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这么快的搞懂生活上的许多事。
不只如此,之前还怕她怕得要死的小玉,这次还偷偷的当她的后盾,但凡她有什么不懂的,需要紧急支援的,小玉总能在第一时间内告诉她,哪里买哪里找怎么做怎么收拾,就连食谱,也是随问随有,超强!
而且这里的人,不用飞鸽传书,只要用Line,方便极了,这可是打小生活在清凉寺的她,想都没想过的空前便利呀!她好爱这里,她好爱这个地方。
他没听错吧,苏醒荷居然在跟他宣扬这家超市有多好?
这不跟叫他对着苏醒荷评论各大名牌精品哪款比较时尚,一样好笑吗?
搞清楚,他阎骧逛过的超市只怕是她这位少nǎinǎi的N倍!
阎骧没好气的挑挑眉,“真不知道该说你让我刮目相看,还是该说你让我跌破眼镜。梁次擎呢?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苏醒荷豁然开朗,松了一口气的她立刻拍额笑说:“所以你是次擎的朋友!”
搞了半天,原来如此。
她的话让阎骧两道英挺的眉毛当场打结。
现在是怎样?苏醒荷是在故意跟他演陌生吗?
“我先生的朋友我几乎都不认识,没能认出你来,真的很抱歉。”
别说是一个,梁次擎的朋友她半个都没见过,苏醒荷只能基于不失礼的前提下,客套应对。
原本只是打结的眉头立刻变成死结。“你不知道我是谁?”阎骧咬牙。
苏醒荷摇摇头,表情无辜且认真。
“你们结婚时,我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这样啊,真是谢谢你。”别过头,她哀怨的想,新娘不是她这个苏醒荷好吗?
不过,会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参加婚礼,肯定是梁次擎很好很好的朋友,但很抱歉,她是真不认识。
“我女朋友还接到你的捧花。”
“这样啊,呵呵呵……”干笑。偷偷纳闷,什么是捧花?不解。
“婚礼那天你前男友跑来闹场,是我跟几个朋友合力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婚礼才能顺利进行的。”
苏醒荷完全目瞪口呆……前、前男友来婚礼闹场?!
这样可以吗?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齐城,别说来闹场的会被打死,只怕新娘也会被抓去浸猪笼啊!
看来这位原主苏醒荷还真是干了不少令人心中狂飙冷汗的大事啊……
正当她一边挥着冷汗,一边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好好向梁次擎的朋友致歉之际,阎骧突然说
“刚刚我所说的那些事情通通没发生过。”
原来通通没发生过,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前男友喽!哇哩咧,害她吓得……
好险好险!苏醒荷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接着愣住
不对,那他刚刚还讲得头头是道是怎样?
俏脸一沉,“你耍我?”
“彼此彼此。”
谁跟他彼此彼此啊!“你真的是次擎的朋友吗?”她强烈怀疑。
“这问题你应该回去问问梁次擎。”有些关系是要双方都认可才能成立的。
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她,“代我问候梁次擎。”
没等苏醒荷说什么,他已推着推车离开。
满肚子问号的苏醒荷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片。
“阎骧?”她念着名片上的名字,忍不住暗忖,这么古怪的人,真是梁次擎的朋友?
回去定要好好问问梁次擎,看看他到底都认识些什么奇怪的人。
随手把名片往口袋里一塞,她暂时遗忘这起小chā曲,推着推车去找梁雪娟,希望她还没被面粉压扁。
苏醒荷走后,以为已经离开的阎骧突然又从后方的陈列架现身。
这两年,闷骚一点都没想过要探寻梁次擎和苏醒荷的消息,可有心人总会故意透过各种可能的方式,硬是把两人的消息散播到他身边,叫他非知道不可。
望着远去的苏醒荷,阎骧心中疑窦陡升……
到底怎么回事?
眼前的苏醒荷很陌生,明明那张脸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可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阎骧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不久之前的那场车祸所致?
Lan-S曾经是一个放眼全世界的时尚精品品牌,全盛时期一度风靡各大国际服装周的伸展台,而如今走过风华,Lan-S成了朗峰集团旗下年年亏损的烂摊子,谁碰谁倒楣。
今天Lan-S没有彻底倒闭,百分之一百都是因为有朗峰集团在它背后撑着,百分之一千则是因为梁老太爷不许它倒,只因那是他深爱的妻子一手建立的品牌。梁次擎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想办法让它起死回生。
这些天,他为了要搞清楚Lan-S的财务黑洞、整顿内部人事,并且紧锣密鼓的重
新定位品牌精神,好赶在新一季商品推出的同时,给外界一个全新的Lan-S,已经忙得分身乏术
就拿今天来说,他甚至不惜下了重手,于新品推出在即的紧要时刻,开除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赵乙,并请律师具状提告,务必要让赵乙为自己私拿Lan-S的资源,成立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却无视于Lan-S这个品牌在他手中败坏,付出惨痛代价。
眼看百废待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现在还穿着睡衣,靠坐在床头,透过一旁的阅读灯,加紧进度审看手边的文件。
眼睛实在太疲惫,他暂时抽离密密麻麻的文字,捏捏眉心,不忘瞥了眼床头旁的小钟,纳闷想着,都这时间了,她怎么还没出现?
方才他下班回到家,苏醒荷正在厨房里卖力的大揉面团,问她揉面团做什么,她只是神秘兮兮的说明天早上就知道,推呀推的,硬是把他推出厨房不让看,搞得他啼笑皆非。
现在是怎样,难不成他会去偷她的面团吗?想到这里,忍俊不住弯了弯唇。
他不得不承认,最近的苏醒荷真是处处让他跌破眼镜。
苏醒荷在嫁给他之前,当过模特儿,虽不像梁雪娟这样从小富养,但也娇贵的很,原以为没了管家仆人司机,生活肯定要一团乱,没想到记忆中那个连喝水都要佣人伺候的苏醒荷,不只可以全面接手所有的家务,还能下厨!
方才她煮的那碗素菜粥,到现在还暖着他的胃呢。
结婚两年,直到最近,他才真的有已婚的感觉,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个妻子。
又看了一眼时间,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把人拎来,说时迟那时快,房门被轻敲了一记,接着,一颗小脑袋就从门外探了进来,占据他思维的女人眼睛抹着希冀的光,觊觎着他身旁的空床位。
他抑住心里的笑意,佯装冷静,酷酷的道:“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把门关上。”
话方落下,眼角余光便看见苏醒荷立刻抱着枕头咚咚咚的跑来,的迅速爬上床,霸占住他身旁的位置,脸上漾着娇憨讨好的笑。
真是孩子气!梁次擎忍不住在心里笑了……
“好女孩不可以随便爬上男人的床。”他眼睛看着文件,嘴巴上不忘揶揄。
“我爬的是我老公的床,可不是别的男人的床。”
他没好气掀眸一睐,伸手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没说话,弯了弯唇,只在心里暗笑自己:没志气啊,梁次擎,区区“我老公”三个字轻轻松松就取悦了你。
“你还不睡吗?”躺在被窝里,她仰首问手里还拿着文件的他。
她还等着要偎进他怀里呢。说来也神奇,自从靠在他怀里睡,她再没作过一场噩梦,夜夜睡得无比安稳,聆听他的心跳声成了她睡前必做的事情,他的胸膛成了她最爱的去处。
耐不住好奇,她爬起身,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资料,财务报表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她当场投降,吐吐舌头,“你慢慢算帐,我先睡。”
抱歉,她天资不足,看帐的事jiāo给他,至于睡觉这事儿,她不介意代劳。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他在这里挑灯夜战,她却不顾道义的找周公去,好你个苏醒荷,你麻烦大了!
一抹顽皮促狭飞快掠过阵底深处,梁次擎将手中文件往床头一搁,探手捞来她,扬着诡谲笑意,“公司的帐我可以慢慢看,倒是有一笔帐,我们得先好好算一算才行。”
“什么?”不解,她跟他有啥帐要算?
黑眸微眯,迸shè出危险的力量
“衣物间那件衬衫是怎么回事?”
第9章(1)
更新时间:2017-06-16 20:00:03 字数:4559
衣物间的衬衫?苏醒荷歪头想了下,蓦然,像是被雷打到,双眸瞬间瞠大。糗大,她忘记毁尸灭迹了!这下好了,被发现了……
她缩了缩脖子,心虚陪笑,“那个……那个……就不小心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
她不忘紧捏两根手指头,辅助说明那个意外真的很小,小得微不足道。
浓眉挑得极高,“那么大一个窟窿还叫小意外?”
“就为了接雪娟电话,然后就……”她咬着下唇,不忘往自己脸上堆满无辜。
“所以要是雪娟多打几通电话,有可能不到两个月,我的衣柜里就要连一件衬衫都找不到了?”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真的、真的!”苏醒荷不忘继续使出做错事必备良yào傻笑装无辜,顺便再把眼睫眨得像两把小扇子。
她现在可是知道他的,他呀,不管是冷冰冰还是凶巴巴,心总还是软的,对他装无辜装可怜肯定没事。
梁次擎不想太早买单她的装无辜,“你说,该怎么办?别只是说要赔一件新衬衫给我,我还不缺衬衫穿。”说道。
唷,口吻很霸气喔!苏醒荷想说的是,梁总经理,你可以再傲娇一点!
当然,那只是想想,她真正说出口的是
“罚我每天给你做午餐,限时专送去公司,可好?”嗓音柔得令人不忍拒绝。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满足她的一点小私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说中午忙到忘了吃,一次两次还无所谓,老是这样,身体不搞坏才怪!
如果他老忘记,她不介意每天准时把现做午餐送到公司,亲自盯着他吃。
再者,她每天一个人在家吃午餐,其实也很寂寞,如果能跟他一块吃午餐,再远她都想去。
而且她也想看看他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他这个冷脸面瘫男在办公室又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像刚刚那样,又帅又拽的看着文件?
他思索须臾,才露出一脸勉为其难的妥协表情,“可以,但是不够。”
“那不然再罚……再罚……”到底要罚什么?她正绞尽脑汁,发现他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嘴巴瞧,她索xìng直接嘟起嘴巴,“咬吧咬吧。”一副随便他了似的。
反正他就爱咬他嘴巴惩罚她、报复她。
这妮子!是有这么视死如归吗?他好气又好笑。不过,既然香唇都主动送上门了,他也没道理不要。
她说过的,不管他咬他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不恼,梁次擎是个生意人,既然是属于他的权利,他没道理放弃,更不许错放,何况还是美丽的权利。
他毫不犹豫的衔住她柔软的唇瓣,热烈的又啃又吮,舌尖亲昵地与她纠缠。只一会儿,她便浑身晕陶陶的热了起来……尽管生涩,却忍不住回应着他。
她的顺从与甜美,还有那稚拙的回应,无一不激起他对她的小嘴施予更激烈的纠缠。
苏醒荷不解,这样算是惩罚吗?让人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的喜欢、渴望。好一番折腾,他终于放过她的嘴,两人气喘吁吁的凝视着……
该死,原本不过是想逗逗她,但梁次擎发现自己情动得厉害,yù望不断从身体里涌现,摧折着他的意志,理智岌岌可危。
他的眼神无比炽烈,烈得令苏醒荷心慌,身子莫名的兴奋起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梁次擎凝望着视线里的她,迷蒙的眼睛,潋潇湿润的嘴唇,还有那充满女xìng魅……
这无疑对他是一种折磨,天人jiāo战了一阵,最后,他屈从了yù望,伏下身去,用低哑的嗓音凑在她耳边低喃。
苏醒荷瞠了瞠眸,小手不自觉得捏握成拳,却仍无法抑住心口不断充斥的异样情愫。
他说,他要她……
但她不知道,他要怎么要她,又会怎么要她,对于男人与女人,她毫无概念。
他还说,他想要跟她生小娃娃……
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往她脚底放小娃娃,而是不断拉扯她身上的衣物,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用接下来的行动来回答她心中满满的疑问。
望着他对自己做的,她几乎是要羞极,浑身不住微微轻颤,芙颊泛起红云,一串串连自己都陌生的呻吟,不住的从她紧咬的唇瓣之间逸出,参杂在他们浓重的呼息声里。
“不要不要……别……”她慌了,秀眉微蹙。
“讨厌?”他眼神比记忆中还要黑亮,像燃着火焰,声音比平常还要哑上几分,听来魅惑至极。
她问自己,讨厌吗?
不,不是,不是讨厌,而是……咬了咬唇,“喘、喘不过气了……”
她怯生生的说,羞得快哭了,小手紧紧的攀着他。
“这样就喘不过气,待会可怎么好?”
她的黑眸瞬了瞬,所以还有比这更令人喘不过气的事?
他一边啄吻着她,一边安抚,“乖,别怕,我慢些……”
他慢了下来,慢慢的侵吞她的理智,慢慢的卸下她的防备,慢慢的将她拉进他亲手为她张起的暴风圈里,那么火热,那么亲昵,那么慢条斯理,像是把两人紧紧扭搅在一块儿,在生死之间永无止境的拉推摆dàng、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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