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青春里没有爱情 > 正文 25.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转眼之间,就到了2014年的最后一天。

    2015要来了。

    而在2015的第一天,一件对我而言天大的好事,突然降临。

    草草加我qq了!

    她真的加我qq了!

    难道是我昨晚许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感谢老天!

    事实证明,这和我许的新年愿望无关,也和老天无关,而是,草草那根植骨子里的善良与美好。

    我问草草,为什么会接受同意我的好友请求,草草说,我想着,都是新的一年了。新的一年,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开始吧。

    这意味着她依然选择了原谅。

    无论她是否依然把我当朋友,无论我在她心里是否还有一丁点儿地位,这都不再重要。没有什么情况比之前更糟糕。就算以后再糟糕,那,也比之前好。

    感谢草草!

    愿我们有个新的开始,愿我们的未来不是冷漠,恍如路人。

    不过,我相信是不会的。

    我就继续开始了“骚扰”草草的日子。

    我想草草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后悔,因为她的善良,又给自己换来了无穷无尽的“骚扰”——至少在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日子开始变得好起来。

    就这样就到了新年,新年之前草草的生日我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生日快乐。新年之后,初八我们就返校,然后上课,时间不断朝前,第二次高考很快将要到来。

    在这段时间中,我又去了趟那次换位置事件后去的那片讲治镇外的小山,依然是春天。只不过这次是带了老项一起来的。兄弟俩喝了点儿小酒,彼此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次高考还是来了。

    高考之后,毕业晚会,大家一起在串串香聚会,吃着,喝着,拥抱着,留恋着,不舍着,我的同学们,我的兄弟们,我的战友们!感谢这一年,感谢有你们,感谢能相逢。

    这复读这一年所有的一切,种种欢笑,种种经历,我都将在后面的《复读志》里一一描述,此处先不多言。

    而那段故事,也很精彩。

    我们决定去成都旅行。

    这个“我们”,是指我c老项c熊猫儿三兄弟。

    在高考结束,毕业晚会之后,我们复读班的好友们又一起玩了几次,阿胜c童术铭c小赵c朱晨曦c王恒他们来了兰溪,再加上我和老项c周宇寒c唐方见,一起好好玩了一把。其后我们又去了阿胜家,那些日子过得很有些巴适。

    而现在,我们决定去成都玩一玩。

    去成都的路上要经过南充,草草就在那儿。

    我打电话问草草,说我来你这儿玩行不行呀,她说不行,我说你就让我来嘛,她说不可以,你来我们就绝交。那好吧,我这样说。

    同在师大的大侠帮我们买了车票。当火车经过南充的时候我其实突发奇想了一把,要不我现在下车?反正师大咱们班有不少老同学,而且像书华九妹和我们的关系还特别不错。但是又想了想,算了,下了车又不能去找她,那又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要过过嘴瘾的,我就发了条说说——南充。小乖乖,下次来看你哈。

    过过嘴瘾,也是爽的。

    然后就是到成都,兄弟相见,更见到了儿时发小曾涛,大家说起小时候的事,都哈哈大笑。而后就是游玩,尽享趣乐。

    待到从成都回来,没过两天,成绩就出来了。

    465。

    二(三)本线是445。这个成绩实在是很糟糕。

    是复读一年以来历次月考模拟考中最糟糕的一次。

    我去不了师大了。

    好吧,现实依然要接受。

    我就不信,高考就真的定了一生!

    我要到深圳去。

    姐姐在深圳,她知道我没考好,心情不好,就说那你来深圳吧,换个地方换份空气,轻松一下。

    我就来了深圳,在宝安区的一个小地方住了下来。

    深圳的空气是灼热的,灼热得似乎出不了门。但每到傍晚,外面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各色人等络绎不绝。

    好巧不巧的是,草草也来了深圳,而且和我是同一个区,而且和我挨得很近,不过一两公里而已。

    我当时就兴奋了,我就约草草,我说草草咱们出来玩吧,她说不,太热了。我说那我来找你吧,她说不要。我说你看咱们在深圳,离咱们家都几千里了还能在一块儿,这就是缘分啊,老天要让我们见我们怎么能不见呢?她还是说不要。我说那你信不信我举块牌子到处去喊,她说你敢,反正就是不准我去找她。

    好吧,那就不找呗。

    我总是这么听话。

    可是听话的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让我听话的你啊?张草草。

    而我没想到的是,很快地,我就和草草见到了。

    那是九月二号的下午,我骑车送老蒋去火车站,老项是上午就去了镇上的,自然也在火车站这儿与我们会合。临开车还有一段时间,兄弟三人就在火车站前聊着天。老项眼尖,发现售票厅的玻璃墙内倚了个女生,好像是熟人。他就叫我们看,我一看就乐了,这不是张草草吗?她穿着红色的上衣,棕色七分裤,肩上背了个包,靠着玻璃墙,小腿还一摇一摇的。看那样子,是在蹭火车站的ifi呢。虽然我一年零一个月没见过她了,但我确信无疑,那就是张草草。于是我径直走过去叫了声:张草草!她回头看我,很惊讶,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我来送老蒋去厦门,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老蒋老项,就把张草草给引了过来,四位老同学就在兰溪火车站前碰面了。

    在太阳底下,我看见草草的小腿处有一处不明显的疤痕,仔细看面积还挺大,好像是烫伤的,就忙问草草你这是怎么回事?她说烫的。我问在哪儿烫的,她说是在深圳。其实我心里真的好一阵心疼的,就问还疼不?她说早就不疼了。我就叹了口气,心想在深圳我们就隔那么几百米,约你出来你都不出来,在这儿碰上也算是天意,不然可能又会是半年不见。这些念头只在一刹那转过,我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

    我就开始和草草聊天啦,就问张草草你在这儿干嘛啊?她说她来取火车票。我说你可以五号走的时候再来取的啊,她说她怕到时候来不及。而且她今天来兰溪有事,所以就来取了。我说你的事是找校友那个吧?她说是的,和九妹她们已经办妥了。我就说等会儿可能没车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吧。她说不要,我不回去。我就问了那你到哪儿去?她说我去蒋玉霞家。那我就笑了,蒋玉霞家啊,我们也去呗,我和老项,再把小杨拉上,大家一块儿去做客吧。老蒋说他也想去,我说你快去厦门吧,别捣乱。张草草说不要,蒋玉霞不要你们去。而这时候老项已经在联络了,说蒋玉霞让我们去呢。我就拿出手机来给蒋玉霞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她的妈妈,她妈妈此时在县城。我没办法就只好装了把蒋玉霞的班主任,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挂了。这时刘兆勋刘老师也正好走过来,我们给他问好,他看见我们很惊讶,问我们干嘛,我说我们来送老蒋呢。大家寒暄了几句,刘老师有事,就先走了。我就继续对张草草说我们也想去做客,带我们一块儿呗。她一直说不要。我就说那我骑车送你去车站吧,她也说不要,说我自己先走了。这时老蒋也就该进站了,送了老蒋回过头一看,草草已经钻进公交车里去了。

    我就没办法喽,叹息了一声就也转身离去,载着老项到了兰溪。到了兰溪后我就说老项你再和蒋玉霞联系联系,就给她打了个电话,问欢迎我们来不,她说欢迎啊,不过你们得把草草给我安全送到。我说行,一定送到。不过她不让我们和她一块儿怎么办?蒋玉霞就说那你们也就不用来了。我表示无话可说,挂了电话,而这时张草草却就打电话过来了,问我在哪儿买菜。我心里一喜,忙问道她在哪儿,她说她在车站那儿,于是我叫她别动,连忙跑过去和她会合,就进了菜市场,在罗丽那儿买了点小菜。然后我就对草草说,草草你看蒋玉霞都说欢迎我们了,你就带我们去呗,而且你看这班车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发,我们正好送你去呗。我好话说了一大筐,草草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勉为其难的坐上了我的车。不过她却是坐在老项的后面,我就不高兴啦,就说老项你挤着我点要给草草留空间啊,不准碰着草草了,就一路骑行,到了小杨家。

    小杨和伯母都在家,我给他们说了,小杨就拿了个包准备和我们出门。现在就是四个人了,摩托车坐不下。我就嬉笑着说草草我先送你过去吧,他们等会儿坐公交来。不要。我们都坐公交车去,你自己骑车来。草草这样说道。我可就不乐意了,就央求道,你就让我送你嘛,放心,安全得很的。不要,你是个危险人物,我要离你远点。草草一口回绝。这时候班车也没来,我们就在这儿僵持着。我腆着脸和草草说话,但并不是那种温言细语,而是充斥着争吵的。不知怎么的,我和草草见面很少有那种好好说话的,经常相互顶嘴。

    而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老项在小杨的帮助下在学车。这傻逼,搞半天不知道控制灵活器,油门把握不好。我看不下去,就去教了他几下,又练了一会儿总算有了一点点小进步,可以自己慢慢骑行了。我看看表,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车还没来。已经四点半了,我们就问伯母现在这个点还有车吗?伯母说有,但很久才会来一趟。这时我突然想起家里门还没锁,于是就对草草说,你等会儿和老项一起坐班车去,我带着小杨一块儿,这总行了吧?她答应了,于是我拉上小杨骑车回家把门给锁了,再赶回来时,草草和老项已经走了。

    我和小杨就一路骑行,中间超过了草草所坐的公交车,就到了文化,在文化小学看了看,等到了草草他们。我和小杨就先走,在蒋玉霞的指引下到了她家,又返回去接了草草和老项。

    就这样,我们几个终于算是到了蒋玉霞家了,也就是这所谓的韩家湾。

    草草一到了蒋玉霞家就急急和蒋玉霞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就蹬蹬上了楼,把我们三个给扔到了下面。我不好意思上去,就喊道草草你们干嘛呢?这时蒋玉霞就下来了说你别管。我笑了笑,没说啥,我以为草草是急着上厕所呢。

    这时蒋玉霞的外婆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些蔬菜。蒋玉霞叫外婆一块儿吃饭,她外婆说你们自己吃我再去摘两个南瓜,就走了,这屋子里就只有我们几个老同学了。

    聊了几句话,草草就下来了,我一看,嚯,敢情她刚才是忙着洗澡去了。现在她穿的是白色衣服,黑布裙。

    说实话,草草的腿是比较粗的,穿裙子应该并不是很好看,但我觉得草草穿啥都挺好看的,主要是人长得漂亮,可爱。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生起爱怜之意。草草没穿丝袜,她是不喜欢穿丝袜的,只是在家里面会穿,为的是防蚊子。

    我还在看草草呢,小杨就说这儿有ifi啊,蒋玉霞就说是啊,就给我们报了密码,带我们来到了ifi路由器的那个房间,我就开始来下电影,小杨就上传他的照片视频,而蒋玉霞就下去了。

    我把电影加入下载列表,就下了楼,蒋玉霞她们已经在厨房了,张草草在烧火,蒋玉霞和老项在洗菜切菜。我就帮着洗了下菜,然后看着张草草弯着腰理柴火的样子,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好好。然而我的嘴很欠,竟然揶揄道,草草你还会烧火啊?草草嗔道,要不你来。蒋玉霞就说你不要欺负草草,然后就往锅里倒油,然而油倒的太多了,老项就说你这是炒菜啊?我来吧。就拿起了锅铲,端起了菜,有模有样的。你别说,老项炒菜还是很不错的,一共七个菜,有四个倒是老项炒的,味道真心可以。

    他们在忙碌,我就在一旁瞎转悠,不住地和草草斗嘴。其实我真的是好想好想和草草温言细语地说说话。这么久都没见了,我真的是好想好想她的,我想关切的问候她,可是不知怎么的,本来挺温情的话,一出了我的嘴,就变得很生硬,就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然后基本上每次见面都是斗嘴,有时打电话打着也是斗嘴。汪吉珍老师说,两个人再相见时如果还能争吵,那说明这两个人还有缘分。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就是这个道理。但我却知道,我们是基本无缘了的,也不存在什么未来的可能。有的事,真的说不清楚,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无话可说。不过现在还能有相见,其实也就很好的。我知道,我迟早都是要放下的,只是现在放不下而已。我想,可能是我太兴奋了吧,说话就显得很有些言不由衷。也有可能我是一种不甘,不甘草草这一年的生活中没有我。其实有的时候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可能永远都跟着她,她的很多美好的记忆中也并不一定要有你。更何况她看见你并不快乐,又何必跟着瞎掺和?

    想得很多,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菜就炒好几个了,老项也就卸下了大厨的重任,把锅铲交给蒋玉霞了。然后我们就说道要不要买点喝的?喝什么呢?喝酒?我说酒就算了,等会儿还得回去,买点饮料也就可以了。老项就骑上了我的摩托,去买了一瓶橙汁一瓶营养快线回来,都是大瓶的,两升装。这时候菜也炒的差不多了,小杨也下来了,于是几个人便布置好了餐桌,菜端上来,准备着开饭。

    五个人,七个菜,两瓶饮料,哇,爽歪歪啊。菜做得虽然不精致,但味道确实是可以的。就大口吃菜,小口喝饮料,边吃边聊。聊的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可以肯定,我泰半是在绕着草草转。就想和她拉话,就想和她待一块儿。

    吃饭一节略过不表。就收拾碗筷洗了碗,看看时日尚早。按照蒋玉霞和草草的意思,我们三个是应该回家了的。但是我可不想回,好不容易和草草待在一块儿,我可不想就这样匆匆而别。就死乞白赖的留下来,说我们去散步吧。大家想了想觉得散步不错,俗话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嘛。就向着湾里走去。

    韩家湾之所以称作湾,就在于它的两侧有着些小山包,小山包后还连着些大山包,一条水泥公路就在这小山包之间蜿蜒着,我们也就顺着这公路走。临着路两边的人家不多,大多屋基高高,所以一路走去也很少看到有人。不过和我们一样来散步的也还是有几个的。

    就到了一个山包前,蒋玉霞说从这个山包上去就是她们家以前住的老家。我就说那咱们就去你老家看看吧,蒋玉霞说现在那上面早就没人住了,路都没有了,还有野物在,比如山猪野兔蛇什么的。蛇算了,都这么晚了,还是跟着公路走吧。

    其时正是农历七月二十,天上的月亮可也不小,斜挂着。偶尔清风从两边收割过后的稻田里吹来,感觉爽爽的。如此闲情逸致之下,漫着小步,看着喜欢的女孩,直感觉所有的什么王霸天下,宏图伟业都抛诸了脑后。就想这样走下去,一直走下去。边走边拉拉话,边欣赏下夜色,何等爽歪歪,何等人间之美事。

    但是,我听见了小杨放的歌。

    一首《一亿个伤心》,一首《闹够了没有》。

    我当场就从美好的幻想c憧憬中走了出来,而回到了现实中。而面对着现实,听着这歌,却是无比的让人伤心。

    一亿个伤心,却叫人如何不断肠?

    是的,我喜欢草草。很喜欢。但是我却知道,这辈子,恐怕再难和草草有多少交集了。

    她的未来我无法参与,我的未来她却从未离去。

    可是我想参与啊,我想跟着她走啊。只要看见她的笑,我就觉得这世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曾经年少太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去如何珍惜一个人,呵护一个人,爱一个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可以说是造化弄人,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我只有看着,看着她成长,看着她恋爱,看着她生活,甚至看着她嫁作人妇。她未来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最让人难过的,并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什么都做不了。

    而我最怕的就是:当我见你的时候,你已牵别人的手,旁边还跟着个小朋友。

    在我听着小杨放的歌伤感不已的时候,我们依然在散步,依然在往前走着。一曲终了,我的思绪也就回了来。虽然还有点儿余韵,但已经不影响正常活动了。

    我们走啊,一边散步一边说话,走到了韩家湾的深处,蒋玉霞说这儿她也很少来了。我们就看前面,一个转角过去,有一栋大大的房屋,屋里没有灯。蒋玉霞说那屋里没有住人,听说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草草就吓了一下说你别吓我。我们几个男生倒很有上前一探究竟的兴趣,但算了,毕竟还跟着两个女孩子呢,就说那咱们就回去吧,不走了。又跟草草说,放心,咱们这么多人,阳气足得很,不用怕,有事儿我保护你。我想草草现在可能想的是——我怕的就是你。哼!

    回了蒋玉霞家,时间还早,我就说那咱们再玩一会儿吧,玩什么呢?对于我们而言,能一起玩起来的就只有打牌了。就叫蒋玉霞去寻了副牌过来,我把老项叫过来,给我和草草凑了一桌。草草洗牌的时候,那眼镜就掉了一点儿下去,她洗牌很专注,那模样看得更是显得小家碧玉。我看草草洗牌的模样很笨拙,就说哎呀你真没用,洗个牌洗不好——又忍不住挤兑她了。草草就说那你来洗?凶巴巴的样子反而更可爱了。主要是草草的面相太可爱了,所以怎么凶都只能是更添娇色。

    老项玩牌玩得没兴趣了,就自顾坐在躺椅上玩手机。我就把小杨叫过来打,打了一会儿蒋玉霞就说,要不你们回去了吧?我颇为厚颜道要不蒋玉霞你随便给我们打个地铺吧,我们就在这儿歇。蒋玉霞说不行,明天早上我妈妈要回来呢。我就嘻嘻着说那正好见过伯母嘛。蒋玉霞也笑着说不要这样嘛,别让我难做。我就说那行,那我们就准备回去吧。

    其实后来我见过蒋玉霞的妈妈,也见过她爸爸,只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后在北京的事了。

    我叫上老项和小杨,嘱咐了一番蒋玉霞晚上注意关好门,注意安全之后,就骑上摩托车,就回去了。走到半路时其实我在想,要不我们现在回去?死乞白赖地留下来?想了想又算了,毕竟那样不好,很不好。

    到了家里,想起今天下午和今天晚上的一切,其实心里颇有些不平静。平时心里想念一个人是一回事,见了面又是另一回事。想念时就想见了面我一定要和她友好相处,可惜真正见了面,总是忍不住说些不好的话。其实这样说话只是因为兴奋想引起她注意,只是想和她多说点儿话,没话找话——我果然还是太幼稚。

    幼稚的我在说说里这样写道——

    或许是一起的时候太兴奋

    话说得言不由衷

    想温言细语

    出口却咄咄逼人

    张扬的气势十足

    心底想法半点未曾表达

    短短的路长长的走

    何必要瞎掺和

    莫名的感受

    跟着情绪走

    一首突然响起的情歌

    却让我如此沉默

    既然已成既然

    何必多此一举

    漫漫阳关路

    已然过去的

    再也回不去

    不如淡然处之

    心中的挂碍不需要太多

    满满回忆

    便也足够

    喜欢的是一种感觉

    不要去破坏那种感觉

    该淡淡的

    便淡淡吧

    收拾好难说的心情

    勇敢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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