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彩民，我在市第一医院，你快过来。”一个女人在电话里冲着王彩民喊道。
“什么？啊好的，我马上到。”王彩民答应着，穿上衣服跑下楼，一摸兜儿忘了带车钥匙。他赶紧摆手拦出租车。
“前面的转盘道正在修建地铁，能打到合乘的出租车已经是幸福的事儿了，要是不远，快跑两步吧。”
“大哥，谢谢了！”
王彩民刚跑到市第一医院，手机又响了。
“我从市第一医院出来了，现在‘家家宾馆’1208房间。”女人说话有气无力的。
进了家家宾馆1208房间，王彩民见到了给他打电话的女人，忙问：“你没事吧？”
“刚才头有点儿晕，到医院一闻到消毒水味就好了。快进来呀，满头大汗的，你是跑来的？”女人问他。
“啊，是的，我这两条腿该好好保养保养c锻炼锻炼了，它们的运动量实在太大了。”王彩民说着揉了揉腿。
“呵，还没结婚呢，结婚后运动量更大。”
女人说着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扔到了椅子上，将掀开的被子往床头挪了一下，转身对王彩民招手，“快坐下来歇一歇，把衣服脱了。”
见王彩民双手提着两塑料袋水果，嚷嚷着：“你怎么买了这么多水果，能吃得了嘛。”
“闲着没事，慢慢吃呗。”王彩民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喂，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我刚从被窝里出来不冷。不信，你摸摸。”女人抬起胳膊热情地邀请他。
王彩民走过去，伸出双手摸着。
“啊，好暖和啊！”
“王彩民，我让你摸这儿，你摸哪儿呢？”瞬间，女人的脸色变了。
“你不是说暖气热嘛，是挺热的。”王彩民装傻。
“热个屁！现在许多地方都停止供热了。算了算了，王彩民，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会给我打一个，你就这么放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女人上床，上身靠在床头，眼睛瞪着王彩民。
“昨天晚上喝多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睡醒呢。”王彩民解释着。
“做梦了吗？”女人笑眯眯地问他。
“做梦？做啥梦啊？”王彩民迷糊了。
“做梦，开一所学校啊。你还记得没喝酒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吗？”女人歪着头瞅着他。
“记得啊，那哪能忘了呢，学校是肯定要开的。”王彩民从包里摸出烟，点上抽着。
“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我想到你们学校当学生的辅导员，行吗？”女人恳求地说着。
“学生的辅导员，干啥的？”王彩民不解地问道。
女人耐心地解释：“学生的辅导员就是帮助在校住宿的学生解决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小问题。这个年龄的小妹妹刚到发情期，万一恋上某个帅气的男老师会影响学习的。再说要是有那个不老实的男老师骚扰小妹妹，她们又不好意思说，这种事儿在学校太多了。最重要的事儿，你要是看上那个小妹妹，我可以做辅导，一个学期给你物色一个，你看咋样儿？”
“大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这么做可是诱骗少女，是犯罪啊！”王彩民表情夸张地吵吵了起来。
“哼哼，”女人没理睬激动的王彩民，低头自言自语着：“学校还没有开起来，想犯罪都犯不上啊。”
“我可不想犯罪。”王彩民抽了口烟，大声说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宁可犯傻，不能犯法！”
“你说对了，你就是一个傻帽。”女人盯着王彩民，问他：“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挺聪明的啊？我跟你说，我比小妹妹还好，你信不信？”
“哦——”刚才还高声叫喊的王彩民马上没了脾气，他紧抽了两口烟，转身说：“我现在浑身没劲儿，嘴里没味儿，非常想吃水果”
“装什么装呀，都有反应了还装。”女人在床上喊道。
“我走了。”王彩民说着走向门口。
“你要是现在走，我就给小英打电话，说咱俩刚啪啪完。”女人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小丽，你愿意咋说就咋说，跟我没关系。”王彩民打开了房门。
小丽一看王彩民真的要走，急忙喊道：“喂！对了，小英给你打电话了吗？前两天我看到她了，她还提到你了呢。”
砰，宾馆的房门关上了。
小丽看王彩民关上房门回来了，她钻进了被窝。然后，在床上吩咐着，“先给我扒一个香蕉，再把葡萄洗一洗，我有点儿饿了。”
“吃完香蕉吃葡萄——哎，这葡萄真甜！没想到你挺会买水果的。”
王彩民把洗好的水果一样样拿到床头，小丽边吃边说：“前两天我和小英在酒吧，我俩聊了很长时间。她说你——”
“说我啥了？”王彩民刚扒开一个香蕉准备吃，听小丽说起何小英，他立刻停住了。
“说你好，还能说啥。喂，小英没给你打电话吗？”小丽在试探王彩民。
王彩民不说话，吃着香蕉。
“你没给她打电话吧？”小丽问。
“没有。”王彩民瞟了小丽一眼，这两天他真想给何小英打电话。
“你最好不要给小英打电话。”小丽警告王彩民。
王彩民装疯卖傻地说道：“呵，我就奇怪了，同学之间打个电话能咋地呀？”
“你要是想要别人都知道你俩的事儿，你就给她打电话。”小丽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姿态。
“小丽，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昨晚的酒还没醒吧，我俩也没啥事儿。”王彩民此话刚说出口，小丽哈哈笑了。
“哈哈哈，你真能搞笑。没啥事儿，没事儿昨天同学聚会小英咋不敢来呢？”小丽质问王彩民。
王彩民回应：“崔波在喝酒的时候说她回娘家了，在场的同学都听到了。”
“啥回娘家了，她是不敢来。我告诉你小英一来，你俩眼神一对，你俩的事儿就曝光了。谁都不是傻子，现在的人别的不精，闲着没事专门研究各种眼神儿，你们的小伎俩能瞒得过谁呀，哼！”
小丽看王彩民不吱声心里有底了。
“我和小英啥关系，好姐妹。你还跟我装，小英管我要你的电话，我给了她，没我你们俩能啪啪上嘛！”
“小丽你能不能小点儿声——这样吧，改天我请你吃饭。”王彩民心虚了。
“我不想吃饭，我想洗澡，我想健身。”小丽在被窝里扭动着身躯。
“王彩民你别走，话还没说完呢。看把你吓的，我和小英是好姐妹，我能抢她的菜嘛。”
小丽再次向王彩民招手，“你能不能离我近点儿，省得我说话声大让隔壁的什么人听到。”
王彩民走了过去，小丽递给他一串葡萄。
“哎，小英多长时间没和你联系了？”
冷不丁被小丽一问，王彩民随口答道：“差不多有十天了。”
“嘿嘿嘿”
小丽捂着嘴笑。看到王彩民没拿好眼神瞪着她，吐了吐舌头。
“乖儿别急，小英过两天就会——”小丽说着，伸手摸王彩民的手，“啊，你的手好硬啊。真硬，硬邦邦的，真好！呵呵呵”
小丽又捂着嘴笑。
王彩民把手从小丽的手中抽出来，坐在床边吃着葡萄忍着性子听小丽说。
“小英肯定会——”
小丽将手中剩下的半串葡萄扔到床头柜上，坐起来露出半截身子，她指着自己的两个对王彩民说：“你看它们两个，一个大一个小，摸起来可有意思了。”
王彩民顺着小丽的手指瞧了一眼，随后赶紧往嘴里塞进几粒葡萄，堵住了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咳咳咳”
刚进肚的葡萄差点咳了出来。抽支烟，不咳嗽了。
“哈哈哈”
小丽捂着胸口快要笑抽了。
“何小丽！”
“我叫小丽，但不姓何。”小丽认真地说着。
“哈哈哈，好了好了，小英会给你打电话的。但说实话你和小英，你俩真的不合适。虽然你现在都30了，可没结婚还是一个大小伙子，天天都想啪啪啪。而小英呢，结了婚孩子都快上学了，哪儿有那么多时间c精力陪你，只能半个月约你一次，你能受得了啊？”
小丽尽情地撩拨王彩民。
“你看我，我不上班可以天天陪着你。你甭担心我不花你的钱，我有钱，只要——王彩民你回来。不，你咋地呀，还真想跟小英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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