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婷媛上去表演了,秦裕郎颇有些恶趣味地想到,她不会是要和人表演打架吧。然而终归不是这样的,刘婷媛在台上唱了一首温婉的歌。秦裕郎觉得这可能是假的刘婷媛,不过她现在的脸上已经看不到那黑眼圈了,估计是有什么特效药。别说,看起来还真有一股女神范,她的身躯随着歌声在一起舞动着,在柔和的月光下让人想到了月之女神,阿尔忒弥斯。
“都是唱歌跳舞的,朕想看点有新意的。”杨安大手一挥,秦裕郎只觉得空气中有淡淡的b气飘过。
“醒醒吧,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四十五年了。”郑天逸嘲讽道。
秦裕郎笑道:“我觉得你们可以上去说段相声,估计能活跃气氛。”
罗非翰也点点头。
杨安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可是我怕上去说完相声之后就会有妹子迷上我,到时候初语怎么办?”
郑天逸不屑地说道:“人丑还自信。”
罗非翰一脸同情地说道:“扎心了,老铁。”
秦裕郎。。。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婷媛看了看下面笑着的郑天逸,气就不打一处来:“郑天逸,上来表演节目。”她的声音含着怒意本来就有些大,再加上话筒的扩音,一瞬间众人都捂住了耳朵。但是众人又觉得有情况,于是开始起哄,刘婷媛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瞬间脸色通红地下去了。
郑天逸苦笑:“那我就上去了。”
杨安嘿嘿嘿地笑着说:“有情况啊。”
秦裕郎想了想,刘婷媛喜欢叫郑天逸废物,而郑天逸总是逆来顺受,两个人说不定真的有情况。只是现在的小年轻都怎么了,谈个恋爱喜欢废物废物的叫,这么厉害的吗?
郑天逸走到场地中央,干咳两声后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让我缓缓先。”
周围坐着的人都善意地笑了。
“我其实比较擅长弹弹吉他什么的,现在好像只能唱歌了。”郑天逸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就唱个你还要我怎样吧。”说完他略有些幽怨的看了刘婷媛一眼,又是引来一阵哄笑。刘婷媛气得把地上的草拔了一遍又一遍。
她旁边的一个女生调侃道:“婷媛,你看他对你多迁就。这么好的男朋友可不好找。”
刘婷媛顿时脸色通红,反驳道:“他他才不是我男朋友。”
然而这脸红的调侃她的人都不信。然而郑天逸开始唱了起来,他说话的音色很柔和,但唱起歌来却有一丝沙哑。他在台上没有声嘶力竭地唱,反而很平静,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思念。但是所有人都从里面听出心碎的声音,一首唱完,他有些无力地笑了笑,便走下去了。周围鼓起了掌,很响亮。
刘婷媛这时候对她淡淡地说道:“这首歌都不是唱给我的,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那个女生却是一脸花痴地说道:“人长得帅,唱歌好听,而且还有内涵。我决定了,今天起他就是我的爱豆。”
刘婷媛无语地说道:“他哪里有内涵了?”帅到是帅的,她想到这里,突然面色又是一红。
郑天逸回到原位,杨安受伤地说道:“刚才谁说自己是公鸭嗓的?现在上去装了这么大一个b。”
郑天逸还在刚才的歌里,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秦裕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被甩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开一点。”
郑天逸哭笑不得地说道:“谁说我被甩了。”
罗非翰一脸同情地说道:“我们都懂的,都懂的。”
郑天逸。。。不过被他们这么一搅和,他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
联欢晚会就这样过去了,秦裕郎很安心地当着吃瓜群众。如果他再年轻个几千岁,或许会自告奋勇上去表演一下,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这种兴致了。
第二天一早,中海大学的学生便乘坐运兵车回去了。好多人都哭了出来,连教官也是一样。秦裕郎觉得很是奇妙,明明只是十几天的时间,之前还对你严厉以待的人,却舍不得你的离开,之前还抱怨严格的人,却舍不得这场离别。
杨安也有些沉闷,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另一边一座不知名的山中。
“你师弟被人废了修为。”一个老人正在屋前的菜地里耕种着。他一头发白挽了一个道士发髻,修剪整齐的长胡子在风中微微摆动,不得不说他的耕作技术十分不错,白菜苗在他的手里散发着绿光。他幽幽地感叹道:“这年头想吃一点纯天然的蔬菜真困难。”
而他对着说话的男子正在门前的台阶上,他身穿一件白色道袍,一只手牵着袖口,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茶水。他有着白皙的肌肤,菱角分明的脸上高挺的鼻子和一叶薄唇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不可不为一个美男子,他喝完了茶,满足地感叹道:“秋天喝些白茶果然令人心旷神怡,不过师父也是奢侈,居然用特级的白毫银针来作为平日饮用。”
老人哈哈大笑:“你师父我不懂这些,他们送过来,我就拿来喝了。”
他也是微微一笑,又把话题转回来:“当初收师弟的时候我就劝过师父,他性子跳脱又睚眦必报,你可能晚节不保。他性子跳脱,早在学艺学到一半就下山时就已经验证。他睚眦必报,不然也不会落得被废修为的下场。而你不听,现在他被废了修为也是件好事,至少闯不出什么大祸了。”
老人皱了皱眉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过他总归是我的弟子,现在被人废了修为。若是凶手还好好活着,传出去我的晚节才真的不保。”
他举起一根手指头:“一斤白毫银针,我下山去杀了他。”
老人爽快地答应道:“没事,你回来我分你一半。这白毫银针在我看来也就和山下二十块一包的茉莉花茶没什么两样。”
他扶额感叹:“好茶都给牛饮了。”
老人须发一挺:“小混蛋,骂谁是牛?”
他叹了口气:“那我便下山去了。”
老人也不再开玩笑,他掐指一算,有些担心地说道:“此去卦象大凶,若事不可为,就回来,保命最重要。你师弟的修为没了就没了。”
他移步山下,步子踏地极为缥缈,几个呼吸之间便消失在老人的视线里,而他说的话还停留在老人耳畔:“有人打了你的脸,我自然是要打回来。”
老人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连在一起像是盛开的菊花:“年纪大了,管不了这些年轻人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