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间门的凌予辰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房间。
不大的房间内,两张床,几把椅子,一台电视机,一扇窗户和一个洗手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这样一个破房间居然一晚上要600块钱?怎么不去抢?凌予辰一阵咒骂。
不过虽然黑旅店价格贵得离谱,但环境却很符合凌予辰的需要。凌予辰拎着浑身是血的狐面娘炮,还背着一个叶诗潼来住店,老板却看都不看一样, 估计见过的事太多,都习以为常了。 收了钱将钥匙递给凌予辰后就接着回屋看电视了。黑旅店就是黑旅店,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这要是在正规的酒店,凌予辰这样的怪异阵容,估计早就被人报警抓起来了。
凌予辰摇了摇头,将叶诗潼和狐面娘炮分别扔在了两张床上。给叶诗潼盖好被子后,又转头看向了狐面娘炮。
狐面娘炮其实现在已经算不上狐面了,原先的狐狸面具在他承受火焰漩涡的时候就被震成了粉碎,只剩下一根面具绳沾着几块碎片挂在脸上。但是狐面算不上了,娘炮的称呼却也跑不掉了。
漂亮!这是凌予辰看见这张脸时的第一感觉。毫无瑕疵地瓜子脸犹如抹了粉的小生那样;娇嫩的薄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喷出阵阵香气。后脑勺的一头短发也带着莫名的清香拼命地往凌予辰鼻子里面钻。凌予辰居然产生了生理反应。
感受着小腹传来的火热,凌予辰猛地惊醒过来。这,我居然对一个娘炮男人起了反应?凌予辰碎了自己一口。刚才的一瞬间,凌予辰居然有种面前是货就是个女人的错觉。他撇了撇娘炮的胸口,平坦坦的直线,没有一点起伏。他再次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货就是个娘炮!凌予辰叹了一口气,一个男人都能漂亮得过分,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
凌予辰摇了摇头,从洗手间里用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再次走到了娘炮的面前。
娘炮身上的伤口虽然在天然萌的指导下被凌予辰用幽冥紫火暂时愈合了,但全身都是残留的血液印记。所以凌予辰决定先给他擦一擦身体,不然被人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到处乱跑,多的事都出来了。
娘炮也是男人,既然都是男人,凌予辰也没那么多顾虑。三下五除二就将娘炮带血的黑色忍者服脱了下来,可是接下来的场景让凌予辰怎么都不能淡定了。
娘炮上身束缚着一条白色的宽布条,下身一条奢侈到极致的黑色 perle女士内裤。将圆润的美臀紧紧地包裹,同样白嫩的双腿微微岔开,将内裤绷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角度。盈盈一握地脚掌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让人忍不住想要握起来把玩一番。昏睡中的娘炮有所察觉似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发出了几声梦呓。
凌予辰望着面前的尤物,就算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全尼玛想岔了,这货根本就是个女人嘛!没胸?没胸就不能是平胸了吗?凌予辰此时内心无数头草泥马踏过。
“咦?”凌予辰发出一声惊疑,手像是中了魔似的伸向了娘炮…不对,是伸向了女人上身唯一的那条布条,猛地一扯。
布条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飘落到了一旁的地板上。一对娇美匀称地坚挺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粉嫩的蓓蕾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凌予辰的视线里。
“我擦!!”凌予辰一声悲呼,紧接着只觉得鼻孔一热,一股涌流猛地喷了出去。他居然看得流鼻血了。我究竟做了什么!!凌予辰按住自己的鼻子内心却在吼个不停。
没人回答他,凌予辰嘴里喊着非礼勿视可实际上一秒都不曾从女人身上移动过;看着看着,凌予辰眼睛都看得直了。
“还没看够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凌予辰猛地蹦了起来。不知道何时女人已经醒了,没有像大多数女性那样大哭大闹。在房间内黯淡的灯光下,女人俏脸微红,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半边嘴唇,像是一个幽怨的少女那样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凌予辰。目光中隐约闪烁着泪花。
“我…那个…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你是女的,所以…呃…好吧,你想怎么办吧。”凌予辰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一下,但他发现好像怎么都是自己理屈。如果说先前不知道她是女人,那最后扯开人家的束胸带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束的,居然能将如此硕大的双峰挤得跟没有似的,也不觉得勒得慌吗?凌予辰知道自己理屈也不辩解了,反而对束胸带产生了好奇,不得不说一个人厚起脸皮来还真是无药可救了。
女人用行动回答了凌予辰,她从床上一个翻身下地,一手遮住那对傲人的双峰,一记低鞭腿便向着凌予辰的大腿内测猛地踢来。
北川凝心里那个气啊!自己刚好成年,第一次请命单独带队执行任务,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不但任务没做成,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北川家族的族规是女子成年后第一个除了父亲以外看见自己容貌的人,就是自己的夫君;这也是她始终带着面具示人的原因。可如今面前这个家伙不但看了自己的容貌,还如此地羞辱自己,北川凝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死也要先干掉这个家伙后,自己再自杀好了。打定了主意的北川凝腿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靠!虽然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凌予辰一把抓住了北川凝踢过来的嫩足,口中连忙说道。
“是吗?那你这么对我我还要感谢你咯,恩人?”北川凝见一击不中,银牙紧咬,身体又是一扭,一记直拳向着凌予辰的面门砸去。
“你还来!没完没了啊!”望着向自己砸来的粉拳,凌予辰也上来了火气,只见他脑袋一抬,避开了北川凝的攻势。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此时的北川凝这个姿势充满了艺术性。手和脚都被凌予辰抓住了一只,只能用金鸡独立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哈哈,继续跟我得瑟啊。”凌予辰正嘲笑着,突然眼角一撇,发现另一张床上的叶诗潼睫毛动了动。像是要苏醒的前兆。凌予辰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叶诗潼的脸上,叶诗潼精致的俏脸上眉头紧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事一样。不过没过多久,叶诗潼翻了翻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呼……”凌予辰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个时候叶诗潼醒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那自己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里的凌予辰暗道侥幸。
凌予辰的表情被正无计可施的北川凝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闪过念想,张口就要大声吼出声来。
早就一直关注着她的凌予辰哪能让她的计划得逞,可是他却又抽不出手来阻止她的行为;当下稀里糊涂地就将嘴唇印了上去,把北川凝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北川凝表情一僵,用一种不敢相信地目光看着凌予辰,而凌予辰直接闭上眼睛无视了。甚至还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来想要更进一步的入侵。
“你…”北川凝对于凌予辰强盗似的行径无可奈何,刚要训斥他,可这不张口还好,一张口反而给了他机会,凌予辰的舌头顺利地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伸进了北川凝的口中。
北川凝悔啊,这下连自己的初吻都被这个混蛋夺走了。无奈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一切都成了这样,自己除了用无力的咒骂来反抗,还能够做什么?一行清泪从北川凝的眼角滑下,顺着光滑如玉的躯体滴落在了床铺之上。
凌予辰的大脑此时一片混乱,他只感觉到舌尖处一阵柔软,甘甜的津液在他的口中流淌。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凌予辰感到自己迷醉了,嘴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
“唔……”北川凝被凌予辰舌尖顶得发出一声低吟,凌予辰的男性荷尔蒙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发现自己渐渐地有了身体反应,竟然忍不住探出小香舌来迎接凌予辰的入侵。
北川凝的变化让得凌予辰内心一喜,他当下便放开了北川凝的嫩足,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向着她后背搂去。
可是凌予辰不放还好,北川凝早就被吻得四肢稣软,原本就是靠着凌予辰才勉强稳住了身体。可凌予辰这么一放,北川凝顿时就失去了重心,扯着凌予辰就向着床上倒去。
凌予辰正吻得起劲呢,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放反而让北川凝失去了平衡,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北川凝重重地摔在床铺之上,这还不算,紧跟着的凌予辰又猛地压在了她的身前。
四目相对。
两人此时的姿势可谓是暧昧到了极点,北川凝除了仅存的一条黑色内裤外,剩余的躯体原本就暴露在空气中,而此时更是与凌予辰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如果说下面还隔着内裤和凌予辰的休闲裤的话,那两人的上半身就是毫无间隙的契合在一起了。场景就仿佛是某岛国小电影的前戏一样。
“啊……”北川凝被凌予辰的重量压的忍不住又想要大叫,可还没叫出声,一只大手就又猛地按住了她的嘴唇。
“姑奶奶,别叫了行不行…”凌予辰投去了一个乞求的神色,又转过头来望着另一张床铺上的叶诗潼。
没反应,叶诗潼像是一只嗜睡的小猪一样轻轻打着呼噜,丝毫没察觉眼皮子地下凌予辰二人的奸情。
“吓死人了。”凌予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正要转过头来,突然一双玉手将他脖子往下一拉,凌予辰就感到一阵滑腻在自己的口腔漫延开来。北川凝居然主动地送上门来!当下凌予辰也没有犹豫,用行动来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没有过多的言语,床上的两人心有灵犀的抱住对方,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是饥渴的流浪汉发现水源那样,恨不得将对方融进嘴里。指尖从彼此的皮肤上划过,带起了一阵悸动,那是渴望。
许久唇分,口吐香兰的北川凝此时满脸通红地望着眼前这个混蛋,可奈何先前的愤怒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何处了,剩下的只剩下莫名的心跳。凌予辰也累得够呛,刚才的唇舌之交差点没把他整窒息,所以此时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凌予辰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的下半身某个部位高高地突起,像是一杆将要冲锋陷阵的长枪那样坚硬。
“不,不要!”北川凝突然推开了凌予辰,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脸上的绯红更甚。“现在还不行。下次…下次我都给你好吗?”北川凝吞吞吐吐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征求。
我怎么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听见这话的凌予辰猛地惊醒过来。面对这个诱惑到极致的女人,凌予辰发现自己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如果不是北川凝此时出声反对,凌予辰没准早已经扑上身去狠狠蹂躏她了。
在一个女人的旁边和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刺激是刺激了,但是如果被发现了那自己也活不成了。凌予辰撇了一眼旁边熟睡的叶诗潼,暗道庆幸。
“对…对不起。”凌予辰歉意的对着北川凝说道。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定力会变得如此差劲,就像是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那样,内心渴望得到最大的满足。
北川凝摇了摇头,纤纤玉手拉着凌予辰缩到被子里面。
“我叫北川凝。”北川凝突然小声地讲道。
“北川凝?很好听的名字呢!我叫凌予辰,你叫我予辰就是了。”这时凌予辰才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当下便回答道。
“予辰么?”北川凝喃喃道。“你很强,比山口组的很多人都要强得多,而且…”北川凝突然抬起头正色地看着凌予辰说道,“你是因为那个东西才这么强的对吗?那个山口组四处寻找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凌予辰心头一紧。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父亲说过拥有那个东西的人身体会变得与普通人不同。”北川凝说完看了看凌予辰有些泛紫的瞳孔。“而我的目标就是将那个东西找到,或者摧毁。”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凌予辰额头不知道何时已经渗出了汗水。原本以为冥典的秘密除了天然呆以外就只有自己知道,而身为契约者的自己就是冥典唯一的拥有的。但北川凝的一番话却让凌予辰有种心底秘密被人发现的不适感。
北川凝看着凌予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八 九不离十了。她徒自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是一个混血儿,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而父亲却是r国北川家族的二少年。十年前因为家中地位尴尬被派往了华夏做了一个港口负责人,结果碰到了我母亲,之后就有了我。”北川凝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那样。“一年后父亲所在的北川家族突然传来消息说父亲的大哥死于政治斗争,而我父亲就成了北川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那你为什么会在那什么山口组?”凌予辰疑惑地问道。如果照北川凝的说法,他们家应该也算是r国的上层家族了,那为什么她还会为一个黑帮办事?
“呵,你真的以为山口组只是r国一个普普通通的黑帮吗?”北川凝面带冷笑。“黑帮只是对外的表示罢了;政府官员、国家军队、地方贵族都和组织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是内阁的成员有的在山口组都有任职,连首相的选定都要组织大佬点头才行。可以说,山口组就是r国的秘密掌权人。”
北川凝看了一眼听愣了的凌予辰,继续说道:“而父亲成为北川家族的族长后自然就成为了山口组的一员。而我不过是替他牟利的工具罢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北川凝说着说着眼睛都有着红肿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凌予辰用手将面前的可人抱得离自己更近些,轻声地平复她的情绪。
一个从小就被当作忍者来培养的小女孩,那她要承受多少痛苦?没有童年的伙伴,没有家庭的温暖,没有让人捧腹大笑的漫画和电影。只有鲜血,漫过膝盖的鲜血;只有孤独,永无止境的孤独。像一个指定程序的机器那般,一次又一次将冰冷的兵器刺进对方的胸膛……
凌予辰的内心突然对北川凝涌出一个异样的情感,是因为她和自己有些同样的孤独与悲哀么?狐狸面具下隐藏着的也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吧?
他恨不得将那些摧残这个可怜女人的人一个个撕成碎片。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肢解,而他们能做的只有痛苦或是疯笑,然后渐渐成为一具残尸。
“做我的女人吧,凝儿。”凌予辰突然说道,语气坚定而执着。
“呵,都这样对我了,你认为你还跑得掉吗?”北川凝一改之前悲伤的表情,吐着香舌回答道。
“我也没打算跑好吧?”凌予辰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
一时无话。
“睡觉吧,今天你也很累了。”凌予辰挠了挠头说道。
“嗯!”北川凝知道凌予辰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点了点头,紧紧地搂着凌予辰闭上了眼睛。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宁静安详的夜晚里却终有三人怀揣心事,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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