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 > 69.抓到一个修仙的5
    此为防盗章, 订阅率低于30的看不了哦,请自觉补订~谢谢支持  是吧?没错吧?我阅读理解没问题吧?徐泗一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得懂人话,沉默着把那句话在脑子里仔细过滤几遍后

    哎哟卧槽?这是告白的节奏?这块石头终于被老子这滴牡丹味儿的香水给滴穿了?徐泗喜极而泣, 连忙抬眼去看血条,发现一个百分点都没降?

    徐泗:“”

    大哥,少点套路走点心吧, 你这数据坚如磐石纹丝不动的,让我怎么相信你被我的一片丹心感化了?

    正想吐槽, 忽地肩头一沉,韩炳欢像座大山似得压顶而来,徐泗避无可避,避了怕把人给磕着碰着, 结结实实地当了回肉垫。

    韩炳欢昏倒了, 身上透心凉, 脑门儿上却烫得可以煎鸡蛋。

    “让你下雨天装逼不打伞。”徐泗一声哼唧,把人抱到床上, 帮他把湿衣服扒干净,盖上被子, 掖好被角,又唤人煎了退烧的药来。

    傍晚, 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 今儿个炸开了锅。

    “今天居然从早到晚没看见咱们头儿?”锦衣卫甲惊疑不定。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会来司里巡视的人, 铁定是出了什么事儿。”锦衣卫乙满脸忧色。

    “三百六十天?那还有五天呢?” 另一名也凑过来。

    “还有五天, 那是皇上不忍其过于辛劳, 强制其年中休沐。”

    “啧,咱韩大人真乃一等一勤于吏治的好官。” 众锦衣卫感叹。

    “可这也不是年中啊,大人怎的没来?”

    众锦衣卫托着下巴,忧心忡忡。

    赵修负手路过,抬首望天,方才办完事儿回衙门,偶见一人影迅捷灵敏地翻身进了东厂后院,等他定睛一瞧,呦呵,真巧,自己家头儿。

    望着一众忧心的小弟,赵修苦笑摇头,“变天了变天了。”

    韩炳欢这一烧烧到了后半夜才消停,徐泗困得眼皮直打颤,也脱了衣服,挨着滚烫的人睡下。

    旁边人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料传来,然后徐泗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四处追杀c险象环生,怪物头上顶着根漂浮的血条,满血!血条上方三个金灿灿的大字:韩炳欢。

    徐泗:“”

    欢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啊啊,你离我远点,你丑到我了。什么,你说我欺骗你感情?嘿嘿,那什么,哥们儿有难言的苦衷

    叮咚。

    系统提示,韩炳欢对玩家徐泗开启仇杀技能:5c4c3c2c1。

    刀光剑影,铺天盖地,血肉横飞。

    徐泗猛地惊醒,上下一阵乱摸,摸到手脚俱全,长吁一口气。我滴乖乖,梦里的欢欢好阔怕。

    一偏头,对上一双幽深如两万里海沟的黑眸,在夜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冷光,徐泗一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再加上刚刚做的乌七八糟的梦,脊梁骨莫名有点儿凉

    无言对视,两人的鼻息瞬间撞在一起。徐泗的睡相秉承了他一向狂霸酷炫拽的宗旨,两条腿夹着韩炳欢精壮的腰,胳膊勒紧了韩炳欢的肩膀,全然把某人当成被自己日常蹂躏的被子。

    “什么时候醒的?”徐泗讪讪地摸摸鼻子,想悄无声息地把自己两条作孽的胯子从某人腰上撤下来,撤到一半,韩炳欢的大手绕到他背后,顺着脊背腰窝尾椎,一路点火,最后托住他的往自己身边一扯。很好,严丝合缝,没毛病。

    徐泗挑眉,想抬头去看韩炳欢的脸色,脑袋却被死死扣在那副结实的胸膛上,被迫听着那鼓点般的心跳,砰c砰c砰,在黑夜里越发震耳欲聋。

    “大概醒了有一刻钟了吧。”韩炳欢因发烧而嘶哑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磁性。

    胸腔因说话产生共鸣和细微的震颤,贴在脸上像是在按摩,有点舒服,徐泗蹭了蹭,有了调侃的兴致,“这么说,韩大人瞅我瞅了一刻钟?嘿嘿,承认自己醉心于本督主的美貌了?”

    “呵呵”韩炳欢低沉的笑声令徐泗有点恍神,“嗯,醉了。”

    我也是醉了徐泗的心里羊驼奔腾,今天的韩炳欢忒不正常,温柔得不可思议,感觉像是偷偷瞒着自己嗑药了。怪不得有人说,身体生病的时候是一个人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人最温柔也最容易打开心防。

    好机会,徐泗眼前一片曙光。

    “后来你与张奉聊得如何?”他打了个哈欠,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十分紧张地等待着回答。

    回来的路上,2333大概跟他撸了一遍张奉跟韩炳欢他爸之间的爱恨纠缠,徐泗一阵唏嘘。今天张奉要是能把这段哀怨凄美的旧事讲出来,韩炳欢的心结说不定有望解开。

    毕竟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徐泗觉得韩炳欢虽然面上冷,心还是热的,不是彻底的寡情冷漠之人。

    韩炳欢显然不想提这档事,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用下巴蹭了蹭怀中人的发际,“五皇子的事情过后,你陪我去趟城外的般若寺吧。”

    “嗯?”徐泗用鼻音回应他,一时有点懵逼。

    去寺庙?干嘛出家当和尚?

    “去见我娘亲。”

    第二天一早起来,徐泗欣喜若狂地发现血条降到了21,这下真的是即将大功告成了!暗搓搓地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抱着复杂又激动的心情,隐隐还有些不知名的愧疚,徐泗对韩炳欢越发的好了,到了那种含在嘴里都怕自己咽下去的地步。

    两人时常深情对望,默契地相视一笑,蜜里调油,北镇抚司里处处弥漫着恋爱的酸腐气息。众锦衣卫将领已经见怪不怪,一见二人携手同来,自动开启屏蔽或马赛克模式。

    十月初三,五皇子祁巢联合东厂以及左都督的王家军,外加一套训练有素c神出鬼没的刺客精英小分队,正式实施他的逼宫大计。

    幕后大佬祁渊表示,他的麒麟臂已经饥渴难耐了,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头发都掉光了!

    这其中的过程,徐泗想了想,用鸡飞狗跳这个词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

    计划是,王邈老爷子率领他的军队从外包抄,东厂的人在城内做内应,设法打开城门。王家军是一支久经沙场c打过大大小小胜仗次次凯旋而归的精锐之师,只要进得城门,那就如同猛虎下山c蛟龙入海,势如破竹。

    而祁巢则带着他的刺客团,先行混进宫中,绑架大大小小的嫔妃皇子,打算一个个推到祁渊面前,逼其写下退位诏书和废太子易储的圣旨。若是祁渊硬气,祁巢就让他看着自己的爱妃和儿子一个个死在他跟前,这样到后来,活的只剩下祁巢一个,他也不得不立祁巢为太子。

    祁巢的算盘打得震天响,算来算去没算到江荥背叛了他。

    这里不知是应该夸徐泗演技好,还是应该怪祁巢实在对先前的江荥太信任,这个信任,是信任江荥跟他一样,对祁渊十分不满。

    要说对祁渊的感情,祁巢其实是又敬又惧的,虽然怨怼他不重视自己这个儿子,但从来没想过弑父。

    但江荥不一样,江荥阳奉阴违了这么多年,对祁渊恨之入骨,他全家人都死于祁渊之手,自己还被逼做了太监。在肮脏的宫闱里摸爬打滚,机关算尽,之所以想方设法c不择手段地博取祁渊的信任和欢心,就是为了等待羽翼丰满的那一天,能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所以祁巢直到换上雪白的囚服,蹲进了天牢,都没想明白,江荥怎么就叛变了呢?

    王家军被瓮中捉鳖,他的君兰暗卫前脚刚刚落地,后脚就被羽林卫围了个水泄不通。祁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除了鄙夷没有其他丝毫感情,连起码的怒其不争或痛心都没有。

    被押走之前,祁巢瞄见人群外的江荥跟韩炳欢,嗅到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祁巢知道他败了,下场要么死,要么被监禁一生。

    祁巢还知道,江荥也完了。

    昏暗的天牢里,他鄙薄地勾了勾唇角,而且江荥肯定比他惨,因为他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徐泗穿到江荥身上的第一天,就尿了次裤裆,自从那第一次尴尬出癌的经历后,爱干净的徐先生就一直在摸索着如何避免此类怂逼事件再次上演。

    其实吧,才当上太监的新手在应对失禁的难题时,往往都很苦逼。因为没了把子,等同于丧失了能憋住尿的功能,随时随地都有尿档的可能。刚开始,新任太监们基本都逃脱不了小解在档里的命运,由于还要忙着干活,裤子湿了也来不及换,只能等着它阴干,一身的味道妙不可言,也苦不堪言。

    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太监都喜欢沐浴熏香随身佩戴香囊,这跟中世纪法国人为了掩盖长时间不洗澡身上散发出的异味,从而研究出香水是一个道理——遮臭。

    但是吧,徐泗一直觉得这做法挺犯二。不说这香味能不能盖过臭味,再怎么盖,该臭还是臭,不会因为你喷了香香臭味就没了。更有甚者,弄巧成拙,香臭混杂,啧啧,那滋味,要多有多。

    事情还得从源头上解决,想不臭那就不尿档呗。徐泗是谁啊?这点问题能难住21世纪有文化有知识c文能考大学武能打群架的大好青年吗?不存在的。

    这段时间他每天严格控制自己的饮水量,并在喝水后半个时辰后,自觉去如厕,每次都掐着点儿。所以他出淤泥而不染,就算刚当太监也没尿档的毛病。而且这两天,他还在思考着整个成人尿不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无奈材料紧缺,一时间无从下手。

    就在聪明机智的徐天才以为自己跟尿档这回事彻底绝缘后,老天爷抡圆了膀子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喝酒真他妈误事

    场面一度陷入蜜汁寂静。

    徐泗一直自认为脸上的那层皮有三尺厚,但是饶是脸皮厚也抵不住这么刨的。办事的时候被人逮着正着唉,老脸没地儿搁,现在不要还来得及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