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却每天美滋滋的给那小祖宗当老妈子,每天炖汤做饭陪着学习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影响他学习。李丽为了季茗逸去学校不停的咨询老师和专家怎么样对待考生,还在楼下的‘大妈协会’里正式入了会员,向大妈们咨询怎么样给考生炖菜才补甚至和大妈去了菩萨庙,单隽和季茗逸知道的时候都笑的抽了过去,李丽是个不信鬼神的人她以前也总是对这些敬而远之,现在为了季茗逸恨不得把省城的神仙请了个遍。李丽还是很振振有词的说,她敬鬼神不是因为对小逸没信心,只是不想让这些鬼神挑理,其实她是怕自己有罪孽影响了身边的小逸。
每一个高考家庭都是一样的,越是临近考试考生和家长的情绪就越是紧张,考生要装作自己很有把握不让父母担心,父母要装作自己很轻松不给孩子一点压力。李丽也和别的家长一样不可避免的紧张焦虑,甚至比别的家长更胜因为那也是自己曾经的梦想,李丽不知道如果自己有机会参加高考会不会也像季茗逸这么平静的一复一日的不断压榨自己。
李丽晚上很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不能在季茗逸身边,她在也是什么都看不懂帮不上忙。躺在床上等季茗逸学习结束已经是很晚了,每天学习后季茗逸总是拖着一身疲惫来到她的床边,然后跪在床边拉过她的手用额头抵着她的的手背,小声的嘟哝着回忆一件小时候的事再站起身隔着被子抱抱她才会回房间睡觉,每当这时候李丽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有人这么爱自己,人生的完美也就不必在乎长短也不必在乎能否朝夕相伴。
小逸刚刚走回了房间关门睡觉,单隽拿着水杯进李丽的房间。
“今天说了什么?”单隽一边低声的问着一边打开床头昏黄的小灯。
李丽轻笑“你是掐着时间来听故事的吗?他现在的压力太大了我就是他的‘树洞’,很高兴我还能对他有点用处,只是每天要这样装睡很痛苦因为我有很多次都想笑。”又笑了一会才接过了单隽的yào和水杯吃了躺好,单隽也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等着听。
李丽看他坐好又侧身面对他说:“我给你按他说的讲吧,呵呵,他说有一次有一个井长喝醉了晃悠着走到我旁边冲我说话还想动手动脚,借着酒劲发疯大咧咧的开着玩笑,可是当时我没理他还在忙着自己的事,他正好要去会所找我回家吃晚饭在门外看见了,他就等那人走后跟在他的后面,却发现我也在那人的身后如影随形的悄无声息的跟着。”看着单隽咯咯笑可起来接着说:“这词都不是我说的,是他的形容。他就跟在我的身后看见我抽出了警棍把那人脸冲地面打的一阵闷哼,他说我当时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一只妖冶的猞猁。哈哈,单隽你说这是形容人的吗?这孩子终于是被我教育的歪了。原来我还以为自己在他面前装的很好,却没想到他的朋友们都害怕我,他也早就看见了那么暴戾的一面,你说我的确也太失败了。”
单隽一直把头搭在她的床上看着她缓缓的说:“嗯,我刚刚听见了原话他说月光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跳动的光芒是那种暗黑的xìng感。”
李丽看着单隽憋笑“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这么夸自己嘛,真是的上了学夸人一定要这么文字化不能说大白话吗?”
“他说的很对是很xìng感的!”说完又看向她深黑的眼睛很想靠近却也真能待在床边。
“呵呵,得了,看来是教育失败了两个呢。然后他看见那人受了教训就悄悄跟着我回来了,后来却听说那人不仅胳膊断了还变成了‘残废’,就是他老婆跟人跑了之前跟别人说的。他说这不可能是我干的,那么让我们来猜猜看是谁呢?”说完看向单隽。
单隽拿起她的手眼睛里是一片澄明慢慢笑着问:“还不想睡吗?要挠手心吗?”
嘲笑自己似的摇摇了头,李丽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眼光落在她手腕的内侧青色的血管上,缓慢低沉的声音好似低喃的说:“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仅有的那点耐心和温柔都给了我们,别人自然就没有那个福分,这么多年你把我们都保护的很好,只是生活在那个环境里不是你尽力就能让我们不沾染一分的,我和季茗逸我们都一样都只是在演你喜欢的戏。” 一直坐在她身旁听着她缓慢均匀的呼吸,手指上触感着她轻轻跳动的脉搏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她血液的温凉,就这样整夜不知疲倦的计算着她的心跳。
不知为什么就是爱上了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可以听她的梦呓可爱极了是谁也不曾见过的。
看李丽不舒服的翻身就慢慢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自己刚轻轻用手掌搓着她的后背却听见李丽小声的呢喃“上面一点”,单隽吓了一跳赶紧停下动作,又失笑的小心问道:“上面吗?你知道是我吗?”
“嗯,你刚剪了指甲吧”小声的呢喃根本听不清,幸好房间安静的让单隽猜的出来。说完又沉沉的睡去了,单隽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对自己这样的不戒备,不拿自己当女人还是不拿他当男人,呵呵,自嘲了一下又把自己定位成了‘痒痒挠’,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她睡的好。
睡吧!现在我是一只魔鬼会一直在深夜守护你。
高三的这一年是全家最忙的一年,一人高考全家备战。也是三个人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年,单隽也不论小逸少爷怎么发火都忍着不耐烦,两人都轮流给季茗逸做各种补脑的饭菜,单隽也会偶尔向李丽埋怨说,就是给大猩猩吃这么多补脑的好东西也能考个好大学了,李丽知道小逸能吃了这么多不太喜欢的东西就是理解了他们的苦心。楼上楼下的邻居但凡发出一点声音李丽就会立马找上去,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哑巴不要打扰小逸吾皇的大业。李丽还不忘每隔几天让小逸出去放松一下,这时候的全家也是最开心的时候,几个人想的都是这样幸福的一年不要那么快过完。只是到了后期一家人哪也不去了都在家陪着季茗逸,还要明明提心吊胆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高考的那一天李丽和单隽等在考场外面数着秒心里不停祈祷,李丽还提醒单隽不要提小逸的名字,如果太灵了会害小逸打喷嚏的影响发挥,就在这样的高度紧张下李丽不出意外的晕倒了,幸好考场外晕倒的父母也不少她还不算丢人,最后还是没能等到小逸出来被单隽带回了家。
等待结果的日子里一家人都是食不知味夜不成寐,终于等来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李丽拿着通知书看了好久,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结果,大学录取通知书真漂亮比那些金卡漂亮多了,她一遍又一遍摸着通知书确定上面写着季茗逸的名字。
那一天她哭了,好多年不哭都已经忘记了眼泪划过皮肤的感觉,李丽笑着感觉好像也不错。
静谧昏暗的客厅里,站在窗边看星星的两人都觉得圆满极了。李丽只觉得今天的眼泪止不住了,想哭!为了小逸,为了自己,为了他们截然不同的命运,自己做的是对的。
“怎么又哭了?高兴的过了头比我还激动。”肩膀上闷闷的低沉嗓音现在也满是惬意放松。
“嗯,高兴,这辈子第一件高兴的事。”声音是季茗逸从没听过的哽咽,带着她特有的婉转动人。
从身后抱着她季茗逸抬起自己的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手指上触到的是带着眼泪的冰凉腻滑,原来是这种触感可惜自己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手指不知不觉下滑到了她的唇边却因为她张嘴呼出的热气烫的赶紧移开。
“听人家说大学的生活是最有意思的,可以有很多的朋友学业不重了,还可以参加各种活动,还可以谈一场恋爱。呵呵,总之他们说没上过大学的人生就不是完整的人生。”李丽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后面人的呼吸变化。
“嗯!”心不在焉的应答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旁边的颈窝吸引了。借着窗外的灯光打量着她的脖子,脖颈很长锁骨深陷,皮肤也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浅麦色莹光。嘴唇慢慢从肩膀的衣服移到了颈侧的皮肤上,只是触碰上就让他觉得不由自主的颤抖,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细滑带着她的气味,想着就慢慢的张开了嘴他现在只想知道这皮肤的味道,伸出舌尖慢慢舔上了她的颈窝,身前的她身体一僵但没有动作。
她感受着颈侧的呼吸越来越灼热,手也慢慢的搂紧了自己的腰越来越用力,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那人盯着她的眼神深沉反shè不出窗外的灯光。
看着她好久慢慢的地下了头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的唇,那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他从没想过要亵渎,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了能站在她面前的底气,他做到了她希望的那样,自己这么多年强迫着自己做了一切她喜欢的,今天也终于能站在她的对面坚定的看她。
她的唇也是丝丝的冰凉让他想贪婪的品尝,把她揉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手也攀上了她的腰肢触着手心里让人颤抖的肌肤。
放开呼吸困难的她,盯紧她的眼睛问:“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我跟你,但你的身份要我自己选。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决定了你一定要出现我的户口本里,这件事我想了好多年,所以我是在为我的妻子做一切能让她高兴的事。”
对面一脸宠溺的女人微笑道:“嗯,我说过,不会忘了。”
季茗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这是真的同意吗?抱紧她在她的耳边哽咽的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能让你开心对吗?你也爱我,你一直都是爱我的,你亲口说的所以这就是真的,我知道。”
拍拍他的背,真的已经不知不觉中这孩子已经让自己抱不下了,她爱他但不知道该怎么让这孩子明白,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小逸,我们很像你知道吗?就是我们不止长得像,所有的行为举止和生活习惯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我自己感觉这只是你把我当成一个你崇拜的亲人,所以就会不自觉的模仿,就像我小时候总是模仿我爸爸一样,你觉得是吗?呵呵,我只是”
“不是,你不是谁,我也没有想模仿,我只是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的行为举止生活习惯,喜欢你的呼吸喜欢你的yīn暗面。”季茗逸打断她对自己爱意的否定,他坚信自己爱她什么都没有掺杂。
“小逸,我只是你不愿离开的亲人,我能给你别人甚至是你父母都不能给你的安全感,就像你们也可以给我心里的充实安心,所以我也确定自己是爱你们的,但是我可以接受你们的离开,你呢?你愿意试试吗?”后退一步睁开他的怀抱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笑的温暖。
“我确定我爱你!”又重新吻上她的唇看着她的反应“你看你没有反感,你喜欢吗?不只是因为我是你身边的亲人,我很喜欢所以我确定我爱你。”
“小逸,我不确定!”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真的不确定,我需要时间想明白,但如果你觉得我不需要确定也可以,我还是爱你的你想要的都可以。”
季茗逸紧紧的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前,心里好像有千百个人在捶打“不要这样,不用为了我做成这样,我知道你最后一定会确定你是爱我的,是愿意做我妻子的爱,还记得那个我送你的雕塑吗?那雕塑的心里有一枚戒指答应我戴上好吗?”
这是第一次这孩子用恳求的语气,李丽觉得自己好像哪做的不对,她发过誓,于这孩子她要给他自己能给的一切,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抚平他的皱眉,看着这个孩子温柔的说:“好,我保证明早你就能看见我手上的戒指,小逸,你愿意等我想明白是吧?”
“嗯,不要太久好吗?我还能吻你一次吗?”他并不想要她的允许,一个渗到骨子里的深吻,手掌覆上了瘦弱的后背微突的蝴蝶骨,季茗逸真怕下一刻她就真的会长出翅膀飞走了,只能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
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的拿出了雕塑里的戒指,心想那时他才多大呢?怎么会一直不知道他怎么想呢?看着手里的戒指是很简单的一个细指环,是她的第一个戒指也是唯一的,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这也是爱吧。
躺在床上希望单隽能来因为她真的太清醒了,可是她知道单隽今天不会来的,在客厅的小夜灯光里她看见单隽在冷冷的看着他们,她不知道单隽又会怎么评价自己的所作所为。
第二天起来的季茗逸看见了李丽手上的戒指,比接到通知书还要高兴拿起她的手吻着戒指,李丽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温暖的笑了,摸摸他的头觉得自己还是适合做让他开心的事。
李丽一直用余光偷偷看向单隽,可是他却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季茗逸也自然的好像早就该这样。
季茗逸去参加了同学举办的狂欢趴,李丽给他精心打扮了一番觉得青春真好,小逸的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她期盼的那样。
晚上想了好久这么多年和小逸的事,第一次见他时那孩子就像一个流浪狗,让人看了觉得可怜又不想靠近,是自己的恻隐之心救了他也救了自己,从没想过要这孩子的任何回报,这些年自己也是快乐的这就好了。
单隽没有敲门就轻轻的开门进了房间,拿着水杯走到她的床边看她一直睁的精神的眼睛,拿出了yào片喂进了她的嘴里手指就一直停在她的嘴边,李丽也不敢动她不知道单隽会不会觉得她做的不对。
收回自己的手指,还是平常的微笑说道:“对不起,昨天没来,你没睡好吧,头还疼吗?”
李丽摇了摇头直直的看着他,单隽却笑出了声“怎么昨天有想我吗?是不是骂我不让你睡个好觉。”
李丽也挤出了一个干笑“没事,最后也还是睡了一会,你也很累了。”
“我们今天还讲一个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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