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人偷偷摸摸避人耳目的有了那种事,这事情被老諾王发现时c那丫头已经怀孕了,天天喜滋滋的做梦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丫头c并不知道自己的厄运就要降临。
有一天,王宫来人传话,她被老王上召见进宫了,大家本以为她马上就会有好日子过了,谁知道从此她就从从人间消失了。
小王爷急冲冲的找到王宫去,却被告知,王宫从来没有召见过什么小丫鬟,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当时c他的王兄c也就是现在的諾王,也没少劝导他,从此c小王爷就长大了,再也不会轻易招惹哪个女子,他府里的仆人要么被调换成年纪大的,要么除了外房的杂役c能贴身使唤的都是男子。
当然c男人么,长成人了都是会有需要女人的时候,小王爷的那些个从小一起玩大的公子哥们,有时候会给他偷偷送过来俊俏女子,听说都是从老鸨子那里找到的黄花闺女,当然,也都是大晚上悄悄用轿子抬进府里,完事之后c都有婆子来给灌药汤,然后再悄悄抬走,王爷从没拿这个当回事。
王爷这样的身份,随便要几个女人都不算啥,但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当上王妃,在月国c王爷的婚事可是关系到月国国运的大事,当然c他的血脉也一定要得到王室的认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是会丢了性命的
小王爷有好一阵子,都很是闹心,那没办法啊,身为王族c他的行动坐卧随时都有人盯着,有时候生在帝王家,很多事还不如寻常百姓那么随心呢,他曾经带着贴身侍卫离开月国去游历远方,回来之后,由老王上和诺王做主c跟昆娅公主定了婚事,从此c王爷收了心,再也没有招惹过这些事情。
听着这些c云凐墨忽然就想起自己当时在肃王府的时候,曾经莫名其妙被两个老妇人灌药汤的情景,原来他之前真的就是个风流浪荡的王爷,心中莫名的泛酸,可是转念又一想c自己有什么要去计较的资格呢,不过也是个见不得光的隐秘的存在而已,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见云凐墨始终默默的坐着,老夫人问道:“凐墨,让你喝了这药汤c你是不是在怪我?”
云凐墨慌忙摇头,“老夫人说哪里话,凐墨明白,你这是为了我好,是在保护凐墨,我感激还来不及c怎么会怪你”
老夫人点点头,拉住云凐墨的手,“这兮安府c虽说是王爷的府邸,可是也不是绝对的太平之地,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啊,昆娅王妃c那可是出了名的醋罐子,泼辣任性脾气火爆。”
“本来作为王爷c除了正室,有几个侧妃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c当初订婚时,昆娅就说明了要一人独占王爷,碍于当时大月国战败c作为谈判条件,王爷在这婚事上只能妥协。”
“那昆娅仗着母国势力强大,惹恼了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王爷也是为月国利益着想,才会处处让着她,往后,你凡事都要再三思量忍再忍才可以啊,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王爷好啊”
除了点头c云凐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无法准确描述自己此刻的复杂心情。
“这事情c只有老身和管家知道,管家那是一直服侍王爷长大的,绝不会走漏风声,至于你自己c那就更要守口如瓶啊,否则”
“老夫人不必担心,凐墨明白事情的轻重!”说罢c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几天后c殷堏远收到兮安府管家派人送来的信,上面写着八个字:
我本无心,君莫再问。
上面没有落款c而殷堏远至始至终没见到云凐墨本人,这让他一直心有不甘。
即便真的如此c也要听云凐墨亲口告诉自己才可以,否则,为什么这样被拒绝c殷堏远实在觉得找不出理由。
毕竟作为月国大富大贵的公子哥,殷堏远觉得自己那些自信和骄傲还是有的,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来传话:“少爷兮安府最近不知为何,忽然增派了成倍的守卫,出入都会严查,没有王爷的指令c外人绝对不可入内所以,小的即便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法靠近,来往进出的c除了管家c就都是伙夫厨娘这些人等,从这些人那里也打听不到啥消息,所以”
殷堏远一摆手:好了c知道了,下去吧
转过身来,殷堏远仔细思量:王爷这么做是为何啊?
每次云凐墨面对末尘的时候,总是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他的脸,因为末尘每每毫无预兆的出现,就意味着会给她带来肃王的消息,或者他会目无表情的告诉云凐墨c王爷今日会来兮安府。
末尘一贯的低沉嗓音和来无影去无踪的风格,她都已经习惯了,再不会因为他忽然出现在眼前而吓出一身冷汗。
“諾粟琅”,云凐墨会时常在心里默默念叨这个名字,当每次在后殿与他相拥,靠在他宽厚的胸膛c听他讲述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即使是一件小事c也让云凐墨听得津津有味,也许是因为凡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语c她都在意,也都喜欢,这是放一个人在心上的感觉吧。
在云凐墨心中,他不再是那个冷漠霸道的模样,他就是自己时时刻刻会想念的人,她会时常目不转睛的盯着肃王的脸,想要把他的容颜永久的印刻在自己的心里。
“你总是喜欢盯着本王看,这毛病一直不改!”他会这样说她。
“因为很好看,我总是看不够!”她也会这样深情地回答。
“谁知道你此刻拥着我,下一刻又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她会这样酸溜溜的问他。
“你觉得我諾粟琅还会这样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那也得我能看得上啊”他会这样给她一句能让她安心的回话。
每当与他四目相对c云凐墨觉得自己满心的柔情都要从眼眶溢出,虽然肃王不会常来,而这一切也都必须极力掩藏,但就算是这样c云凐墨也无比珍惜,对她来说c这是来到月国之后最快乐的时光。
而其实,每当他离开时,只不过才走,云凐墨就觉得会想不起他的模样,这是因为太思念一个人的缘故吧?所以,只要有机会在一起,她总会想要一次看个够,而心中也总是隐隐的担心,害怕某一天会失去了这样看着他的机会。
云凐墨并不喜欢那汤药的滋味,可只要想起他,觉得汤药算什么,为了这世上那个叫做諾粟琅的男人,即使眼前摆放的是一碗毒药,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端起喝下。
何况那碗药汤的背后c有着不为人知的属于她的甜蜜。
肃王府内:
“朵阿奴,王爷回来了没有啊?”昆娅斜靠在软榻之上,慵懒又有点心急。
“王妃c刚才不是已经让朵阿奴去问过了吗?王爷去了兮安府还没回来,王妃要是不放心,朵阿奴这就再去问问。”
“不必了,刚才小公主闹得我困了,先睡一会,说不定王爷马上就会回来。”
朵阿奴听昆娅这么说,连忙上前来服侍着让昆娅躺好,并给她盖上锦被。
昆娅眯着眼睛c懒懒的从齿间挤出一句:“这王爷最近好像去兮安府去的勤了些啊。”
“不是说最近王爷的乳母身体不适么,王爷好像对乳母很是尊敬”朵阿奴懦懦的回答。
“哼那也是,最近去看望的次数c可比以前多了,说的好听了c是王爷的乳母,说的不好听,只不过也是个下人而已,听说兮安府都叫她一声老夫人,那是王爷给她面子,要不是看在王爷的份上,本公主可不打算给她什么好脸色。”
“是王妃。”听昆娅这么一说,朵阿奴小声应答着,见昆娅渐渐地睡去,朵阿奴悄悄地退出去关好房门。
朵阿奴悄声对门口的两个丫头说:“王妃睡着了c你们好好听着王妃何时醒来,仔细伺候着,我去去就来。”
这些丫头都是从昆娅母国带来的陪嫁丫鬟,当时都是经过严格的挑选,好让昆娅在嫁到大月国之后c也能享受到在母国时候的贴心服侍,况且,肃王府也没有年少的丫鬟,即使有c昆娅也容不下她们c更谈不上信任。
朵阿奴拿着肃王府的腰牌,出得门来路匆匆来到街市的某处,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悄声嘀咕几句之后,又急急忙忙往回走,那男子的身影也消失在人群中。
兮安府内,老夫人接过管家递上来的请柬,听到管家禀报说:“三日后c殷府老爷大寿,殷堏远少爷特请老夫人及云凐墨一同前往。”
看到老夫人面上露出些许的为难之色,管家略微迟疑一下,问道:“老夫人,此事是否该禀报王爷知道?”
“当然,恐怕”,老夫人欲言又止,想了想之后说:“速速禀报王爷知道,我想c王爷自会有个定夺。”
諾粟琅拧着眉头在书房站定,身后的双手紧紧握着,刚才兮安府管家来过,禀报之事让他面色看上去有几分凝重。
末尘知道王爷心里正在思量,见他久久没有说话,于是,上前一步说道:“王爷,如果一再拒绝让他们见面,殷堏远会不会就此起了疑心,说不定c此事反而会弄巧成拙。”
諾粟琅轻轻叹口气,“殷堏远的禀性本王知道,他向来一帆风顺,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景,若是不给他个水落石出,恐怕心有不甘,这次的寿宴也是,明摆着他就是为了见到想见的人,而且c请帖已经送到兮安府,这样的事情c你如何拒绝?”
“姑且不说殷堏远一家在月国劳苦功高,单凭本王与他的私交,兮安府拒绝赴宴的话,恐怕也说不出口。”
“你所说的,本王早已想到了,也罢,就让他们见一见,殷堏远心中的纷乱总要有个了结。”
諾粟琅在末尘耳边窃窃低语之后,末尘迅速闪身离去。
殷老爷寿宴之日,府内热闹异常,殷堏远一大早就从自己的府邸赶过来安排各项事宜,他的一双眼睛,总是往府门处张望,希望能早点看见那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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