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清天之下 >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人去哪儿了
    于是慕容长情深感南宫威满不尽慕容长情一月出五两银子做天天的供给若不来时,他母女三人一处吃饭,若慕容长情来了,他夫妻二人一处吃,他母女便回房自吃慕容长情又将自己积年所有的梯己,一并搬了与奴玉收着,又将凤姐素日之为人行事,枕边衾内尽情告诉了他,只等一死,便接他进去奴玉听了,自是愿意当下十来个人,倒也过起日子来,十分丰足

    眼见已是两个月光景这日南宫威满在铁槛寺作完佛事,晚间回家时,因与他姨妹久别,竟要去探望探望先命小厮去打听慕容长情在与不在,小厮回来说不在南宫威满欢喜,将左右一概先遣回去,只留两个心腹小童牵马一时,到了新房,已是掌灯时分,悄悄入去两个小厮将马拴在圈内,自往下房去听候

    南宫威满进来,屋内才点灯,先看过了奴玉母女,然后奴玉出见,南宫威满仍唤二姨大家吃茶,说了一回闲话南宫威满因笑说:“我作的这保山如何?若错过了,打着灯笼还没处寻,过日你姐姐还备了礼来瞧你们呢。”说话之间,纯悫已命人预备下酒馔,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那鲍二来请安,南宫威满便说:“你还是个有良心的小子,所以叫你来伏侍日后自有大用你之处,不可在外头吃酒生事我自然赏你倘或这里短了什么,你琏二爷事多,那里人杂,你只管去回我我们弟兄不比别人。”

    鲍二答应道:“是,小的知道若小的不尽心,除非不要这脑袋了。”南宫威满点头说:“要你知道。”当下四人一处吃酒纯悫知局,便邀他母亲说:“我怪怕的,妈同我到那边走走来。”尤老也会意,便真个同他出来只剩小丫头们南宫威满便和奴玉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

    跟的两个小厮都在厨下和鲍二饮酒,鲍二女人上灶忽见两个丫头也走了来嘲笑,要吃酒鲍二因说:“姐儿们不在上头伏侍,也偷来了一时叫起来没人,又是事。”他女人骂道:“胡涂浑呛了的忘八!你撞丧那黄汤罢撞丧碎了,夹着你那ィ子挺你的尸去叫不叫,与你相干!一应有我承当,风雨横竖洒不着你头上来。”这鲍二原因妻子发迹的,近日越发亏他自己除赚钱吃酒之外,一概不管,慕容长情等也不肯责备他,故他视妻如母,百依百随,且吃够了便去睡觉这里鲍二家的陪着这些丫鬟小厮吃酒,讨他们的好,准备在南宫威满前上好

    四人正吃的高兴,忽听扣门之声,鲍二家的忙出来开门,看见是慕容长情下马,问有事无事鲍二女人便悄悄告他说:“大爷在这里西院里呢。”慕容长情听了便回至卧房只见纯悫和他母亲都在房中,见他来了,二人面上便有些讪讪的慕容长情反推不知,只命:“快拿酒来,咱们吃两杯好睡觉我今日很乏了。”

    纯悫忙上来陪笑接衣奉茶,问长问短慕容长情喜的心痒难受一时鲍二家的端上酒来,二人对饮他丈母不吃,自回房中睡去了两个小丫头分了一个过来伏侍慕容长情的心腹小童隆儿拴马去,见已有了一匹马,细瞧一瞧,知是南宫威满的,心下会意,也来厨下只见喜儿寿儿两个正在那里坐着吃酒,见他来了,也都会意,故笑道:“你这会子来的巧我们因赶不上爷的马,恐怕犯夜,往这里来借宿一宵的“隆儿便笑道:“有的是炕,只管睡我是二爷使我送月银的,交给了奶奶,我也不回去了。”

    喜儿便说:“我们吃多了,你来吃一钟。”隆儿才坐下,端起杯来,忽听马棚内闹将起来原来二马同槽,不能相容,互相蹶踢起来隆儿等慌的忙放下酒杯,出来喝马,好容易喝住,另拴好了,方进来鲍二家的笑说:“你三人就在这里罢,茶也现成了,我可去了。”说着,带门出去这里喜儿喝了几杯,已是楞子眼了隆儿寿儿关了门,回头见喜儿直挺挺的仰卧炕上,二人便推他说:“好兄弟,起来好生睡,只顾你一个人,我们就苦了。”那喜儿便说道:“咱们今儿可要公公道道的贴一炉子烧饼,要有一个充正经的人,我痛把你妈一y。”

    隆儿寿儿见他醉了,也不必多说,只得吹了灯,将就睡下纯悫听见马闹,心下便不自安,只管用言语混乱慕容长情那慕容长情吃了几杯,春兴发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门宽衣纯悫只穿着大红小袄,散挽乌云,满脸春色,比白日更增了颜色慕容长情搂他笑道:“人人都说我们那夜叉婆齐整,如今我看来,给你拾鞋也不要。”纯悫道:“我虽标致,却无品行看来到底是不标致的好。”

    慕容长情忙问道:“这话如何说?我却不解。”纯悫滴泪说道:“你们拿我作愚人待,什么事我不知我如今和你作了两个月夫妻,日子虽浅,我也知你不是愚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今既作了夫妻,我终身靠你,岂敢瞒藏一字我算是有靠,将来我妹子却如何结果?据我看来,这个形景恐非长策,要作长久之计方可。”

    慕容长情听了,笑道:“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辈前事我已尽知,你也不必惊慌你因妹夫倒是作兄的,自然不好意思,不如我去破了这例。”说着走了,便至西院中来,只见窗内灯烛辉煌,二人正吃酒取乐慕容长情便推门进去,笑说:“大爷在这里,兄弟来请安。”

    南宫威满羞的无话,只得起身让坐慕容长情忙笑道:“何必又作如此景象,咱们弟兄从前是如何样来!大哥为我躁心,我今日粉身碎骨,感激不尽大哥若多心,我意何安从此以后,还求大哥如昔方好,不然,兄弟能可绝后,再不敢到此处来了。”说着,便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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