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辗转了年少,他已经知道他不属于她。他将用真心善待她,也许变不是她,是不是他当初伤害了她。因果里的他,从未失去她,也未曾得到她。她是风,他知道,不是两情相悦的喜欢何谈爱情呢,但他甘愿
他说过他的人生不谈心酸,飞蛾扑火何来心酸。是的,他清凉了他所有的夏。
他和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不联系了,但关于她,会不顾一切吧
给你讲一个最遥远的喜欢。
好运伴年头
明月与风走
风姑娘是年少时相识的,那年还未满十五,刚上初二,那天晚上,我从学校回来。我也算是半个住校生,小学在广东上到六年级,家里为了让我能报考上高中,所以理所当然的让我回四川老家上学,我就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住,反正十里八乡的农家小屋,房租也便宜。当时的想法也是住外面觉得怡然自得,落个痛快,随时随地也都能回到学校。
风姑娘是个暖宝宝,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腼腆,长着一张娃娃一样的脸蛋,又乖又可爱。
初见她时,我刚从学校晚自习的铃声中回来,当时在学校运动了的我趴在小二楼的阳台上休息,本想吹吹凉爽的风,看看小屋前面的景色,但和往常不一样,我发现院子下面多了几位不熟悉的面孔,其中就有风姑娘。
平日里都是我和小屋宁静的躺在夏夜徐徐的清凉风中,咦,今夜都这个点了,竟然院中传了她们的嬉笑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怀着一种愉快和一种好奇就下楼去了。
来到院中,我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就随和着自己四处打望和她们耗着一样的时间。
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聊了起来,谁主动搭讪我模糊了。
畅聊之后我主动向风姑娘要了联系方式,那时候我们都习惯用qq,零九版的通用手机qq,头像清一色的企鹅的那种。
那是我第一次见风姑娘,也是我第一次主动与人要联系方式。
日复一日的过去,我在学校的时光以后往常一样,还是那样纯真那样快乐,只是从那日认识了风姑娘之后,我便多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与风姑娘聊天。
风姑娘很有趣,在学校并没有同我一个班。我们是一个年级,她在学校就属于那种乖乖女孩,不仅长相美丽,而且超爱学习的那种,也是我爱慕的那种。
我与风姑娘的聊天,很快就卷入了一场水深火热之中,那时候说来也奇怪,我也不清楚哪来的那么多话题。反而聊什么都觉得有趣,不管什么,总有那些说不完的话。
后来在某一星期五的晚上,我向她表白了,用网络表的白,很纯粹的那种,不带任何一点杂质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特别害怕,怕自己的第一次喜欢会没有。
不过我十分幸运,风姑娘接受了我的表白,于是我们在一起了。
我想,虽然当时我们年少,可没有什么比认认真真的喜欢一个人更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却是你的意中人。
有谁不相信爱情呢,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是至上的。是的,我的初恋就这样开始了,它会在我的灵魂里生根发芽
风姑娘我们在一起后,那个认认真真的女孩,那个人认真的男孩,在想你的夜晚,想你。直到今天我认为是真心喜欢。
好景不长,经历过初中三年,却错过了你。
在我和疯姑娘热恋后的不久,分手是我主动提出的。
那时候我和风姑娘的事情可能属于早恋,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也许露出了蛛丝马迹。至上的父母亲大人在那段时光里,有意识无意识的告诉我以前从未有过的言语,不可以早恋哦,要以学业要紧。
因为那时的我,是为了能上高中,与父母亲大人分居两地的,为此他们还找个关系,为了让我能够在四川上学费了不少心思,所以父母亲大人在那段时光里的言语可能会成为我的航向。
另外,我在那时花季的年龄便有了自以为早熟的思想。那时候我家连住房都没有,我想,倘若以后我与风姑娘在一起了,我连给她一个家的方式都没有,所以在那时我性格里弱弱的流淌着一种自卑。
就这样出于种种原因的代价,我主动提出了分开,那晚我的心情特别难过,形容不出的难过。我伤害了她。我想象不出他的难过,愈因为这样,我愈悲痛交加。
后面的日子里,我喜欢上了一首姜玉阳的歌,歌名叫丢了幸福的猪。
时间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快速走动,直到走到有一天,我们毕业了,是啊,我毕业了,风姑娘你也毕业了。
我真是个令人失望的人,我没有考上要上的高中,离目的地还差九分就上榜了,想要上学,需要一万的起价,差多少分就一分一百元,而我,不舍得花父母那些银子,毕业那天,和一个叫凡子的好兄弟甩了外套,浩浩荡荡的走了,毕业典礼都没去参加。
那年是二零一二年,传说世界末日那年。
七月,我离开了四川。九月,你来到了新校园。
从此,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余后的日子里你时常在我空间留言,那些留言留住了深深的感动,那些感动照耀那些太阳的日子。
二零一二年七月月二十二日凌晨一点,我发表了一条说说:世界怎么摇摆着
你说:那是因为你喝多了。
现在,我沉默了,是啊,那是因为我喝多了,那仅仅是因为我喝多了。那时候我们不都已经离开有我们的世界了吗,那个地方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我在广东,你在四川,我们隔着1500公里的距离,可我感觉我们又好像彼此就在身边,也好像一个在世界的南半球,一个在世界的北半球。这种感觉忽明忽暗,有可能已经延续了七年之后,也或许终身相伴。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八日,风姑娘来到我的空间留言:亲,中秋快乐!明晚我们一起看月亮哦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晚八点,我一个人游荡在路边,发了条说说:一个人踏步在这圆月夜晚的街道那是一个没有人陪的夜晚
几分钟后,收到一条回复:谁偷走了月亮。
是啊,谁偷走了月亮了啊!风姑娘你也在看月亮吗,是不是你的月亮被我偷走了,又或许我的月亮你拿去了这是一个难忘的中秋夜,我想每年的中秋节都应该在看月亮吧,生怕天上的月亮不见了。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月黑风高的夜,心中有太阳的日子。因为我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我的那个家在四川,即是故乡,也是有我们的地方。
风姑娘,你还好吗。
是啊,那次我见你,应该是去参军的前几日吧,我得见你,依旧又乖又可爱,和以前一样,没变。
只是变得越来越爱笑了。但我们整整两年未见了。
风姑娘,你还好吗。
风姑娘你一定还好吧,你的生活一定和花儿一样灿烂吧,你身边的朋友也一定很善良吧,你的学业一定大有长进了吧,你也一定过的幸福吧。
我的幸福啊,从刚好看见你笑的那个我刚好幸福了。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日十一时二分,我发表了一条说说:从北到南,一路向你。
此时那刻,我正在一列从北方通往南方的火车上,火车绕了好半个中国,从新疆到内蒙古,从宁夏到陕西,从甘肃到四川。那条说说是我在火车上发出的,说说附带了我随手拍的两张照片,地点是在吐鲁番。我是在退役回家的火车上。
看着照片里大风车在转动,我很是惊奇,也很是意外。
我惊奇的是大风车这么壮丽的风景,我意外的是这大风车身旁的风。
什么,这大风车竟然有风。
从北到南的路上竟然有风。
在我发表说说的二十五分钟后,风姑娘给我评论了。
“大广安欢迎你!”后面是一个玫瑰表情。
是啊,大广安欢迎我,只是在大广安欢迎我,远在东北的你也欢迎我吗。远在北方上大学的风姑娘也欢迎我吗。
二零一七年十月,我发表了一条说说:等了七年的风你走吧。
算算日子,我喜欢风姑娘已经七年多了。
在这七年里我接受过风姑娘的热恋,经历过她的想念,也懂得过她的辛酸。甚至,在发这样一条说说,我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有祝她幸福,有彻底断绝,有表白,有失恋说不出的感觉,各种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
后来,我把这条说说删除了。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在空间留下了短短两个字:其实
当时风姑娘,没有任何话语,默默的点了一个赞。
其实,我没有说出口,后面是省略号。其实他不知道什么被省略了,可是我知道大概是喜欢她。
又过了一年,风姑娘你怎么还单着,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说喜欢了,因为在这七八年的时光里我们不在那样年少了,也少了那么多任性,可是我们真的成熟了吗。二零一八年五月二日二十二点二十分,这个时间我总觉得很特别,但特别是后来发现的。
我反复每天看到过一句话,这句话的内容是这样的:
是南与北的距离,是我无能为力的遥远。二十二点二十分,我发表的动态:你有没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后来我评论里出现过这样一个字:有
在那天晚上,我真的理解你的无能为力了。你的这种无能为力与我如今的无能为力,一样。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你勇敢的经历了你的高中时代,很快的大学即将要毕业了吧。
在五月的某一天,我曾向风姑娘说过喜欢,是一天晚上,我也不知道风姑娘是否当了真,我被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委婉,但我不知道委婉得伤不伤心。
那样的情景我做过一次,但脑子里出现了两次一模一样的情景。第一次或许在某一年某一天,灵魂中的我,他经历过,他尝试过,他为了不让我难过,偷偷的藏着,并未真正的告诉过我。但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会有第二次,是亲身经历过,会唤醒上一次的记忆,让第一次不以为然,让第二次痛彻
其实这样的我应该早就明白了,从我回家里的那一句大广安欢迎你,就应该明白了,大广安欢迎我,就仅仅只是大广安欢迎我。
其实从大风车身旁的风我也看出来了,那风特别特别大,大到上百台风车都旋转了起来,吹得胜是无情,却有情。
从北到南的路上,真的有风,就像你我,不过是人生中的一阵风罢了,它也不会在乎,谁是南风,谁是北风。
从我在你空间里的留言也看出来了,我留下的每个字它会死死的望着我,因为它得不到任何回复,只能死死望着我,它也会死死看着你吗。
记得你不在访问我的空间了,多年前你会说声对不起。
而现在你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我说,世界怎么摇摆着。她知道,那是因为我喝多了;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她偷走了我的一轮圆月;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她什么事都和我说;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
前些日子,我把风姑娘的联系方式删了。
现在,我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写这篇文章,现在是北京时间二零一八年七月五日十八时四十七分。而我与风姑娘已经不联系了。
二零一二年那年已经过去了,那年并不是世界末日。
只是你我的世界末日罢了。
好了,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只是在讲一个最遥远的喜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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