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维纳斯的谎言 > 第 10 章
    的怀抱。

    她不是省油的灯,面对恶意的攻击,她绝不忍气吞声。

    “我就是不要脸,怎么样?只要能和慕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虽然电影和小说里的女主角都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博取同情,但动不动就要她伤心流泪,她做不来,只好以真xìng情示人。

    明知如此一来,乱了戏码、也混淆了角色,但她就是无法装柔弱,等待王子来援救。

    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肯定的语气连自己都吓一跳。

    闻言,阙慕恺眯起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听得出她是存心挑衅,明明理亏却那般理直气壮。他欣赏她的临危不乱,不若其他女人遇事就哭哭啼啼,等人解围。

    她有点大女人、鲜明直率的xìng格,在在颠覆他对女人的观感,也间接改变他对她的印象。不可否认地,他确实受她的独特之处所吸引。

    “你……”甄莹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气势上就已经输她一大截,何况她外放的美,让她自惭形秽。

    她继而转向阙慕恺,哀怨的瞅着他,期待他会像上一次那样告诉她,一切都是误会……

    阙慕恺忍着剧痛,起身时步伐还颠踬了下。

    甄莹连忙趋前搀扶住他,在触及他炽热的体温时,忍不住惊呼:“天哪!你好烫。”她的眼底有着不舍。“我先去买退烧剂让你服用,晚一点再去看医生……”

    冷艳怔忡片刻,随后恍悟,暗斥自己糊涂,她怎么没想到这个方式,先让他服yào再好好睡一觉,而是在一旁穷紧张、干着急……

    阙慕恺轻轻拨掉甄莹的柔荑,跟里的漠然和他的体温呈反比。

    当着勾引她男友的狐狸精面前被拒绝,甄莹面子挂不住,遂“提醒”他曾亲口批评过的话刺激他、也伤害冷艳。

    “慕恺,难不成你真的迷上这个你口中浪dàng成xìng、水xìng杨花的女人?你当初是那么厌恶她……”

    冷艳的脸色愀然变色,心揪得好疼。他是那样看待她的?她在他心目中那么不堪?她赫然醒悟。

    方才的温存与甜蜜,瞬间化为乌有。她的心口荒芜一片,却又没志气的冀盼他澄清。

    阙慕恺敛眸,冷瞥了甄莹一眼,责怪的意味浓厚,他一直以为她体贴善良,结果证实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善妒,并不会因为她们的身份而有所不同。

    而气昏头的甄莹,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不顾一切的抖出从官尹达口中获知的内幕

    “你不可以假戏真作……”

    话未竟,阙慕恺便急忙打断。“闭嘴!”

    冷艳顿时一阵晕眩,思绪却异常清明。

    刚才一切的美好都是假像,纵使她心态偏颇,但那一刻,她是真的担心他、也耽溺于沉默jiāo心的气氛中,无法自拔。

    到头来,上当的人是她?她起初还为自己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而沾沽自喜,才多久的光景,一切就变了调、走了样,那感觉仿佛从天堂跌落地狱,教她一时难以接受,连痛都没了知觉。

    她忽然觉得好可笑,可是眼睛却泛着酸楚、蔓延至鼻腔。

    阙慕恺盯着她受伤的神情,依稀看见她眼中晶莹的泪光闪烁,心里涌现一股罪恶感。

    他不应该心软,毕竟,是她设计他在先,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多亏官尹达还有几分朋友道义,在出卖他后受不了良心谴责,主动通风报信,要他有所提防,不然恐怕他会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他都还没拟出对策,她就送上门来,逼得他只好将计就计。

    他的思绪,被她的话拉回现实。

    “我骗你、你诓我,我们谁也不欠谁。”冷艳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无所谓的轻笑道。

    她微微颤抖的语调,并没逃过阙慕恺敏锐的耳朵,她的语气,似乎有诀别的意思。

    “病了要记得看医生,拖久了会有后遗症。”没有心思再继续待下去,冷艳临走前语调轻柔的吩咐,然后,倨傲的维持着尊严潇洒离开。

    不知是否关门太过用力,门板落合时产生的震力,竟震出她衔在眼眶的泪……

    她想,终于结束了一场荒唐且莫名的闹剧!

    第十章

    离开阙慕恺的住所,冷艳驾着车失神的漫无目的四处游dàng。

    好几次停红灯时,她明明双眼直视前方,灯号转换成绿灯她却视而不见,沉浸在缥缈的思绪中,后方嘈杂的喇叭声也不晓得响了多久,她才回魂,继续往前走。

    她后方的来车还很不客气的开到她旁边,按下车窗朝着她破口大?。

    对于莫名的辱?,冷艳置若罔闲,只是一径踩紧油门,加速前进,远远的将找碴的无聊份子抛诸脑后。

    她心里不好受,快快不乐,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

    千头万绪轮流在她脑袋闪逝,她竟分不清楚究竟气恼为哪桩

    她只觉得心好沉重,情绪无比低落,提不起劲来。

    不经意的,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口竟隐隐抽痛。

    她才不会那么轻易被打败,只不过是计划夭折嘛!有什么好难过的……

    冷艳一边安慰自己,车速却越来越快,驰骋在并不宽敞的台北街头,引来行人惊恐的侧目。

    几乎绕了台北一大圈,她最后来到常去的PUB。

    她的出现,立即吸引众人惊艳的目光,许多男客精神为之一振。

    挑了一个位子落坐,冷艳点了杯以琴酒为基调的马丁尼,一口饮尽,锐利、深奥的口感后刷地在口中扩散,呛出她的眼泪。

    她又要了一杯,也是一口解决,独有的辛辣的伤着她的感官,奇异的刺激她的神经,致使她脑筋一片空白,只觉得亢奋。这就是酒精的魔力,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清醒变得迷醉,从紧绷转为松懈,置身于虚无缥缈间。

    在强烈的酒精催化下,为冷艳杏眼桃腮的绝丽容颜、姣好撩人的曼妙体态,更添女xìng的xìng感魅力。

    惹得男人们莫不蠢蠢yù动,纷纷朝她靠近,yù邀佳人共饮,偏偏醉翁之意不在酒,美人比酒更醉人。

    冷艳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展现她的好酒量,看的男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满足yù望。

    她的身体发烫又感觉飘飘然地,昏沉沉的意识让她几乎要辨不清东南西北。

    她不是没有喝醉的经验,但顶多是吐得一塌糊涂后,呼呼大唾。

    但这回最为严重,她醉到产生了幻觉

    在冷艳离开以后,阙慕恺也随即不留情面的将甄莹驱离。

    服下退烧剂,待高烧稍退,他简单梳洗过后,斟了一杯加冰威士卡站在落地窗前独酌,庆祝自己此战大获全胜。

    他应该仰天长笑,却有忍不住想叹气的念头。

    一股浓浓的怅然若失,将他团团包围,寂寞空虚再度登门拜访。

    他都没有丝毫胜利的兴奋,反而极度痛恨这样软弱卑微的自己,连孤独都抵挡不了。

    冷艳那张随时随地都洋溢着自信的明媚脸庞、坚强勇敢的个xìng,盘踞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除了工作外,他从不曾如此挖空心思,只为对付一个女人,甚至比面对任何一个大case都还来得费神。

    好友取笑他胆小、爱面子,凡事都不肯屈服,习惯主宰一切,包括爱情,像他这种人,最后往往下场不是孤独终生,就是臣服在爱情之下。

    爱情对他而言,是一种包袱,倘若可以不要背负,他也绝不自找麻烦。

    他生命中的女人来来去去,充其量是他孤单时候的附属品,但近来这些“附属品”再也起不了作用,安慰不了他的心灵。

    于是他动身来到PUB,享受吵杂的气氛,任凭声浪将他淹没。

    阙慕恺坐在角落,在她踏进PUB时,就已发现她修长姣好的倩影,起初,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不过当猎艳族陆续出动,围绕在她身旁不怀好意的拼命邀她喝酒,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你喝太多了。”他发自胸腔低语,神情冷峻,教人望而生畏。

    她拍拍脸颊,力图振作,闭上眼再睁开眼,眼前摇晃的影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靠她更近……

    这回,她不但产生幻觉,还有幻听……

    她别过头,心跳好急好快,猛烈撞击着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支撑着摇摇yù坠的身躯,起身yù前往洗手间,掬把冷水让自己清醒些,脚尚未着地身子却腾空

    “啊”她低叫一声,迷蒙的双眸中有明显的慌乱。

    “嘘……”

    冷艳抬起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阗黑瞳眸,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其他男酒客,忿忿不平的瞪着他,俨然把他当成全民公敌,巴不得剁掉他的双手,但却只能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因后悔没能先下手为强,而感到扼腕不已。

    熟悉的男声、不陌生的温暖胸膛,给她的感觉却已不再相同。

    “放开我……”她拧起细眉,噘着菱唇虚软地命令。

    她仿佛跌进酒缸似的,一身酒气,阙慕恺蹙起剑眉,并未依言将她放下。

    “放开我……”冷艳加大音量斥喝,奋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惹得她羞恼万分。

    他以为他是谁?没经过她允许凭什么抱她?!

    “你还想来看我笑话、继续落井下石吗?”漫着水雾的眼眸,映着他毫无表情的俊颜,她的心竟又不争气的闷痛起来。

    “你这样太危险了。”阙慕恺凝睇着她绝丽的姿容,声音紧绷。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是喜欢危险,放开我!”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落泪、更不允许自己向他低头。

    见他没有松手的迹象,情急下,冷艳狠狠地朝他的肩头大口咬下。

    他垂眸,被她挑衅的举动激怒。

    一旁专程来猎艳的几名有钱公子哥见状,壮着胆、涎着脸恶声恶气的向前“讨人”。

    “喂!人家小姐都叫你放开了,你聋了是不是?”

    阙慕恺冷冷的睨他们一眼,空气仿佛为之冻结,公子哥们顿时噤若寒蝉。

    “放我下去!”她又啃了他硬朗的肩膀一口,可以想见衣服下必定齿痕累累。

    “我们已经扯平互不相欠了。”她再度重申,她累了,而且觉得这场游戏无聊极了……她不想再玩了。

    阙慕恺终于放下她,动作出乎意料的小心翼翼。

    “你就非得这样作贱自己才甘心?”他被她恼得口不择言,说完,他不禁感到懊悔。

    冷艳脸色惨白,心揪得好紧。

    他残忍无情的话语化成一把锋利的刀,直chā她的心脏,并不疼痛,只是麻痹。

    她费尽气力,颤着嗓音,勉强挤出一句嘲讽的话语。“我就是喜欢作贱自己,你管得着吗?”

    她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却怒火中烧。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开,阙慕恺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艳的酒意篓时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着熊熊火焰,不悦的瞪着他。

    “你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加重手劲将她带离现场。

    阙慕恺重重的把冷艳甩进他名贵的跑车后座,冷不防堵住她丰润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双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无礼的侵犯,冷艳抡起拳头捶打他。

    他不为所动,蛮横的撬开她因抗拒而紧闭的唇瓣,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xìng的麝香朝她席卷而来,冷艳只得无助的瘫在他怀中,任凭他在她口里肆虐,思考能力逐渐丧失、沦陷。

    “无赖!”她凭着残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凉的唇咬下去……

    阙慕恺以食指揩去唇上伤口渗出的鲜血,yīn鸷的盯着她。

    冷艳心口一缩,全身僵硬,却还是挺起胸膛与他对峙,即使心里害怕他做出对她不利的行为。

    她不能再败阵下来,否则将会尊严尽失。

    盛怒中的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绽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难拔除。

    她一句顶撞的话便让他丧失理智,居然无法忍受她不爱惜自己,把身体当做武器勾引男人,获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愿再细究一连串事件下来,他的心境转变究竟代表什么。若要解释,充其量只是男人对女人的yù望,如此而已。

    “我是无赖,那你呢?”他不以为意的撇唇嗤笑。

    其实,他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她防备抗拒、一副抵死不从的态度,总是轻易挑起他的火气。

    他自认为脾气不差,但对女人一贯的冷漠,在她身上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我是在作贱自己没错……”她凄楚一笑,再不需要反复练习。

    他的话总是伤人于无形,蓦然发觉,她的心已千疮百孔。

    她怎么那么傻呵!

    追求她的男人将她捧在手掌心呵护、宠溺,她一个也看不入眼,甚至觉得他们缺乏男子气概,偏偏她却对一个视她如敝屣的狂傲男人动了心。

    阙慕恺当然不懂她话里的玄机,再克制不住满腔愤懑。“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满足你。”

    语毕,他垂下黑瞳,大掌罩上她胸前高耸的浑圆,大拇指的指腹隔着衣物搓转着rǔ丘的尖峰,明显的感受到rǔ峰在他的指头下变得硬挺。

    “不要!”冷艳使劲推拒他的胸膛,无奈他却不动如山,她在他的肩头又啃又咬,试图击退他的魔掌。

    他非但没有受到影响,还惩罚xìng的钻进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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