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祸世魔医:药妃十一岁 > 正文 一只胳膊换一条命,值!
    却只见式微一手撑着妆台,一手抓着胸口,眉心轻皱,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瞬间转头,紧紧的望向东南方向。

    那里,好似有人在召唤!是谁?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牵挂?还是?道不明的感觉?

    式微因心脏处微微的抽痛,故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物,进而将眼睛闭的死死的。所以她没有看见站在他身后的长离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不同于往日的淡漠如水,而是那种似恨极了,又对自己无奈的神色。今日便是十五了。

    长离抬头向外望了望还未出现的月亮,皱着眉头,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人一般,眼底里闪现一丝幽光,同时眼里还有一丝犹豫,姑且说是犹豫吧,因为犹豫只在一瞬便被坚定所代替。

    主子!式微,抱歉!原谅我用这样的方式!

    在距离式微院子附近有一处密林,往日的这个时候都是充满着静谧了,而今日,因为一些黑衣人的存在,打破了密林的清幽。只见密林深处,站着二十几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脚步稳健的立于原地,背部挺起的格外坚实,而他们好似在等着什么人一样。又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们不见一丝慌乱的等待呢?突然,密林出刮来一阵轻风,说是是轻风,若有人正常行走便根本察觉不出轻风的存在。

    而黑衣人们因自小便受过很强的训练,武功自是奇高,灵敏。而当他们察觉到这阵轻风时,眼里闪过的并不是警惕,而是有丝阵阵的崇拜。

    “拜见王上!”二十多个黑衣人整齐划一,抱拳,继而单膝跪地,下颌微微点地。

    “晚上的计划都准备好了?”来人淡淡问道。

    “回王上,已部署好。”

    来人已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便没有再说一句,转身离开了。

    而黑衣人并没有因为没有得到回答而不满,反而身体朝向来人离开的方向微微躬身,眼底里充斥的是满满的敬畏。

    密林深处,树叶摇摆,而风吹起了离去之人的衣角,他穿的,似乎是?青衣?

    夜已很深了,然式微却还没有睡着,对于嗜睡的她这是一件反常的事情,式微也很烦恼,因为她并不是不想睡,而是根本睡不着,自从中午心脏处微痛开始,每隔一盏茶的时间,式微便会感觉心脏处痛感加深,而自己的心总好像引着自己像东南方向去,她有一种错觉,好像有什么人是自己必须见到的,大约见到了便不会痛了吧?这什么到底有什么问题?

    式微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因一直睡不着的难受所以连外衣竟也忘记脱,床上的被子,还有她的外衣因她的翻来覆去都是皱巴巴的。

    临近午夜,式微心脏处疼痛愈演愈烈,却还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倏地,她了动耳朵。

    转过头,望向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呢,尽管心脏处痛的难受,式微还是笑了笑。

    然式微的笑还未达眼底时,她突然听见远处有人踏着雨小心的向她屋内奔来,脚步虽轻,然式微杀手的本能让她一瞬间坐直了身体,有敌意!有杀气!式微在听见脚步声那一刻起便破门直接掠入院中,身体绷得直直的,侧身低颌,风吹过,额前的黑发似挡住了眼睛,式微手中没有武器,且带伤。

    但此时她稳稳的站在院中,与夜色融为一体,身上的红衣仿佛血夜开败的花朵,她,本身就是一把武器。

    二十几个黑衣人只一瞬便涌入式微的院内。式微抬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冷的吓人,浑身散发着的都是冷气,让这本不是寒冷的天气,仿佛一瞬间温度冷到极致。雨还淅沥沥的下着,一道闪电划过,映在式微的脸上,只见其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只说了一个字“杀”。便动手像黑衣人掠去。

    二十几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分散在式微周围像其攻去,式微与黑衣人交手的一瞬,眼里便闪现一丝错愕,因她交手前便发现这二十几个黑衣人有着这个时代内息,自己可能会不敌,而当式微与其交手时便发现自己这具身体的真气并不弱,

    且与自己的招式配合的非常默契,“呵”式微扯出一丝冷笑,继而一脚点地,一脚掠起,挡住黑衣人挥剑的臂膀。

    还不错,虽然身体小了些,但是却异常灵活。

    式微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评价,而她发现黑衣人对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恶意,似乎并不太想杀自己。

    “你们为何而来”

    雨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被这雨打湿了身体,而此时却并没有人在意这些,回答式微的是向她挥来的剑,却c仍是没有太大的敌意。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式微心脏处痛,如翻滚波浪般,一波又一波的疯狂袭来,嘴角牵出一道血丝。她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充满雨水的脸。

    倏地,一股强大的杀气从侧面向式微袭来,直指心脏处。

    式微正专心对付眼前几人,已无暇顾虑到其他,只变换位置,伸出手臂,用手臂来顶替心脏。

    一只手臂换一条命,赚了!

    式微心想道,而当剑要挥上式微臂膀时,一颗石子飞速掠过,而就是这颗石子挡住了剑式,令挥剑之人微微往后趔趄,却只见挥剑之人并没有死心,还未等脚步完全停下,便挣扎着向前,另一只手上倏地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划向了式微的手腕。继而转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瓶子,运气将式微手腕处留出的血全部逼近了瓶中。

    而因夜幕中此人转身故意的遮挡,这一幕式微并没有看见。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而使这不是很冷的夜异常的寒冷,远处有一人,一直在观察院中的情形,自己被雨打湿了而不自知,当看到式微使出的招式时,眼里闪过一丝异光,而望着院中被雨打湿了的,正在对战的式微,眼中似有一丝心疼,一丝后悔。

    而当他感到杀意的那一瞬,眼中迸发出惊人的寒意,那颗石子便是他打出的。

    打出石子后,他便掠入院中直指刚刚的挥剑之人,转眼间挥剑之人身上便开出了血色的剑花,来人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怒意,而当这二十多个黑衣人看见掠入院中之人那一瞬便放弃攻击,搀扶着已经受伤的同伴,提气快速撤退了。来人并没有追击,而是背对着式微,站在雨中,任凭瓢泼的大雨倾泻在他身上。

    此时的式微的一只手血流不止,另一只手死死的攥住留血的手腕,身体因刚刚过激的战斗而微微摇晃颤抖,式微抬起已经异常苍白的面容,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来人,青衣,长衫,“长离”式微声音黯哑道。神色复杂。

    长离背对着式微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继而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式微,眼中还有未收好的怒意与一丝不会令人发现的心疼与愧疚。

    “回吧”式微眼里的复杂早已收好,继而转身,长离望着瘦小虚弱的式微,攥了攥拳头,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而式微已无暇顾及长离心中所想,也无暇顾虑自己的自己的怀疑。

    夜,更深了,午夜马上就要来到。

    式微心脏处的抽痛马上便要到达顶点,好似有人放出丝丝银线绑在式微心脏处,正一点一点的向东南方向收紧,式微一个趔趄再也忍不住倒在这雨夜中,浑身发抖,式微很痛,然而她此时却安静的出奇,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血肉模糊。

    长离望着缩成一团的式微,单膝跪地将雨中颤抖不已的她抱在自己怀中,抱着式微的手臂不自觉的越收越紧,让式微本就抽痛的身体更加的不舒服,然而式微却仍没有出声,闻着长离身上的青竹之气,仍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而长离抱着式微眼中闪烁的是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与心痛,再也不复平时的淡漠如水。

    长离并没有让式微等太久,将式微紧紧的纳入自己的怀中用真气将雨雾摒弃在外,迅速的走入屋中将式微放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又快速向外走去,当掠至屋外时向空气中伸出自己的右手,忽而便见一个瓶子向长离急速飞来,长离一边向自己的房中迅速掠去一边稳稳的接住了飞驰而来的瓶子,没有浪费一点的时间,他的身后是一名黑衣人,抱拳,单膝跪地,下颌微微点地。

    长离并没有理雨夜中的黑衣人,却只见其手中的瓶子被他越收越紧,而当快要捏碎时,又慢慢松开,带有一丝小心与呵护,好似拿在手中的并不是一个瓶子,而是他最珍贵的东西。

    行至自己的屋外,长离直接将房门用内息冲开,足以见他的着急,屋中有人,似乎刚到,长离没有管太多,将手中的瓶子直接向来人扔去,开门见山道“拿来!”

    “抱歉,来晚了!”只见来人话声刚落,长离瞬间移至来人面前,狠狠的抓上他的脖子,继而道“别废话,拿来,我现在没有耐心。”“好!好!好!”话毕,从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长离需要的东西,只见其也是一个瓶子,只不过与长离那个瓶子的花纹不同而已。

    长离接到瓶子后并没有与来人废话,而是迅速向式微的屋子去,一边走一边用真气将怀中早已制好的药液拿出来,倒进瓶子里,只见瓶子里注入药水后慢慢的沸腾的滚动,进而慢慢的变成一颗药丸而当长离看到瓶中的液体终于变成药丸那一瞬长长的抒了一口气。

    式微紧紧的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她很冷,不,非常冷,手腕处的伤口还没有处理,滴答滴答流着血,只见整个床已被式微的血氤氲了一大片,浑身被大雨浇透,湿淋淋的,遍布全身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身上的纱布已被血浸透,而因式微身着红衣,所以身上的血色看的并不清楚,只是床上的血氤氲的越来越多,其实这些并不是她不能忍受的,式微最不能忍受便是心脏向着东南方向抽痛。

    已至午夜,式微心脏处的抽痛已达到了顶点,仿佛有人拽着她的心脏般要往东南方向掠去。式微咬唇,还是一言不发,浑身已不自觉的在抽搐着,整张嘴里已满是血腥。其实这便是式微,真正的痛她绝不会说出来,而她觉得没什么的小伤反而会叫个不停,

    “主子。”来人轻声道,式微睁开眼睛,视线已有些模糊,意识也模糊了,好似是长离,式微告诉自己。

    “张嘴,吃了就不痛了。”式微好像听见长离的声音,式微张了张嘴,费力的将药丸咽下,药力袭来,式微也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这药似有血腥之气?而她睡前仅有的意识告诉自己,自己刚刚好似听错了吧?淡漠如水的长离怎么会有如此轻柔的声音?

    长离看着床上沉沉睡去式微,她身体本就娇小,又因生了一场大病导致异常瘦弱,长离望着床上氤氲的血,眼神微沉,其实不是长离不先给式微处理伤口,而是相比较而言,还是解了她心口处的痛比较重要。睡去的式微好似并不安稳,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她的伤口,身子还在一点一点的微微颤抖。

    长离看着睡去还死死咬着唇瓣的式微,抬手轻柔的将唇瓣轻柔的移了出来,继而将手微微向上抬好似想抚上式微的脸庞,而当看见式微好像染血的衣衫时,一瞬握紧了拳头,进而声音冷冷道“泪茴。”

    “属下在!”门外传来冷清清脆的女声。

    “进来。”

    “是!”

    泪茴进来时,长离正在给式微手腕处的伤口撒着药粉,当看到深可见骨的伤口时,眼中闪过森森杀意。

    泪茴看到这样的长离时,眼中一丝惧怕,继而站立,躬身低头,本恭恭敬敬的身体更显小心。

    “换衣!上药!”长离冷然道,将手中的几瓶药扔向毓茴。

    “药性清楚吗?”

    “回王上,清楚。”话毕恭敬又快速的走向式微。

    “别弄痛她。”语声轻轻。

    “是!”

    长离转身,他还有事要做!至院中淡漠的说道“泪泽,你们保护好她”

    “是!王上!”

    长离倏地听见有来人声,向远方望去,正好看见花弋墨向此走来,

    雨还在不知疲倦的下着,风声也越来越大,只见两名婢女正努力的为花弋墨撑着油纸伞。

    “我带了桑榆与桑绾来,你这终究只留了泪茴一个女子,人手怕是不够方便,虽然你可能不需要,但总归是个照应不是?”花弋墨道,声音似有些焦急。

    长离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继而急速的向外走去。

    “下这么大雨,你去哪?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来,喂!你最起码带上伞啊!”花弋墨望着长离已看不见的身影道。

    “不必”空气中传来一阵淡然的回响声。

    “哎!现在的年轻人呀!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花弋墨摇摇头。

    “对了,桑榆桑绾,你们快进屋看看能不能帮上泪茴姑娘的忙。”花弋墨望着自己的两个一阵焦急。

    “是,大人”两个婢女柔柔。

    仍是距离式微院落不远处的密林,因磅礴大雨的落下,林中的大多树叶已被打落,大风将树林吹得哗哗作响,大风加大雨,已是山雨欲来,之前的静谧早已不存在。而与之前相同的是仍有二十几个黑衣人在此等待,不同的便是二十几个黑衣人的眼中早已不见之前的稳重,透露出的是隐隐的不安。

    长离的速度很快所有不消片刻,便出现在黑衣人的眼前。

    “王上”

    二十几个黑衣人仍是整齐划一,抱拳,继而单膝跪地,下颌微微点地。却见每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微微颤抖。

    “刚才是谁?滚出来”声音仍淡淡的,然而内容却让面前的黑衣人们害怕。

    二十几个黑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人出列。

    “还消我再说一遍吗?滚出来!”长离又说了一遍,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又多了一丝阴冷。还是没有人出列。只见黑衣人颤抖的更厉害了。

    “宗祁!”长离眼神冰冷。

    “主上,我”首领宗祁只说了个我字便说不下去。

    “命都不要了罢!”长离话毕,眼中闪现妖异的红光,内息涌动。

    “是我!”就在此时,一名女子急急的说道,声音满是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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