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没忍住,险险乐出来。心说,他家夫人也太坏了点儿。
司马惊鸿瞟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眼前清秀的面庞上,“包披是什么?”
白芷使劲儿绷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却是咳了一声道:“不知道就算了。”
司马惊鸿皱皱眉尖,回头问外面侍立的万田,“你听说过吗?”
万田一脸蒙B的摇头,“不知道。”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用修长的手指轻拈了白芷的下颌道:“夫人这是在逗本王开心吗?”
白芷憋着笑,一巴掌拍掉了他握在她下颌上的手,“王爷自重点儿,我在工作呢!”
“工作又是什么?”
司马惊鸿对这些个现代词汇一窍不知。
“工作就是我在忙。”
白芷没好气地回。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道:“你在忙着割包披吗?”
扑。
白芷没忍住把刚喝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包披是什么,“司马惊鸿,你离我远点儿。”
白芷怕自己再次笑喷。
石中眼中也闪动着几分笑意,真不知道西南王要是知道了割包皮的含义,会是什么表情。
☆、第228章 拉着好朋友来一刀
第228章 拉着好朋友来一刀
“先生,你帮我儿子看看,这一早上就开始拉肚子,到现在都快爬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旧衣破衫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儿走进来。
那父亲估计也就是三十多岁,但一张脸上却有着五十岁的风霜,那大男孩儿,也是破衣烂衫,一脸菜色,瘦的皮包骨头。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穷苦人,白芷打心眼里怜悯这些人。
她帮那男孩儿做了一番检查,“你儿子得的是dúxìng痢疾,我给你开几副yào,给他按时服下,多喝水。”
“先生,要……多少钱?”
那父亲一脸为难的样子。
白芷道:“不要钱。石中,抓yào。”
石中虽然对自家夫人这种给人看病时常不要钱的事情早已习已为常,可还是觉得他家夫人太过大方了。这样下去,yào堂迟早会关门。
石中抓好yào给那父亲,那父亲千恩万谢扶着儿子走了。
司马惊鸿道:“你给人看病,常常不要钱还白送yào吗?”
白芷道:“一点yào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yào钱对有些人来说,很可能要攒上几个月。”
司马惊鸿摇摇头,“有没有人跟你说,同情心泛滥未必是什么好事。”
白芷却道:“总比没有同情心要好。”
司马惊鸿表示无语。
这时,外面又进来两人。却是那个黎捕快拉扯着另一个捕快,这个被拉扯来的捕快叫小陈,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脸还属于嫩的能掐出水的那种。
“小郎中,我把我朋友带来了,你给他看看。”黎捕快一双小眼亮晶晶的。
所谓朋友,不见得能同甘苦,但一定要能同出丑。
他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让人看了,还给割了一刀,所以必须拉着忘年jiāo的好朋友也得过来挨一刀。
白芷一头黑线,这人还真是着急,刚才还说过几天带朋友过来,想不到才一会儿就带来了。
而那个小陈,一张脸红红的,显然对黎捕快要他做的事,感到很窘迫。
“我……我还是不看了。”小陈脸色通红地往外退,却被黎捕快又给拽了回来。
“看吧,这小郎中的刀法可好了。你大哥我,就是让她给割的。”
黎捕快生拉硬拽地拽着小陈不让他走。
话说,黎捕快怀着一种我丑了,你也得跟我一块儿丑的心思,非拉着小陈割一刀。
司马惊鸿一脸奇怪,“他怎么了?”
黎捕快大方地道:“他那地儿有点儿长,小郎中医术好,让他给割一下。”
“哪地儿?”
司马惊鸿眉心跳了跳,不知怎的,他的直觉得告诉他,这捕快说的那地儿,应该不是什么好地儿。
反正不是自己的隐私,黎捕快大方地一指小陈的xià tǐ,“那地儿,多长了点儿皮,一会儿让小郎中给割了。”
他这一指一说,那小陈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这可还是个没接触过女人的大男孩儿呢!
司马惊鸿一张俊脸当时就黑了。
他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地儿多长了点儿皮是什么意思,这莫非就是她嘴里说的那个割包,皮?
司马惊鸿斜眼瞪向一旁的白芷,白芷倾刻间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温下降了数十度。
☆、第229章 你看了谁,本王就剁了谁
第229章 你看了谁,本王就剁了谁
司马惊鸿那眼神足足可以杀死一百个白芷。
“小郎中,快点儿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把我这兄弟给你拉来的。”黎捕快见白芷站着不动,便催。
白芷心说,谁让你给我拉来,我割了你一个就够了!我又不是泌尿科大夫。
“快点儿,脱裤子让小郎中看看,看看是不是跟哥以前一样。”
黎捕快自作主张地解那小陈的裤腰带,小陈扭扭捏捏,十分不好意思,“这地方割了真没事?”
“割什么割,都给我滚!”
yào堂里暴发出雷霆怒吼。
黎捕快和那小陈都呆了呆,这个是什么人?
他们在官府身份低微,大官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是堂堂西南王。
“哎,你是谁?”
黎捕快不怕死地问。
“西南王司马惊鸿!”司马惊鸿咬着牙,一字一句带着凌利骇人的浓浓煞气。
黎捕快和那小陈吓的,当时呆在那儿了。就跟被人定住似的,连腿都软了。
半晌,黎捕快拉着那小陈扑通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奴才给王爷磕头!”
“滚!”
司马惊鸿yīn沉的暴喝雷霆万钧。
黎捕快不明白割包皮怎么割出个西南王来,但知道,立马滚蛋准备没坏处,于是一拉那小陈的胳膊,“快走啊!”
两人连滚带爬地从司马惊鸿眼前消失了。
可是眼前的事还没有完。
yào堂里依然冰封一般,气压低的骇人。
白芷看向那人,对上那双yīn沉似水的眸子时,当时眼神缩了缩。
石中虽然担心他家夫人,可司马惊鸿的气势更骇人,他一会儿瞅瞅一旁的白芷,一会儿又瞅瞅司马惊鸿,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是不是需要先出去躲一下。
白芷被司马惊鸿盯的头皮都发麻了,那感觉,就像有一千一万根针扎她头顶似的。
“那个啥,我想起碧玉叫我有事,我先走了哈。”
白芷想溜之大吉,可是手臂被一只铁钳似的手给攥住了,“你给我站住!”
白芷心脏扑腾一下。
手腕子上,那人的爪子像铁钳子似的锢的她生疼。
“你干嘛!”
白芷感觉到了一种暴风雨将来的气势,这人,他莫不是要掐死她?
“王……王爷,夫人只是正常的给人看病,真没做什么。”
石中好死不死地开口,却见男人袍袖一挥,石中的身形刹那间飞出了yào堂。
白芷眉心顿时一跳,外面,万田识相地把yào堂的门给关上了,他家王爷这是要‘教训’他家夫人,还是把门给关上点儿的好,省得一会儿上演什么少儿不宜画面就不好了。
连yào堂的门都被关上了,白芷逃出的路也被封死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男人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你都看见了什么,啊?”
司马惊鸿咬牙切齿开口,她竟然看男人的那地方,还给动手术,想必是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真是该死!
白芷眼神缩了缩,“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什么隐私部位不隐私部位,只有有病与没病。”
司马惊鸿吼道:“那也不准!除了本王的,你谁的也不准看!谁的也不准摸!”
白芷眼皮跳了跳,这人这一嗓子吼的她耳膜差点儿穿孔,她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司马惊鸿,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是个郎中,给人看病是正常的!”
司马惊鸿被她吼的呆了一下,“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不是郎中了,你只是本王的女人。”
他忽然弯身将她扛在了肩头,转身大步往门口走。
yào堂的门呼啦一下打开,外面的人看到司马惊鸿扛着小郎中走了出来。
而小郎中在不停挣扎,“放开我,司马惊鸿!”白芷小拳头砸他的肩背。
却听司马惊鸿冷声吩咐,“把这yào堂给我封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开!”
“好嘞。”
万田不知道他家夫人哪地儿得罪了他家王爷,但是听王爷的准没错。
立马就把那yào堂的门一关,大门咔嗒上锁。
“哎,你别锁啊!”
石中试图阻拦,可被万田一胳膊肘就给拱出去了。
白芷被司马惊鸿放到了软轿上,紫衣身影也跟着坐在了上面。
“起轿!”
轿子被抬了起来。
白芷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司马惊鸿你蛮不讲理!”
“本王就是不讲理!你有招吗?”
司马惊鸿眼皮一翻。
白芷立刻无语了。
她忘了这可是个王权社会,司马惊鸿虽然是一个不被皇帝宠爱的儿子,可也是皇子,是王爷。
看她小脸气的通红,却无法反驳他,司马惊鸿心情好了一些,但仍然霸道地开口,“你记住了,以后只准看本王一个人的身体,别的男人一个都不准看!”
白芷无语地翻白眼,“司马惊鸿你能做到只看我一个女人吗?”
司马惊鸿眼神闪动了一下,“本王本来就只看过你一个。”
看他气势忽然弱了下去,白芷以他为是心虚了,讽刺地说道:“做不到吧?你找那么多女人是寻欢作乐,而我看男人的身体,我是在给他们治病,司马惊鸿,我们两个,你更低级一些。”
司马惊鸿嘴角抽动了几下,却是无力反驳。
“好吧,算你高级。但你记着,以后再敢看别的男人那地方,你看了谁,我就把谁的那活给他剁了!”
白芷简直无语透了,“司马惊鸿你真是无可理喻!”
她愤愤地将他一推,猛然就站了起来。
他们是在轿子里的不是在马车上,本来那两个轿夫抬两个人,就挺吃力的,偏这两人还不老实,那软轿瞬间就翻了。
☆、第230章 院子里的秘密
第230章 院子里的秘密
司马惊鸿和白芷双双从轿中滚了出去。
两个轿夫吓的面如土色,两腿发麻,扑通跪下,“王爷饶命!”
司马惊鸿被摔出来的样子相当狼狈,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袖上的土,正了正紫玉冠,“两个***才,回去自己领板子!”
“上哪儿去!”
说话间,手一伸,又拉住了那个企图溜之大吉的女人。
白芷想溜没溜成,反被那人攥住了手腕子,正想说话,却听有道玩味的声音传过来:
“三皇兄这是在玩驴打滚的游戏吗?”
白芷看去,却见一个身形瘦高、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正低头玩味地瞧着他们。
白芷没见过四皇子,当然也不认识他。
司马惊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让四皇弟见笑了,刚才不小心,从轿中滚了出来。”
一边说话,一边手指抚挲着身边小郎中的小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一幕看在四皇子眼中,却很是‘养眼’。
“这小公子是皇兄的新欢不成?啧啧,长的倒是比个女人都好看。”
四皇子也没有见过白芷,更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人。
司马惊鸿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这小公子,本王喜欢的紧,正准备带回府去,。”
四皇子听罢哈哈大笑,“皇兄快请,哈哈。”
四皇子打马走了,留下一片意犹未尽的笑声。
白芷狠瞪了一眼司马惊鸿,他名声臭了,还想把她也搞臭,当真是该死。
司马惊鸿却脸一沉,“还不上轿!”
白芷哼了一声,往那轿中钻去。
就这样,白芷又跟着司马惊鸿回了王府。
轿子直接抬到崇华殿,司马惊鸿下了轿,又把手向她一伸,白芷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一只素手搭在他的手指上,他牵着她下了轿。
便顾自迈进了大殿。
白芷走进大殿的时候,看到殿中多了一只鸟笼,笼中一只画眉鸟正在叫不停。
“咦,这是哪来的?”
白芷记得,以前这里是没有鸟的。
霞儿道:“回夫人,这是青霞郡主托王爷给养着的。”
“青霞郡主?”
白芷没听过这个人。
“就是靠山王的女儿。”
霞儿解释。
靠山王?
白芷想了想,恍惚想起了这么一个人,这人好像是大顺唯一的一位异xìng王,叫袁刚。而且,据说,司马惊鸿能够当上皇帝,靠山王起了一定的作用。
但是他女儿,她就没听说过了。
白芷正自疑惑着,就听到内殿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过来,帮本王更衣!”
霞儿赶紧进内殿去了,可没一会儿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暴喝:“谁让你进来,出去!”
白芷嘴角抽了抽,这司马惊鸿当真是没有一点儿好脾气。
霞儿灰头土脸地从内殿跑了出来,“夫人,王爷叫你呢!”
白芷皱皱眉尖,很不甘心地往内殿走去。
司马惊鸿刚才的衣衫沾了土,他嫌脏,此刻正伸着两只胳膊,等着人给他宽衣换衣。
白芷走过去,解他的玉带。
一下两下没解开。
她是个现代人,解过皮带,没解过玉带,何况还是男人的衣服,而这个男人还一副盛气凛然的驾势。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她低着头,两只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腰腹那里鼓捣,鼓捣的他,心里像长了草,身体也不争气地反应了。
司马惊鸿一把握住了她在他腰间忙碌的手。
“不是给你宽衣吗?”白芷一脸无辜样。
司马惊鸿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在撩拔我。”
他推开了她,背过身去,自己动手解衣服。不能让她看见,他身体有了反应。
那就糗死了。
白芷莫明其妙地被他推开,正乐得清闲,就听他又说:“把柜子里的衣服给本王拿过来!”
白芷便转身走到衣柜旁,随手拿了一件出来。
他的衣服,清一色的紫色,似乎对紫色出奇的偏爱。
司马惊鸿换过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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