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台成为太古之时真正的无尽领域。
而此时魔气外泄,但里面依旧是有着十分庞大的魔法元素,普通人是无法进入的,也只有持有光明圣剑的云夕才可以进入其中。
“你要知晓着,即是你进入了也不一定可以阻止魔气的泄露,并且一旦这高台回复到太古之时的原样,就如同另一方天地一般,可不是现在的结界所可以媲美的,到时候你是再也无法出来的机会了。”
应空司突然出口说道,显然他也相当了解着这里的一切,而或者便是知晓着更多的事情,杀剑公会才会如此行为,毕竟在万年之前也没有人可以将这无尽领域完全修复,即是经历岁月洗磨,更加难以实现了。
而且光明女神所遗留下来的后手,显然不会太过轻松,也正是因为着她自己无法完成,才会遗留下来,那么云夕所要做的,必然不会如同光明教廷的记载那般容易,中间又被岁月掩埋着多少事情呢?
“就算如此,我也要进去,因为这是我所决定的。”
云夕是这样回答的,必须进去,在这高台的深处,云夕似乎可以感受到了真实的气息,或许自己想要知晓的,会在里面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即是永远的被封禁其中,即是死亡,她也不会退缩的。
前方,是一扇巨大的石门,有着无数的符文抖动着,黑色的魔气缭绕其中,如若地狱之门一般,里面,会是无边的漆黑,以及无尽的地狱深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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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了一下,或许要停更几天也说不定,一方面是思路有些断续,当然最为重要的是我没有存稿了,而且周末要面临着考试,新学期的专业课程很多,而且空闲的时间也不多了,当然,已经写到了现在了,我可以保证不会放弃这本书,即使书本没有取得什么成绩,这也是我表明自己的态度吧。
第二十二章 战因果
更新时间2013-3-5 17:56:48 字数:3014
一切都可以被预料,或者说未来的轨迹都可以被预装,云夕便是一步一步的向着想要的结局去前进的,因为着许多的缘由,有着很多的考虑,所以她才必须进入这封禁台之内。
不管如何,此时可以确定的是以杀剑公会为代表的势必想要毁灭这无尽领域,释放被封禁的魔气以达到某些目的,但云夕,或者说是大陆之上的许多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他们所要的便是尽可能的拖延这魔气的破禁之日。
“你再踏入此地的话,她会杀掉你的,就和这一方天地一起崩溃殆尽的。”
应空司似乎有些不愿意放弃,不过因为着云夕没有多加理会而有些没落,接着便也缓缓的退开了,云夕也当然知晓着他口中的她是谁了。
就一开始琉璃便警告过云夕不要再继续前进了,不过因为着那是遗留而下的一道目光通过某种术法所凝结而成的幻境世界,却也没有困住云夕,云夕也知晓着她所言非虚。
在兰洛斯的皇宫之时,她也曾见过琉璃的出手,仅仅是一瞬之间的事情,那从天而降的巨剑就这样覆灭了皇宫,并且将那帝都掀起了阵阵飓风,而那兰洛斯大帝即是修为达到极道之境却也无法抵挡一瞬之间。
以此时状态的云夕,自问是没有达到兰洛斯大帝那种程度,但也不会弱上三分,对于琉璃,她也知晓自己是无法抵挡的,不过有些事情早已经注定着,一旦下定决心了,就不得不去完全。
“生死有命,我们的因果本就应该斩断,今已成路人,你也勿要关心,此番就算是横尸此地,这也是我所选择的。”
云夕望着退开的应空司和一直在旁边观看的那个神秘素衣女子,接着便扬起手中的岐烨长剑向着那恍若地狱之门般的高台中央走去。
似乎有着yīn风一般,虽然在那神秘女子的上古魔道的作用之下魔气已经消散许多了,但这道巨大的封禁之门似乎如同无尽深渊一般,无数的魔气在里面翻滚着,像是要撕咬ròu体的魔鬼一般张狂着。
凌冽的剑光如同寒冬的冰刃一般,淬裂的山峰在天地之间被收刮着一层层的翠绿,周围斗转星移一般,云夕踏步而起,空中符文纷飞,魔气缭绕,杀意凌然。
“不要再踏步向前了,你这样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不是苍老的,却也饱经风霜般让人有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感觉,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出现在了云夕的身旁,而他那黑袍之外又有着黑色的斗篷披散着,看不清面容。
“因为着杀剑公会?”
云夕的声音有些冷漠,或者说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总有一种让她感到无法舒畅的感觉,宛若石头压在心中一般,很是沉闷。
她知道之所以会有着这样的感觉,是因为着她可以从对方那个看似平常的身影,平凡的气质,以及完全平静的气场之中感受到一种压力,直接压迫在心神之上的威势,而更为重要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情感,或者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席卷心头而来。
“不只是如此,更因为着,你进入里面的话,存活下来的几率不会太高的。”
那个黑袍男子这样说道,语言之中也很是平淡,不过却有着一种命令一般的感觉,让云夕的眉头却是一皱,这便是他的表达方法吗?只是,这一切终究又是怎样的因果造就的呢?
肆虐的剑势在周围舞动着,那宽大的斗篷之下,隐隐露出了一张有些英俊的面容,却也多了许多皱纹,两鬓也是微微斑白,云夕知晓着,那是岁月所留下的痕迹,以及,某些比之岁月还难以看穿的东西所遗留而下的。
奥布雷埃索尔,那位曾经的帝皇,那位曾经看似一切以帝国为重的君主,忽然有一天抛弃了皇位,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关于他的记载,或许结局会是这样的一个悬念吧。
只是云夕无法继续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或许在以前,她会直呼其名,或许会不屑一顾,但此时的她,已经渐渐的了解到了许多的隐秘,也渐渐的要解开的事情的真相。
时空壁障是无法打破的,死亡轮回也是不可实现的,那么云夕所能够找到的突破口,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猜测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会是谁的计划?
一位星罗帝国曾经的皇帝,另外一位,便是曾经帝国的公主,而此时的他们,又会是怎样的什么?有着怎样的纠葛?站在此地敌对着,而又或是更为陌生的人?
当初在兰洛斯皇宫之时,云夕立意斩断此世的一切牵挂,用着她的长剑斩断了许多因果,结局或有了结,或有藕断丝连,唯独奥布雷埃索尔,是她面对最少的,也是关联最深的人。
“你真的很像她,虽然样貌上有着许多差异,当初发现你有所异常之时,我便也知晓着不能再退缩在帝国了,一切终究要有所了结,腐朽的东西会湮灭,但我的立场已然不会动摇,你还是离开吧。”
“或许语言也无法解决什么,人各自都有自己所执着的事情,如若要阻拦,那便只有战了。”
云夕眉头微微皱起,奥布雷埃索尔所言之中的她会是谁?而且和云夕又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或许除了清灵莉斯兰洛斯,奥布雷的皇妃之外别无他人了,也罢,越是接近着真相,便越是显得破朔迷离吧。
云夕长剑上扬,杀势崩溃长空,虚空符文抖动镇压着这一方天地,而那一道巨大的封禁之门也泛起了涟漪点点,有着些许魔气逃逸而出,却也被云夕的剑势所斩尽消散。
“时代所历经的演变必定有着它独自的轨迹,光明和黑暗本身便是一种轮回,没有黑暗的洗礼,便没有光明的降临,你如何执着于此?光明教廷的事情我也知晓,你不需要为之如此。”
奥布雷埃索尔踏步行走,却没有丝毫威势,但行走之间写意非凡,恍若饮酒踏歌一般轻快,脚步之下魔气dàng然,周身融入虚空,剑气透身而过,却是分毫未损。
“时代更替本就是因果相循,我既然承接这一份因果,便要战那一方天地无常,信仰铸就神庭,虽然我不愿窥视神位,但也不远负了那一份执念。”
恍若时光倒流一般,云夕似乎看到周围场景变幻,回到了兰洛斯,接着回到了星罗一般,在那帝都花会之上,在那皇宫大殿之中,也在那祖庭之处,她的长剑所指向的地方。
他们有着什么因果,其实就是如今的云夕也无法道明,自己到底和奥布雷埃索尔有着怎样的关系,但万事无常,因果相循,勿要迷失其中,唯有大战一道可行。
不问时间流窜,也不闻恩怨jiāo错,或许那一场墨雪飘零之时,会应该有着奥布雷埃索尔的到场才对,长剑披靡而至,因果相缠着的,斩不断的视线jiāo汇着。
“是吗?既然如此,我便用七成术道,如若你一分之内赢过我,便放你进入此地。”
奥布雷埃索尔突然开口说道,云夕却是点头相应,长剑飘飞,身后之雨剑同时出鞘,双剑在手,如若清风蝶舞一般,却也杀势震天,如梦似幻般的飘忽。
“月轮天舞,双剑折势。”
此时的云夕不得不用起了以前的剑技,而且双手的两柄长剑同时施展出不同的术道相互叠加,如若狂风一般,一首轻柔却又似漂水。
叮叮之声响起,世界似乎都崩坏了一般周围的一块块碎片滑落,有着一种光幻琉璃的光芒照耀着,而那些抖动的符文接着又开始飘散开来,从新构建那残破的世界。
风烟聚散,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如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而云夕的身影却消失了,那封禁之门有着一道细小的缺口正在逸散出浓烈的魔气,不过有着更多的符文闪动着,缺口也正在缓慢的减小着。
奥布雷埃索尔轻轻一叹,有着闷喝之声,望向那巨大的封禁之门,只是里面什么也没有看到了。
“走吧,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如同当初的她一般,不过此时的她术道已达到极境,如若不是我跨入极道至圣,也难以抵挡刚才的那突然的一招,至于曾经和你约定的事情,或许还是算了吧。”
奥布雷埃索尔是这样对着应空司说的,刚才云夕的那招他用自己七成术道却是勉强抵挡住了,不过云夕也借由那强大的招式轰开了封禁之门的一道小口,当然,奥布雷埃索尔也没有太过阻拦,毕竟……
“约定只是谈笑罢了,一切就如她所言,是该斩断的因果罢了,我也早已不在意了。”
而那封禁之门的内部,却有着魔气滔天,炼狱一般的黑暗,以及让人无法预知的沉闷。
第二十三章 寒枝
更新时间2013-3-6 17:59:21 字数:2744
岁月所凝固的,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呢?万事万物如若平面之上的线勾勒而出的一般点掉,跳不出那一方白纸,也无法逃离那笔尖的轨迹。
“这一切或许一开始便是注定着的吧,不过那又如何,与我何干,我所要的仅仅是向着前方行进而已,世界的条理和术道的演变,一切终究都是岁月长河之中的一次漂流罢了。”
云夕喃喃自语,孤身仗剑向着那封禁之门的内部行去,有着浓郁的魔法气息传递而来,将她周身的剑势压迫得只离身体三寸之外,而更为重要的是手中的杀剑岐烨所散发的杀念居然可以将那远古遗留下来的魔法元素大部分遮挡在外围。
翻滚的魔气和那yīn暗的廊道有着一种幽深的韵味,但云夕双眸虽然黝黑,却在此时泛着淡紫色的光芒,诡异而又妖艳,她知晓着这或许是因为着自身的某些缘故吧。
事到如今,其实云夕也不认为这具身体真的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般平凡,仅仅是一个帝国的公主,这样的身份显然不足以解释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甚至与云夕自己到达这样的境地,她也有着自己的推测了。
只是如若那是真的的话,那云夕该以怎样的理由来继续前进呢?她所可以接受的又会是什么?当一切无法解释的都被一种自己无法接受的方式解释着,当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被以某种非常规方式实现之时,那该如何面对之前的一切心理状态?
哒哒哒的声音传来,是脚印遗留在石板之上的痕迹,一步一步行过,前方依旧是无法直视的黑暗,云夕知晓着,在这会黑暗廊道的里面所要面对的,便是她的目的。
岐烨长剑的真正身份除了是当年光明女神的佩剑之外,或许还有着更为深刻的意义,就这种驱魔的功效却是不同凡响的,长剑在这黑暗之中依旧有着寒光凌冽,入木三分的冰冷更是透入骨髓一般的凄凉。
大门,依旧有着无数的符文在抖动着,漂浮着,但在云夕的长剑之下虽然无法破碎,却也开启了一道缺口,在云夕行过之后再一次的愈合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这样的封禁大门,终于,云夕看到了,在一扇大门的里面,便是一个有些狭隘的室内,而里面是由大理石砌成的墙面,之间石壁凹凸不平,无疑,这里便是这镇魔台的中心了。
无数的壁画符文在其上熠熠生辉,更有着许多云夕无法看懂的文字在地上,有着远古之时大陆的地图,也有着一些已经湮灭在历史当中的事物被呈现在此处。
那中央却是一个高大的祭台,台面之上有着一个巨大的炉鼎,周围更是雕刻着五座神像异兽盘坐其间,威武庄严,而大鼎之内却是魔气森然。
镇魔台,本名是无尽领域,为太古文明的遗物,被远古时代的魔法公会发掘并加以修复,试图封禁当时初生的术道之力,却被诸神反过来用以封禁魔法元素,使这术道之力得以开辟成为剑之时代。
在这无尽领域之内,其实有着可以幻化出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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