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潇潇雨 > 正文 25
    这时,不少好心人,方醒悟过来似地怕出人命,忙上去拉大雄:“大雄,大雄,不要打了,出了人命可不得了。”

    大雄以为他们也是来打架的,迅速站起来亮开丁字步,双拳收在腋下,随时准备进攻,拳打脚踢。

    一个有见识的老人说:“不得了,大雄是打红了眼快喊大雄妈,大雄爸来阻拦。”

    熊善昌在远处听见场上有打架的动静,正和大雄妈往这里赶。半路上听说是大雄在打架,忙小跑,赶过来拉住大雄说:“你这浑小子,教训几下就行了,要打死人吗?”吴琼也冲上来抱住大雄:“大雄哥,别打了,我是你的吴琼妹妹,不是来打架的。”这时大雄方清醒过来,见阻拦自己的是父母和吴琼,便收了手。

    张红章像一条丧家犬抱住大雄的腿哭着说:“大雄爷爷,饶了我吧,不要再打了,我认输了,向你磕头。”象鸡啄米似地在地上叩。大雄也耍起威风来,说:“你小子一直不是凶狠的很,要我吃苦头吗?怎么却成了脓包?我大雄随时等着你来报复,或者找人来报复,随时奉陪到底。”说着一抬脚,把他踢了个斤头,“滚”“若敢再欺负吴琼小妹,送你上西天。”

    张红章父母来,请夏怀水,刘言旦,把抬扶回家。老张头,心里很不满,但是自己孩子先欺负他人的,就是打死了,也只能抬扶回家,无话可说,这是庄稼人的作风,饿死不讨饭,打死不告状。夏怀水,刘言旦,抬扶着像破西瓜似的张红章,心里各怀鬼胎“今天大雄真是神了,出手迅猛异常,招数意想不到,怎么会这么多路数,就是我二人齐上,也不是他对手,张红章空有一身蛮力也用不上,简直被大雄像搭小鸡一样,辛亏我们没出手,不然更丢人现眼。”回家后,老张头急忙到大队卫生院,请赤脚医生来医治,不好说是打架的,说是从山上滚跌下来的。孙之花知情后,赶来照顾。

    这次大雄在众人面前,大显身手,令众人刮目相看。这平时梳着长头发的白面书生,竟有这样的好身手,文武双全,谁家有这样的儿子不感到自豪?真是光宗耀祖。

    吴琼那心中一块大冷石头彻底抛开了,自己准备承受保护大雄的各种屈辱,烟消云散了。“大雄哥,我的大雄,我依赖的大雄,你是我永远的保护神么?”

    大雄回家勉不了被父亲母亲责怪一番。熊善昌说:“真人不露相,现在人知道你有身手,以后的麻烦可大了,淹死回水的,打死会拳的。”大雄说:“没办法,欺人太甚,忍无可忍,该出手就得出手,他硬要逼我,有什么办法。”大雄妈关心地说:“你有吃亏吗?那小子心狠手毒,力大无穷,若挨打一拳非打伤不可。”大雄说:“他根本就碰不着我一下。”熊善昌对大雄妈说:“多亏了杨皮匠,那么多年的白食没白吃,教了大雄许多本事。”大雄妈说:“说到杨皮匠,这个人走了好几年,一点音讯也没有。”熊善昌说:“杨皮匠这个人,可是好人,能人,才到我们村头,做皮匠那年,饿得要死,我给了一碗饭吃,在村口大庙旁的一间草屋给他住下来,从此做着皮匠活,有了生活。”大雄妈说:“他补那点鞋能维持什么,还不是全靠我们周济。不过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硬要教大雄学一点功夫,今天还用上了。”熊善昌说:“你以为他真逃难的皮匠,原来他是山东一家武校的教练后来推独轮车的手艺也是他教的,他那皮匠担子,也不就是独轮车推着。”大雄妈说:“这个杨皮匠,成了大雄的师傅了,以后见到,一定要好好感谢。”熊善昌说:“大恩不言谢,在这里五六年,竟吃我,喝我,用我,临走也没说谢,可见他教我大雄一身本事,真是男子所为。”

    听着父母的谈话,大雄回房休息,自己也感觉;累了,便蒙头大睡。

    由于张红章伤的不轻,只能让付队长吹哨喊上工了。在一个小巷里,大雄与刘言旦狭路相逢。大雄拦住刘言旦说:“那次放坝的事,,有你参加吗?”刘言旦吓的脸刷白,吱吱唔唔说:“大,大大雄,不关我事,都,都,都是张红章带我们干的,说,是,是是惩罚你。”大雄说:“既然这样,你必须在群众会上说明,不然饶不了你,张红章的下场你看见了。”刘言旦说:“我一定证明,一定说明。”“好,走吧。”大雄望着刘言旦灰溜溜的消逝背影。“呸”一口吐沫,“走狗”。

    由于侗建国与玉珍的往来密切,没有不透风的墙,干部群众皆知他们有暧昧关系,为了消除不好影响,公社党委把侗主任分工带别片区,把于红调到这个片区。于红便蹲点大熊村。

    许多事群众反应强烈,特别是收入账目不清,一些重要收入不知去向,加上张红章经常与人在馆里大吃大喝,群众意见皆不一,张红章被迫辞职。更重要的是惧怕大雄的压力。大雄乘势追回了被扣的八十个工,和大平和那多应得的费用。不少人又推选熊善昌当队长,于红也同意。但熊善昌执意不当。人们一齐推选大雄当队长,大雄也誓死不肯。无法,人们一齐推选于红兼任队长。于红是分工干部,无法,只好先代理一段时间。

    于红在知青屋住下,与吴琼又到了一起,那徐静也闲暇时来玩,这里又开始热闹活跃起来。

    冬季到了,春节也快来临了,上级传达,一边防军团,野营拉练,不久要到这里,并且在这里过完春节,过了小年才走。要公社,组成一精干的文艺演出队,举行春节军民 联欢,并巡回各大队演出。于红是团委书记,兼妇联主任,当然要组织这项活动。她当然不会放过 自己的伙伴,徐静,吴琼,还有熟知的熊大雄。除此以外,在各大队抽一二名知青或回乡知青组成文艺宣传队。正此时,张红章与孙之花也举行了婚礼。

    文艺宣传队总共二十几人,皆是懂文艺的男女青年,不少人在学校里也是文艺骨干,只排练了一个星期,一合晚会就出来了。当然大多节目都离不开大雄,他不但会很多乐器,能独奏,那手风琴的伴奏,也是节目必不可少的。

    不久,野营拉练的边防军,过来了。通过这次拉练换防到很远的边防。

    大熊村驻了一个排,连部设在大队部,整个公路沿线皆有驻军。大队组织人员敲锣打鼓欢迎解放军。解放军各班,一安排好住处就组织人打扫街道,村庄里外。清除垃圾,帮老百姓挑水。帮助生产队做事。处处显出军民鱼水情。当晚,部队宿营的地方开始放露天电影,这是老百姓的最爱。吃完晚饭,人们顾不得寒冷,男女老幼,搬板凳,扛椅子,齐聚在电影场地看电影,部队放的很多,一晚至少三部片《万水千山》《风雪大别山》《地道战》,虽然人们看了不少回,但看了,仍很新鲜,被那艰难困苦的岁月,战斗故事情节,所吸引,打动,百看不厌,看完仍很过瘾,回味无穷。

    大雄家驻了一个班,排长也在这里。排长与熊善昌拉家常。熊善昌介绍了家里情况。排长自我介绍说:“大伯,俺是山东人,今年26岁,姓江,名叫江枫,家里有父母,姐妹还有一个弟弟。”又介绍了一班长梁海年,与所有战士的名字。并指出,若他们有什么做的不好,有缺点及时告诉他。一晚上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像一家人一样,大雄妈炒了一大簸箕花生果,给战士们剥着吃。战士们也给了她许多牛肉罐头之类,和压缩饼干之类。

    孙得富家也住了一个班,本来孙得富是在里屋睡的,没想夜里女儿回来了,来不及开单铺,便在外屋战士大通铺边铺了一床被子,睡着了。

    换岗的时间到了,正巧最边上的战士闻凯去解小便。梁海东提着机动步枪,蹑手蹑脚地到打通铺跟前,屋里黑暗,只能根据黑巍巍的轮廓,数着战士盖的被子查询换岗的战士,终于找到最后一位:“对,就是他,闻凯,换岗时间到了,还睡的这么熟,看我不整治你。”梁海东边数落,边想着。轻轻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用右手,摆动大拇指与中指,照准脑壳“咚咚”猛地用力弹了一个脑嘣。孙得富正睡得香甜,被这突如起来的袭击,疼的一下惊跳了起来:“妈呀,谁,在我脑壳上打小钢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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