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比如覃信说要追她,睡前烦恼了一个小时,睡一觉醒来,她就全忘光了。
可有些事情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忘掉的,比如可耻的前渣渣男友和他的女友。前男友的寡fù女友其实很年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克夫,老公去世了,继承了商人老公不菲的遗产。
寡fù门前是非多,这位寡fù女友的风评也不好,但在齐琪的眼里,这两个人很配啊,一个寡fù、一个渣渣,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中午跟小芳一起吃饭的时候,被堵住了,没错,真的是被堵住了,门就两人宽,他们两个堵住了。
“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寡fù女友带着甜蜜的微笑说。
齐琪眉头也没皱,心中不乐,对耀武扬威的人很反感,分手就分手,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以前的男友跟她都是好聚好散,现在的这个,她真的是无语了,真是流年不利才遇上这么个混球。
“哦,恭喜。”她淡淡地说。
“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祝福我们吧。”寡fù女友继续说,前男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齐琪点了点头,“哦,祝福你们,不过这次就不去了,下次去吧。”
她话音刚落,小芳猛地转身,抖着肩膀剧烈地笑着,她同时发现前面一对的脸色也不大好,她不解地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小芳。
“没事吧?没有的话,我们要去吃饭了。”她拉着小芳走过去,他们退了一步,让出了空间。
齐琪跟小芳一起离开,走向公司餐厅,小芳的脸笑得红彤彤的,齐琪很不解,“你到底在笑什么?”
小芳做了几个深呼吸,“我以前只觉得你少一根筋。”
齐琪不解地望着小芳,“哦。”她少一根筋?不会啊,她学业有成,工作上也很细心,人际关系也还好啊,她没有少一根筋吧。
小芳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我很确定,你缺德。”
“乱讲,我很道德的。”她哪有这么坏。
“你怎么不缺德。”小芳笑嘻嘻地说:“你刚刚还题咒人家离婚呢。”
“有吗?”
“你说这一次不去,下一次去,不就是暗示他们劳燕分飞,再寻下一春吗。”小芳说完,又忍不住地咯咯笑着。
齐琪顿时满脸黑线,她只是很顺口地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低声解释道:“我……说太快了。”
“哈哈……”小芳知道齐琪不可能这么恶dú,同事几个月,她也了解齐琪的xìng格,典型的傻妞,太可爱了。
“怎么办?”齐琪头痛地扶着头,她现在要成为别人口中的恶女人了。
“说都说出口了,还想什么,别想了。”小芳拉着她,“赶紧吃饭。”那个女人敢送上门羞辱人,就要有心理准备接受别人的反击,很正常嘛。
当时小芳还想出声帮齐琪,结果齐琪的话太给力,她当场就笑了。看了看旁边傻白的齐琪,小芳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反正我不觉得是你的错,是她自己上来求羞辱的。”
齐琪身边的人喜欢站在她这一边,因为她身边的人都知道,以她的xìng格能说的恶dú话很有限,刚才的话已经是很dú舌了。
“哎。”齐琪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以后见到他们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免得又说错了话。
等她们吃完饭回部门,又在走廊上遇到那两个人,这一次是前男友想开口,可是齐琪已经决定以正其身,她以后都不跟他们说话,拉着小芳,安静地离开了。
“喂,有没有搞错,她无视我们!”寡fù女友抱怨。
耳尖的齐琪听到这一句话,差点晕了,心理变态啊,理会,就怕说错话;不理会,又是她做人太高傲了。她嘴角抽了抽,奇葩,她以后一定要远离他们!
小芳则是一路笑到办公室,趴在办公桌上,像被点了笑穴般笑个不停。齐琪无奈地耸耸肩,真的是流年不利啊。
“请问齐琪小姐在吗?”
齐琪看向出现在办公室的陌生人,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齐琪,没有别人了,“我是。请问……”
“哦,你好,我是鲜道寿司店的工读生,一位覃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他一顿,重复着覃信的话,“他说让你吃饱没有问题。”
齐琪瞬间想掐死覃信,她也不想有一个男人的胃,这是她的错吗,太过分了!她咬着唇,想拒绝,那人动作迅速地放下大大的日式食盒,离开了。
她走近,打开一看,旁观的几个同事们已经惊呼了,他们惊呼不是寿司数量的多,也不是因为种类的多……
“心型!”小芳两眼冒爱心,“是你的男朋友点的?好有爱哦。”
食盒里装着精致的各类寿司,先用鲑鱼寿司拼出爱心的轮廓,接着是不同的寿司填充着爱心,如甜虾寿司、黑椒鸭胸寿司、黄金蟹柳寿司、烟熏猪柳寿司、鹅肝寿司……色彩缤纷,令人饥肠辘辘。
齐琪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眸一转,发现同事们眼睛似虎狼般地饥渴,她只好说:“你们也吃一点。”
“可你那位先生说怕你吃不饱.”一个女同事不好意思地说。
谢谢覃信,为了宣传她是男人胃而不遗余力!她默默一笑,“一起吃、一起吃。”
于是午休变成了吃寿司大会。等吃完了,小芳满足地说:“有个男朋友真好,还会担心你有没有吃饱。”
咻、咻!眉心正中两qiāng,齐琪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看着空了的食盒,想象原来的爱心造型。原来他真的在追她,而她刚才把他送来的爱心寿司给吃掉了,她好想抠一抠喉咙,吐出来还给他啊!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同事甲说。
“你好幸福哦。”同事丁说。
“真羡慕你……”
如果她现在申明她不喜欢覃信,而覃信只是在追她,他们会不会认为她太虚伪了,吃完了还不认帐?她好想枢出来还给他……
同事们还在热烈地讨论着爱心寿司,没有人注意到身边的齐琪完全石化了,她的眼里流露出的不是羞意,而是悔恨啊!
为什么她忘记了,忘记了某人昨天所说的追爱宣言。糟糕,在同事们的眼中,她已经从失恋到单身,华丽地转化为热恋中的女人。
神啊,可以回到重遇覃信的那一刻,她一定会用辣椒水狠狠喷晕他,暴力地告诉他,先生,你认错人了!
齐琪穿着保守的泳衣,坐在别墅旁的沙滩上,听着优美如弦乐的海浪声,好久不见的朱新诺被她前夫拉走,丫丫又跑去拿饮料了。
“在干什么?”
她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耳边突然响起恶魔般的声音,她一惊,“覃信!”
站在她前面的覃信穿着泳裤,上身赤luǒ,露出完美的六块腹肌,小麦色的肌肤令他看起来更为xìng感,简直堪比那些专业模特。
“你哭了,为什么?”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微红的眼睛,心情yīn晴不定。
“没有啊。”她移开目光,摇头否定。
方才她碰到朱新诺,两人聊天,聊着聊着,说到她失恋的事情,她一时生气就哭了。
对于渣渣的前男友,她厌恶到了极点,她哭是因为她遇到了这样一个渣男,更因为她太笨了。
齐琪一直知道她很笨,齐家人天资过人,除了她。她读书成绩中规中矩,做事也只有尚可,跟优秀的家人一比,家里最笨的人就是她了。
齐家人总是担心她被骗、被拐,她有时感受到浓浓的关心时还不耐烦家人管太多,她应聘的公司他们要审核,她要住的地方他们要考察,她要旅游他们会准确地jiāo给她最好、最安全的游玩路线,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就连家里最小的齐小妹也对她各种呵护,好像她不是姊姊,而是妹妹。而前任男友就是她难得叛逆心下jiāo往的对象,她没有跟家人说她谈恋爱了,就怕他们调查。可失恋之后,她想也许她真的很笨吧,不然那么多女生,为什么她就被骗了。
她抓了满手的沙子,“喂,我是不是很笨啊?”
“是啊。”覃信心中不悦,看她为别的男人伤心难过,他心头有一股莫名的火气。
她渴望在覃信那里得到安慰是不可能的,覃信这个人一向很dú舌,她瞄了他一眼,低低地说了一句:“哦。”
覃信手心痒痒的,忍不住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吃一次亏,长一次智慧,下次不要这么笨就行了。”
齐琪甜甜一笑,“原来你会安慰人。”
覃信眼一眯,骄傲地说:“你确实不笨,我这个男朋友就很好。”他没放过任何往脸上贴金的机会。
齐琪忍不住地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答应你。”
覃信自信一笑,“如果你放过我的话,那你就是真的笨。”
她伸手抓了一把沙子,往他身上一撒,“屁,没选你,我才是真的聪明!”
在覃信眼中,她的小动作倒显得淘气,容忍度百分百地没有生气,淡然地说:“口是心非。”
齐琪怒了,倏地站了起来,“你追我是你的事情,我答不答应是我的事情,我又不喜欢你,你太自恋了!”
话一说完,她转身就走,纤细的脚踩上却多出了一只手掌,覃信巧劲一拽,她整个人往前倾斜,她啊了一声,直直地倒了下去。
他的手缠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他倒在沙滩上,她则是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她惊魂未定,头一抬,对上他一双风雨yù来风满楼的黑眸。
本能让齐琪警惕地看着他,“你……”
“我有什么不好?”他问。
她一愣,“我不喜欢你,你再满分、再完美,也不关我的事情啊。”
他微微扬眉,“感情可以培养。”
她满脸的郁闷,想站起来,腰肢却被他紧紧禁锢住,根本无法动弹,受不了地警告他,“覃信,你放开我。”
“我们来试一下。”
“试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
他邪邪一笑,大掌摁住她的后脑杓,稍一用力,两人往地上一倒,他们两个鼻尖相对,距离近到连一个眨眼、一个呼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她恍惚地看着他。
前几天好久没联络的朋友约她出来玩,她照着地址过来,是一个还满符合她品味的派对,有她喜欢的海、钟爱的钢琴曲、爱吃的自助食物。
但朋友却跟她说临时有事来不了,她都想离开了,因为这里的人她并不是很熟悉,直到看到朱新诺,后来又认识了丫丫。没想到覃信也在,她很惊讶,但一想,既然是朋友的朋友,也就不用太介意了。
不过她有些心慌,因为某人展开的追求太热情了,即便他没有出现,可每到中午,他的爱心便当就会出现,无论什么食物,他都能摆出一个爱心来,引得一旁的同事羡慕不已。
但她只觉得不好意思,想跟他说清楚,又不想见他,矛盾地过了一段时间,他的zhēn rén突然跳了出来。
“哎哟,不好意思,打扰啦、打扰啦。”丫丫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
一直压着齐琪后脑杓的大掌一松,齐琪顺势抬头,就苻到丫丫八卦的神情,对着他们挤眉弄眼。
误会啊!齐琪刚要张口,覃信先开口了,“我们有事。”
“哦,我懂、我懂。”丫丫将手里的两杯饮料都放在一旁,“你们忙啊,渴了喝饮料。”
说完就很识相地转身走了,边走边说:“怎么一个个都红鸾星动。”
齐琪张嘴就要出声,一抹炙热出奇快速地堵住了她,她倏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上次蜻蜓点水般的吻,她可以当作被狗咬了,可现在,敞亮的天空下,蓝天白云、海边沙滩,他躺在沙滩上吻着她,光线充足,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他黑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投shè在干净的肌肤上,海风凉凉的,他呼在她脸上的热度反其道而行,热得她几乎要跳起来。她思绪翩翩,还没想好要怎么逃,某人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轻轻咬着她的唇,试图扒开她的嘴。
她脸蛋绯红,明明占了地利,她上他下,可她却挣脱不了他,她越是挣扎,力量从身体流失得更快,“覃信……”
她开口了,他瞄到了时机,唇舌伸进她的口腔里,卷住她生涩的香舌,移动着脑袋,将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地舔舐过,经过她上颚的时候,她猛地一抽气。
他发现她的敏感地带而兴奋,用力地舔舐了好几下,怀中的人便激动地扭了起来,不小心蹭到了某一部位,他顿时气息不稳,抑制不住高昂的情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黄色的沙子经过太阳的烘烤而炙热,黏在她的肌肤上,却比不过她身上那具男人身体的热度,他的拥抱比太阳还要阳刚热烈,让她几乎像冰块般融化在他的身下。
她绝望地感觉自己像一只鱼,失去了水,无法呼吸,小脸被晒得红红的,头也跟着发晕,反抗的动作渐渐地弱了。
没有人出现在沙滩上,他们在沙滩一个安静的角落,别墅的人们已经玩疯了,完全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热火朝天。
他的舌缓缓地离开她,勾出一缕缕的银丝,甜美的氧气涌入她的肺部,她睁开眼睛,感受到他的唇不断地亲着她的脸颊。
她的胸脯因呼吸一上一下,她的泳衣很贴身,柔软的胸脯拂过他赤luǒ的胸肌,隐约多了一丝丝勾引。红晕蓦地扩散到她的脖颈,她努力调整呼吸,可是越是这么想,她越是慌乱,更是打乱了呼吸的节奏,丰满的胸脯啪啪地顶着他坚硬的胸膛,亲吻着她的薄唇突然一顿。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黑眸直视着她。她的泳衣虽然很保守,保守地没有露很多ròu,但泳衣这么紧身,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让他一览无遗。
“喜欢我的吻吗?”他低哑地说。
她说不出话,她僵硬着身体躺在他的身下,薄薄的衣料遮挡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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