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老看着面前冷笑着的符升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那符升儒生伸出来的三根手指上已经裹上了浓厚的浓郁的灵气。那一爪快如闪电就向着郑长老袭去。
“鹰爪:疾破!”
符升儒的爪子经过灵气加持,威力极其巨大,更是因为他速度太快,郑长老根本就是避无可避,只能硬碰硬。
“四相功法……”
可惜的是郑长老功法释放到一半,符升儒的鹰爪就已经到了面前,郑长老匆忙间将施展了一半的功法打了出去,还很明智地打开了护体罡气。
尽管如此,郑长老生生地被逼退七八步,胸前的三道爪印还是令人触目惊心,那里的护体罡气居然被生生撕裂了。
这还是符升儒没有下死手的情况,毕竟只是给个教训。
符升儒散去手指上的灵气,背着手傲然道:“现在,可以把人交出来了吧?”
郑长老被刚刚那一下打出了火气,听见符升儒的问话,气得浑身发抖,过了一阵子才平静下来,把符升儒的凶名忘在了脑后,冷冷说道:“刚刚那一式鹰爪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比上我的虎爪如何?”
郑长老伸出五指,向前一伸做成爪状,接着灵气喷涌成丝,缠绕在五指之间。
“四相功法:虎爪。”
郑长老快得像一只下山猛虎一般,直取符升儒。周围的人影影约约看见一头扑食捕猎的猛虎。
“鹰爪:裂天!”
“找死?”符升儒也是伸出三指来,和郑长老狠狠地碰撞在一起。碰撞中心产生的灵气波动,逼得围观众人纷纷后退。
郑长老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与凌天鹰王符升儒的一刻,也想过自己出手,就是将整个阴阳宗拉上与城主府对立的处境,不禁有点暗暗懊恼,但是毕竟事情都已经做了,此刻的他有点歇斯底里:
“符升儒!你虽然高我一丹,但是我的四相功法是地级上阶,你的鹰爪不过地级下阶,拿来欺负土匪强盗还有可能,拿来和我打,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符升儒冷哼一声。
郑长老又说道:“符升儒啊符升儒,你已经老了比不上以前了。”
“四相功法:龙爪!”
郑长老轻喝一声,左手作成爪状,从下往上,从符升儒的视觉盲区,向着符升儒的腹部打去。
龙爪接触到符升儒的护体罡气,下一刻就要将其撕裂。
这时,符升儒的另一只手快若闪电,精准的扣在郑长老左手臂上,令他不能再前进半分。
“鹰爪:分筋错骨!”
只听见“咔”地一声,郑长老的左臂软绵绵地垂下去。
去势未尽的鹰再一次撕裂护体罡气,在郑长老的脸上留下了两道血印。
符升儒一脸的肃杀之气,再也不见原先的慈祥老者形象,冷冷道:“功法虽分高低,人也分高低。”
“你!”事已至此,郑长老怒火攻心,再也没有顾虑,“我就不信,我的地级上阶功法四相功法对上你的地级下阶鹰爪功法,不能越级挑战!”
“四相功法:蛮荒指!”
四相功法有四式,从低到高为,虎爪,龙爪,蛮荒指,破天拳。现在的郑长老,修炼到蛮荒指这一步。
郑长老的右手还可以使用,他眉头紧锁,满头大汗,显然消耗不小右手对着符升儒慢慢一指。只见上方虚空,一时间电闪雷鸣,漫天的乌云遮盖住天空就像来到了远古蛮荒地带一样。
接着缓缓伸出一只灵气所凝聚的手指,藐视苍生,向着符升儒碾压去,放佛符升儒是一只蝼蚁,那只手指头,是一只随手碾碎蝼蚁的指头。
本来已经退后数步的众人被吓得四散逃走,只留下阴阳宗弟子与城主府随从。
符升儒被锁定在原地,避无可避,一头白发被先至的气势吹乱,可以想象,这一手指足以将符升儒压成肉泥。
郑长老整个人都歇斯里底,体内灵气飞速消耗,想要把手指往前推进,他长大了嘴巴喊道:“哈哈哈,什么凌天鹰王?一指足以碾压你!”
但是符升儒却不慌不忙,看着由远至近的手指,他双手背在身后,说道:“蛮荒指?有点意思。”
“你莫要看不起人!”郑长老喊道,拼命把手指往前推去。
就在蛮荒指将要接触符升儒的护体罡气是,不知何处忽然窜出一个人影,对着蛮荒指轻轻一捏,那蛮荒指瞬间破碎化为满天灵气消散去。
接着来人狠狠地在面红耳赤的郑长老脸上,抽了一耳光。
“跪下!”来人对着郑长老喝道。
郑长老被抽了一耳光瞬间清醒好多,再看清来人,满头大汗一下子变成满头冷汗,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来人就是阴阳宗宗主,吕品渊。
吕品渊对着符升儒一拱手,道:“对不住了符管家,我看你也没有受伤,不如大事化小,不如这样,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一定将吴镇海找出来。”
符升儒看着吕品渊,过了一会儿,对着自己的随从说了一声“走”。接着就带着随从们离去。
待到看不见符升儒的身影,跪在地上的郑长老不甘心地说道:“城主府此番行为,摆明了是要针对我们阴阳宗,为何宗主要阻止我,不让我先发制人,杀他一名结丹强者。”
在龙丘这样的地方,神婴强者数量有限,各方势力用来互相制衡,起重要因素的还是结丹境。
吕品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知,不过我看他自信满满,想来是还有底牌没用,而你已经底牌尽出,再打下去,败落的只可能是你。”
郑长老沉默一会儿道:“那接下来改怎么办?”
吕品渊道:“他这次来,估计是先来立威,算了,我听说周家唯一的幸存者也在林子里,你派人去林子里搜寻周进与吴镇海下落。”
吕品渊之感觉到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谁将周家灭门?为何要灭周家?吴镇海又去了哪里?
不远处,一行人走在回城路上,符升儒身边一个随从问道:“管家大人我们就走了?”
符升儒道:“事情做完,不走留在那干什么?”
随从想了下,好像除了打了一场看上去要输的架,并没有做成什么事情。
符升儒这次去其实是撇清关系,以城主府的立场做该做的事,该做的事情就是表态,三宗弟子已经知道了城主府的态度。
随从又献媚讨好道:“我看那郑长老和后来的人都不是符管家的对手。”
符升儒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随从,道:“哦?神婴境的阴阳宗主吕品渊也不是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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