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斗过他很难,她想到陈霖的话,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陈丝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哎,我们姊妹两个真的是共甘共苦。」她上前抱着吴诗怡,「我今天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吴诗怡没有反对,陈丝开开心心地洗澡,搬了她的被子到吴诗怡的床上,躺在吴诗怡身边,幸福地说:「你嫁给我哥挺好的,我们两个还是好朋友,还能一起睡觉聊天。」
吴诗怡弯了弯唇角,「嗯。」
「不过也只能在你们吵架的时候,我们才有闺密时间。」她略显不满地说。
吴诗怡皱眉,想解释他们没有吵架,他们真的没有很凶、闹很大地吵架,他们只是……
呃,冷战吧。
陈丝一个人说得起劲,不等吴诗怡说话,又自顾自地说:「你看,我们两个受伤还要一起,你有我妈给你出气,我有你陪着我……」
吴诗怡心想,她没有受伤,她只是心里有一点不舒服而已。
「爱情真容易让人受伤。」陈丝感慨万千地说。
不是,什么爱情?吴诗怡一惊,她跟陈霖之间才没有爱情!
「你说,我们两个要是冷酷一点、冷情一点,哼,这些男人还想伤害我们,屁,作梦!」陈丝愤恨地说,没有注意到吴诗怡惊慌的神情,「哎,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
吴诗怡吓傻了,她呆愣地看着陈丝的小嘴一张一合,她却听不到陈丝说的什么话。
爱情,她跟陈霖没有爱情,她没有受伤,她没有不舒服,他说什么,在她耳里什么都不是,她才不关心他说什么呢。
陈丝说着说着,迷迷糊糊地想睡觉了,弄得吴诗怡心绪一番紊乱之后,她发出了低低的呼吸声。
吴诗怡瞪着她,用力地瞪着陈丝,恨不得将眼睛都瞪出来,但陈丝早已没心没肺地睡着了,有没有搞错,弄得她一阵郁闷却不理她,径自睡着了,她用力地磨牙,两兄妹都不是好人,都是惹人生气的混蛋。
她闷闷地转过身,脑海里陈霖和陈丝说的话不断地jiāo迭着,她压根睡不着,她轻轻地站起来,准备到楼下喝杯水。
吴诗怡离开卧室,正要下楼,却闻到一股烟味,顺着烟味,她走到阳台,万籁寂静,家里人都睡着了,谁还没睡?
她好奇地走过去,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月光,坐在椅子上,星火在他指尖燃烧,空气中还有一丝丝酒味,桌上果然有一杯红酒。
不用猜,她知道他是谁,她没有开口,就看着陈霖在月光下光风霁月的背影,心情忽然很平静。看了一会,她忽然转过身,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花盆,咚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她慌乱地站直身体,往前一看,他直直地立着,一双黑眸在夜色中很吓人,他在生气,她垂眸,正要走,他开口了,「见到我跟见鬼一样,就想跑?」
「我没有要跑。」她冷冷地说。
「哦,我知道了。」他往她走过去,「我知道了。」他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弄得吴诗怡一阵吃惊。
随着他的走近,她的鼻尖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她俏丽的小脸一沉,酒鬼说酒话,她脸色发青,直接想走人。
他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额头抵着她的,「想去哪里,嗯?胆小鬼。」
她抿了抿唇,声音发颤地说:「你想干什么,打我吗?」她努力地往后躲,可身前是他的胸膛,身后是一堵墙,没有地方可以逃走。
「打你。」他不屑地冷哼,「我是这种人?」
她安静地听他说话,他却不好好说话,用力地搂住她,薄唇贴着她的动脉,温情地吻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她的心脏怦怦地响,偷偷地吞了吞口水,他不会打她,吊着的心落回了原地,他怎么会是野蛮的人,就算喝了酒,他也不会做出没理智的事情。
他的手臂忽然一使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只好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像小熊似的攀住他这棵大树,她慌乱地说:「放我下来!」
酒精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放大一个人的yù望,当yù望压过了理xìng,他想如何随心所yù都可以。
他忽然暧昧地蹭着她的身体,一只手在她的臀部揉捏着,这么色情露骨的行径让她立刻想到了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她脸一红,他该不会真的想在阳台上跟她做不该做的事情吧?
下一刻,她紧张了,因为她感觉到他那一处正一点一点地睡醒,甚至很兴奋地顶着她。
他闲情逸致地有了跟她聊天的想法,「其实你吃醋了吧,看那些花蝴蝶想霸占我,你心里很难受吧。」
「胡说。」她沉着脸反驳,「谁会吃你的醋,我又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啊,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的唇缓缓地往下,黑色的脑袋在她的胸前蠕动着,「说啊,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脑袋一团乱,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问话,更因为他的接近,自从他们第一次亲密过后,每一次他靠近她,她脑袋就会胡涂,然后不知不觉地被他吃掉,最可耻的是他有意诱惑她时,她的身体会克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她对他有反应,这个事实让她好害羞,好丢人,可下半身却是有些湿润,等一下内裤就会湿掉。她咬着唇,一边努力抵挡身体的敏感,一边要想着他的问题,一心二用之下,她脱口而出,「我没有不喜欢你。」
这句话的翻译便是她喜欢他,于是他被取悦了,她穿着睡裙,宽大的睡衣里只有内裤,连胸罩也没有,大大地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微微拉下她的衣服,粉红的花蕊在空气中变硬,他张嘴就咬住,舌尖可恶地舔舐着,像一个小孩似的吸吮着。
她咬着唇,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那句话,她是口误、口误!她不喜欢他,她怎么会喜欢他。
但男人已经听不进她的话了,一手放下她一只脚,动作灵活地脱去她的内裤,微凉的指尖抚到她炙热的花穴口时,那湿濡让他得意地一笑,「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她不喜欢、不喜欢,她在心里呼喊着,身体却传来一阵阵快感,那股快感比以往更加强烈,她微眯眼睛,嘴巴咬着他肩膀上的衣物,不敢发出声音,她怕,怕被人听到。
她和陈霖的房间在三楼,陈父、陈母和陈丝的房间则是在二楼,陈丝现在又熟睡中,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这个半露天的阳台上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她还是感觉羞涩和害怕,夜风吹到她的身上,凉意暗示着她的肌肤在黑夜中无声地luǒ露着,挂在他腰间的一只脚踝上,有一条白色的内裤在风中舞动着。
太无耻了,她红了眼,想逃却哪里也逃不开,只能任由他将她的胸脯舔舐得一片晶莹,吐出的两颗红莓漂亮可爱,她也总算找到了说话的空档,「别、别在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春色,求饶的模样也很可爱,睡衣褪到了她的腰间,身体里烧着一股旺盛的yù火,连带着烧热了周围的环境,连冰凉的空气也变得火热不已。
细细的汗珠从她纤细的毛孔中泌出,好似一股春yào,强化了他的yù望,他重重地喘息着,将她的双手缠在脖颈上,坚硬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手臂弯曲挂着她一条白嫩的长腿,令她另一条长腿无力地踮在地上。
他解开裤子,释放了yù望,抡着他的男xìng巨物抵在她的花口,天然的蜜汁浇灌着彼此,他贴在她的耳边,「喜欢我吗,嗯?」
他问她,她却觉得他不是在问她,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因为他粗鲁地撞进了她的身体里,很用力,疼得她差点哭了。
他深沉的声音又传来,「喜欢我吗?」
她只求他不要这么野蛮,她带着哭腔,「喜欢、喜欢!你轻一点。」
远远不够,他不喜欢她的回答,于是他换了一个问题,「爱不爱我?」
「爱。」她顺口而出,她完全晕头转向,但隐隐之中还有一丝清醒,她怎么可以爱他呢,她不可能爱他,她努力地说服她自己,可他每一次地挺入就像水滴石穿一般,一点一点地在石头上砸出了洞来。
他耸动着下身,大掌掐着她的臀部,她那里就像一口井,又深又湿,不断地有水出来湿润了他们的xià tǐ,他情不自禁地深入,想掏空她身体里的水,又想就此埋在她的体内,永远不出来,与她融为一体。
「陈霖、陈霖。」她湿润着双眼,「轻一点,求求你……」她要被他撞坏了,身体最深处都被他占领了,那里又麻又酸带点疼,又有无穷的快乐。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他开口,带着请求的意味。
她攀着他的肩背,两眼看着他,被他吸了进去,像一片汪洋大海,在他的眼里找到了她自己,她不由得相信,也许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我爱你。」她情不自禁地开口,「我爱你……」往往一开口,本来认为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下子就水到渠成。
她能不爱他吗,不管他的嘴巴多坏,他还是对她很好,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他都知道。发生车祸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保护她。当她一心分手的时候,他不满地跟她生气,独自喝闷酒……
他有好多方面,她看不上、不喜欢,但他只要做到一件事情就够了,对她好,一直好下去。
「乖宝贝。」他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chā着,「一直爱我,嗯?」他缺爱,他缺他老婆的爱。
她喘息着,像一条岸上的小鱼,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如果你以后对我不好,我们就离婚。」
他没有醉倒,他邪肆地笑着,一边侵占着她的身体,一边邪恶地揉着她的胸,「这样好不好?」
她娇媚地瞥了他一眼,呵呵冷笑一声,「让我心动的是你,如果你半途而废,有十么不该有的想法,我就……」
她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下方,抓住男xìng的根部,而他的顶部还深陷在她的体内,她凶狠地说:「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不得不说陈母的作风影响到了她,她一直不认同吴母的行事作风,就因为吴母太柔弱了,才会在痛苦的婚姻中浮浮沉沉了好几年。
让她选择,她宁愿做一个河东狮吼的女人,也不要做一个故作有容乃大的女人。
他闷闷地笑了,酒意散去不少,脑袋清醒了很多。他的老婆在威胁他,上一个威胁他的人现在坟上的草都有半人高了,可他好锺意她老婆的威胁啊。
他抱着她抽出了男xìng象征,而她的手还抓着不放,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就在你手上,哪里也逃不开。」
坚硬如铁的巨物茁壮不已,她羞红了脸,刚刚恢弘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想要放开,他不肯了,「是你弄出来的,塞回去。」她听得头一晕,明明是他弄的。他色色地说:「老婆、老婆,爱我好不好?」
不要脸的混蛋,她想也不想地放开,俯下身体就想逃,结果被他捞住,后背被他一按,她俯下身、,两手撑在墙上,来不及说什么,一股强大的撞击力从身后撞进了她的体内,「啊……」
「嘘,轻一点,会被人听到了。」他温柔地说,可身下的动作却很用力,啪啪地直撞。
她闭上眼睛,在激情中沉沦,天幕之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相靠,谁也离不开谁。
她的蜜穴一阵抽搐,他低声吼了几声,在她的呻吟中释放了yù望,黑暗的夜里,他们彼此依靠着,感受彼此火热的肌肤、粗烫的气息。
陈霖亲了亲吴诗怡的额头,心细地为她整理好衣服,抱起她,她紧闭着双眼,淡淡的绯红浸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别回卧室,小丝在我们房间里睡。」
行走的脚步一顿,「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找别人睡。」
她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红杏出墙,他干嘛这种语气,「小丝不开心,找我聊天,接着就一起睡了。」
她的解释只让他的脸色更黑,他抱着她去了客房,去浴室拿了热毛巾,替她擦拭一番,她红着脸无可奈何地任由他动手,过后他抱着她躺在薄被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们的床,以后谁都不能躺。」
她轻轻一笑,睁开如水的双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们这些女人。」
这话有着巧妙的意思,到底是不能惹安亚玲,还是不能惹陈母,抑或者是她自己?
他吻了她一口,「谁都不惹,就惹你,免得你独守空房。」
吴诗怡有些疲惫,可她有些不懂,她问他,「你就不怕我离婚逃走吗?」他就不怕她喜欢上别人,就不怕她不会爱上他吗?
他眼睛一转,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他神秘一笑,「还早,不如我们继续努力造人?」
「喂!」她跟他说正经的。
陈霖无辜,造人就是很正经的事情啊。
吴诗怡在一片惊呼声中醒过来,抬头只看到一抹绿色身影飘然而过,绿色睡衣,昨天……她惊醒过来,昨天晚上,打住,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提,那抹绿色发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陈丝,天呐,居然被陈丝捉jiān在床!
「小丝刚进来了?」陈霖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是丰盛的早饭,「不用理她,年纪也不小了,整天慌慌张张。」
她红着脸,「太丢脸了。」
「有什么好丢脸的。」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喂你吃饭。」
「我去刷牙。」太过甜蜜,让她负荷不了,她需要空间。
等她出来,陈霖不在,她刷牙的时候,脑海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一个很早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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