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黑报应闯公堂力救白展飞
塔上烟访豪客偶闻男尸案
人总有失落的时候,但是,失落的你我,又会怎样面对你我呢?我们曾经的努力,会有多少人在乎呢?我们的厚重付出,又会有多少人看到呢?然而,总是在乎别人的我们,何时真正的在乎过我们自己?只要自己,没辜负自己对自己的期盼,对自己的要求,对自己的安排,那么,我们又何必伤感呢?!失落是在所难免的,但,失落的你我,总还要继续的往前走,不能回避,更不能退缩。向前吧!朋友们!即使已经真的无路可走,即将死去,也要微笑着离去。为的是,那些曾真心关心过我们的人们,不要过多的伤感!
公堂把守的非常森严,连只鸟都畏惧里面的威风不敢进去;只有可恶的北风,携带着仅存的几片,不知生死的落叶,刮进了公堂;三班衙役们,虽然冻的瑟瑟发抖,但面对百姓的威严,决不能丢;而白展飞呢,空有这一身的绝世武艺,而为了家人的安危,不敢动弹——背负绑绳,独自跪在那里!
展飞无心关心这公堂上的森严,而是不住的想:自己跟随济公,擒拿乾坤盗鼠华云龙时经历的艰险;展昭师父对小时候的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心爱的妻子挺着大肚子,给自己铺被。想过了这些,展飞还幻想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围着自己奔跑的场景!他伤感着:今后自己还能否重展神威,携妻伴子!?
正在他失落的时候,就听到老爷在上面,威风的叫嚷:“刀斧手!”“在!”“就地正法!”“是!”
当刀斧手来到白展飞的身后,手起刀落,要把展飞正法的时候,白展飞的脑子飞速的旋转:“我要是活着,即使家人受连累,我也有机会查明真相,现在死了,可就啥也没有啦!”想到这,就要发威!可是,他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声巨喊:“哈哈,我来也!”与此同时,刀斧手,身首异处,血光迸现,死尸栽倒!
县大老爷,惊得就像没有了魂魄一样,瞪着他那不大,而又极圆的双眼:“你是什么人?”边问,边打量此人,当他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就没敢说第二句话:这个人,虽是凡人,但也得有一丈多高,头上梳着一个冲天杵的小辫儿;一张大脸跟一块大铁饼似的,又大又扁;一双环眼,倒也威风,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满脸的络腮胡须,就像一把把钢刀相仿,保护着面部;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大褂,袒着怀,胸肌跟铁板一样,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像钢针一样,钉在铁板上面;下身一条褐色长裤;手脚好似大殿的四根柱子,刚健有力;光着脚;一双车轮板斧,胸前直晃,好似砍断了眼前的一片冬风!
这个黑大汉,一看堂上的县大老爷:“老爷,哈哈,你不认识我?告诉你,我是黑无常的徒弟,我叫黑报应。专管人间的不平之事!哈哈,老爷,我走了!”说着话,拉起白展飞就要走!大老爷,一听这个黑大汉这么说,这才醒过神来:“快!快,把他给我拿下!”三班衙役,一听老爷这么说,操起水火无情棍,奔着黑大汉就砸了过来!
再看这黑大汉:一转身,黑风相仿;一晃头,如虎似狼;一双板斧劈星月,一身武艺赛刀枪;脚到处,哭爹喊娘;斧上去,破肚开膛;咆哮一声墙落土,双脚一跺顶掉梁;真像一条墨龙从天降,又似黑豹立山冈!
这些衙役被打得七零八落,个别的已经归了西了。黑大汉就喊:“老爷,您多保重!哈哈哈!”说完这话,他拽着白展飞往外就跑!白展飞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是谁,也不好意思用内力拽住他,问个究竟,只好跟着这位跑!跑着跑着,已经来到城门。一个县城,能有多大的城门!黑大汉也不管老百姓,推得横七竖八的。白展飞,虽然反感他这样做,但是这位舍命救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就着这些缺口,随后跟随!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少理,跑到一个荒凉之处!黑大汉站住了,看了看白展飞:“哈哈哈哈,白少剑,累没!我还行,不过,我得喝口水!”他也没让白展飞,自己捧起一个大水囊,喝起没完来了!水延着嘴角直往下流!
再看白展飞,无奈的等他喝完一抹嘴巴儿,便屈身下拜:“恩公在上,多谢您的救命之恩!”黑大汉傻笑了一通:“哈哈哈哈,吾弟免礼平身!”暗表,这文词是现买现卖!展飞一看这位,不傻,但是也不是多聪明,笑了笑:“恩公,你怎么认识我的?”“你先别问我,我有一件事情整不明白,我想问问你!”“有什么事情不明白,恩公,请讲当面!”“什么?当面,不当面,话就是话,又不能吃,怎么能当面呢?”展飞忍住没笑:“您想问什么,就说吧!”
黑大汉一听:“这还像句人话!白少剑,你这么高的武艺,怎么不跑啊!就等着挨刀啊?”“恩公,您想,如果我要是跑了,我家挺身待产的妻子,又该怎样办?没有了合法的身份,我这一家子上下,又该如何?可是,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我现在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黑大汉,听个一知半解,但也基本明白了。展飞就问:“恩公,您是什么人啊,怎么认识我呢?”
黑大汉一听:“说我啊,你不认识。但是提我爹,你肯定有个耳闻!”“令尊是?”“令尊是什么玩意,你说我爹是谁,对吧?”展飞心想:“我听他一个人白话吧,我可不插言了!”嘴上说:“你爹是哪位啊?”“我爹就是八帝徽宗,道君天子,呃”“什么?原来你是”“道君天子时期有个水泊梁山,其中的一条好汉——黑旋风李逵!”展飞心想:“这位说话大喘气,可把我吓坏啦!”嘴上说:“原来如此!”
黑大汉说:“我爹啊,打完方腊,被封个什么官儿,我也忘了!总之听我娘说,当官儿那年有的我。皇帝老儿,赐了毒酒,害死了我宋江伯伯。我宋伯伯,怕我爹因他造反,坏了他的名声,还有我和我娘的性命,所以骗我爹一起喝毒酒。知道我爹死了以后,我娘带着我就跑了!我娘啊!苦啊!她先给财主扛活,又给地主家的孩子洗衣服。在我15那年,我娘洗衣服时,洗破了一件衣服,他们把我娘吊起来打娘啊!”说到这,嚎啕大哭!
展飞也不敢劝,哭了一阵,大汉又说:“我说到哪了?啊,对,给我娘给打死了,呜呜呜我一气之下,拿劈柴火的斧子,把这家地主的上下一十八口,都砍死了!砍死了,我能挨雷吗?我就跑了,找到我师父,也就是我的大哥,学了一身的武艺,仿造我爹,打造了一对车轮板斧!”
展飞一听,心想:“一会儿大哥,一会儿师父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嘴上就说:“恩公,到底是你师父还是大哥啊?”“他教的我武艺,他是我师父,我们又结拜了,他也是我大哥!你别打岔,我得说经过啊!我还没说我的名字呢!我姓李,我叫李念峰。念!思念的念!这风,本来是黑旋风的风,可是我三哥,臭秀才,怕别人想出我是黑旋风的儿子,就给我改了个,山峰的峰。我有个外号,叫什么,对!小无常,黑报应,也是臭秀才给起的。我师父大哥,姓卢叫卢星云,外号叫玉雪小麒麟,是卢俊义,我卢伯伯的后人!离这个地方不远,好像也就三c五十里吧,有个百莽山,就是我们的老巢。告诉你,我们山上老鼻子人了!大多数是梁山好汉的儿子c女儿”
让他磨叽下去,不知道要费笔者多少笔墨,换个方式替代他的叙述。更加详细的介绍,后文再表!
单说一天早晨,太阳的光芒,直射在聚义分赃大厅的墙角上,梁山后裔的这些小将们,或坐或立在大厅之上。
卢星云从虎皮椅上,站起身来,一拍椅子的把手儿——啪:“众位弟兄,虽然我们山上,聚义梁山后裔,二十多位了,没有血缘的绿林的朋友,也有十多位了,都是手足弟兄!但是,想灭宋亡金,还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我想请些高人上山,增添帮手。
“我听说,江湖上出了一位了不起的英雄豪杰。小小年纪,敢叫一个,白云少剑,真是了不起啊!在江湖之上除暴安良,尤其前不久帮着济公,擒拿乾坤盗鼠华云龙,江湖上哪有不知道的?尤其,他的长辈,都是了不起的高人。即使故去的,用他们的名望,也能聚一些豪杰朋友。在世的,遇事能不帮咱们弟兄吗?因此,我想请此人上山!不过,像这样孤傲的少剑,轻易不能上山,所以,我想请一位能言善辩的兄弟前往,不知道哪个愿意啊!?”
话音刚落,一个长的跟长虫的尖嗓儿站在中央:“大哥,小弟愿往!”众位小英雄一看,这位:瘦小枯干,那小腰儿,还有胳臂跟腿,跟麻杆儿似的;头上一个粗布扎巾,倒也整洁;一双斗鸡眉,跟浮世绘上的日本妇女似的;母狗眼儿,蒜头鼻,小嘴片,哪样儿都不好看,但综合在一起,倒也不烦人;褐色粗布衣服,背后背着一把磨得飞快的牛耳尖刀。
正是,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鼓上蚤时迁的儿子,塔上飞烟时晓鑫。他的性格c为人c手段本事,都和他爹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甚至那激灵劲儿,和飞檐走壁之能,只在他爹之上,不在他爹之下!
今天一听大哥卢星云这么说,觉得自己非常胜任,也想为山寨分忧,因此,毫没顾及,站在当央:“大哥有令,山寨求贤,小弟义不容辞!”一副尖嗓儿,非常的宏亮!
卢星云一看是时晓鑫请令:“时贤弟,要是你去,为兄非常放心!对你,愚兄也不用嘱咐什么。带好盘缠路费,拿上这个礼单,去下面点齐后,就下山去吧!等回来,大哥给你记上一功!”“得令啊!”大家一看这位跟戏台上一样,都哈哈哈朗笑,这一笑,整个大厅,打出阵阵的回音!
时晓鑫收拾好行李,带了足够的路费,便去点礼单。这一点礼单上的礼物,给他吓的一眨眼,为什么呢,你别看多,一点儿都不沉,全都是非常贵重得稀罕之物。书中暗表,前些日子,他们偷了一回皇宫院!
做好了这些事,时晓鑫下了山。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三十里五十里,对于他来说,就像逛花园一样,眨眼就到。他进了金华府治下的安平县,也就是白展飞所在的那个县。时晓鑫这么一看,已经到了下午了,心想:“这时候,咋去人家拜会呢?何况我拜访的,还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如我先去饭馆吃点饭,再去找店房!明天吃过早饭,再去拜访不迟!”想到这,这位瘦小的英雄,走在街市之上,寻找饭馆。
安平县不大,街道上的人到是不少,车水马龙,人群不断!买卖商铺c把式卖艺c过路的镖客络绎不绝。妓院娼馆c赌坊牌社,人满为患!虽然没有什么特大的饭馆,但是两三层楼阁的饭庄,到是有个三两座。
转来走去,时晓鑫就发现,有家饭庄人特别多,心想:“这么个小地方,有这样饭庄,不错嘛!我倒要见识见识!看看,像我这样的吃遍天下美食,尝尽天宫玉酒的人,能否看得上,这家所做的饭菜!”
一转身,时晓鑫进了这家饭庄,本来想好好说话,一看有个伙计在打一个穷苦的要饭的大爷,这位的坏水儿可就冒出来了:“有长眼,喘气儿的没,给我出来一个,老爷我有的是钱,招呼好了,撂个三十五十两的不在话下,稍有慢待,我把你们的酒楼给燎了!”
店伙计以为来了找茬的了呢,聚齐十多人,各拿棍棒就下来了:“在哪呢,别让他跑了!敢到这找茬,也不问问是谁开的店!”刚想动手,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干巴鸡:“我说,干巴鸡,刚才是你在这放的屁吗?”“诶呀,你是狗鼻子啊,挺灵啊,老爷放个屁,你都这个认真的找,找到了也没有奖品!”“给我打!”“慢!”“你要干什么?”
时晓鑫毫不费劲,脸上一点儿都没在乎的,拿出了一两一个的,十锭金子,嬉皮笑脸的:“要不要啊!谁要是叫我一声爷爷,就给一锭金子!”“爷,爷爷,太爷爷,老祖宗,我们要!”“要啊?!好!先给爷爷,摆上一桌上等的酒席,挑好的上。等爷吃饱喝足了,再赏不迟!”“是是是!爷您稍等!”
不到一会儿功夫,在这座酒楼的,一个最大的桌子上,罗列杯盘,都摆满了!这些伙计站在时晓鑫的身旁,等待命令:“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呃,暂时没有啦!你们下去吧!需要的时候,再叫你们!离我远点儿,你闻闻,你们身上这股浓浓的味道,熏得爷我都吃不下去了!”“是是是!爷,您有事,就吩咐小的!”说完,小伙计当中有个头儿,跑到掌柜的身边:“掌柜的,您闻闻,哪有味儿啊?昨天刚洗的澡,今天刚换的衣服!”
时晓鑫边吃边想:“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世上这等,身上布满铜臭味儿的,又何止千百啊!”
正吃着呢,就听到隔壁桌有两个人闲聊:“大哥,你刚来本地,可能还不知道吧?”“啥呀?”“啥?我们这有个白家庄,庄里有个小伙子,叫白展飞,长的可漂亮了!但是,没想到啊!真是人面的豺狼,真是君子面,虎狼心啊!二十天前,也就是月初,在他家门口,有一具男孩的裸尸,听说,这个男孩儿,臀部内侧全是血啊!一听,你就不明白了吗?现在,咋还有这样的人呢?我都不敢相信!我三姨夫二姐的姑表弟,是他们家邻居,平时感觉,这小子还不错啊,没想到啊,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在大牢里压着呢?你看,还死不认罪!”
另一个就说:“二弟啊,这有什么新鲜的。现在的人,可不就是这样吗?说一套,做一套,多少表面上的君子,背地的小人啊!悲哀啊,可怜啊!像咱哥俩这样的人,不多啦!来咱哥俩,为这悲哀的世道,走一个!”“来,干!啊!”
时晓鑫一听,心想:“白展飞?能吗?既然是白家庄的白展飞,就不可能是重名。老百姓不知道,我们可知道!但到底怎么回事呢?不行,不在这呆着了!”想到这,这位拿出了足够付饭帐的银子,往桌上一放,冲着窗户,飞身就出去了:“金子,等爷下次来再给,不然啊,你们不认识爷!”话音刚落,随着声音,人早已没了踪迹!
时晓鑫心想:“是真是假呢?不管真假,大哥在那等着着急呢!我不能在这耽搁了,先把这个事情,报给大哥!由大哥调查。如果白展飞真是这样的人,我们山寨不用也罢!如果是冤枉的,就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万一是重名的,再重新拜访!可是要不是重名的,无论是冤枉的还是真做了案了,小小的安平县,能抓住他,我不信!”想到这,这位一点儿没耽搁,不到两个时辰,回到大寨!
他回到大寨,正赶着大厅摆酒。他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姿态:“大哥,出事了?”卢星云一看:“贤弟,出什么事了?不要惊慌!”时晓鑫,讲明了经过!
卢星云一听:“这贤弟,你出去多有劳累,先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商议此事。”“是!大哥!”回应一句,时晓鑫回到自己的屋中,辗转反侧,想不明白,此事真假!
第二天,卢星云升了大寨,把众人召唤过来,商议此事!最后决断,派人调查。
一来,百莽山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二来,大哥有令,谁不尽心?这三来,没有的事情,想赖是不能轻易赖上的。一来二去,调查明白了。首先,不是重名!其次,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白展飞没有罪过,但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给他定罪。加上白展飞的素来为人,和这个县官的以往表现,大家一致断定,白展飞没有犯罪!
没有犯罪,就得救!
黑报应李念峰,说到这,可美了:“依着他们,设计派兵,磨磨唧唧的,看我!一救就救出来了,哈哈!”
两个人,有说有笑登上百莽山,白展飞一看这里真是人才济济,又知道本山几乎是梁山后裔,所以非常感兴趣:“卢大寨主!能否把山寨寨主的名字,赏给展飞,也让展飞一饱耳福!”
卢星云一听:“那有何难?我们山上,都是啸聚南山的猛虎,尽是翻滚北海的蛟龙!今天我就给你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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