呛了口水,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衣姑娘伸手给姬友拍着后背,问:“上次我主动献吻可以算是渡气,不算是接吻,但这次可是你主动吻得我哦。”
姬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白衣姑娘,但好在幸亏前面的江流忽地又变急了,姬友和白衣姑娘被水流带着向前冲去,再顾不上说话。
就这样幸运的逃开了这样的尴尬的话题。
这里是急峡的是最为凶险的一处,滩中有滩,礁石中还有礁石,漩涡之中还有漩涡。他们是顺着河流游动的,根本躲不开礁石,忽然河流中间显现出了一个最大的礁石,硬生生的躺在河道中间,河流有那么的湍急,想不装上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再来一次“duang”浑身上下的力气瞬间没有掉了,姬友闷吭一声之后,发现就是脑子有些疼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姬友却发现了不对,本来在怀中紧紧保住自己的那双手缓缓松开了。
好吧,姬友赌赢了,白衣姑娘先昏了过去。
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冲击力都还没有晕,反倒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先晕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个赌约姬友虽然赌赢了,但却一点也不值得庆祝,一点也不值得可喜可贺。
天还暗着,姬友有一瞬间真的好想把手中的这个重物扔掉,直接沉到水中。
姬友想,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松开了手,自己就能漂得更快了,就能够更早一点上岸了。
姬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能放开白衣姑娘。
但后来想一想,其实这个姑娘本来是不用跳下水来救自己的,但是她却见义勇为的跳了下来,幸好有两个人在一起,不然的话,要是那时候没有人给自己渡气,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欠债还债,欠人情还人情,天经地义,没有办法,姬友只能继续紧紧抱住白衣姑娘,顺着水流继续漂。
之后的江流明显变缓了许多。
再往下游漂,江面终于变宽,水流也缓和了下来。
姬友松开了手脚,只用一手揽住白衣姑娘的脖子,毕竟姑娘家的腰摸不得,然后仰在江面上,静静滴顺着舒缓的江水慢慢漂着。江面上很静,姬友心里也很静。
毫无杂念,像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
姬友怕自己这一放手,顺水漂走的不只是白衣姑娘,还有自己的良心。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良心啊。
漂了大半夜,天都快亮的时候,姬友和白衣姑娘终于在一处缓滩上靠了岸。姬友手脚已经麻痹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泡的都已经发白了,可还是摸着良心把白衣姑娘也拖出了水。
江边都是树木,姬友选了个避风的地方,将白衣姑娘放平在地上。
人家是黄花大闺女,自己当然是碰不得的。
所以自己脱下了衣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伤痕。身上的擦伤淤青是数不过来了都已经被江水泡得发了白。
幸运的是四肢倒不像是有骨折的地方,还能够走得动道儿。姬友又小心地摸了一遍他自己的肋骨,也好,好像并没什么大碍。
白衣姑娘一直在旁边静静地躺着,虽没醒过来,但是呼吸却还算平稳,姬友现在怕的就是她伤口发炎,然后再引起高烧。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没一会的功夫就听得白衣姑娘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她身上忽然变得热极了,以至于身体发冷,四肢都攒成一团儿了。
姬友蹲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眼看着白衣姑娘越攒越小的样子,姬友终于下定论决心,把自己脱光了去捂她!虽然不知道那到底管用不管用。但是倒是有不少的心理障碍,这种情况下两大男人抱一块也没什么,但是一男一女就不好了,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人家黄花大闺女还未出阁,自己就靠了上去,不太好吧,但是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够救她了,难道要自己去给人家擦拭身体降温?
算了,不管不顾了,救人要紧!
瞬间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挂在了树枝上,让太阳去晒干衣物,闭着眼,轻轻地将白衣姑娘的衣物慢慢剥去,只留下一个红肚兜,将那袭白衣也挂在树枝上。
姬友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白衣姑娘的体温。
闭上眼睛,丝毫不敢睁开眼睛,也丝毫不敢有一丝的侵犯。
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白衣姑娘的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姬友终于松了口气。时间真的是磨人的东西,不过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大半天的,白衣姑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背后一阵温热,白衣姑娘不自觉的想要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但也是没有办法,背后的这个人是谁啊,竟然抱自己抱得紧紧的,死死地,凭借着白衣姑娘刚刚病好,还是有些许无力,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微微转过头去,想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捆住了自己。一看,却看见了一个□□的男子抱着自己。
什么鬼!!!
一头长若流水的乌黑亮丽的长发,有着一双睿智的眼眸闭着,身形高大魁梧,抱住自己的那臂膀真的是肌ròu隆起,一块一块的块状肌ròu。当真是顶天立地品貌非凡。
从上往下看,这个男子还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yīn险狡诈的色狼,流氓!!!
“ 啊,你这个大变态! ”白衣姑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股力量,一脚踹开从背后抱自己的姬友,一下子就把姬友给推开了,立马从草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姬友鼻尖厌弃地大吼道,“你,你,你干嘛抱着我睡觉! ”姬友就这么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吵醒了,心想着,什么鬼情况?
有野兽来了?难道是老虎?难道是狮子?难道是蟒蛇?。。。。。。
来不及顾虑那么多的事情,三下五除二从草地上窜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野兽吗?什么野兽?”
“没见到野兽,禽兽倒是有一个!”白衣姑娘咬牙切齿愤愤地说到。
“哪有禽兽啊?”不明白所以然的姬友摊了摊手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那白衣姑娘。
哦,不,此时不应该叫做白衣姑娘,因为现在这位白衣姑娘根本就没有穿着白色的衣服,而是穿着鲜艳亮丽的红色肚兜,应该叫做红肚兜女郎吧!
这回姬友可真的是傻了眼,刚刚醒来就看见了这么靓丽的画面,真的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姬友赶紧闭起了眼睛,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但是面部表情依旧骗不了人,姬友的脸上依旧泛起着若隐若现的淡淡的潮红。
“你没有看见禽兽吗?”白衣姑娘,哦不,红肚兜女郎双手抄在了胸前,一副很有气场的样子,一步一步慢慢朝着姬友走了过来。
姬友听闻脚步声,感觉即将又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着的脚往后蹭了一蹭,这架势就像是想要立马跑掉一样,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黄鼠狼一样。
姬友的直觉果然很准确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个禽兽不就是你吗!”红肚兜女郎突然提高了音量,姬友不由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还打了两个喷嚏,你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想你,你打了两个喷嚏,有人在骂你,你打了三个喷嚏,那就好了,你感冒了。不过一会儿,姬友又打了一个喷嚏,好家伙,这究竟算两个喷嚏加上一个喷嚏,还是算作打了三个喷嚏好呢?
“衣冠禽兽!”说着还护着自己的三点。
果然是恼羞成怒了啊!
“你看看我哪里是衣冠禽兽啊!我现在可是连衣冠都没有啊!你用词不当!零分!” 姬友抿了抿嘴,反而强词夺理了起来,反正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就是:1.死不认账。2.死不认账。3.死不认账。
反正就是死皮赖脸,死前的强词夺理罢了。
没错,就是死前,被揍死!!!
“我可没有偷看啊,我可是闭着眼睛的!”姬友想着这件事情总是要承认清楚的,才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番话,反而将他带到了生死的边缘。
“那你没有偷看岂不是闭着眼帮我脱得衣服?那我全身上下岂不是都被你摸了个遍!”现在红肚兜女郎现在急的牙痒痒,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躁动着,准备发起着进攻。
“去死吧!!!变态!!!!”只见这红肚兜女郎就举着拳头朝着姬友挥了过来。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排山倒海降龙十八掌......
青城疾风棒太极疾风功形意无形掌形意寒冰棍形意奔雷腿五岳寒冰招峨眉奔雷刀金山五行腿崆峒无敌刀八卦六十四掌......
☆、第 11 章
姬友被硬生生的揍得鼻青脸肿的。
估计连亲爹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只见红肚兜女郎停止了发动进攻,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泪光。
“完蛋了,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他低头,咬牙切齿地高声哭喊道,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够听见“没人要我了! ”愁眉苦眼望了远处的景色一眼摩拳擦掌跺了跺脚砸吧着嘴巴
,又一拳就朝着姬友挥了过来。
姬友却是任由红肚兜女郎一拳又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
姬友自然是羞愧难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姬友倒是很冤枉,明明自己都没有干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啊?
这究竟是神马情况啊?
难道是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什么梗?
但姬友却不知道,就站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偷听他们的对话,这个人躲在树后,听完他们的对白就转身离去了。
一道黑影一闪而没,就像是一道幻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姬友感觉有人在看向自己,但却没有看见究竟是谁在向这边看过来,罢了,罢了,像这样的荒郊野外怎么会有人出现呢?肯定是自己的幻觉,不去想就好了。
姬友鼓起了十八分的勇气,把事情的原委都从头到脚的跟红肚兜女郎说了一遍,说是因为她被撞晕后发烧,自己用自己的体温来暖他......
红肚兜女郎却是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姬友,静静地听他说。
姬友转眼一看,只看见了一个傻愣愣的姑娘,还以为那场高烧是不是把她的把脑子烧坏了。
白衣姑娘突然嗓音嘶哑地说道:“你让我很意外。”
本来还以为红肚兜女郎会说一些不相信的话之类的,但没想到这红肚兜女郎这么快就相信了自己的话。
姬友感觉自己豁然开朗了起来,毫无牵挂身上一身轻。
姬友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过身去拿挂在树枝上的衣服,毫不在意地随口答道:“你做的一些事也出乎我的意料。要不是你,我估计早就淹死在河里了,这世界上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咱们也算是两两相抵了,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现在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了。”
说着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还顺便把红肚兜女郎的那一袭晒干了的白衣还给了她。
红肚兜女郎接过姬友手中的衣服,又是一阵沉默。
跟之前那个活泼的小姑娘根本就不能相比。
该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该不会是人格分裂症吧?
该不会是真的把脑袋烧坏了吧?
红肚兜女郎又穿上了白衣,变成了白衣姑娘了。
“咕噜噜~”
白衣姑娘脸红了红。
原来是饿了啊,所以刚刚才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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