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是不是要跟白浩复婚了?」
朱新诺正在喝咖啡,一听到齐琪的问题,喉咙猛地被一卡,她用力地咳嗽起来,拿着纸巾捂着嘴,「咳、咳,你听谁说的?」
「啊。」齐琪郁闷地说:「听覃信说的,好像不少人都知道吧。」
她的一世英名!朱新诺咬着唇,最后一手抓住齐琪的手,「你最近有空吗?」
「有啊,我不想看到我前男友就辞职了。」齐琪说。
「那我们走吧。」朱新诺站起来,手里拿着包包。
「去哪里?」
当然是离开这个是非圈啦。
两个月之后,朱新诺和齐琪从日本回来,她们先去了菲律宾,去享受了一番阳光、大海、沙滩,接着辗转到日本,美食、购物两不误,直到她们玩腻了才慢悠悠地回来。
她们刚一下飞机,通过VIP通道直接出了飞机场,可还没上车,朱新诺就看到覃信的黑脸,她低低地对齐琪说:「糟糕,他记恨上我了。」
经过两个月的旅行,齐琪xìng格明显开朗不少,俏皮地对朱新诺眨了眨眼,「看我的。朱新诺挑眉,其实xìng格越单纯的人越容易被带坏,齐琪就是这样的人,她们出去玩的时候,齐琪的适应能力很强,这是好事,同时齐琪的模仿能力很强,懂得运用女生天生的的优势。
她看向齐琪,不出意料地看到齐琪窈窕地走到覃信身边,一手挽住覃信的手,娇声说:「你来接我啊。」
柔媚的声音让朱新诺手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日本女生都是这么向男生撒娇的,齐琪模仿得很好,只是在女生角度看来,有些过了。
不过覃信很吃这一套,「嗯,我来接你。」黑脸瞬间成了白脸。
朱新诺死死地忍住抽搐的脸皮,可不能笑场,否则她一定会被剁成八块。
「我帮你买了礼物哦。」齐琪继续柔柔地说。
覃信发现他心口痒痒的,好像被蚂蚁咬着似的,糟糕,他的小女友对他的影响指数快要bào表了。
朱新诺实在不想看他们恩恩爱爱,「我要回去了,掰掰哦。」
齐琪对她浑挥手,两眼眨呀眨的,无声地说「看,覃信绝对不会记恨她的」呢,看得她脸上也有了笑容。
覃信只是有点吃味,他跟齐琪才刚jiāo往,还没甜蜜够,她居然跟着朱新诺跑了,他当然不爽了,可现在的齐琪太可爱了,他觉得偶尔让她出去玩玩也好,最好天天向他撒娇装可爱。
鉴于这一点,覃信看朱新诺顺眼了不少,黑眸不经意地瞟向朱新诺的车子,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朱小姐,给你一个警示,某人很生气。」
朱新诺没想到覃信会好心地告诉她这一点,她全买账地点点头,「谢谢。」
覃信笑而不语,他能说的都说了。于是他搂着齐琪的腰直接上了车离开,留下朱新诺一个人。
朱新诺早在上飞机之前就打电话跟朱母说过她的航班时间,让家里的司机出来接一下,因为她买了很多东西。
司机一边帮忙拎东西,一边看着朱新诺,「小姐,你上车吧。」
「好,麻烦你了。」朱新诺笑着上了车。
只是车门刚一打开,车厢内一片黑暗,阳光倾泻而下,照亮了黑暗的车厢,她看到了不该在的人,她一手搭在车门把上,一脚抬起放在车上。她僵在车边,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身体每一个感官都能感受到静止的尘粒在空中飞舞,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为什么她的运气这么差!
一股温润的温度攀上她的手腕,下一刻她被他拉进了后车厢,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宣告着她掉进了地狱。
她坐着,他也坐着,司机上了车,她听到他说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地址,白家,她狠狠地回过神,刚要张嘴,一道冷冽的目光扫shè过来。她顿时不敢说话,身下的车子缓缓地开动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跟目的地的距离渐渐地缩短,就是加上塞车,车子也安稳地在半个小时之内到达了白家。
「下车。」白浩冷冷地说。
她瞄了他一眼,有点懊恼自己的胆小,这车是她家的,这司机也是她家的,她干嘛怕他,可目光一对上他的,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听话地下了车。
当朱新诺的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她好想再回到车上,她看到他正跟司机jiāo代什么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接着,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下车,车子缓缓地开走了。
拜托,这是她家的车子和司机,为什么要听白浩的话,但她只是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背着光,全身透着冷意走到她的身边,大掌毋庸置疑地覆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迫使她不由得往前走去。
她咬着唇,低低地问:「你要干什么?!」从见到他开始,他只跟她说过两个字,下车。
白浩没有说话,大手拉开门,她又一次地来到白家,她微微不自在地扭了扭头,不敢去看他们曾经激狂过的地方。
但现实往往与所想不同,他拉着她直接走到了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凤眼微挑,冷冷地注视她,「知道要回来?」
她心情瞬间也不美好了,「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腿长在我脚上。」
他脸瞬间拉得老长,一把将她扯过来,她啊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他的腿上,她惊恐地发现某人的大掌掀起她的裙子,大手扯下她的内裤,在她还未感觉到空气中的冷意时,伴随着啪的一声,痛楚从她的臀部处散开了。
她被打了,啊!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被打了,她居然被打了,她无法置信地痛呼:「白浩,你神经病!」
她从小到大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被打过、被骂过,最多就是文明地教育一番,现在她这么大的人,居然被他给打了,打的地方还是这么隐私的部位,他这个宇宙超级大变态。
白浩压根不理她,用力地拍打了好几下,她在心里数着,一下、两下、三下……第六下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他看着她洁白臀部上红红的五指印,眼神一沉,将她翻过来,她倔强地咬着唇,两眼猩红地看着他,他淡淡地说:「再逃试试看。」
她的泪珠断线似的一颗一颗地往下掉,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下颚狠狠抽紧,她身体微微颤动几下,踮着脚尖就要走,他用力地将她圈住,不让她走。
「走开!」她哭丧着脸,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你这个间接xìng发神经的……唔!」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哪根筋接错了,又开始用力地吻她。
转眼,她冷冷地凝视着他,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意地啃咬,她只觉得气恼以及羞愤,他是什么意思,把她当作什么了,他的所有物吗。
他松开她,气息有些乱,「不要再乱跑了。」
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挽留,但她没有注意到,「我只不过是去旅游,难道我连这点自由也没有!」她面无表情地说:「再说,你要追我,我就一定要答应,你以为你是谁。」
他默然地听着她的话,他明白她的意思,可心中狂风巨浪一般的占有yù几乎要摧残他的理智,她明明对他有感觉,她可以接受他的吻,甚至跟他上床,难道她就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复婚在她眼中就这么可怕,可怕到逃了两个月才回来,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怪物吗,居然能把她吓得逃跑了。
她看着他,咬着唇,他同样看着她,双方谁也不先让步。对白浩而言,他说他爱她是真的,复婚是诚心的,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朱新诺则是完全不能接受他霸道作风,她分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受,但她下意识就想逃,她也不知道,她不喜欢被人压迫,这种压迫让她喘不过气。
在气氛冷凝时,他朝她伸出一手,一转眼,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她呼吸蓦地一热,小嘴微张,正要说话,他又过分地拿他那张xìng感过分的薄唇死死地堵住她的。
她摇着头,尖锐的牙尖报复xìng地咬住他的唇,血腥的味道流进了她的嘴里,可他仍是不放开她,更可恶地将血腥都喂进了她的嘴里,血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她抑制不住喉咙处上升的恶心和酸楚,「呕……」她的手推开他,扭过头干呕着。
他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我的吻让你恶心?」
她又呕了一声,没有回答他,他突然暴虐地俯首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脸色都惨白了。
她来不及痛呼,他yīn着脸扯着她的衣服,她难受地伸手推他,却顶不住男人天生的力大无穷,于是她的上衣被扯开,露出粉色的胸罩和白嫩的肌肤,她抬起脸,一脸的惊慌,「你……不行!」
他纹丝不动,将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yīn森森地说:「谁不行?」
她差点咬舌头,不会说话就不要胡说,越说越错,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不行,是我不行、我不行。」
他的手赤luǒluǒ地罩在她的私处,「大姨妈没有来光顾,真可惜。」
不是这个原因,是另外的原因啦。她张嘴要解释,结果他直接扯下领带,在她的手上绑了一个花式的结,她无奈地被困在了沙发上,眼见她还要说话,他竟然冷冷一笑,「想要我将你的嘴巴也封住?」
她yù哭无泪,抿着嘴拚命摇头,可他懒得听她说话,直接俯身咬住她胸前的浑圆,邪佞地半抬眸,「你爱怎么叫,我都不反对。」
她刚想说话,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就像看到希望一样两眼发光,他神色晦暗,看起来心情更幽黯了。
他伸长手,拿起手机,看着她,「想我接电话?!」
她用力地点头,他轻笑着,神色闪过一抹狠厉,大掌一扬,机体被甩在了墙上,顿时摔了四分五裂,她大眼一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是我的手机。」
他不说话,伸手抓住她的胸部,用力地揉捏着,看她脸上出现痛苦的模样,他才稍稍松了手劲,「我说过,如果你敢逃,就勇敢地接受我愤怒的下场吧。」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好像薄刀片划过似的,她难受地喘了几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yīn阳怪气地让她害怕,她有多不安,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发泄他的怒气,却不知道她的迷茫。
他们之间的复杂让她想找一个突破口缓一缓,他说得好听,会给她时间,可他的一举一动总是带着压迫,令她难受不已。
望着她变红的双眸,他清冷地说:「我们先来算账。」
她撇着嘴,「算账,你确定不是动用私刑?」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被绑住的双手。他简直是冷酷到了极点,没有一点内疚,「哦,我怕你动不动就想逃,这样是最好的方法。」
她咬着唇,恨透了他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的衣服……」她实在无法不脸红,赤luǒluǒ地躺在他前面,除了内裤什么也没有,这样旖旎的场景真的不适合算账啊。
他绅士地笑着,「哦,据说有人发明了测谎仪,可我觉得那种东西一点用也没有,我有一个比测议仪还要好的方法。」
她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我、我不想知道。」
他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她的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嗯,你心跳很快,你很好奇我说的方法,但是又怕方法太变态,对不对?」
不用他说,她隐约已经猜出他所谓的方法了。将她脱光光,让她任何反应都逃不开他的眼睛,甚至因为赤luǒ的关系,她根本不敢说谎。
「猜到了,真聪明。」他赞赏地俯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的唇角还沾着血,可他完全不理会,一双凤眼就直直地望着她。
「你……」她好想哭,她快要被他吓坏了,他没事玩什么角色扮演,还演的是一个变态,她突然好想念以前那个冰块的他,虽然冷冰冰的,可起码他很正常。
白浩眉眼一挑,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可他在看到电话来电显示之后,他收敛情绪,手指滑开屏幕,按了免持提筒。
「喂,阿浩。」那头是覃信慵懒的声音。
「什么事情?」白浩知道覃信肯定是有事才会找他,因为覃信和他一样郁闷了整整两个月,而且覃信很肯定地说他的女人带坏了小白兔齐琪。
「开动了?」覃信仍然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说。」白浩不耐烦地说。
覃信好像没有感觉地说:「哦,打断你了,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个闷骚男喜欢延长前戏……」
躺在沙发上的朱新诺叹了一口气,男人间的对话果然很色情、很下流。
在白浩耐心尽失之前,「小诺,你落了东西在我这里了。」齐琪甜甜的声音传过来。
「过几天再去拿。」白浩直接替朱新诺作了决定,惹来朱新诺一记白眼,可她只敢如此,因为他的手在接听电话时仍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身体不由得对他的抚摸产生了反应。
她要是开口,明眼人一听就会懂,而且坐了飞机之后又被白浩这么一闹,她有些疲劳,半眯着眼睛听他们说话。
「不行啦,她现在是孕fù,这款nǎi粉是为孕fù订制的,每天喝能加强孕fù和宝宝的免疫力……」
齐琪之后说什么,朱新诺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因为白浩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地盯着她看,朱新诺懊恼地闭了一下眼睛。
温热的大掌小心翼翼覆在她的肚子上,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那头的齐琪话还没说完,覃信的声音又传过来,「对罗,先恭喜朱小姐喜得贵子。阿浩,朱小姐刚怀孕,你可别把人和小孩都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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