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寻找一千个人生的你 > 正文 第46章 邮寄的鼠标
    为了能让我的思想变化起来,后来我离开了图书馆,来到了那片草坪旁的一教写作。

    有一天,我早上六点准时在食堂吃饭,我却吃着吃着就把餐具端到操场去。待我反应过来,四处无人,我送了餐具,没有多想就来到了教室。在教室待了一个月,六个月已经过去了,在我快写完的时候,又去了图书馆。几天后,我突然发现她的书还在,人却不来了。

    我便在她那个文静的闺蜜出去倒水的时候,喊住她说道:“那位同学怎么不来了?”

    她显然知道我指的是谁,就说道:“她最近有事,所以没来。”

    “那你可以把她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吗?”我急切的说。

    她闺蜜笑着说:“这我可做不了主,我得问问她。”

    我道了谢,就去座位上坐下了。坐后,我心里困惑,就走出了图书馆。来到操场,我在单杠那里拉了十几个迎体向上,咬着牙渴望着第二天。

    第二天如期而来,那天我没有去那个靠近黑板的位子,而是在靠近门的位子坐了下来。不久,她两个闺蜜就来了。我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那个文静的女生就要走出去。我急切的喊住了她说:“怎么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当时,我顿时感觉脸色难堪,但还是说了句:“没关系,谢谢。”

    说后,那女生就走了。我内心极度矛盾,站在最前面靠近空调的窗边。天气空冷,一个独自的身影越走越小,我想道:“爱情也许并不是一味的苦苦寻找,而是像磁铁一样彼此吸引。最好的伴侣该是基于相似的认知,即对美的一致追求”

    然后,我就趴在桌子上,一片绝望中,我写道:“当我眼睛含着幸福的泪水看着她,我不认为我在看着她,而是在和她说话;当我眼睛含着幸福的泪水看着她,我认为当我牵起她的右手,却吻向她的左手,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可那天下午,她突然来到图书馆。当她走到她位子的时候,看了看我,而我那时候感觉自己找她三次,她都拒绝了,心里很卑微,就没有看她。

    然后,我就借着痛苦的心情,到一楼倒点水喝。在我坐电梯上楼时,突然二楼电梯门开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走了进来。然后,我躲开目光,在余光中,她在微笑看着我。

    很多一瞬间都是恋恋不忘,很多恋恋不忘又都是一瞬间,时间一秒一秒的过,这爱情的滋味如同我死去的父亲,让我感觉这一秒一秒之间隔着永恒。

    在这以后,我时而遇到她,我们都默默走开,融入滚滚人群中。缘分过了,可能一辈子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在本以为是一场真爱的氛围落幕后,我那怀着为中华民族崛起而读书和立志拂去蒙在中国人普通民众面孔的尘灰,将背后灵魂的悸动展示给世人的双重信念,更加的强烈。

    既然我不能得到人间的小爱,我就去寻找人间的大爱。终于,我以思想不可借鉴,其它可以随意的写作态度,写写停停,写不动了就借鉴借鉴别人的写作方式,并自我安慰道:“你,初中考高中差五分,是父亲花3000块钱买上的。你,高中考大学又考了两年才考上。你,本科考研究生又考了两年。你,要知道自己不是那么聪明,又没爹和人家拼,只能跟别人拼耐力。高中时候,你,作文又大概只能得四十五分左右。为此,你真的只有把自己人性的偏执发挥到极限”。

    天不负有心人,在这样复杂的感情和自我认知下,终于到一六年十月份,自我认为完成了那本《自我变革者说》。

    我高兴的看了又看,感觉自己再也不用活在别人的思想体系里,终于找到了自我。在一片高兴中,我又略作了修改,又自己作了序和前言。那时候,我对自己的理论体系充满信心,但我深知自己力量渺小,便希望借助别人的力量把它发表出去。

    于是,我便去找这些合适的人。首先,我决定找自己本学校的文学院的老师。在学校官网上,我终于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便一一发了邮件只说:“写了一本书,并把大部分章节发给了老师们,希望能得到指导。”

    过了几天,有一位女老师回复了我,她说她在美国出差,不能和我深入交流,但祝贺我。

    后来,终于有一位男老师,同意和我约定时间单独聊聊。

    在星期五,我就满怀希望的去了。老师一开始有事,我就等了一会。等老师忙完了,我把书递给他。那时,我心里很平静,因为我对自己的理论体系充满信心。

    老师随便看了看,就问我:“打印的字有大有小是怎么回事?”

    我说:“可能是打印的问题”,说后,我问道:“老师,您怎么评价我的书?”

    他说:“那我就直说了,一般评价书,从语言,写作结构和思想来评价。我随便翻了翻,感觉语言很平常,并没有一看语言就有读下去的欲望。阿来的《尘埃落下》就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魅力,不用看内容,光看语言就想继续读下去。当然语言也不是唯一的,如果语言不行,就从思想来评价。你这本书,我就随便看看,还不能评定。”

    此刻,我心凉了半截,自信心一下子矮了半截,便转话题说道:“老师,你看我这本书如何才能出版?”

    “一般出版社是不愿意给新人出版书籍的,除非你写的非常独特,比如阿来,她对自己的作品非常自信,它找到编辑,编辑不看,他就不走。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先把它发表在网上,然后拿着网上的阅读量,这样估计好出版些。”

    我没有说话了,便表示谢谢要走,但老师最后还是说了句:“这本是不是送给我看看的?”

    我说了句:“这只是初稿,等以后修改好了,再送给老师。”

    待我谢过老师,关了门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思绪万千,坐在回上海甲子大学的校车里,一直望着窗外,秋天里的太阳射的我的脸火辣辣的。

    回到学校,我不知所措,还是凭着感觉把它改了又改。看来,本学校不行了,我就把它寄给北京燕京大学的教授们,北京燕京大学不是一直以学术自由而为傲嘛。当我在北京燕京大学的官网找到了那些教授的联系方式,便又一一发了邮件。但事与愿违,没有一人回复我。

    至此,我的希望全部破灭了。爱情的破灭,理想的破灭,对父母的愧疚,已经来不及学业的压力,我的精神终于走到了彻底奔溃的边缘。但我的人性又还是个有一丝希望就绝不绝望的人,还有半年的时间,我要抓紧时间完成我的毕业论文《区域智慧能源关键技术研究》。

    但后来又传来学校要严格把关毕业论文,而且还要提前进行校审。这让我彻底快绝望了,我问了其他同学,他们都说是真的。我的计划已经完全打乱了,我不知道如何办。但我还不能绝望,我想到:“过年我就在家里写,应该可以赶上,我要立刻行动。”

    可我又想到:“明天还要到上海已子大学开会。王老师虽然严肃,脾气暴躁一点,但他心非常软。”

    于是,在忐忑与希望中,我就给王老师发去一条信息,大概的意思是:“王老师,上研究生以来,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但是今天我求你一件事,从上海甲子大学到上海已子大学,来回路程需要三个小时,我希望你还是在上海甲子大学开会。”

    果然第二天,王老师又在上海甲子大学开会。会议上,王老师教我们用sketchup画图,我没有画,而是在网上找个类似的想唬弄过去。王老师一直对我很好,他并没有说我。

    在会议结束后,王老师让其他两个同窗做明天讲的ppt。第二天到了,王老师问他们做的怎么样,他们都低头沉默表示没做。

    王老师没有发火,但不知怎么搞的,学校的投影仪坏了。王老师就半商量的对我们说:“这投影仪也不争气,下次就去上海已子大学开会吧?”

    听到这句话,我当时心都凉了。对那两位同窗心怀不满,就在回到实验室后,跟人指桑骂槐的说道:“人心,最可怕的就是嫉妒。”

    这句话,最终把人性的弱点发挥到了极致。一开始,大家还相安无事。有一天画图,王老师关心的说:“少华,怎么连个鼠标也没有?”

    我当时也没在意,就随口说:“回去到淘宝上买。”

    又过了两天,王老师又说:“怎么还没有?”

    “快递到了,还没去拿。”我当时回了一句道。第二天早晨,我就把那个王老师给我们配置的台式电脑上的鼠标拿掉,插在笔记本上,当作自己的鼠标。

    第二天,王老师看了一眼我的鼠标,他没说什么。而我的心中一直在想:“王老师是不是看出来这不是新鼠标?”

    从上海已子大学回来后,看到自己的论文,我感觉绝望了。哎,我真的自作自受。当时,我经常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等我回头看,又只有陌生人走过。

    至此,我的疑心病在我幻听的精神状态下无限的放大。那时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我不想让人感觉我人品有一点点问题,让这个来自农村的孩子又变的卑微。

    我的虚荣在十二年前,让爸爸伤透了心,爸爸原谅了我。现在,却又一次让我走向破灭的道路。爱情的破灭,理想的破灭,学业的绝望,对父母的愧疚,她还在我心里不断的轮回,我自己人性的弱点,我幻听的更厉害了。

    有一天,我的一个同窗回到寝室唱好似《智取威虎山》的片段。我当时非常气愤,想到他是不是乘人之危,在其中挑拨离间。于是,我说了句:“外面的雪下的大吗?”

    他停止了唱歌,上床睡了,然后为了确定我的判断,我在电脑上快速的胡乱敲打键盘,然后重重的按了一下确定键。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我这样做也让事态更加的不可收拾。后面几天,在我那混乱的意识里,我感觉他一直攻击我的疑心病,让我感觉总有人在挑拨离间。

    两天后,我的精神侧底更接近奔溃了,幻听到有人要把我害死,但我用我的双重意志力控制着自己,并用我书中的自我变革理论转变方式,向王老师倾诉我的痛苦,哭了起来说:“我写了一本书,本以为我对不起我的父亲。”

    王老师给我拿来了纸,递给我水喝。等我擦干眼泪,出来的时候,那人在偷听我和王老师说话。至此,我更确定自己的判断,有人在挑拨离间,每个人似乎都在猜忌。我真的无法忍受,于是到了教室,我提出退学,匆忙跑了出去。同窗们不久也跑了出来,跟我说:“几年的学业,你不能这样放弃。”

    我想到自己的家人就又回来了。哭诉以后,第二天,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如往常一样在食堂吃饭。可我总是感觉饭菜有毒,但我还是用意志力控制着。

    吃完饭回去后,王老师估计应该明白了一切,他知道我患有精神疾病,对我说话很小心。但当我听到王老师布置任务中鼠标那个单词后,我幻听到有人跟我说:“赶快到医院抢救,现在还来得及。”

    我依旧在用意志力控制着,九点后,我们便坐王老师的车回去。看着涌动的黑夜,我突然喘不过气来,我的意志力终于来不及了,我的精神终于彻底奔溃了,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我用脚扑打着汽车,想跳下去。师兄弟们拽着我,我拼命扑打。因为在上海已子大学吃的饭,我便喊道:“王老师想害死我。”

    并在扑打中,掐了那个人眼睛一下。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试着回想车中的人,我发现我只能记起我师弟的名字。于是,为了活命,我装死躺在那人的怀中。

    在一片安静中,当我短短的二十七年人生蜡烛即将燃尽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死去的父亲和我那还健在的妈妈,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等我闭上眼睛,静静的等死,我突然发现我的精神镇定了很多,于是为了活命,我继续装死。快到了上海市丙子人民医院,人们都下了车,我赶紧逃离了车子。

    跑在一片人多的路上,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我就去打车,自己去医院。可是没有一个车停下。就在迷茫时,突然来了一个公交,我就混混沌沌的坐了上去,在司机的指导下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病人多的世界里,基本上没有一个人理我,只有一对老人对我表示同情,我对她表示无限的感恩。这短短的人生一幕,给我内心极大的震撼。那种人性的冷漠,以后久久徘徊在我的心灵,更加的促使我完成一件事。

    和那对老人一起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救命,我感觉自己人格卑微,自己也活不过今晚,但我深深知道我的亲人已经在这里,我的哥哥也即将赶来。我把王老师拉到一个角落说:“王老师,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的哥哥,我的亲人。”

    王老师没有说话,然后我们又走到了医院大厅。我走到大厅,坐在医院病人等待的椅子上,闭上眼睛,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刻。等过了一会,突然我在心里听到有人对我说:“少华,赶快跑出去。”

    我跑到王老师面前说:“王老师,我怎么有第六感觉?”说后,我就跑出了医院。

    虽然我虚荣,不能做到表里如一,在面对人性时疑心病重,但我却有在面对生死时,在人文阅读中得来的人道主义精神。当我在内心确定这是鼠疫,我便离人群,坐在地上大喊着:“这是鼠疫,都去检查一下,这是鼠疫!”

    其中的很多话,我都记不清了,但最后一句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狮吼道:“这是命运,这是命运,这是命运!”

    待这句话说完,有个人在我心里对我说:“把身体上的东西都扔了,然后跑到马路上,让车把你撞死。”

    我跑到大路边,然后他对我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活的机会,你想想自己有什么罪过?”

    我立刻回想了起来:“我高一那年,我的虚荣对父亲造成的伤害。我做人的表里不一,我学业的荒废,我利用王老师人性的心软,发的那条信息”

    在我想到这么多,那心里的人便对我说:“现在,你可以去死了,立刻撞死在墙上。不然,杀死你所有的亲人。”

    然后,我就用头狠狠的撞在墙上,但我并没有死。他又在我心里说:“再来,再来”

    我狠狠又撞了很多次,但是还没死。他便说:“立刻,躺在地上。”

    我躺在地上,他又说:“起来。”

    我起来了,他又说:“躺下去。”

    还没等我躺下去,他又对我说:“前方有条河,你立刻跑过去,跳下河去。”

    我立刻去寻找那条河,寻找的路上,我和我的心里人又有很多对话,我都记不清了。

    月亮在天空,河里几乎一片漆黑,倒映着公寓里的白炽灯,蜿蜒到很远出的光明出。我站在白石桥上,就要跳了下去。我听到不远处,有人哇了一声。突然,我幻听到有人跟我说:“等等。”

    这时,我开始半信半疑的意识到这是一种幻觉,于是我跳下白石桥,对自己说:“操你妈的,我不能跳,你要害死我。”

    然后,我就往回走,那个内心的超我对我了如指掌,不断的攻击我人格的弱点,在我的心灵狂吼道:“你赶紧跳下去,立刻。”

    我试着什么都不想,但是没用,他突然说:“我已经用心灵感应控制了警察,任何靠近我三米之类的人都会被我控制,他们正走在枪毙你的路上,你等着宣判吧。”

    我看向路边,路上的路灯黄黄的亮着,没有一辆车经过。过了一会,我听到有一辆车即将经过,我靠在路边的路上,汽车一冲而过。

    我进一步确定这是幻觉,然后它不断和我斗争,我的神经极度错乱。突然他对我说:“你的书,我在你内心已经了解过,你有很美好的期望,但是没有人会像你一样真正去做,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罪,他们一旦这么做,就必须让自己死一次,然后才能重生,这是人性。但是你死了,我会去做,因为我可以用心灵感应控制每一个人,让它们朝着最美好的自己出发。你现在往回走,三分钟后,跑到那里,我给你最后的希望,否则我立刻杀死你的亲人。”

    我回过头,立刻跑了过去。但我突然停止,我在心里骂到:“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我要和你决斗,杀死你。”

    他说:“你确实是我最大的敌人,很早以前我就发现,这世界上只有你有能力杀死我,我要毁灭你。”

    我又回过头,继续往医院方向走。他和我在内心不断的斗争,最后我在内心对他说:“那就让我自己死去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狂笑了一阵,对我说:“那人也被我控制了,他手里有刀,很快就来了。”

    我没有再理会他,就继续往医院方向走。我看到了我的亲人,我的大哥,老表们。他们很关心的问我话,我还在精神混乱中,不停的说道:“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后来他们给我买来了饭,我没有吃。而后就和他们一起坐车准备回川沙,可心里的那个人始终不放过我,他又攻击我的弱点说:“赶快下车,否则我会让所有人都死在车祸中。”

    他的话让我极度矛盾,但我已经感觉这好像一切都是假的,就闭着眼睛坐着车走了。待回到川沙,到了大哥家。大嫂给你做了鱼头吃,到我不敢吃,那人又攻击我的疑心病说:“我已经下了毒,这有毒。”

    但我又不能伤了大嫂的一片好意,就尝了一下,说:“大嫂,我吃不下。”

    然后,我又躺在床上,屋里的亲人都在为我着急,他们说这说那。我本来混沌得精神更是极度的混沌,但我靠我的意志力控制着。在我刚躺了一会,突然,那人又说到:“鼠疫很快就会发作,你就快死了。”

    然后我就跑出了屋子,精神混乱的头炸疼。我躲在墙角里等死,世界好安静啊,我想到了我死去的父亲,在墙角里摸着那灰色的墙。但是过一会,我慢慢安静下来。我就又回去躺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哥哥就赶了过来。他看见我很平静,他也有这方面的经历,也不是很紧张。然后我们吃过饭,哥哥就带我去体检。在体检的时候,那人又攻击我说:“医生已经被我买通,它们会杀死你。”

    我在心里和那人不停的对话,让我精神更加的混乱,待走到回大哥家的路上,那人突然说:“前方有条河,赶快跳下去,你一个人死了,就没事了。否则,我会杀死你所有的亲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去跳河。哥哥立刻神情紧张的拉住了我,然后就又走在回去的路上。在路上,那人说:“若是十分钟之内,你走不到家,所有的人都要死。”

    于是,我拉着哥哥加快了脚步。等回到大哥家,我精神混乱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便让哥哥他们出去,自己静一静。

    在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和我在心里激烈的斗争。突然他说:“你快死了,吃点东西吧。”

    于是,我喊哥哥把路上买的东西拿来吃。哥哥和二哥,他们都进来了。哥哥给我递他买的橘子,二哥给我递他买的甘蔗。那人在心里对我说:“这两个人都已经被我控制,其中一个人拿的是解药,另一个人拿的是毒药。你自己选择吧?”

    在两个亲人面前,我只能选择和我有着同父同母的哥哥。于是我拿了哥哥递给的橘子,吃了下去。吃后,那人突然说:“你吃的是毒药,那是毒药,但你以为是解药。你快躺下吧,你就快死了。”

    我躺下,过了一会,心里一片平静,哭了起来。哥哥看见我哭,握着我的手也哭了起来。

    突然,那人又说:“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求生的欲望再次让我对哥哥说:“哥,我还想吃东西?”

    等我说完,那人就说:“现在你又面临选择,你到底选择橘子还是甘蔗?”

    我思想极度困惑,这次我选择了甘蔗。我一口一口的咬着,它的汁水很甘甜,而我吃的泪流满面。

    吃完了甘蔗,那人说:“这也是毒药,可你为什么不选择吃橘子,虽然它也是毒药,但是它可以以毒攻毒,你就可以活命了。你为什么开始相信一个人,而不是一直相信他?现在,你没有选择了,你等死吧。”

    我流出来了泪,示意哥哥离开房间。哥哥不想离开,他看我态度坚决,就几次回头走出那间小屋。

    待哥哥走出房间,我擦干眼泪,心里平静了下来,等待死去。至此,我开始了每个希望自我改变人中遇到的最难的那部分:“人性的自我改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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