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逃 , 我望了一眼窗外正在燃烧着的街道,不知道的是谁的手笔封了我的退路
“别忘了这只是一场实验,你知道有多少摄像头在看着我们吗!我们好好相处,等着立大功早日回家不好吗?”我声嘶力竭,想要做最后的守护。
丈夫却是笑得畅快 , 已经脱下了长裤,露出了蓝色的四角内裤:“卧室里面是没有摄像头的,我们好好爽一爽根本就不会耽误我们立功的机会。来吧,长夜漫漫,别浪费了!”
我举起了手中的报警器 , 上面闪烁的红灯警示着城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报警了 , 在这里城管是最大的,你最好住手!”
“哈哈哈,你以为他们真是警察啊?他们不过也是跟我一样囚犯 , 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强JIAN犯,就等着找机会把你办了。男人那点小心思你还不知道吗?”丈夫说道后面笑得更是肆意,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城管 , 只想一逞兽欲 , 让空缺了几年的饥渴好好爽一把。
我退无可退,咬紧了牙关,不愿意让自己葬送在这里。
我不是什么传统的女人,自己的身体就该我来做主 , 我不抗拒那方面的冲动,但是也要分是不是自愿!
我的身体凭什么要被逼无奈地被别人玷污,除了陈维祺我谁都不愿意!
我胸口剧烈起伏,在想起陈维祺的一瞬间 , 所有的害怕都变成了愤怒。
不 , 陈维祺我也不愿意,那个混球不值得我用身体去讨好!
“混蛋!”我大叫了一声,用灯罩砸碎了玻璃窗,踩着碎开的玻璃片奋不顾身就跳进了火海!
二楼的高度不算高 , 但是被刮伤的脚被沉重的身体一压 , 疼得我直吸冷气。
强撑着站起来,拔掉扎进肉里的玻璃 , 鲜血就跟着涌流了出来。
“哈哈哈!”丈夫尖叫着大笑 , 凭借着强壮的身体就一下子跳了出来 , 很快就追上了我。
我顾不得去管脚上的伤口 , 只能咬着牙继续逃命。
可是下一秒,我的头发就落入了丈夫的说理 , 一下子就扯回了他的胸前 , 一抬头就看见了他满是牙斑污垢的黄牙:“哎哟 , 还真是能忍,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不多见。干起来也一定很爽!”
我惊恐地看着满口大黄牙朝着我的脖子靠近 , 在感知到湿润的瞬间 , 我几乎睁裂了双眼 , 使劲一抬腿朝着男人的脆弱袭击去。
“嗷呜~”他痛苦地叫了一声,捂着被袭击的部位滚在了地上,而这时候呼啸的警铃也响了起来,城管来了。
三个城管诧异地看了我们两人一眼,确定是我报警之后,收走了我的警报器,然后把我们带回了警局。
三个城管拿着警棍站在我们前面,为首的正是那天当众羞辱罪犯的人,别人都叫他阿大 , 而那天制止他的城管就是左边的那个看起来一身正气,更像是真的武警一般的男人 , 别人都叫他二哥。另外一个,别人都要三子,这是给三个城管特定的称呼。
阿大叼着烟提着跨,吐出一口烟雾歪着头询问:“我说你干啥啊一大老爷们的,一个月的时间消停点吗。那些该死的罪犯到处犯事儿 , 我耳麦里都要被那批学者催疯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耳麦,当你做下的事情违反了规定之后那边就有人会提醒你,或者直接取消掉你的功绩。所以,不管什么时候 , 耳麦是谁都不敢取下来的。
丈夫啧啧了一声 , 神情很是愤怒:“你他妈来试试,有个女人天天在你面前晃悠 , 不能上干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三子的关系,背着摄像头在搞来搞去,你敢说你不想上这个女的!”
我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 想赶紧消失在这间房子里。
阿大一拍桌子,怒目而视:“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不知道吗?”
丈夫哼笑了一声:“我都试过了 , 底线不就是不能出人命嘛?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被那群坏蛋压迫久了,起来反抗也是正常的。什么抢劫啊,打人啊我都动过手了,全都可以 , 没有谁跟我说不准做。趁着这还剩半个月的时间好好发泄一番,然后拿着功绩走人 , 你说是不是爽翻了,何必来限制我?”
“在这儿 , 我们才是最大的。”阿大的眼神有些危险,却没有反驳丈夫的意思。
丈夫往前一靠 , 笑眯眯地说:“你们当然是最权威的 , 只要我们联手起来好好凌辱那群惹是生非的混小子,这也是为社会做贡献吧?”
我心头一惊,看两个人的样子 , 这是要联手的意思啊。
两个人说的没错 , 在这个本来就不平衡的实验基地里 , 太多的东西是扭曲的 , 只要一个念头,根本就做不到平和的过生活。这样的坏境 , 会让他们本来就委屈的精神世界更加扭曲 , 更是进一步地助长他们发泄这种扭曲。
漏洞百出的规则。
偏袒一方的专横。
毫无底线的监督。
一切的一切根本就达不到一个正常的社会模拟实验应有的真实和制衡 , 在这样状态下去实施的结果也会越来越病态。
那群所谓的学者,根本就是拿着我们的命在随意捉弄 , 抱着一个玩弄的心态摆出为人类研究做贡献的姿态 , 在幕后做一个隐形的操控师。
因为在他的眼里,囚犯根本就没有人权!
“阿大 , 我不想把事情弄糟糕。”二哥冷了脸色,对丈夫的建议没有任何好感。
三子似乎是阿大的人,依靠着阿大什么话都不说。
阿大一听就不耐烦了:“你又要管我?你特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不过玩一个女人而已,这哥们有什么错。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是这个世界的正义了?就一句话,加入还是不加入?”
阿大直截了当地摆明了姿态,丈夫和三子站在阿大的背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紧张地看着二哥,下意识觉得他会是我的救命稻草,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是安全的。
二哥这张脸我有些印象 , 但是我也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可二哥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露出了吃惊的模样 , 让我觉得他似乎认识我。也因为这个,让我这对个人也留了几分关注。
二哥果然走到了我的前面,高大的身影跟阿大对视着:“阿大,我不想参与你的这场狂欢,只要你不跨过我的底线 , 我就不会管你。这个女人,我保下了!”
阿大的脸色很不好,眯了眯眼睛,骂了一声不识抬举:“我们先去收拾了那群混球再说,走!”
看着阿大三个人离开了警察局,我才松了一口气 , 诚挚地望着二哥 , 说了一声谢谢。
二哥瞥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 , 去翻找碘酒和绷。
我接过二哥手里的东西再次说了一次谢谢。
二哥蹲在我面前,看我把自己的脚裹起来,好一会儿才说:“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实验?”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想,但有人逼着我来。”
“有人想置你于死地?”二哥的声音带上了惊讶的音调 , 解释道 , “这个实验一开始就是在男子监狱里面招人,说只要男人,是我们立大功的机会。抢着来的人很多,但我没想到集合那天竟然会多了你。”
我抬头打量着二哥,忍不住问出声:“我们见过吗?”
二哥笑了起来 , 灿烂的笑容一扫脸上的阴霾,带上了一种纯真的笑意:“没见过 , 但我认识你。你叫顾雨殇 , 是个模特。”
在这里,我们从来不交换名字 , 要么是外号 , 要么连外号都没有。
“我只是赶紧把这剩下的半个月度过,早点出去做一个好人。”二哥给我送了一杯温水。
我道了一声谢谢 , 问他是什么原因进来的。
二哥笑着说:“跟着一个自称警察卧底的人混了两年 , 才发现他就是个警察的奸细 , 最后我被卖了 , 替他做的牢。”
这个理由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实在有些 , 傻大个。
“我也想安稳把半个月的日子度过 , 我出去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 ,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没有多提他的伤心事,马上转移了话题 , “对了 , 还有一个人也是真心想要离开监狱的 , 我们去找他,人聚合在一起好互相照应。”
这个人就是菜市场的老板,经常在他那里买菜的时候喜欢跟他聊天。我就叫他菜叔,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清秀小生的模样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总是挂着恬淡的微笑,很难想象他竟然是个杀人犯。
他说是误杀了自己的亲人,只想早些出去照顾自己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我和二哥上了警车就开向了菜市场。城管是最高权威的象征,所有周围的人一看是警车都纷纷避让了 , 没有人敢上前惹事。
可当我们走进财叔的菜园的时候就发现财叔被一个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口,财叔弱小的身子像个小鸡仔一样弱不禁风 , 被逼到毫无办法。
而那个彪形大汉揪住财叔的衣服就要撕扯开:“也就是你看着像个女人了,我们互相帮助一下,老子快要忍不住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