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残忍的游戏,把我的小孩,只有一岁大装进一个羊皮袋中,捆扎作为抢羊的游戏,几十个男人围着小小羊皮袋争先恐后根本没有人理会里面是一个只有一岁大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他刚刚开始吖吖学语,刚会喊爸爸妈妈,就这么被这群畜牲玩死了。孩子的哭声不断的从羊皮袋中断断续续的传来,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孩子被抛到半空,被战马踢着滚来滚去,被他们东扯西拉,被他们拳打脚踢如同足球,最后输了不服气的人拿出弓箭连shè发泄。孩子被shè成刺猬重重的钉在地面上,被饥饿的狼犬吞食。还有其他的孩子也被这群畜牲用其他方式玩死了!女人们都被脱去裤头,冰冷的武器架在脖子上,被迫躺在地上,接受他们一个人一个人的玷污。我是在夜里趁机偷跑出来的。一百多号人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他们还扬言要攻我们的城,破我们的线,烧杀抢夺我们的家园财物,杀光所有的男人,掳所有的女人,弄死所有的孩子!他们在蓄谋攻占我们夏国,要把我们当做他们的牛羊,任他们欺侮鞭打,把我们当成他们人生中的乐趣,任意的处置,爱杀就杀,爱剐就剐,说我们根本就不配是人,天生就是他们的奴隶!夏国的战士们,夏国的子民们,我们不反抗不报仇不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下一个悲剧将落在你们每一个人身上。我们一定要反抗,一定要和他们抗争,一定要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财产,家人,亲人!绝对不能让草原的禽兽们yīn谋得逞!杀死草原的禽兽们!杀死他们!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在场所有人bào发出汹涌澎拜的义愤填膺,手持武器的用力的击向高空,空手的握紧拳头,一时之间这个夏国悲惨的女子遭遇如同旋风一般开始在宁远掀起愤怒的浪潮,紧接着她的悲惨遭遇,发生的细节被愤怒的人群,一些暗中窥视之人,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些已经准备就绪的人广为宣传。短时间之内,如同一股强劲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星星之火在逐渐的蔓延,火势越来越大,推波阻拦的风也越来越强。夏国各地遍地开花,很多地方陆续出现军民同慨誓师保卫国家,教训草原禽兽,主动请愿发动战争。一些草原人在夏国经商居住开办的商铺,遭到个别人的打砸烧抢,草原人惨遭种族报复,当街被拖出来侮辱殴打致死,一些女子惨遭非人的*虐待。在对待外族的情绪宣泄,报复之事上,官府袖手旁观,衙役装聋作哑,军队视而不见,发生的很多悲剧接二连三根本没有人敢在这件事上出来加于制止。抗议,复仇,战争之声此起彼伏如同波浪一层推动一层,一浪高过一浪,幕后的推手正在羽扇纶巾,含笑而坐,喝着刚刚沏好的茶,手中轻轻的摇摆着扇子,让风来得更猛烈些吧!
在天启的一间密室之中,项燕大将军和卜皮相视而坐,对着雪花纷飞回来的局势动态加以批示,笑容满面心意相通。
“卜公公!这天气呀还是有点热。再多来点风怎么样?”
两人哈哈大笑,甚是满意,局势的发展比预料的要精彩绝lún。风被调到了最大的档位。
“项将军这一招真是神来之笔呀!现在举国愤怒,各地纷纷请战,同仇敌忾,对草原人更是恨之入骨,差不多要吃他们的ròu,喝他们的血,把他们赶尽杀绝啦!皇上看了甚为兴奋,对项将军更是赞不绝口啊!”
“卜公公过奖了,这些都不是公公服侍皇上有方,令皇上做出英明的选择。臣下受皇上指点,致力
为皇上分忧解难,尽心尽力帮助皇上早日完成心愿而已。如今势已出,这火该怎么引到那个地方,还得看卜公公和皇上的。项某必定全力支持公公和皇上”
“好说,我是不会让项将军失望的,同时皇上会让项将军心想事成的。”
两人相视又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开场的小菜已经撤走,该是正餐了。
“师兄,要求师弟把火点在风沙渡,是不是已经把地点确定了呢?”项燕问。
卜皮答:“师弟以为呢?”
“我哪里知道呀!你们要是让我把火点在凤凰湖,我也会照办的哦!”
“呵呵,师弟总是装得很傻气,却比很多人命长,活得滋润。”
项燕干涩的笑笑说:“师兄,风沙渡地处塞外地势比较险要,据说几十年前那里的沙漠化还没有那么严重,有过一条流沙河,如今已经不复存在。那里的地势可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单一纯粹是一片高低不平的沙堆。要想在那里寻找一样东西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之事。”
“师弟所言甚是。不过师尊好像另有计划安排。师尊说过了,这次夏天南必将败得很惨,夏国的将来就要jiāo到你手上了”
“师兄说笑了,这天下原本就是师尊的天下,我们只不过是一起努力把夏国恢复到原朝。弟子何德何能,怎比得上师尊呢?”
“勿要妄之菲薄,师弟一表人才又是当今朝廷重臣,德高望重,治理国家方面又是老手,夏国易主由师弟来主持大局,想必比任何人都更容易被人接受。这点师尊和我都看得明明白白。师弟还是不要忤逆师尊的意愿为好。”
“项燕怎敢呢?一切都听师尊和师兄的安排。”
夏国境内,反草原人的活动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宣语宣誓,不断的有人踊跃的报名参军,不管会不会武功,有没有武器,拿起家里的菜刀柴刀锄头扁担木棍,直奔军营说要上前线杀敌保卫家园,教训乌尔巴托草原的禽兽人!一腔的热血亢奋的民族情绪,不断吸纳的新兵,来者不拒,统统都被调往西北沿线的边防重镇。风起云涌的抗议清洗活动令无数在夏国经商,居住,贸易的草原人惨遭dú害,那些逃离灾难偷溜离开夏国的人带着一腔的悲愤,血泪,仇恨回乌尔巴托大草原。如同众多的火种,从天而降散落在大草原上的各个部落。仇恨之火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速度比任何人预想的要快,要狠,要猛。一时之间令很多人措手不及,还没有弄清楚什么的情况下,草原人当中就已经有一些人迫不及待的开始反击,以牙还牙的报复!同样的悲剧开始上演,夏国人在草原的灾难如同草原人在夏国遭受的如出一撤。马背上的小孩已经开始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嚷嚷着要杀光所有的夏狗,挥舞马刀,信誓旦旦的要保卫草原人的尊严。尊严是乌尔巴托大草原上人民生活的血脉,视尊严等同于生命的草原勇士们,内心窝着一腔熊熊燃烧的烈火。有尊严的活着,是草原人不惜为之奋斗的目标,即使为之献出鲜血,为之殒命都有一腔视死如归的豪情,等同于尊严的荣誉高于生命,为尊严而战是一种光荣。
天启城皇宫
天后宫内
夏雪端着滋补的参汤,悄悄的靠近正在躺着休息的皇后,步莲轻如小猫,参汤轻放在茶桌上,绕到背后,轻轻地给皇后揉揉肩,捶捶腰膝盖
肩膀。
“母后,舒服吗?”夏雪轻声的问。
皇后闭着的眼睛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幅深沉睡熟了的样子,毫无动静。
唉……..母后还在生我的气!不想理我!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夏雪仿佛进入了一种十分缓慢的状态宛如电视播放的慢镜头,母后浓密乌黑的秀发中,双鬓掺杂着许多一根根白发,不是一两根那么稀松平常,而是密密麻麻黑白分明。怎么会是这样?怎么可能?在记忆中,始终记得母后的秀发是那么的美丽,柔顺,光亮,如同永远焕发勃勃生机的绿叶,怎么一下子多出那么多白头发呢?是不是看错了?不!没有错,黑白分明,的的确确是白发,如同耀眼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楚。不知不觉中,母后和记忆中的印象出现了明显的裂缝,触目惊心!第一次感觉到母后已经老了,在不知不觉中冒出那么多的白发,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竟然认为,母后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她的脸上,眼角的鱼尾纹时隐时现,额头上也开始有皱纹的痕印。她的皮肤和自己的一比,色泽和弹xìng一目了然。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母后突然变成这样的吗?夏雪,你的眼睛瞎了吗?母后这么大的变化,那么长的时间内,为什么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呢?那么久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呢?心里酸酸的,好想哭!眼眶湿湿的,泪水无声无息的冒出来。拿起母后的手,放在脸庞婆娑,能感觉到掌纹和嫩白光滑的脸庞产生的摩擦,粗糙,刺痛我的心。
“母后!女儿知错了!都是女儿不孝,我对不起你”
泪水悄然滑落,带着哭腔。
“女儿,你怎么哭了? ”皇后大吃一惊,什么情况?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只不过逗逗她,假装不醒而已。
“母后!女儿不孝!”
皇后更是措手不及,莫名其妙。夏雪扑在母亲的怀里,大声的痛哭,泪水唰唰的往下流。
“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敢欺负你?告诉母后,母后给你做主。”
夏雪边哭边摇头,“没有谁欺负我,母后!女儿就是看到母后那么辛苦,心里痛!是女儿不好,没有好好的照顾母后,老是惹母后生气,带来一大堆的麻烦。女儿今天知错了!心里痛的难受。”
“哎!你这孩子,怎么突然懂事得让人觉得ròu麻兮兮的呢。”
母女俩抱在一起。皇后的眼角也蒙上一层泪蒙蒙。
“母后!女儿给你端来了参汤。趁热喝了吧。”
皇后欣慰的点点头,第一次喝得那么地心灵舒畅。
“母后!对不起,女儿不该跟你顶嘴,不该大喊大叫,不该在你面前摔杯子盘子,不该惹你生气…..母后,你都有那么多白头发了!”
夏雪用手轻抚母亲的白发。
“母后老了呀!那些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雪儿开始长大了,懂事了,这比什么都重要。母后很开心。”
“母后!女儿让你费心了。”
“嗯!母后突然觉得以前的费心都是值得的。现在终于有好的结果。”
“母后,女儿永远是你的女儿。这里永远是我的家,父皇,皇兄都是永远的亲人。这点,女儿不会改变,永远也不会改变。”
“那就好!那就好!听你皇兄说呀,雪儿有意中人啦?”
“嗯!女儿遇到了自己喜欢,中意的人。以后有时间,一定把他带来。”
“哦!那他人呢?”
“他在忙一些事,等他忙完,我想带他来参见母后,父皇,皇兄等。”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听你皇兄说,雪儿是害怕他心理觉得攀龙附凤,配不上夏国公主,才故意气母后说不要当公主啦!是这样子的吗?”
皇兄真是大嘴巴,可恶的家伙,胡乱的瞎说。
“母后!是女儿太冲动了,不该说出如此令你伤心的话。”
“告诉母后!他是谁?谁这么有福气竟然被我的宝贝女儿看中。他呀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男儿了。”
“母后,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哦!真是深藏不露呀!还对母后保密。是不是皇兄说的哪个人?”
那个人?项俊杰吗?哎呀!皇兄怎么这么八卦,傻啦吧唧的,都说不是啦还在母后面前乱说。
“哎呀!母后,你就别那么好奇的啦,到时候等我把他带回来,你就知道了嘛!别那么心急嘛”
“好!好!好!依你的。母后不问了,就乖乖的等着你把他带回来。”
“一言为定!”
“君无戏言哦!”
“谢谢,母后!”
夏国和乌尔巴托大草原因为风沙渡惨剧的发生,使得两国的关系发生了急剧的恶化,断裂。边界之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摩擦,战争的yīn影如同天上的乌云风云聚会,开始慢慢的影响到人民的生活,空气中开始出现紧张僵硬的气息,如同暴风雨来临时,地上,天空,空气的湿度等等发生改变,起初的微妙逐渐转化成可以目视,可以感触,可以闻得到的冷硬。战争之雨,开始显现。
“母后,真的要打仗了吗?”夏雪问。
“也许吧,能不打仗当然是最好,只是局势开始慢慢的失控,众多的将领都纷纷请战,百姓又同仇敌忾。只怕,不打一仗难以消除这股情绪。”
“那父皇的意思呢?”
父皇已经搬离皇宫一年多了,一直居住在南山别苑静养,主政。
“你父皇身体不是很好,又在南山别苑那边。具体他什么样的态度还真不知道。传回来的消息说,你父皇目前还举棋不定,没有明确的表态。”
“女儿不希望打仗,一打仗就得死好多人,让数于万计的老百姓失去家人,亲人,朋友!”
“是呀!当年的天下大乱也是通过战争来结束的。很多人都不希望战争,只是很多时候又身不由己。风沙渡的惨剧,的确人神共愤!不打,又无法向子民jiāo代。你父皇也是处于两难的处境。”
“母后,女儿觉得风沙渡惨剧里面会不会有什么yīn谋?”
“哦!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呢?”皇后问。
“一来,发生这样的惨剧的确很不幸,人神共愤!只是光听一个女子这样说,就引发如此声势浩大的讨伐之声未免太过于蹊跷。里面好像有什么yīn谋似的不断有人往里面添油加醋,促使全民的情绪一面倒向战争。二来,还没有查清那个女子所说的是否实属就被人轰轰烈烈的广为宣传,推波助澜使得局面已经失控,这不在是一件惨案的追究范围,而是上升到了国家种族之间的仇恨,好像有人在背后搞鬼,希望看到两国发生一场大战,我们有可能被人利用了。三,我们还没有听到乌尔巴托大草原那边的传来的消息,就已经封闭两国的jiāo流,关起门来磨刀嚯嚯,那么重大的事情,至少听听那边是怎么说的吧。”
皇后大惊,说“雪儿分析的不无道理。”
夏雪的话在皇后的心中产生一连串的地震,翻天地覆,惊涛骇浪。是呀!怎么那么多疑问,都没有人提出来呢?现在已经没有人关心在乎风沙渡的事实了,只有不断高昂的宣战情绪笼罩着整个夏国,战争的脚步已经势不可挡的在靠近。
☆、战声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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