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用手拢了拢吴琼脸颊上的散发说:“琼,你跑了这么远的路,来看我,还带了许多东西,辛苦你了,真是我的好妹妹,不过,还要在这儿住一阵子,师傅说我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伤好后,还要指点我一些绝活,所以得待一阵子,回去,不要和任何其他人说我在这里。”吴琼见大雄拢她头发,摸她脸颊,感到幸福说:“大雄哥,除了你爸妈,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握住大雄的手说:“大雄哥,难道你真认我做兄妹吗?”大雄笑着说:“我妈是把你当女儿看到,理所当然是我妹妹了。”吴琼说:“那只是称呼,我与你不愿做兄妹,只是做朋友好些。”说脸一阵红晕。大雄仍摸着吴琼脸颊说:“无论是兄妹,朋友,我们都是很好的。琼,你在我家住这么久,我们每日形影相见,都没细心观察过你,真的,你确实很漂亮。”吴琼心里喜欢,说:“你的眼睛只看着远处的白天鹅,哪能关注我在身边的丑小鸭呢?雄,你好好看看我吧。”只是深情地望着大雄。大雄被吴琼的美丽所吸引,也注视着吴琼的眼神。忍不住在吴琼的脸上吻了一下。吴琼满脸通红,用手摸了一下吻过的地方轻声说:“你干什么呀,怪难为情的。”大雄望着吴琼说:“你长的真是漂亮。又在我身边,从此要试着不让你做妹妹,而是向朋友一样交往,你不愿意吗?若不愿意可以避开。”说着把嘴唇贴向吴琼的红唇。吴琼没有避开,而是张着口,与他接吻,俩人这样相持了几分钟,情不自禁互相拥抱着。吴琼感到喘不过气来,急忙分开。吴琼大喘着说:“什么呀,这算什么呀,雄,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还看到于红 徐静的合影照我们这算什么呀?”大雄说:“这就算是我们交往的开始吧。”吴琼笑着说:“真的,你的头发,脸部的轮廓,皮肤,身材气质,真正是个大帅男,许多女孩子为你倾倒,和你交往,使人担心。”大雄说:“虽然我身边女孩子很多,但没真正与人交往过。”吴琼笑着说:“骗人,那玉珍呢?与于红徐静一起合影算什么?”大雄说:“你说玉珍,也很漂亮,从小一齐长大,人说我们是绝配,她对我也有心,但我与她只是兄妹加朋友的关系,当我用心看她时,她却把我甩了,嫁给侗建国,也难免,我是个捏泥团的,他是干部,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嫁给他,一生是很辉煌的,我只能祝福她了。”吴琼问:“难道你女朋友被别人抢了不后悔?”大雄说:“没想过后悔,也没真正把她作为自己女朋友,至于于红徐静,周燕,加你那只是工作上的游戏而已,谁也不会当认真的。你们都是上海女知青,是城里人,将来可能要回城的,我们交往能有多深?”吴琼说:“这可不一定,即使上海姑娘嫁给你,政策变了,也能把男人带回城。”大雄说:“谁能预料之后呢?”吴琼说:“大雄哥,我在危难时,你救了我,我真的喜欢与你交往,真的很喜欢你。”大雄笑着说:“救人危难,发乎自然,是自己本能所在,这绝不能成为交往的筹码,我可不愿与报恩的人交朋友,永远存在负担。”吴琼说:“不,我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愿意与你在一起,说话,做事,看不到你,就像失落了什么。”
他们正谈的投机,杨师傅在呼喊:“大雄,熊大雄。”大雄答应:“哎。”杨师傅说:“要换药了,也该吃早饭了。”俩人向杨师傅那儿跑去。
送走吴琼,杨师傅对大熊雄说:“我指点的几个招式,伤好后一定要勤加练习,与人对敌必须一招制胜,打击必是致命性的,决定性的,使之再难爬起来出招,若不这样,人多拳来,就是这个道理。”大雄说:“师傅,我记下了。”于是这段时日,大雄在杨师傅这儿,一边治伤,一边闻鸡起舞,晚睡亥时,刻苦练习绝招,绝活。
大熊村付队长,因身体不适,群众选举张红章担任付队长,张红章先还推辞,但大队王主任一锤定音,只有当仁不让了。
张红章借取回销粮为名,去粮站运粮从中挖了三百斤回销救济粮,暗暗送到侗建国住处。侗建国热情接待了他,还让玉珍上街在馆里炒几个菜送来,从箱中取出供销社的好酒竹叶青。玉珍这时已挺着肚子,菜买回来,侗建国打发她去休息。与张红章在一间房子里对吹。并且把门关的死死的。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味菜,张红章问:“侗主任,听说大雄那小子,那天到县里拉化肥,半道上碰到一群流氓,吃了不少亏,伤的不轻。到现在还不知在哪儿养伤呢?”侗建国喝了一大口酒,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到嘴里,吃着,然后说:“这次他不死,也要脱层皮。说起这小子还真有俩下子,我那四个师兄弟,皆五大三粗,会一定的招式,却被他重伤了两个,那俩个虽未重伤,但也是满脸开花。你回去暗暗查查,那小子究竟是死是活,藏在哪里。”张红章一听,吃惊不小脸顿时发红,好在喝酒伤脸,别人看不出来。心里话:“四个会拳的都被他打的重伤,难怪自己不是他对手,这小子在哪学的功夫,不死真是一方祸害。”正在想着,侗建国倒了一杯酒催他喝。然后说:“与我作对,决没有好下场,这小子也不打听打听,我在文化 大革命中是干什么的,我是造反兵团司令,手下有的是人,与我一同下放来的人就有十几个人,只要我说一句话,定会来帮我的。”张红章心里琢磨:“真是阴毒的人。”喝了一会酒说:“对付大雄只能用暗的办法,真要明打,你就十几二十个兄弟,一齐来打群架也不一定行,姓熊的在大村有四十八门,家家有青壮劳力,若熊善昌一召集,你们肯定是斗不过的。”侗建国喝着酒吃着菜笑着说:“红章弟,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现在是公社主任,还搞武斗那一套,只是私下找几个人惩戒他,让他吃苦头,这小子逃过了这一次,幸运,下次就不定有这么幸运了。”张红章说:“若除了大雄这小子,大熊村就没人能敢在我面前说个“不”字了。”侗建国说:“当然我不会因小失大,影响我的前途。见机行事,只要有我撑起一片天地,对我有用的人是不会忘记的。”俩人一直喝到傍晚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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