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时,张红章有意无意用眼凶狠地盯视吴琼。一次乘大雄干别的事,单独对吴琼说:“吴琼,你早晚是我的菜,大雄能保护得你?只要我张红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你还是要放明白一点,不要用自己连累别人送了命,跟着我张红章干的人很多,他挡我道,早晚剁了这小子。叫熊善昌家锹铲萝卜断了根,难道为了你自己,要送了大雄的性命吗?你想想,大雄能斗过我吗?他一家可是为了你受牵连!”一席话,说的吴琼半天不能出声。想想也是,偌大的世界,能保护自己的有几人,家里成份高,社会重视,远离年迈的外婆,这里一直保护自己的是大雄,和大雄一家人,为了自己受到莫大的牵连。这张红章一伙,也是狠心手毒说得出就能做得到,更有上头人支持。自己只是一块羔羊肉,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呢?不能,绝不能让大雄哥受牵连,甚至丢了性命。决不能,他们一家人太好了,自己无非是一个女人,就是被欺负了,只是受了些委屈,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害了别人丢了性命。那样损失就大了,错误永远不能挽回了。若他要欺负我,得逞只有自己去寻死了。想到这儿,便说:“张队长,我的事,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求你不要为难大雄哥。”张红章:“嘿嘿。”地冷笑说:“吴琼妹,这样就对了么,只要你对我有一片心,保管你以后好日子过。”吴琼说:“我可以听你的,但你要保证不为难大雄哥。”张红章得意异常说:“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谁还会无事找事,你若不听我的就找大雄算账绝不手软!”吴琼为了大雄,只好鼓起勇气说:“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大雄哥,我保证听你的,答应你的要求,可你老婆之花不会饶过的。”张红章见有机可乘,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次虽然没得到吴琼的真身,但在她身上折腾的味道,使他对她的占有欲越发不可收拾了,眼看这是到口的肥肉,心里酥痒异常,信誓旦旦地说:“之花有我负责,我们私下的事,还能让别人知晓,只要你对我好,以后有招工回城的机会,我会帮你忙的。”
收工时,张红章宣布:“现在收工了,基干民兵突击队留下把剩下没堆完的草堆好,没有工分,自觉自愿。”说完心里想着马上你会就能得到吴琼这个美人,身上激动得有些颤抖。根本不考虑他的目的若得逞无琼将割腕寻死。这时,夏怀水,刘言旦带头说家里有事不参加,其他人也都说不愿参加。大雄对吴琼说:“我们也走吧。”这时张红章拉着吴琼说:“大雄可以走,你是知青家庭成份不好,应该好好表现,对以后回城有好处。我堆你帮我往上递。”吴琼被张红章拉住,回头看看大雄,只好答应:“哦,好吧,未参加。”大雄看,除了张红章拉着,逼着吴琼参加,没有任何人参加堆草。知他不怀好意。便伸手拉着吴琼说:“不要参加,由他们积极吧,反正你家成份也不好。”说着吧吴琼拉过来。
张红章拽着吴琼不放,盯视着吴琼:“你说过什么?”吴琼望望张红章又看看大雄,支吾着对大雄说:“大雄哥,你回去吧,我想参加。”
大雄生气了,用力格挡开了张红章的手说:“吴琼,我说不参加,就不参加。”把吴琼拉到跟前。
由于用力过猛,张红章跄了好几步。这时,张红章早就想对大雄动手,教训大雄的念头一下爆发了。大吼说:“熊大雄你干什么,你思想落后,不肯干,还阻挠别人不干,今天绝不轻饶你,不然这队长无法干了!”大雄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干不干队长与我何干,吴琼是我妹妹,她又不想干队长,要那么积极干什么,一个不肯干,为什么要逼她干呢?我就是不让你欺负她。”
听见张红章大吼的声音,原本去了的社员,有返回来,看出了什么事。
见众人围拢来,张红章更来劲头。心里话,今天是在大雄面前要耍威风的好时机,只要今天把大雄整下去,以后可以任意对吴琼肆无忌惮。便愤怒地耀武扬威:“熊大雄今天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把我这个队长当病猫。”说着挥动斗大的拳头,向大雄打来。
在场的人有不少为大雄担了把汗。心想大雄这次要吃苦头了,这小子出手重,下狠手,村上谁不怕他,他发威人都忍让。也有人感到高兴,这大雄在就要吃点苦头,谁敢把张队长不放在眼里,还逞能。
吴琼想去拉。被大雄推开,大雄见张红章挥拳打来,闪过一边,让过那斗大,还挂动风声的拳头,双手交叉夹住他的手臂,右腿迅速一迈插到他身后,就势一用力,张红章站立不稳,被重重地摔了个仰把叉。倒在地上“轰”的一声。
人们不由自主地“奥”了一声。有些在人群身后矮小的人,看不到实况,以为是大雄被打趴下了,惋惜地说:“你这白面书生,哪能敌过这黑大汉,认输送了。”一些嘴快的人回头说:“你没看到别瞎说,是队长被大雄打趴下。”“啊,真的?这白面书生手段不错。”
张红章被摔了一跤,恼羞成怒,以为这是自己失足脚下滑的,没站稳,又挥拳打来。大雄又闪身让过重拳,顺势抓住张红章腰带部位,一转身用腰胯之力,把张红章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轰”一声。
人们又不约而同得地“奥”了一声,人们从看到这个场面,这个在大熊村红赫一时,第一大力士,五大三粗的黑大汉,在村口跺跺脚,全村就震颤的狠人,今天却吃了平时斯文佳礼,彬彬待人的白面书生败仗。
张红章如一头气急败坏的斗牛,迅速翻滚想爬起来,大雄乘他立足未稳,一个绊脚打去,张红章前呛了五六步,栽在石磙上,碰的头破血流。
一些一贯受张红章气,力小受欺负的人,不禁齐声叫“好”。
张红章爬起来,抹了一把顺着脸颊流淌的鲜血,“嗷”地大嚎起来,像是吼,又像是哭,又像是一头败狮,浑身的力气,在大雄跟前使不出来。他又向大雄猛扑过来。
这时大雄也采取生动进攻的态势,乘着他猛扑的当口,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张红章本能地“唔”了一声,接着一重拳又打在他腮帮上。张红章也不示弱,忍住疼痛,挥拳打向大雄面门,大雄迅速用手格挡,使拳落空,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用手肘猛击张红章面门,当即打落他好几颗牙齿。这一击迅猛,突然,张红章又重重跌到地上“痛”的“哇哇”乱叫。爬起来,又扑向大雄口齿不清地骂娘,“大雄,我日 你 妈,今天跟你拼了!”大雄这时也愤怒异常,一个箭字步,窜到他跟前,挥动双拳,快速出二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张红章脸部打了七八拳,张红章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大雄乘势骑在张红章身上,在各处,凡是不致命的地方,挥拳一通猛砸,发泄日久的心头之恨。张红章被打的满脸开花,血流如注,口里大喊:“救命,饶命,大雄爷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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