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潇潇雨 > 正文 38
    公社开三干会,熊善昌让张红章去参加。中午休息,侗建国邀来谈话。张红章一眼看见侗主任,“你怎么鼻青脸肿的,被谁打啦,谁吃了豹子胆了?”侗建国有些吊价说:“说这话可真糗大了,我们是自己人,不瞒你说,还不是吴琼那狐狸精闹的,被大雄那小子钻了空子,跌成这样,与别人只说是不小心在车上摔下来跌的。”张红章惋惜地说:“侗主任打吴琼注意不是一回了?这一次又失手了吗?”侗建国也惋惜地说:“这次眼看得手了,被大雄这丧门星搅了局,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要长期为我所用了,那小丫头的味道真是特别,浑身是那么诱人。”张红章也颇有感触地说:“吴琼的味道,真是好,那散发出的香气,真是醉人呀,那次差点就是我的玩物,也是被大雄给搞砸。”说着流了些口水。侗建国颇有同病相怜之态,说:“到了口中的天鹅肉,被人夺去了。”张红章叹气说:“要是与吴琼睡上一回,就是马上死了,也值得,便宜了大雄这狗头。看他俩一起来来去去,亲亲我我,真想一刀杀了他们。”侗建国说:“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拱手给人,大雄算什么?一个乡巴佬,天鹅肉能便宜他?”张红章咬牙切齿地说:“大雄简直是一方之害,我们的克星,是要把他解决掉!”侗建国笑着说:“你怕他啦?”张红章说:“并不是怕,他会干扰我们的好事。”侗建国说:“这不难,想法让他离开大熊村,今年若有招工名额给你们村一个,让他离开,从中也挑逗大雄与吴琼为招工而生矛盾,好收渔人之利,那样大熊村就是你的铁地盘。”张红章说:“能这样更好,不过,若把吴琼留下,大雄不一定肯走。”侗建国说:“你怎么一点不动脑子,首先要把吴琼解决掉,让她不在这世上,大雄就会心灰意冷,正好给他机会走开。不过事要做的干净,天衣无缝,不让别人怀疑到你,否则人命案,公安局会一查到底的。”张红章想了一会说:“有了!”便小声在侗建国耳畔嘀咕。侗建国听了眼睛一亮说:“就这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也是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杀人于无形。”张红章冷笑说:“彼此,彼此。”俩人开怀大笑。

    傍晚,吴琼穿着白裙粉衫,美丽异常,在房里,坐在写字台前,拿着影集翻看与大雄的合影照,剧照,反复仔细地看着。大雄与她一起的许多亲亲我我的往事浮现在眼前,就像过电影一样,每每与大雄亲近的镜头,心情激动异常,心潮起伏不平。喃喃自语:“大雄,雄,我的爱,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爱你。”想到这儿,便坐不住,把大雄的照片贴在嘴上吻着。“大雄,我想你!”便走出房门,出知青屋,去大雄家。

    傍晚,大雄梳洗一番,穿着白衫,兰裤,显得朝气蓬勃,坐在自己小房子里,翻看与吴琼的合影照,剧照。与吴琼经常在一起的画面,浮现在眼前,特别是与吴琼亲吻的镜头,使自己激动不已。吴琼那漂亮的形体,动人的脸盘,平日楚楚的风姿,久久浮现在脑海里,喃喃自语:“吴琼,琼,你像月亮一样,是这样的皎洁,美好,亮丽,一直在我身边,我却熟视无睹,真是混,差点让别人钻了空子,吴琼,琼,我爱你。”想着,把吴琼的照片放在嘴上吻着,再也坐不住了,把照片放下,出房门,朝知青屋走去。

    俩人出门走几步,看见彼此,几乎同声:“大雄”“吴琼”走到一起。互相站着对视,就像离开好一段日子似地。“雄”“琼”,终于忍不住,俩人相互拥抱在一起。吴琼把散着芬芳的秀发的头,偎在大雄的怀里,说:“雄,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大雄抱着吴琼那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味,女人味,陶醉不已,吻着她的秀发,顺着秀发往下吻,吴琼抬起头,望着大雄。大雄捧着她的脸,仔细观察她,把脸贴向她。吴琼渐渐把眼闭上,接受大雄的深吻。俩人拥抱着,亲吻着,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听见有人咳嗽声。俩人忙分开,吴琼羞答答地低着头。大雄也脸上血涌,红到耳根。张红章狡诈地笑着说:“对不起,我无心走到这里,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便退着跑走了。大雄也拉着吴琼跑出村外,一些在外散步纳凉的社员,看到这一对成双入对的恋人,称赞不已,皆夸真是天生一对。玉珍父母看到,叹息不已。

    大雄在一片空旷的草滩处,乘着晚风放起一只彩蝶风筝,俩人在草滩上拉着线绳奔跑。戏笑着。在一块高地上稳定坐下来,俩人共同拉着飞在天空的风筝线,相拥着。幸福地看着天上白亮的圆月。吴琼说:“雄,大雄哥,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傍晚,要是我们永远的这样在一起,是多么美好啊!”大雄也幸福地搂着吴琼说:“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能与你在一起相守,真是人生莫大的幸福,真想时间停顿,我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吴琼激动地转身看着大雄:“大雄哥,这并不难,你娶我吧,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我愿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为你生儿育女,相待白头,携子之手,扶子之老。”大雄高兴地吻着她的额头说:“你是上海姑娘大城市人,我是乡下人,你能与我一生一世过农村艰苦日子吗?永远吃乡下的粗茶淡饭吗?”吴琼不假思索地说:“雄,我愿意,只要与你在一起,逃荒要饭都愿意,都幸福。我不要你提什么城市乡下,城市姑娘下放到农村能嫁上像你这样的帅哥,真是百辈子修来的福。你看有许多大城市下放的女青年,嫁给农村的,有几个是帅小伙,十有八九是歪瓜裂枣的,不是家里特穷,要不到人年龄较大,就是疤麻瘸瞎残次品,或者是弱智无能,节生货,不一当,没法子,姑娘大了要嫁人呀,找一个终生依靠。”大雄说:“你不一样,你是下放知青。”吴琼说:“你没听王主任,侗建国常说我家庭成份不好,反革命后代吗?还不能与她们相比,不过我今生遇到你熊大雄是我的福气,你答应娶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忠诚,生为你的人,死为你的鬼。”大雄说:“我今生能爱上喜欢一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个人就是你,你从我生命的冥冥之中闯进来,似乎是上天的安排,我今生是不会再爱上第二人了,你若中途变卦,我便终生不娶了。”吴琼幸福地抱住大雄亲吻着,差点拉断了手中的线说:“雄,我的大雄,我爱你,我永远,永远,永远爱你,至死不渝,你若中途抛弃我,我就去死。”俩人沉浸在幸福山盟海誓之中,直到月上中天,大雄妈四处呼喊,俩人才回家。

    张红章看到大雄吴琼相爱,不是偶然的而是查看知青屋的窗户是否对着吴琼的床位,当看到,一切与自己想的那样会心地笑了。

    在这之前,跑了好几处土岗,水沟,塘坂,寻找毒蛇。那土公蛇倒是很毒,咬到便死,可那是懒蛇,盘起来老半天便不动。说不定游到哪个墙角阴暗处堣在那里便不动了。没有那么巧被及时咬到。几次抓蛇,差点被咬到,吓的浑身冷汗,没害到人差点自己害了自己。

    在一个长满水草的水沟旁,看到夏怀水正在水沟下黄鳝笼。夏怀水问:“红章,你在水沟旁寻找什么?”张红章说:“没找什么,刚刚走路,差点被土公蛇咬到。”说着把扛着的大铁锹放下。夏怀水说:“沟边,草丛毒蛇很多,要注意。那条笼下到一条花火赤练,好大好凶,看都不敢看。 那条笼不要了。”张红章喜出望外,这火赤练是剧毒蛇,咬一口,救治不及时,还能活得了。便走到跟前,把笼子扶起,可不是,里面一条粗壮红花火赤练,正凶狠地吐着舌信。那扁大的三角头,想射出无穷的毒素。便对夏怀水说:“怀水,这条毒蛇不能放在这儿,咬到人可不得了。”夏怀水说:“我现在正忙,乘天黑之前,把余下的笼子下完,你就帮忙把那条蛇用锹砍死吧,那条笼子我不要了。”张红章高兴地答应:“那好,我把拿到别处砍死吧,勉得在路上臭的难闻。”夏怀水说:“那随你便吧。”便自个忙着,不理会张红章。

    张红章拎着黄鳝笼子家去。晚间,偷偷躲在离知青屋不远的小树林中。见大雄妈喊,大雄与吴琼各自回自己家,便乘无人,躲在屋后月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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