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了?”
说话间丝丝热气扑洒在程知知的耳垂和颈侧,激起一阵酥麻。程知知的身体不可自持地轻轻颤了颤,声音有些不稳:“害……害什么羞?!是我觉得你动作太慢了!”
“哦,是吗?”孟渝北手臂一收,让程知知更紧地贴向自己,“那还真是我的错了。”
话音刚落,孟渝北的唇就贴在了程知知白皙的脖颈上,以不输于之前的力度吮吸啃咬。而他的手,在程知知的腰侧摩挲后,慢慢地往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程知知的臀ròu。
孟渝北像一个天生聪颖又骁勇善战的将军,任xìng妄为地侵占着程知知的每一寸城池,而程知知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判断力,只能借着孟渝北的支撑站在那里,接受着他的侵略。
孟渝北拉着程知知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下子就把程知知凌空抱起来。突然地双脚离地让程知知忍不住惊呼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揽紧了孟渝北的脖子,这个动作让早已火热硬挺的小渝北凑到了程知知的双腿间,跳动间蓄势待发,程知知一下子就僵在孟渝北的怀里,动都不敢动。
“出息。”程知知的秒怂让孟渝北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再提醒了她一句,“抱紧了。”然后就抱着程知知往房间里走。
虽然孟渝北十分想立刻就要了程知知,但是屋子里没开暖气,在客厅里待久了他怕程知知会着凉,所以才隐忍着抱着她回了房间。
孟渝北把程知知放到自己的床上,冰冷的被面缓解了程知知身体上的灼热,程知知还没来得及揽着被子打个滚儿,孟渝北的身体就覆了上来,继续着之前不得不临时中断的动作。
孟渝北的吻又重新流连在程知知的胸口,间或还含住程知知的一方粉嫩,细细地吻,轻轻地咬,程知知被刺激地不由地弓起了背,再躺回去的时候竟是连最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吻了多久,孟渝北分开程知知从躺到床上便紧闭着的双腿,强势地挤进程知知的腿间,然后低下身体伏在程知知的身上,喘息着开口:“准备好了吗?”
可是还没等程知知回答,孟渝北就猛地挺身,火热硬挺的小渝北就这么直直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像是一瞬间,所有的空洞都变得圆满,所有的不甘都烟消云散。
程知知抱着孟渝北,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偶尔从唇间溢出的几丝轻吟,总能让孟渝北的动作更加地凶狠。
孟渝北咬住程知知的唇,身下动作也丝毫不懈怠,程知知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dàng在海上势单力薄的小船,只能随着海风和海浪不断摇摆。
这场运动很久之后才结束,结束时程知知浑身都是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她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孟渝北在使力,她却觉得自己比孟渝北更累。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有一些委屈,程知知伸出手指用力顶了顶自己身前肌理紧致的胸膛,恨恨地说:“真是不公平!”
程知知现在本来就没有劲,就算顶着孟渝北的手指是用了力气的,可是戳到孟渝北身上就犹如挠痒痒一般,一点都不疼,反而带了些勾人的意味,惹得孟渝北刚发泄完的身下又有些蠢蠢yù动。
于是孟渝北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指,放在手里轻轻地捏,用着刚运动完低沉的不得了的嗓音问:“什么不公平?”
“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动吗?为什么我觉得我比你更累?”
孟渝北低低一笑,用着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既然这样,那下次可以试试让你来主动,嗯……要不就现在试试?”
噫!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孟渝北这么流氓?!
程知知抽回手,卷了被子转了一圈,背对着孟渝北开口:“累拒!”
孟渝北笑了笑,倒也没强硬着来,他一直十分明白好东西要慢慢品尝的道理。于是孟渝北从床上坐起来,对背对着自己的程知知说:“我去冲个澡,然后给你做点吃的?”
“嗯,”程知知卷着被子闭着眼睛开口,“我想吃你煮的面条~”
程知知真的是累极了,前几天就没怎么睡好,刚刚又经历了这么一番剧烈的运动,几乎是话音刚落便睡着了,孟渝北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程知知已经睡得很沉了。
大概是身上黏腻腻的不怎么舒服,睡梦里程知知的眉毛还微微皱着,孟渝北叹了口气,取来一条湿毛巾,帮程知知擦干净身体,给她换上自己的一件干净的衣物,然后才去厨房给她煮面条。
程知知被孟渝北叫醒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的,程知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啧!孟渝北的服务可真周到。
程知知舒服且满足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笑眯眯地朝孟渝北伸出手:“没力气了,坐不起来,你拉我。”
孟渝北放下手中为程知知倒的热水,左腿膝盖顶在床上,拉住程知知的手就想拉她起来,却不防程知知用了力气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拉,胳膊也绕上了他的脖颈,“孟渝北,我有件事要通知你。”
分秒间孟渝北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手撑在程知知耳边的枕头上,借以此来缓冲,未免自己压到她,稳住身体后才定睛去看程知知。
屋内开了空调,程知知的小脸粉扑扑的,黑黑的眸子笑成了月牙形,灯光下还闪着狡黠的光。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说:“孟渝北,我有件事要通知你。”
姿态模样勾人的不得了。
孟渝北喉间一动,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来,“什么事?”
“这件事就是……”程知知笑着将目光从孟渝北的眼睛移到他的嘴唇,“我现在好想吻你。”
话音刚落程知知就抬起头,吻上孟渝北的唇,浅浅地吻一下就分开,“奖励你帮我擦身体换衣服。”
程知知已经松开了绕着孟渝北脖颈的手臂,推了推孟渝北的肩膀,“好了,现在拉我起来,好饿。”
孟渝北却不动,仍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只是看向程知知的眼神幽幽的,程知知心里咯噔一声,开始后悔刚刚那么调戏孟渝北了。
“呃……我觉得我还是自己还是能起来的,就不劳烦您了……”声音越到后面越低,程知知整个人也慢慢地往被子里缩,想一点一点的离开孟渝北的禁锢范围,就在她整个人快要全缩到被子里的时候,孟渝北突然掀开了程知知身上的被子,压到了她身上,“程知知,这是你自找的。”
然后,程知知的嘴唇又被重新攫住,唇齿纠缠,气息相融,一个缠绵的吻结束,两个人皆是情动。
再然后,就是又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等到两个人结束时,孟渝北起先煮好的面条早就糊成一团,程知知饿得不得了,拿着筷子就想下手,却被孟渝北眼疾手快地提前端走:“茶几上有水果,饿了就先去吃个苹果,我重新煮一碗。”
程知知只好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捧在手里啃,一边啃一边靠在流理台上看孟渝北煮面条。
啃着啃着程知知突然想起一件事:“孟渝北,你今晚没上飞机,那你国外的工作怎么办?!”
第48章
孟渝北正在往锅里打鸡蛋,听到程知知的问题连头都没抬就说:“我已经订好了明天去的机票。”
程知知承认,在开口问这个问题之前,她是抱有一丝期待的,纵然她知道孟渝北一直就把工作看得极重,她还是忍不住希望孟渝北能为她放弃国外的工作,能为她留下来。可现在孟渝北这么理所当然地说订好了明天去的机票,程知知不仅很失望,而且很受伤。
这难道不算拔吊无情???
“哦。”程知知冷淡地应了一声。
锅里的面发出的香气随着腾腾而起的热气在厨房的小空间里弥漫开来,程知知却突然没了食yù,连嘴里啃着的苹果也莫名在发酸,她鼓着嘴瞪着孟渝北,可是孟渝北背对着她,对她的情绪一无所知,依然自顾自地煮着面,程知知心里烦躁又憋闷,索xìng把手里的苹果往脚边的垃圾桶里一扔,语气不好地朝孟渝北道:“动作快点!我快饿死了!”
说完程知知就走出了厨房,留孟渝北一个人在厨房里有些莫名其妙。
当孟渝北把面煮好招呼程知知来吃的时候程知知还没有消气,吃饭的过程中对于孟渝北的搭话也极其冷淡,说话爱答不理。
对于程知知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孟渝北也一头雾水,他端走程知知筷子正伸向的盘子,“你怎么了?”
程知知冷笑一声,手里的筷子转了方向伸向旁边的盘子,夹了一点土豆丝放在嘴里面无表情地嚼:“没怎么啊。”
孟渝北又接着端开土豆丝,直视着程知知的眼睛:“你骗不了我。”
程知知也盯着孟渝北的眼睛,觉得有些无语,难道要她说她觉得他拔吊无情?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些事情你情我愿也没谁强迫谁。
还是要她开口要求他别去国外工作?
呵呵,他又没正式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她有这资格要求吗?
再说,人家可是连机票都订好了,科科。
孟渝北似乎是决心要和程知知杠到底了,程知知瞪的眼睛都酸了,孟渝北也没让步。
这场无声的拉锯战最终以程知知的一个白眼结束,“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不行?”
虽然程知知下半身确实还有些酸疼不怎么舒服,但是她这句话的着重点是放在中间那小半句的,可显然,孟渝北把重点放在了前半句,他的眉毛动了动,神情有些不自然,却又带了些紧张:“我弄疼你了?现在还疼?”
程知知知道孟渝北理解错了,但她也不想解释了,于是便顺着孟渝北的话头说下去:“是啊,好疼。”
得到程知知的肯定,孟渝北的眉毛皱得更深了,他知道女孩子的那里都比较娇嫩,他这次没有控制自己,要的她有点凶,他在为程知知清理身体的时候就发现她那处有些红肿,只是他没想到会让她这么疼这么难受。
孟渝北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程知知以为孟渝北这是安心了,不追究了,冷哼一声正准备接着夹菜填饱肚子,却没想到孟渝北放下了自己的碗筷之后,还强制xìng地夺走了程知知的碗筷。
程知知不满地看向孟渝北:“你到底让不让我好好喂!”
孟渝北突然把程知知从位子上抱起来,突然的凌空让程知知条件反shè伸手抱住了孟渝北的脖子,在缓过劲儿来之后就挣扎着要下去,“你突然抱我做什么!”
“别乱动!”孟渝北低斥一声,抱着程知知的胳膊收紧了力道防止程知知乱动时跌下去,然后才抱着她走到客厅,放在了沙发上。
“干什么啊你?”程知知一挨到沙发就随手拽了个抱枕护在胸前,“怎么,想打架?”
孟渝北用手指指了指程知知的下半身,“把裤子脱了。”
“卧槽!”程知知立马就抖擞起精神来了,鼓起劲拿起手里的抱枕朝孟渝北扔过去,“孟渝北你踏马还有没有良心!老娘下半身都这样了你还想做?!”
抱枕砸在孟渝北的身上,孟渝北随手接住后额角青筋跳了跳,脸色有些黑,“你不是说疼?我只是想检查一下。”
程知知正蓄满了力想借题发挥泄泄之前就攒下来的气,孟渝北却来了这么一句,让她硬生生把火憋了回去,就像是一个吹满了气的气球,就等着拿根针一扎就bàozhà,却没想到捏着出气口的手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气球就这么一秒就泄完了气。
程知知又拽了一个抱枕,这次护在了小腹上,“不……不用。”而且也挺不好意思的。
孟渝北的表情却没放松,仍是一派严肃,“那我去买点yào?或者干脆去医院?还是去医院吧。”说着弯腰又想来抱程知知。
“不用不用!”程知知严词制止孟渝北的行为,“真的不用。”
因为房事太过凶残的问题去医院看医生,这得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儿才能办出的事儿啊!
“你确定?”孟渝北还在坚持,“你不是说很疼?”
“我只是运用了夸张的描述手法,其实也没那么疼,休息一下就好了。”程知知十分坚决的表示了自己绝不会去医院的立场,孟渝北也没在强迫,而是声音放柔地问她:“那我抱你去休息?”
灯光下,孟渝北俯身专注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睛里泛着细碎的光华,程知知却被里面的温柔和关心一烫,险些落下泪来。
程知知觉得自己可真矫情,又特别没出息,孟渝北一对她好,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什么原则都不要了。
就像现在,孟渝北对她这么温柔这么好,程知知就不想计较不想生气他明天就要出国工作,就要离开她两年的事情了。
程知知朝孟渝北伸出手,抱住孟渝北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前没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意,闷闷地说了一句:“嗯。”
于是孟渝北打横抱起程知知,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每一步孟渝北都走得轻而稳,抱着程知知的动作也极尽轻柔,就像是在抱着什么世间罕有的宝贝。
把程知知放到床上后孟渝北也顺势躺了下去,明明有枕头,孟渝北却霸道地让程知知枕在他的胳膊上,然后他再揽着程知知的腰,把程知知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程知知也抱着孟渝北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好闻且让她安心的味道。
其实保持这个姿势长久了两个人都不会睡得舒服,可偏偏两个人都不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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