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臂一伸就把我再度拉到了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我柔软,我原本就红透的脸颊一下子更烫了,不自觉想要拉开跟他的距离。
他不让我退缩,啃咬着我的额耳垂说,“说过的话不准反悔!”
我的头埋在他胸膛里,不明白他一遍遍强调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会遵守游戏规则。
何况,现在是我有求于他。
他拉着我的手往休息室走,我迟疑的看看他,“别在这里好不好?”
他挑挑眉:“刚说完就准备反悔了?”
一句话就彻底堵住了我的嘴巴,我缩缩脖子跟着他往里面走,耳边很快传来他不满的抱怨,“也不知道谁刚刚自己往我怀里扑。”
我一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帮我脱衣服。”他大爷似的张开双臂,悠闲的等着我上手。
“哦。”我伸手去给他脱外套,心跳不由加快了,只是还有些犹豫,愣愣的说,“昨晚才刚刚……要不晚上……”
“嗯?”
他简单的一个音节,我马上就住嘴了,紧张的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身份换了,我还是觉得挺别扭的。
他低头亲吻我,温柔而甜腻,就像是包着糖果的毒药,一点点让我上瘾,修长的手指也没有放过我胸前的馒头,不紧不慢的揉着。
我被诱惑了,不自觉开始回应,而就是我这样的动作,仿佛变成了最强烈的春药,他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到底还是掩饰不住霸道的本性。
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了他眼中的柔情,那应该是心情很好吧。
他含着我的唇说:“搬过来跟我住,不许再走了。”
我仰着头看他:“我可以把小狗子一起带来吗?”
他的动作一顿,我嘴巴碰到他的牙齿,疼的忍不住缩回去了。再抬眸,就看见他眯着眼睛瞪我,“穆成业送你那个?”
我小心翼翼的解释:“不是穆局送我的,是他捡的,我要是再把它扔了,它就真的没地方去了。”
“你还跟他见面吃饭了?”这话几乎是从他鼻子里哼哼出来的,我急忙说,“我是想知道我爸妈的事情,我总觉得太奇怪了。”
我生怕他不相信,急切的想要说清楚,可是越说越乱,一个问题总能牵扯出许多问题,最后严谨恶声声的下达了最后通牒,“以后都不许跟穆成业再见面,那只狗也丢掉!”
这怎么能行?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狗子要是丢掉肯定会死的,那也是一条命。我可以不跟穆成业见面,可是小狗子不能丢。”
“你果然舍不得跟他彻底断了联系。”严谨的口气一下子就凶悍了,我也气急了,“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我霸道?”
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低迷了,我就像是被套进了真空袋子里,整个人都要窒息了。我虚弱的张张嘴,想要说抱歉,明明我刚答应了什么都听他的,可这么一会儿我就露了本性。
可我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无助又歉疚的看着他。
严谨突然笑了,那笑容格外刺目,“就凭你,值得我对你霸道?”
他的话狠狠扎进了我心里,的确,我有什么资格能让他产生占有欲?一个离了婚,流过产,年纪也不小,长得也不是那么好看的女人。而严谨却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男神,多少女人排着队想要被他占有,我又算什么?
然而,就算我对这些有着清清楚楚的认知,可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受伤了。想要道歉的心思没有了,我就那么倔强的看着他。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能不能跟穆成业彻底断了关系,把那只狗丢掉?”
我很清楚,我应该点头的,应该什么事情都听他的,事事让他开心,可我还是做不到,不是不能跟穆成业彻底断了关系,而是不能丢掉那只无依无靠的小狗子。
看着那么一个弱小的生命,我总忍不住会想到自己。所以,我绝对不能丢掉它。
“好,方郁莲,好得很!”严谨怒极,用力推我一把,重重的摔门离开了。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撞在墙上,后背疼的厉害。
盯着门口早就紧闭的大门,我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面对他的时候我还有尊严,最起码在感情的世界里,我跟他还是平等的,可现在……
我心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我害怕惹怒他而让他不去救李宜洛,可是我又没办法完完全全听他的话,什么都顺着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午的时候,李宜洛她妈打电话过来,说是那些人已经来过了,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赶紧往医院跑,可是当我感到医院的时候,李宜洛已经离开了,她妈又开始哭闹了,说是李宜洛离家出走了,连她这个妈妈也不要了。
我不知道李宜洛去了哪里,打多少次电话都是关机。我们报了警,李宜洛她妈暂时就住在李宜洛的那个小房子里,一直等着她的消息。
我想着打电话跟严谨说声谢谢,可他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我想着要不要找安乐文帮我捎句话,可又觉得太奇怪了,干脆什么也没做。
处理完李宜洛的事情,我回到我爸妈的房子里,小狗子蜷缩在他的窝里,没精打采的,一双大大的眼睛看上去特别可怜。只是,看见我回来的瞬间,眼睛马上就亮着,围着我又蹦又跳,开心的不得了。
我想,它肯定是被抛弃过,所以害怕再次被抛弃,这两天没看见我,肯定很不安。这种感觉我体会过,也正体会着。
我伸手抱住它,它在我怀里呜呜咽咽的,就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我心里更舍不得了。
我抱着它去严谨的别墅,心想着肯定是我语气太重了,这次我放低身段求他,他肯定能同意我收留小狗子的。
可是我一直到等到深夜,严谨都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空荡荡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从今以后我跟严谨的关系算什么?包养和被包养,奴隶和奴隶主?还是情妇和金主?
我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就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张妈已经做好了饭,说是严谨让她盯着我必须一日三餐都得吃。
听见严谨的名字我没了胃口,简单吃了一点就去上班了。对于我这几天的请假,同事颇有微词,可能是碍于我和严谨的关系才一直忍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全公司都聚在一起讨论八卦,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就见他们手里的报纸居然是有关严谨的绯闻。
“我早就说了,咱们严总最后还是要跟穆总监在一起的,看见了吧,神预言。”
“我去,严总不是说喜欢男人?穆总监会不会是障眼法啊,也不对,之前他们都要订婚了,障眼个毛线?贵圈好乱。”
杂志拍摄的是穆千雪生日宴的照片,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两人都十分亲密,说没有关系谁都不信。
我默默从人群里退出来,正准备离开就被卓阑珊拦住了,“方郁莲,你不是跟严总也订过婚?给我们解释下呗,以后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正宫娘娘?”
她这摆明了就是想让我难堪,而我现在心里也确实堵得慌,尤其被她这么一问,心脏不由缩了下,疼的厉害,可我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我怎么可能争得过穆总监,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卓阑珊上下看我一眼:“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没有穆总监那点关系和背景,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怎么样,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扯扯嘴就离开了,心里泛着酸涩,一下午都没办法好好工作。
我加班到深夜才回家,严谨还没有回来,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周了,我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忙着干什么,总之心里闷闷的。
我洗了澡,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了,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张妈已经回去了,别墅里只有我自己,不会是坏人吧?
我紧张的冲了出去,刚打开客厅的灯就看见严谨直挺挺的进来了,好像喝的醉醺醺的,衣服乱了,领带也扯开了,头发散落在额前,一只手撑着门框。
我走过去扶他:“你喝酒了?”
他盯着我看,突然抱着我把我压在了沙发上,浓郁的酒精气息充斥在我鼻腔里,我有些眩晕,可更多的是害怕。
他不顾我的反抗,直接撕裂了我的睡衣,在我身上一遍遍的索取,直到最后他释放自己的时候,像是才稍稍清醒过来。
我推开他刚准备起身,他整个人又扑过来,抱着我撒娇,让我给他洗澡。
严谨就跟疯了似的,在浴室里又要了我一边,然后是上床。我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被他折磨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抱着我,很快就睡着了。可我却没了睡意,只剩下浓浓的心酸。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严谨已经走了,只留下床的另一侧冰冷冷的温度。
在那样激情澎湃的缠绵了一晚以后,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我愣愣的站在客厅里,看着沙发上还残留着昨晚激情的水印子,一颗心就像是破了个大洞,呼呼的冷风吹着,像是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终于,在做了那样的交换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