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在古代:有个皇妃不争宠 > 第88章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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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大娘说着说着跪在了蔚洛芙的面前,求她道:“就算大娘求你了,就算我们凌家对不起你们父女,你就和华儿解除婚约吧。”

    蔚洛芙只觉五雷轰顶,流着泪也跪下来,“大娘,我在司马府没有失身,我已经是韶华哥哥的人了,今生非他不嫁,你就成全我们吧!”

    “娘,你在门口和谁说话?”

    蔚洛芙看到凌韶华手中拿着一卷书,从里屋朝门口走来。

    她对他大声喊道:“韶华哥哥,是我!”

    凌韶华见她和他娘都跪在门口,走到她娘身边,奇怪的问:“洛芙妹妹,娘,你们为什么都跪在这里?是老师有什么事吗?”

    凌大娘猛然起来身,还没等洛芙和韶华反应过来就快速的关上了大门,将蔚洛芙关到了门外。

    凌韶华更是一头雾水的问:“娘,你这是干什么?洛芙妹妹还在门外,快让她进来!”

    凌大娘狠心的插上门拴,挡在凌韶华的前面,道:“给我回屋去,现在就去写一份解除你和她之间婚约的文书!”

    蔚洛芙在门外用力敲着大门,“凌大娘,你听我说啊!我当日虽被掳到司马府,可我誓死未从,我是清白的,这个韶华哥哥最清楚!”

    韶华听到洛芙在门外的哭喊声,心都要碎了,他推开母亲,想要为洛芙开门,问自己母亲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娘,你不是答应过儿子只要我在家心无旁骛的为明年科举读书,下个月我们就到洛芙妹妹家提亲吗?”

    凌大娘却不顾一切的撞到了门边的石墙上,一下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

    韶华震惊的赶忙蹲下扶起倒在地上的母亲,凌大娘捂着头上的伤,道:“快扶我回房,今日你若不听娘的话,娘就死在你面前。”

    这时天上已是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眼看就要下暴雨了。

    “娘,要下雨了,洛芙妹妹还在门外……”

    “今日你是要她还是要我这个娘?还不扶我进去,你想我血尽而亡吗?”

    凌韶华迫于无奈的只好先搀扶着母亲回到屋里,让母亲靠躺在床上,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不许去!”

    “可您头上的伤,还在流血。”

    凌大娘指了指柜子的方向,道:“你帮我敷上些家里的金创药就无大碍了。”

    凌韶华依母亲之言,为她洗净了伤口上的血渍,小心的敷上了金创药,心里却在为门外的洛芙担心,想着该怎样安抚好自己的母亲,再出去见洛芙。

    凌大娘靠在床上,叹了一口气,眼中含着泪,柔声对韶华道:“华儿,你和洛芙的婚事我也是考虑了好久,才痛下了决心。我不准你与她成亲有三个缘由,其一,她被司马戎城抢去后已失了名节……”

    “娘,洛芙妹妹没有失节,我和她已经有夫妻之实,我最清楚她是是纯洁的。”

    “你们?”凌大娘气得坐到了床边,无可奈何的想骂自己的儿子,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凌韶华的腾地一下跪在地上,道:“娘,我们是真心的,你就成全我们吧。老师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怎么能背信弃义,辜负他的女儿。”

    凌大娘的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声音微微发抖的道:“我何尝不知蔚先生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和照顾,对我们的恩情。只是其三是你爹的遗愿,你难道不记得你爹临死前还想着你长大后能高中状元,重振我们凌家的声威。你好好听娘说完,不要打岔。”

    凌大娘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其一,她虽在司马府里保住了身子,可她被抢之事满城皆知,谁会相信她一个弱女子到了司马府还能是完璧之身,所以实际上她的名节已失。娘从来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不管那姑娘家世如何,只要清清白白就好。娘也是为你着想,他日你若有了一官半职,身边有个这样名节已失的妻子,只会玷污了你自己的名声。

    其二,那司马府里的人虽放了她,可难保司马戎城不会反复无常的来继续找你们的麻烦。再说那孩子长得实在是太美了,招蜂引蝶再所难免。我们两家都是无权无势的平凡人家,若再惹上这样的权贵,你们两人谁也无法保全谁,到时最惨的人就是你。其三,在你心里到底是遵照你爹遗愿日后重振我们凌家重要,还是娶那个蔚洛芙重要?”

    凌韶华听母亲说的话似乎已打定了主意要拆散他和洛芙,他想起母亲为了他能安心读书,终有一天能金榜题名,日夜操劳的做些缝补衣衫的活,才勉强撑起了这个家。

    母亲又极其节俭,什么好的都留给他吃,自己病了连药都舍不得吃,像她这样的年纪本不该有白发,可头上已有了不少白发。

    而洛芙对他情深义重,以身相许,他们海誓山盟,他又怎能负她,他痛苦两难的对母亲道:“日后我定当竭尽所能重振凌家声望,可这与我娶洛芙妹妹并没有关系。”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这样糊涂呢?”凌大娘生气的拍了拍床沿,只听屋外一声闷雷,大雨已倾盆而落。

    凌韶华欲站起来,道:“娘,外面下雨了。洛芙妹妹淋着雨会生病的。”

    “哎哟!”凌大娘只觉得头上的伤口一阵抽痛,捂住伤口叫了一声。

    凌韶华又不放心母亲,但又一时想不出两全的方法,焦急的道:“娘,没有了洛芙妹妹我也不想活了。”

    凌大娘强忍伤口的痛,仍然坚持道:“你若再敢去见她,娘便死了算了。你怎么还不明白,你娶了她,就招惹来一堆麻烦,还会得罪司马家的人。到时就算你高中了状元,也难以在朝廷里立足,还何谈振兴凌家!”

    凌大娘说着站了起来,凌韶华也准备跟着站起来,凌大娘却对他大吼一声:“你这个不孝子继续给我跪着!你竟然忘了你爹的遗愿,不顾娘亲的生死,也要执迷不悟!”

    她满屋子找来笔墨纸砚放到凌韶华跟前,以不容商量的语气道:“今日你若不和蔚洛芙解除婚约,我只当没你这个不孝子,你也只当没我这个娘,你只管与她双宿双栖,你爹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凌韶华双手颤抖的提起笔,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纸上,却始终下不了笔。

    凌大娘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安慰他道:“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他们父女俩,等你重振凌家后,我们再好好补偿他们,到时你再纳洛芙为妾,娘一定不会反对。”

    凌韶华笑了,笑得凄楚极了,他提笔挥毫:慈母在堂,不允此婚,你我饮恨,吾永休汝,今当永诀,切勿再念!

    简短数语,洋洋洒洒,凌韶华一气呵成后,突然撕心裂肺的仰面大笑起来,竟喷出一口血来,晕倒在地上。

    蔚洛芙跪在门外,全身早已彻底淋湿,她哭喊着让凌大娘开门,哪怕凌大娘要拆散他们,也要让她与韶华见上一面,她还有好多话要对他说,本想留着以后慢慢说,可现在看来他们已经没有多少以后了。

    可大门始终没有打开,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在大雨中她的声音显得那样微弱。

    天色渐渐黑了,她终于想起爹还病着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她缓缓的站起身,对膝盖上的疼痛已毫无感觉。

    她想她该回家了,她要回去照顾爹,这一定只是场噩梦。等她明天再来时,一切都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凌大娘会像以前那样热情的请她到屋子里去坐坐,拿出藏在柜子里平时舍不得吃的糕点来款待她,她和韶华哥哥一边说笑一边看书。

    凌大娘在厨房里做她最爱吃的菜,偶尔会悄悄的躲在屋外看他们一眼,又笑呵呵的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是的,今日这一切一定不是真的,明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次日,蔚洛芙已有些着凉的症状,她安顿好她爹后,又来到了凌韶华家的门口。

    可是门上已是一把大锁,无论她敲了很久,门里面都没有人回应。

    “姑娘别敲了,凌大娘他们已经搬走了,今日一大早就离开了。”蔚洛芙认识跟她说话的这人,是住在韶华家隔壁的张伯。

    “张伯,他们搬到到哪里去了?”

    张伯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道:“老夫也不清楚。这里有封书信是凌大娘让老夫交给你的,你看看上面会不会提到他们去了哪里?”

    蔚洛芙接过张伯手中的书信,急忙打开一看,这封信上的每个字都是凌韶华亲笔所写,她认识他的笔迹,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们不是说好了白首不相离吗?”她突然拼命的拍打着韶华家的大门,喊着:“凌大娘,你开门啊!韶华哥哥,是我,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出来见见我!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门内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他们就这样走了,再也没有任何音信,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转眼间,已是天寒地冻的冬日。蔚洛芙的父亲身上的外伤已痊愈,但咳嗽日渐严重,人已瘦得不成形,时常还会咳出血来。

    今日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蔚洛芙身着单薄的藕粉色棉衣照常到药铺里为父亲抓药。

    家里的钱全部都换成了父亲的药,这几月来她一直强颜欢笑的照顾着病重的父亲,可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在药铺里她拿出方子和一串铜钱交给掌柜,药铺的掌柜颇是为难的道:“蔚姑娘,你这串铜钱还不够付这几个月来你赊欠的药钱。我们小店实在是赊不起了,你看这药方里都是些名贵药材,鹿茸、党参。你爹这病全靠好的药材养着,你再这样赊欠下去,我们药铺就快垮了。要不你去别家试试?”

    “王掌柜,这京城里除你愿意你赊些药材给我爹,还会有谁肯赊药材给我们。你能不能再按这方子帮我抓一副药,就一副,最后一副。”蔚洛芙恳求道。

    家里已实在拿不出买药的钱了,今日给王掌柜的这串铜钱还是她昨日当掉了厚棉衣换来的。

    王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为人还算是有些善心。

    他这次只收下了铜钱,将处方还给她,狠了狠心道:“你还是凑够了钱再来抓药,你爹这病不是赊一两副药就能痊愈的。看这药方就知道你爹是气血两虚,肝肺内损,只有长期靠汤药来维持,是很难根治的。除非你家中殷实,还能维持个三五年。如若不然,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蔚洛芙坚定的道:“不行,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决不能不管他。王掌柜,我这就去筹钱,我一定会还清欠你的银子。”

    蔚洛芙也知道王掌柜是顾念她爹是他儿子的先生,才肯这几个月来一直赊些药材给他们,可日子长了王掌柜确实也吃不消了。

    她无奈之下只好先离开药铺,雪还在下,她走在白茫茫一片的街道上,想着该如何筹钱。

    司马戎城坐在一顶深蓝色的轿子里,身着褐色的貂皮长袍,领子上镶着一圈白色的貂毛,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

    他掀开轿帘想看看大雪停了没,今日他与几个世家公子约好到董府去赏雪中红梅。

    他惟愿这雪下得越大越好,这样雪中的梅景才会分外妖娆。

    跟在轿外的小四,见他掀开轿帘,忙凑过去道:“这雪看来还会一直下,街上都已经全白了。”

    他满意的笑了笑,正欲掩上轿帘时,只见一个穿着藕粉色薄袄的女子独自走在街上,不停的用手去拍掉落在头上和身上的雪花,看她的背影只觉得有几分眼熟。

    直到轿子已行到那女子的前面,他回头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原来是她,几个月不见好像瘦了,奇怪的是她这么冷得天却穿的这般单薄,身边也没有那个相好的情哥哥陪着。

    司马戎城吩咐小四道:“你去让轿夫走慢点,你跟着穿粉色衣衫的女子看看她这是要去哪里?”

    “公子这大雪天的,你不会又想抢个女人回去吧?你忘上次在刑部挨板子的事了,你答应过老爷夫人以后不会再做这种荒唐事。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他们又要责罚我的,我们还是快去董府吧,董公子他们还等着您呢。”小四劝他道。

    司马戎城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肩,道:“你的废话可真多,本公子让你去抢人了吗?我只让你悄悄跟着她!我先去董府,你跟着她,看她到底住在哪里?稍后再到董府里来找我。”

    小四想着这天寒地冻的还要去跟踪一个姑娘,虽然不太情愿,还是无奈的揉了揉肩,从命道:“是,公子。”

    蔚洛芙想来想去还是走进了当铺,她身上还有两件可以换成银钱的东西。

    一件是母亲的遗物,翠绿的玉佩,上面刻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象征百年好合,是父亲和母亲当年定情的信物。

    另一件便是韶华哥哥送她的白玉手镯,她一直戴在手上舍不得取下来,她还幻想着总有一天凌韶华会说服他的母亲回来向她提亲。

    当铺的掌柜见她冻得满脸发紫的走了进来,一眼便认出她是昨日来当棉衣的姑娘,问道:“今日姑娘又想来当掉何物?”

    蔚洛芙看了看腰间挂着的玉佩,又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难以抉择的犹豫不定。

    掌柜见她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姑娘准备当什么?”

    蔚洛芙取下腰间的玉佩,递到高高的柜台上,道:“我想当这块玉佩。”

    当铺的掌柜拿起这块玉佩,细细的反复端详过后,道:“五两银子。”

    “能当十两银子吗?”蔚洛芙想着五两银子只够她和她爹撑一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希望能多换些银子。

    当铺的掌柜直接将玉佩还给她,道:“这块玉很普通,雕工倒是还行。我是看你确实缺钱,才给五两,这块玉最多只值三两。”

    “可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怎么可能只值三两,起码值十两。”

    掌柜看也不看她,准备转身回到里屋去,道:“就五两,当不当随你。”

    如果不当她爹今日就吃不上药了,她只好不舍的将玉佩放到柜台上,道:“当。”

    蔚洛芙拿着五两银子又回到药铺,她只拿出了一两银子让王掌柜抓药,道:“王掌柜,欠的银子我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能不能先为我爹配好三日吃得药。”

    王掌柜接过一两银子,不忍心再为难她,道:“好吧。你又去拿什么换钱了?这么冷得天你连一件厚棉袄都没有,这个冬天你和你爹怎么熬得过去?其实你模样长好,有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嫁了,你和你爹也有个依靠。”

    蔚洛芙摇摇头,带这几分哀怨道:“谁会愿意娶我,连韶华哥哥他都……”

    “我愿意,虽然你已经名节不保,但我不介意。”王掌柜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

    蔚洛芙又羞又恼的抽出自己的手,道:“王掌柜,你是已有妻儿的人。”

    王掌柜见她一副不愿意的表情,清咳一声,先按照方子抓好了几包药,用绳子捆好,交给她道:“我可以纳你为妾,你想想你做了我的小妾,今后你爹的药我全包了,不用你再为药钱发愁。”

    蔚洛芙快速的接过包好的药,道:“谢谢你的好意,只是这辈子我都不想嫁人。”

    她快步的走出药铺,冲入风雪中,泪珠凝结在长长的睫毛上,满天飞舞的雪花,让她想起以往的每年冬天,她都会与韶华哥哥一起饮酒赋诗赏雪。

    韶华哥哥,你到底去哪里了?快点回来吧!我好想念你!你真得想与我就此永诀吗?

    小四悄悄的跟在穿藕粉色薄棉衣的女子身后,当他从药铺门外看到她的正脸时,才发现公子让他跟踪的这个女子,竟然就是几个月前在府里誓死不从,害的他家公子吃了不少苦头的女子。

    他一直跟着她买好药回到私塾,才到董府去跟司马戎城复命。

    董府是当朝太尉董光禄的府邸,他是三朝,在朝中德高望重。

    他最小的儿子董灿和司马戎城是好友,两人从小就在皇上身边做侍读,他们经常相邀在一起切磋武功和文章,关系甚好。

    小四进入董府后直奔后院方向的梅山,远远就看到司马戎城和几位世家公子在梅山顶上谈笑风生的赏梅。

    “戎城,这朵梅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瞧你盯着它看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着银白色裘皮紫貂毛装扮的美少年笑问司马戎城。

    司马戎城将视线从红艳艳的梅花上移开,拂去落在花上的雪花,道:“哦,天寒独自开,似有暗香来。这朵开得特别娇艳。”

    “我看不是花开的娇艳,是你在想那位姑娘吧?近日又纳了新妾?”白衣美少年继续笑他道。

    司马戎城不以为然的看向山下,女人对于他来说除了爽一爽外,都是很无趣的。

    他望见小四正朝梅山这边走来,取笑白衣美少年道:“听闻董兄准备开春后便与婉珍成亲,那丫头爱吃醋的很,你还不趁现在她未过门多纳几房小妾,等她嫁进来了想不依也没办法了。”

    他口中叫的董兄便是董太尉的小儿子董灿,,董灿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道:“我已有两个侍妾,不想再纳新人了。春天里的花虽多,但我只爱雪中寒梅。此生我只会一心一意的爱珍妹一人。”

    梅山其实是座很小的山,好多年前董光禄的母亲喜梅花,他就特意在自家的后院里造一座小山专种梅花。

    后来董老夫人去世了,这座梅山的梅树繁盛,倒成了府中的一大景致,连先帝也曾来这里赏过一次梅花,还向天下诏告了董光禄的孝心。

    一生只爱一个女子,在司马戎城看来有些可笑,他道:“你倒是个情痴。”

    董灿拍落他肩上的雪花,道:“你又何尝不是性情中人?只是你还没遇到那个令你专情的女子。”

    小四已来到他们跟前,他对董灿行礼道:“奴才见过董公子。”

    董灿见小四似乎急着有事想跟司马戎城说,招呼梅山上的其他人道:“各位兄台,想必在山上呆久了,都感到特别寒。我们不如先到山下的屋子里喝些烧酒吃点烤肉,暖暖身子。稍后我叫下人摘些梅花让各位带回去插在瓶中观赏。”

    梅山上的其他人都赞同的点点头,随着董灿一起下山去了。

    司马戎城还一直站在山上未动,等人都走远了,他才开口问小四道:“怎么样?那个*人住在哪里?”

    小四答话时对蔚洛芙充满怜惜的不时叹气,道:“公子,那姑娘分明就是你上次抢回来誓死不从的那个女子,她家就住在乌衣巷里。她现在可惨了,好像穷得连买药吃饭的钱都没有。估计熬不了多久就要做药铺掌柜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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