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媚调到关副院长那里没什么太大问题,只不过,林媚那个德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韩立的和话中带着疑惑和迟疑。
其实这个时候韩立已经快要哭了,谁说没难度,明明难度很大的好吗?
齐昊轻笑了一声,很是吸引人,可惜,屋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和一个对自身魅力没有确切认识的他自己,并没有什么用。
“院长,我一个大好青年,我能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想做什么坏事,如果对方不配合,我也做不成啊!”齐昊无耻的卖萌。
韩立倒是被齐昊这无良的样子给逗笑了。
“好好好,你说的对,我一会就让林媚去关副院长那里上任。”
“那院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哦~”韩立听到齐昊这无比销魂的声音直呼接受无能。
“你平时的男神包袱呢?清冷高贵感情都是闹玩的啊!”韩立一边说还一边翻着白眼。
听到韩立的话,齐昊迅速恢复到平时的只可远观,不可亵。近距离让韩立看到了啥叫变脸。
等到齐昊离开了院长办公室,韩立也收起了那副老顽童的样子,喃喃道,“齐昊啊,虽然你少年老成,但是依旧也还是有些疏漏,罢了罢了,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按照你说的来吧。”
韩立这么放任,也确实是觉得齐昊说的话对,毕竟若关副院长没有歪心思,送多少个林媚过去都是没有用的。
秒针滴滴答不停,时间也随着走远,似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但齐昊,知道平静的底下埋藏着风起云涌。
一周很快过去,直到一天早上,他上完夜班回家,收到了一个电话。
“友啊,可还记得老头子不?”电话里的老头子听起来生龙活虎,但是又可以很明显的知道这是一个老年人。语气中还透着些许熟稔,刚刚加班回来的他还有些迷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老人是谁。
“萧老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不知道您老人家最近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啊?”虽是诧异,但是齐昊依旧表现的很是淡定,但是是个正常人就能听出他话中的疑惑。
萧老也不卖关子,很是直接干脆。
“不知道友你可是有空啊,老头子我最近挺好的,唯一就有一点不怎么好。”
听到了萧建业的声音,齐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但是也依旧十分配合,问道,“哦?那不知道您老最近哪里不好了?”
萧建业嘿嘿一乐,“你也知道,我闲不住,这不,最近有些技痒啊,不如你来陪我下下棋吧,对咯,我已经让人去接你了,估计马上就到了!”
听到老爷子的话,齐昊不禁无力抚额,果然,不到五分钟,楼下出租屋的楼下想起了汽车声,只能认命下楼,上车。
很快就到了萧建业的家,果真的,富丽堂皇,但又全然不像暴发户一样,俗不可耐。
萧家是一个十分有底蕴的家族,每一处的布置都十分精致,巧妙,丝毫看不出任何的附庸风雅之类的迹象。
“齐先生,老爷在后花园等您。”一个看着像是管家的人,对齐昊说道,说着,便引着齐昊穿过正厅向后走去。萧老爷子正坐在一棵十分粗大的银杏树下,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棋盘,而萧老爷子正手执一枚黑子。
“友,你来了啊!”老爷子似乎十分惊喜,“来来来,咱俩下棋,下棋。”
“老爷子,你大病初愈,不适合这种脑力游戏。”齐昊十分无奈的说道。
然而萧老爷子可是不管那个,闲不住硬是拉着齐昊下棋。两人对弈竟然从上午对到正午,突然,萧建业身体抽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竟是偷着些许黑色。齐昊连忙上前查探。
萧建业摆摆手,道“无事,都是一些老毛病了。”
老毛病这三个字引起了齐昊的注意,不由得心头暗暗思量,自己上次明明检查的很彻底,萧建业身上并无其它病症了,这又是为何?
“萧老,自从上次我给你在医院诊治后,你可是在这一周发生过类似事情?”
齐昊的话问的很是古怪,但是萧老爷子也是没有犹豫,仔细思考了一下便回答他有过一次。
听到萧建业的话,齐昊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上次我已经把你仔细检查了一番,你体内并无其它病症啊?但是也不排除有些病,只有在病发的时候才能够发现,所以今天我需要再对你进行一下检查。”
事关自己身体,萧建业也没有犹豫,当即说好,毕竟他对齐昊的医术很是放心,因为刚刚病发不久,齐昊的内力顺着萧建业的指尖侵入他的身体,很快变觉察到了不对的地方。
“萧老,你这体内并不像是有病,反而像是有一种奇怪的气机在你体内,引发你的不适。”
齐昊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是略显犹豫,毕竟在他看来,老爷子极其富裕,而且有个省心的女儿,而且他的命数很是刚正,并不很是符合总有气机的人的特征。
正当齐昊暗暗思考的时候,萧建业提出了他的疑问。
“齐昊啊,不知道你说的这个气机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说的清楚点啊?”
听到了萧建业的提问,齐昊则是拍了下大腿,“诶呀,是我没说清楚,所谓的气机呢,是以前的说法,现在说来就是属于机遇一类,而且气机这东西是属于因时而变的,可能今天是好的,明天就是坏的。不知道萧老你可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经历吗?”
听到了齐昊的解释,萧建业不由得仔细思考。
齐昊看见萧建业眼神深远,在回忆往事,也没有打扰,只是做下慢慢的等着他想起。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女儿还,我父亲让我去岭南一带寻找一种罕见的矿原石,你也知道,岭南那种地方虽说建国以后人口越来越多,但那个时候依旧是沼泽,虫蚁,毒物遍地,即使很谨慎心,我也在那里中了招,得了传染病,庆幸的是,我遇到了一个当地的土氏族医,他给我用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花朵,留了我一条命,而我的暗伤,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说到这里,萧建业顿了顿,看向齐昊,“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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