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两少年传奇叔侄团长罹难记 > 正文 第23章 同乡传消息 五叔升团长,离家也八年 小真想爹娘
    小真跟随龙云从滇桂边境剥隘回昆明后,龙云就一直供小真读书,龙云夫妇把小真当亲生儿子对待。有龙绳武穿的,就有小真穿的,有龙绳武吃的就有小真吃的。小真也把龙云夫妇当亲爹娘尊敬,家务活,脏活,重活抢着去做,一晃7年,小真18岁了,已长成大人了。但寻找五叔的事一直没有忘记,一直牢牢记在心中。

    叶小五在四川泸州当团长,省亲回家给家里买田c买地c盖房子的事,很快传遍了十里八乡。在平彝县政府当秘书的邓步韩(牛额水口子邓家湾人,与叶朝真是同乡)是曲靖师大毕业的文科举人,在当秘书期间看中县长女儿杨小姐,但县长杨立斋开出的条件是,要当他的女婿必须具备文举和武举两个条件,否则就莫打主义。年轻气盛的邓步韩一气之下报考了云南讲武堂,最终获得了云南讲武堂毕业证书,实现了与杨立斋女儿杨小姐结为夫妻的愿望。与邓步韩在讲武堂读书的平彝县籍同学不少,有的在龙云的部队任职。邓步韩把家乡得到的叶小五的传奇故事写信告诉在龙云部队任职的,平彝县籍的同学,于是小真从龙云部队哪里获得了五叔的消息。

    自从有了五叔的消息之后,小真坐不住了。为了弄清楚消息的真假。在1921年8月的一天晚餐之后,小真对龙云夫妇说:“大叔c大婶我得到我五叔的小道消息,说我五叔去年回过家,还给家里面买地c买田c盖房子。为了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假,我想向大叔c大婶告假三个月回去看看”。龙云说:“你也快8年没有回去看看,时间可以长一些,给你半年时间,半年之后你要回来,我有事情要你做”。龙云又面向夫人说:“龙大婶,小真走的时候,记着给他三十元大洋做路费”。“知道了,龙老爷”。龙夫人开玩笑的回答龙云,小真起身向龙云,龙夫人行礼鞠躬说:“谢谢大叔大婶,谢谢大叔大婶!”

    小真告假的第二天,换了一套崭新的蓝黑色衣裤,把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盖的被子,折叠收拾好后,对龙夫人说:“大婶,我穿的c盖的都收拾好了,我准备明天一早就走”。“路远,你带一套换着穿的衣服c鞋子,路上小心强人猛兽”。“我一定牢记大婶的嘱托,小心行路就是了”小真回答说。龙夫人进屋按龙云的吩咐拿来30块大洋交给小真说:“路上省着点用”小真接过大洋说:“是,我一定不会乱花钱”。第三天早晨,小鸟刚叫,小真就出发了,用了大半天时间才走出昆明城,晚上歇下来之后,小五静下心来翻来覆去的想了想,五叔回去又买田c买地c又盖房子,出尽了风头,我就这样回去跟叫化子有什么区别。我不能太寒碜了吧?想了半天,灵光一动,我不如买匹马骑着回去,既能代步,又不过于寒碜c想好之后,第二天边走边访,终于在杨林用五块大洋买了一匹马,骑着马走路还真轻松啊!

    小真骑在马上并未加鞭急行,他还是不仅不慢的,悠哉悠哉的观赏着秋天田里金黄色的稻穗,原野山林中的红花绿叶,,遇到水清草绿的地方还要歇下来放马,让马吃饱了喝足了才重新上路。所以每天的行程跟不骑马差不多,也就是说一天走30公里左右的路。已经走6天了,小真算算时间,后天就八月十五,是团圆节了,我得赶回去过团圆节,算算路程,大约还有六c七十公里路,嗯赶得上,今天在走十公里,明天加点劲,后天上午就能到家,心里盘算着,手里的马鞭有意无意的朝马屁股抽了两鞭。马突然遭到抽打,是乎也在想,这个新主人这几天对我这么好,今天怎么要打我呢?你是嫌我温柔老实?我也让你知道我的脾气,于是向后踢了两个飞腿,向前窜立起来,将小真颠下马来,欲要向前奔跑。想摆脱新主人对它的控制,好在小真动作敏捷,从马上被颠下来还是站立着的。缰绳也未脱手,马想摆脱被控制的阴谋未得逞,待马的情绪稍定,小真抚摸着他的头说:“你不要发怒啦,我不是有意打你的你乖乖听话,我们做好朋友行吗?马得到新主人的抚摸安慰,情绪平静下来,小真重新上马,马好像能理解主人的意图,速度加快了不少。

    小真虽然单人独马,但这个时代骑高头大马穿村过寨的不多,当他骑马顺着山脚小路快到家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在小路边放牛找柴老人的注意,当他看到骑马人是在自家盖房子处下马后,又在猜测,这又是谁呢?难道这是小真吗?

    小真离家时年纪幼小,对原来的村庄记忆模糊,但那颗老梅子树和竹林的位置,映像还是很深的,当他找到老梅子树和竹林后,老房子已不复存在,只见有许多木匠石匠在老房子的地基上忙活着,一座四合天井的石墙已砌起一丈多高c圆木。方木c长的c短的c大的c小的堆了几大堆,老梅子树周围盖了4个临时的窝棚,在窝棚边有几个人在议论着什么?小真下马之后,把马栓在竹子上,然后向窝棚有人的地方走去。在窝棚边议论的人,见到年轻人下马之后朝他们走来,便停止了议论,一齐把目光投向了年轻人。当年轻人靠近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位40岁出头的中年人问说:“小年轻人,你有什么事吗?”“我没有什么事,我是来找我爹的”“那你爹是谁,在我们这里做工吗?”“我也不知道谁是我爹,我只记得他叫叶光庭”。“哎呀,你是我的真儿啊!(中年人一把把小真拉倒怀里来)你不认得你爹,你爹也不认得你啊?快让我仔细看看(两只手附在小真的肩膀上,把小真从上到下的审视了一遍)嗯,还是一个又英俊,又帅气的小伙子,不错c不错”“爹我也很想念你啊,可是我都不记得你的模样啦,要是你不说我是你儿子,我哪里敢认你是我爹啊!”两父子热泪盈眶的又抱在一起。“你啊跟你五叔一个德行,都是不会给家里写信的人,大家还以为你处(死)掉啦,今天你突然冒出来,你是想把你老爹高兴死啊!(两父子好半天才把手松开)”“今天是八月十五,正好是我们过团圆节的日子,我们得好好庆贺一下!”小真父亲说:“爹说的对,我就是忙赶回来与父母过团圆节的,晚上我好好敬爹两杯”。小真说,这个时候,小真父才想起来给旁边的人介绍说:“几位师傅,不好意思,刚才只顾高兴,忘记了给你们介绍,失礼啦。这是我的长子,11岁出去找他五叔,也是七八年没有回来”。“不用介绍,我们已经知道他是你的儿子啦”几位师傅说。小真父向小真介绍说:“这三位是你五叔从四川请来的师傅(这位是王大伯c这位是赵叔,这位是陈大叔)”小真向三位师傅行了个鞠躬礼说:“各位大叔好”“毛客气”三位师傅回礼说。“公子小小年纪闯世界,胆识过人,现在毫发无损的回来,还真令我们佩服,大哥有个好兄弟,又有一个好儿子,我们真为你感到骄傲哦”。“你们说的是,我这个兄弟和我这个儿子真的是值得我骄傲,也是我们这个家族的骄傲”“爹,你不要只顾着说话,快告诉我,我妈在做什么?快带我去见他!”“噢,你妈呀,在那边的棚子里做饭,走,我领你去见她吧”。两父子来到棚子外面“小真妈,快来看是谁啊?”“你叫我看谁呀?”(从棚子里传出问话声)“你来看嘛”。小真妈从屋里出来,手上还有水渍,他边走边把围腰揽起来擦了擦手。“你看这是谁啊?”“妇人把面前的年轻小伙子看了两遍,不敢确定的说,从长相上看,有点象小真的影子,但我看不出来他是谁”“妈,我就是你的真儿啊!小真边说边上前两步抱住妈妈”“你真的是真儿啊,快让妈瞧瞧,这些年妈想你想得肝肠寸断,你连一封信都舍不得写回来,你好狠心啊!”“妈,是儿子错啦,其实儿子也很想念爹妈的,原本是想等找到五叔后再给家里写信,可是几年也没有找到五叔,相反是知道五叔回来的消息后,才回来,儿子不对,儿子给爹妈认错”。边说边给爹妈磕头“好啦,好啦,快起来吧!知道错就行啦”夫妻两急忙把儿子拉起来。

    小真见过父母,想起了爷爷奶奶,就问父母说:“爹,妈怎么不见我爷爷奶奶呢?”“你奶奶被你五叔接到四川去,你爷爷去放牛,可能一会就回来”。

    老人见骑马人没有出村,扛着柴,赶着牛要回来探过究竟,当来到四楞碑时,小真父对小真说:“你爷爷回来啦,扛着柴,赶着牛那个就是你爷爷”,小真看到爷爷扛着柴,赶着牛在四楞碑前,就跑去迎接爷爷,边跑边喊:“爷爷c爷爷我来接你”爷爷听到喊声,对跑过来的小伙说:“你是哪个,是小真吗”“我是小真,我来接你”。小真边说边来到爷爷面前“快把柴放下来给我,60岁啦还扛什么柴嘛”老人把柴放下来,把小真打量了一番说“长大了,模样也变了,要是你不喊爷爷,我哪敢认你这个大孙子,好啊!你和你五叔都有下落,我就放心啦,走咱们回去慢慢摆”。小真扛着柴老人赶着牛向临时窝棚走去。

    小真把柴丢在柴堆上,老人把牛栓在牛厩旁,小真父喊:“小真,拉你爷爷来吃饭,“好”小真应声拉住爷爷的手进入棚内,工匠师傅已在桌旁等候”小真与爷爷坐下后,小真父说:“爹c三位师傅,今天为我儿子接风洗尘,请大家举杯干一杯”嘴说干一杯,实际上大家只喝了一口,桌子上菜不多,只有一大碗腊肉,一大盘荷包蛋,一大碗酸菜豆,一盆淡瓜汤。小真父说:“中午随便吃点,大家多吃点陈肉,晚上加一个猪蹄,做一个黄焖鸡给大家过团圆节”小真在父亲说话之后,端起酒杯,起身敬酒说:“爷爷c爹c三位大叔,我祝我爷爷健康长寿,祝我爹和三位大叔身体健康,事业成功,祝我们大家节日愉快干杯”大家碰杯之后,又只喝一口。午餐之后爷爷布置说:“吃杆烟后,光庭在家杀鸡,烧猪蹄,整几个晚上过节的下酒菜”“爹,不要你操心,我会整!”光庭说:“小真,你陪我到处走走吧!”老人说“好,爷爷现在就走吗?”小真问“现在走”老人边说边把长烟袋放下,然后与小真来到塘子边,站在水塘边石板路上,把塘子边c下寨c中寨等几个村子的面貌看了一遍,又把庙树林,肖家脑包c打牛山c黄家松山的森林情况浏览了一遍。老人问小真“你对这些村子和树林还有映像吗?”“树林的模样还大体记得但房子的大小,稀密情况记不起来啦”“嗯,那是因为你出去的时候年纪太小,现在你看了之后,就不会忘记啦,你看前面这几坵田,下面(身后梗脚)这块大田,胡家门口那三坵大田,都是你五叔回来买的,我们只栽了前面这几坵,其他的都租给别人种,你看那些谷穗,金黄金黄的可喜人啦。从今年起,我们家的日子就一年比一年好过喽,这些都是托你五叔的福,知道吗?”“知道啦,爷爷,我也要像五叔一样,为祖宗争光,为你们争气”。“好,我相信我大孙子一定能向五叔一样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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