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从圣耀开始 > 正文 第五章阿尼玛
    “这是什么。”

    月新生的思维已经全被这种感觉充斥了,甚至令它感到了眩晕的感觉。

    凰将它压倒在寝宫里的大床上,将脸埋入它修长的脖颈里,深深地嗅了口那令她灵魂都要沉醉乃至颤栗的气息,缓缓说道:“这是爱,你爱我的感觉。”

    “爱?”

    月敏感的身躯被凰的呼吸弄得颤抖不已,但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的悸动却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巨大到溢出的满足,比之前意识刚刚成型却还没出生时的无欲无求状态还要令它沉醉,它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愿意停留在这一刻。

    “我为什么会爱你”

    过了一会后月回过神来,这样问着,又轻哼了一声。

    凰明白它此刻新生的身躯究竟有何等敏感,在听到这个令她有些不满的问题后就像是要吞了它一样的在它肌肤上狠狠舔了口。

    不过她又愣了下,它为什么会爱我?

    这个问题她似乎没想过,但是从她出生后她就知道,她无比的期待着还未出生的月,因为她想和它在一起,对此她从不怀疑什么。

    而她父母也没特意和她解释过这个,似乎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这一瞬间,无数的念头从凰的脑海中掠过,包含着她曾经看过的学过的一切知识与书籍,最终让她想到了一种说法。

    无论男女的潜意识中,都有一个异性的人格,隐藏在内心深处,男人的女性人格为阿尼玛,女人的男性人格为阿尼姆斯,可以看成性转的自己,也是意象化的完美伴侣,当遇到时,会体验到极强烈的吸引力。

    凰将这种说法告诉了它,并拉着它从床上坐起来。

    月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凰,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后问道:“那么我是男的?”

    凰站起来,身上那庄严而华美的暗红鎏金帝袍缓缓落下,在月面前露出了自己的身躯。

    “我是女的,但我也可以是男的,性别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甚至你可以选择化为无性别,乃至非人形的存在。”

    在她话音刚落,她已经变成了他,除了气质外,看上去容貌身形都与月一般无二。

    “我们的羁绊比阿尼玛和阿尼姆斯更甚,那是灵魂层面的契合,几乎可以说你就是我。”

    凰将月抱起来,走下床,一边说着一边向寝宫后走去。

    “我就是你?”

    月轻声问着,靠在凰的怀里,感受着这份感觉。

    “对,你就是我,我也可以说是你。”

    凰的思维已经把所有一切都想通了。

    她说道:“从最先开始,我的爷爷用两个能承载灵魂的霜玉作为胚胎,注入了自己的灵魂与意识,孕育出了我的父母。可以说我父母都是他的思维延续,那种源自灵魂的契合度比母体孕育的孪生子还要完美,可以说两个人就是一个人,思维都不会存在矛盾,而我们也是如此。”

    月忽然问道:“那我们是谁注入的灵魂意识呢?”

    “”

    凰选择性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寝宫后,是一个水池,十米见方的水池以整块雪玉做成,周围跪着几个手捧银瓶的绝美侍女。

    这是沐浴的地方,虽然他们的身体不需要沐浴也能保持洁净,但许多事情并不是只能有单一的目的。

    比如沐浴除了保持洁净外,也是新生儿出生后要走的流程之一。

    在她念动间,清澈温水从侍女的银瓶中流出。

    这些侍女虽然与真人无异,但其实都是雕像,手中的银瓶有着将水引进来的管道,至于开关与冷热只是用精神力调整控制位置罢了。

    下了水池,月感觉这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因为这水就是为他调的。

    凰靠坐在池边,让月坐在自己腿上,伸手从浴池边一个凹处勺了点精灵香精,抹在他身上擦拭着。

    乳白色的液体,在此之前还没感觉什么,但当她抹在月的肌肤上后忽然怔怔的看着。

    “母亲,你在看什么。”

    月察觉到她的注视,有些莫名的问着。

    “没什么,低下头。”

    凰嘴角带着莫名的意味,将这种精灵香精抹在他长长的发丝上擦拭着。

    月眨了眨眼,靠母亲胸前,思索着刚刚的那个眼神,不过还是无法理解。

    “好了,洗完了,月儿,要来点酒么。”

    凰将他身体最后一处轻柔的洗完,伸手一挥,一个木质的盘子忽然出现,漂浮在水面上,上面盛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酒?”

    月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从壶中流出的嫣红酒液,嗅了嗅空气中那突然弥漫开的醉人芳香。

    “是啊,洗完澡后喝点酒,是很享受的事情呢。”

    凰微笑着,将酒杯凑近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个小时后,散发着嫣红的酒液从月的唇边滑落,一部分从滑过脖颈积在精致的锁骨上,一部分没入那丝绸般稠密的发丝中。

    不过身上沾点酒液也无所谓了,反正不知何时,整个池子里的水都已经换成了嫣红的酒液。

    “月的酒量真不错了,第一次喝酒都能和这么多。”

    凰微笑着,从酒池中勺起一杯喝了口,随手把杯子扔到了水池里。

    月喝醉了,这是很正常的,凰本来就是想灌醉他。

    这种酒论品质已经是月现在的身体能喝到的几种顶级酒之一了,仅论白光的价值,这一瓶酒就算不算酒瓶,创造出来也要接近一个单位的白光,而为了把这水池灌满她就消耗了六七万白光,等于是耗费了一个小国家的所有人生命。

    这种奢侈的程度,没有人敢相信,但这对圣耀历任皇帝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对他们来说家大业大,享受的消耗大了点又有什么。

    论奢靡的程度历史上也没有任何一个昏君能和他们相比,而创造出的功绩也没有任何一个皇帝能和他们相比。

    凰将月锁骨上的酒液吮尽,然后将他从血一般嫣红的酒池中抱起,所有的酒液都从他们的身体上滑了下去,没有留下一丝酒渍,哪怕是头发也没有湿意,但那芬芳的酒香却仿佛还残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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