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儒文被彻底激怒了,不由分说的拽着唐吟琇到了地牢,来了场性虐待。
皮鞭、滴蜡、假阳具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庄儒文都在唐吟琇的身上试了一遍。这场场虐待以唐吟琇流出来的死婴为结束,庄儒文吓坏了。
刚开始唐吟琇流血的时候他没在意,以为这是必然的,等那个死婴出来之后,庄儒文才感觉到大事不妙。
能碰她的人就只有他,算算时间,那个孩子一定是他的没错。虽然他一直有给唐吟琇吃避子药,但是没想到只是一次没吃,唐吟琇就是有身子的人了。
唐吟琇被庄儒文折磨得很惨,前月匈后背都是伤,脖子以下的地方,除了惨白的小手以外,已经没有一块皮是好的了,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伤口。有殴打的、鞭打的、滴蜡的、针刺的,甚至连刀割的都有。
唐吟琇昏迷不醒了三天,庄儒文这时候才明白,唐吟琇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王元具那么简单了。
短短三个月的相处,庄儒文心里却对唐吟琇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没有任何理由,庄儒文就是想要占有她,谁要是敢碰她一下,他就剁了那人的手,谁要是染指于她,他立马杀光那人全家。
在唐吟琇养伤的那段时间里,都是庄儒文亲手照料她。不让她背部的伤口着地,也不让有重量的薄被压疼她月匈口的伤,三天里,都是他抱着她,为她取暖,以口哺喂她汤药;清醒之后,他仍是抱着她上上下下,不曾离开半步。
后来,“黑行会”在南江国的庄园被攻破了,其实唐凝幽有机会杀了庄儒文的。但是,唐吟琇说了一句话:“黑暗永不停止,善恶的平衡,不能随便打破。”
就因为这句话,唐凝幽犹豫了一下,庄儒文就逃跑了。
庄儒文和残存的属下不敢再留在京师,连夜带伤逃走,“黑行会”经此一役元气大伤,万卷楼又对南江国皇室施压,让南江国不遗余力地搜捕他们在各地的帮众,庄儒文不得不下令“黑行会”停止一切活动,把大部分人员撤出南江国。
整整过了一年,庄儒文才又重入南江,集“黑行会”在北燕、西岳、东鲁三国的雄厚实力、凭以前留在南江国的稳固根底,经过一年的鲸吞蚕食,重新夺回了在南江国黑道的主导权。
而今一切如意,只差了怀抱中那个人。
唐吟琇轻咳了声,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揉揉发红的鼻头,她赶忙倒杯水喝,以抑制涌进喉问的咳意。
两年前的伤害后,她的身子越来越差,经过两年多的调养,她仍是会在大热天中感冒、昏倒,吃进体内的补药完全没有一点功效,即使是夏天,也常在半夜因手脚失温而冷醒。现在到了春天,她还是得穿着冬衣。
庄儒文在暗处偷望着唐吟琇。
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这样?
她的身子原来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来,两年前真的不该打她那一顿。
庄儒文偷看城中万卷楼已经很长时间了,万卷楼最难缠的女人卫锦不在,这是他得到唐吟琇的好机会。只要人到了他手里,这回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了。
虽然之前听说过卫锦的一些事迹,不过庄儒文不怕,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失手过的。
耐心的等到了夜晚,庄儒文溜进了唐吟琇的卧室。唐吟琇每天晚上都要喝滋养身体有助睡眠的汤药,即使是被庄儒文抱起来包上了貂裘,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怀中的重量与羽毛没什么两样,细碎的呼吸必须仔细倾听才可闻,她是这么的瘦弱、这么的易碎,他之前怎会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他甚至差点亲手杀了她!
贴近唐吟琇月匈口,耳边轻轻传来规律的心跳声,庄儒文闭起眼,仔细感受生命的活力。
“还好你活着,我的吟琇”叹息的低喃自血唇溢出,没人敢相信听来像是在乎与庆幸的叹息会出自这男人口中。
庄儒文分不清她的存在是什么意义,只是他肯定,唐吟琇不再是一个王元具、一场游戏了;她哭泣了他会心疼;她受伤了,他想杀人;她的愿望,他都想为她做到;就算她动手反抗,他也不会忍心伤害她了。他想宠她、疼她、想好好的怜惜她,只要她,别逃开。
卫锦站尚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样,要我扶你吗?大——侠——”最后这句大侠叫得别有深意,听在尚华的耳朵里,就是侮辱。
尚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卫锦直接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上。尚华真没想到,这么瘦弱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凝幽姐姐哭着跪在地上求了你一天一夜,你都无动于衷。要不,你来告诉我吧。”
尚华只说:“你这是明知故问。”
“你还算聪明,只可惜,有一件事你绝对想不到。你——毁了你徒弟的终身幸福。”
卫锦亮出一个画轴,打开,上面画着一个美人手持玉簪,虽在画中,但尚华还是能感觉到她温润如玉的气质。而那根玉簪,尚华并不陌生,那就是皇上赐给江祥熙的那根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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