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使眼看时机已至,直接下令,而后自己身影一闪,飞速朝血煞宗主的位置冲过去!
林天初待反应过来之时,残月使已经冲到了广场中心,身形飘忽,快如鬼魅,只一瞬的功夫就到了血煞宗主的身前!
“什么人!”
血煞宗主尚有清醒,但在看到残月使如此快速便到达自己身前,心下也是猛然一惊,明白对方故意挑在这个点上前来侵犯,定是有备而来!
“要你命的人!”
残月使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下,靠近血煞宗主的身侧,光充满杀意的出声,令人不寒而栗。
“狂妄!吃我一斧!”
听到残月使如此羞辱的话语,血煞宗主骤然恼怒,登时握起自己的大斧迎上直面而来的幽幽剑芒!
“嗤啦!”
刺耳的声音响起,残月使的长剑在血煞宗主的大斧上划出一条深邃的沟壑,论实力,残月使可比血煞宗主高出许多!
“好高深的实力!”一经交手,血煞宗主心中便是一惊!
他清楚的感受到残月使的实力在他之上,且高出许多!
只一个照面,血煞宗主就落了下乘,残月使浑身气势骇人,手中之剑步步紧逼,在血煞宗主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
越是招架,血煞宗主便越是抵挡不住,他自知自己不是这位神秘黑袍人的对手,于是他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
“你敢杀我,青虹宫不会放过你的!”血煞宗主感到惊慌,出声威胁道。
“哼!青虹宫?你威胁错人了,我可不怕青虹宫!”
残月使冷哼一声,若换作别人,或许还会有所顾忌,可他是戮灵使,注定与青虹宫为敌!
“你……”血煞宗主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他手中捏着的凝花印还来不及放出信号,就已被残月使一刀斩杀!
“宗……宗主……”
见到血煞宗主被残月使一刀斩杀,其余反抗的血煞宗弟子登时被震慑住,很快便被林天初与二十三位戮灵者斩杀。
作恶了多时的血煞宗于顷刻间被剿灭,对这些人,林天初心中没有半分的怜悯,丝毫不觉得被杀的无辜,若非他们出手,只怕将来整个南域都会遭受血煞宗的为祸。
“你们赶紧散去吧,今晚的事不得朝其他人宣扬丝毫,否则被青虹宫抓走,我们可救不了你们第二次!”残月使收刀,朝蹲在地上簌簌发抖的镇民们说道,言语之中隐有震慑之意。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今日之事,我们决不会宣扬半个字!”
顿时,蹲在地上的镇民们朝残月使跪地叩首,感激残月使等人的救命恩情;随后便飞快跑出镇外。
他们也不傻,若不想被青虹宫抓去当做祭炼品献祭给界灵,今晚的事情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界灵为祸世间,青虹宫助纣为虐,真是苦了仙灵界众生!”林天初感慨,只要再等等,过不久,戮灵门就会替天行道,诛伐他们!
“都检查一下自己随身佩戴的东西,速速离开此地,不要给青虹宫留下任何可以查探的线索。”
残月使一眼扫过周围,他没有丝毫处理掉血煞宗众人尸身的打算,这既是一次对青虹宫的挑衅,亦是一次试探!
“是!”
二十三位戮灵者仔细将广场周围巡视了个遍,确认没有遗落丝毫物件后,跟随残月使飞速的离开。
南域分灵阁。
众人正为灭了血煞宗而感到一丝轻松,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两个人影飞也似冲了进来。
其中一人浑身黑袍,花白胡子,身子矮小,年岁颇高,一进来便着急问道:
“你们对血煞宗动手了?”
“嗯?”闻声,秦远山惊诧地向那人看去。
残月使认出来人,有些惊诧:“神工使玉夫子?你怎么突然来此”
所谓神工使,就是戮灵门内专事天才地宝的收集和兵器锻造的人。
神工使玉夫子却不回答,只焦急追问:“你们可对血煞宗动手了?”
秦远山道:“神工使想必也收到了血煞宗觊觎我们分灵阁这块地盘的消息?血煞宗为祸一方,恶贯满盈,又主动找上门,为了保全分灵阁,我们若不先下手为强,事情就麻烦了。”
“秦阁主的意思是,你们已经解决了血煞宗?”
玉夫子从大家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不禁皱起了眉,一脸担忧。
“唉,这下麻烦了。”神工使玉夫子叹息一声,眉头紧锁。
“神工使此话何意?”残月使出声问道。
玉夫子还没回答,在他身边的那人,一副书生打扮,白脸薄唇,闻言却嗤笑出声:
“简直愚蠢!”
说罢斜睨着玉夫子,冷笑:“老头子,就说凭这群苦大仇深、血气上脑的人也妄想成大事?”
阁内众人见那书生口出讥讽,都心中怒起。有人便呵斥:“你是什么人?我们门内人说事,有你说话的余地?”
秦阁主打量了那书生两眼,也把问询的目光投向玉夫子。
玉夫子回味过来,道:“哦,这人是我在外域搜集材料时救下的,他的宗门也被青虹宫袭击,门人不是被杀,便遭掳走,只有他一人侥幸逃脱。我看他宁死不屈,才智出众,复仇之念坚定无比,想引荐他入我们门内,故带他一起回来。”
“到了南域,听说了分灵阁与血煞宗的争端,担心你们安耐不住,才加快赶回来提醒。”
秦远山有些奇怪:“提醒什么?难道神工使还担心门中收拾不了一个血煞宗?”
“宗门实力毋庸置疑;只是……”神工使玉夫子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直说,“只是以武力强取血煞宗,可能会遭来很多麻烦。”
“人都死绝了,有何麻烦?”秦远山问。
那书生听到这话,脸上不屑的笑容更加深了。
玉夫子连忙解释:“诸位细想,我戮灵门万年潜伏,为的是什么?不就为打败界灵,让整个仙灵界摆脱这无止境的束缚与噩梦吗?”
“在实力未积蓄足够前,我们奉行的一直是韬光养晦,藏精蓄锐的方针。血煞宗助纣为虐,残害凡人,确该千刀万剐!杀他们很容易,但也需考虑一番后果。”
“这血煞宗能祸乱一方,横行无忌,说明他们的实力也算南域翘楚,如今一夜之间被全灭,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附近存在着一个比他们更强大的宗派啊。”
“青虹宫干的就是替界灵抓捕天下修炼者中的出类拔萃之人,圈养起来,当祭炼品。一个实力尤在血煞宗之上的派门,不正好是他们的目标?他们一旦知晓此事,又哪会轻易放过?”
“神工使是不是多虑了?”秦远山笑了笑,说,“我们做事,向来干净,不留痕迹,这回依旧如此。青虹宫就算觉得血煞宗灭得蹊跷,无凭无据,也不能就赖到我南域分灵阁的头上。”
玉夫子摇摇头:“问题并不在于证据啊,阁主。”
“以青虹宫的自私无情,他们当然不会真的费力去为区区一个狗腿子报仇雪恨。”
“他们调查血煞宗灭亡的原因的唯一动机,就是借此找出那些实力强大的修炼者和修行宗门,作为他们下一个要捕获的目标。”
“所以,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
秦远山听到这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件事的确处理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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