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你这是什么掌法。”
“这叫‘打死你个秃驴掌’。”
“老僧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折辱过”老和尚阴恻恻道，“子你可知你打的老人家是什么身份吗？你最好心点”
“哦？是吗，我还有一招‘再&b&b打爆你的秃头拳’，要不你也试试？”
老和尚脸色几次转阴，想撂狠话，但看着沈不方嘎嘣作响的拳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头，”沈不方蹲下身子，低头和躺在地上的和尚对视着，“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人不怕死，谁敢惹他，他就和谁拼命，你可以试试继续威胁我。”沈不方这句话说的有点无耻，他有不死身当然不怕死。
老和尚看着沈不方那双认真的双眸，忽然打了个寒颤，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见过血，而且是很多人的血，以他人老成精的江湖经验，如果自己再多废话一句，他能一掌把自己拍死。
这可是大街上啊，这人都如此肆无忌惮，自己这把老骨头真有可能折在这里。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他连滚带爬就要逃跑。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老和尚逃跑的姿势一僵，“你还想干嘛？”
“看着我的眼睛”沈不方将老和尚催眠了。
沈不方可不想留个隐患，所以他直接将老和尚催眠，让他遗忘曾经接触过沈不方。
“你为什么帮我。”见丢失记忆的老和尚迷迷糊糊地离开，梅重新坐回沈不方肩头，“我可是坏人。”
“我知道你是坏人，”沈不方道，“可那个老东西也不是好人。都是坏人的情况下，相比一个干瘪的糟老头，我更愿意帮一个养眼的萝莉手办。”
“你倒是实在夸人家养眼人家也不会很高兴啦，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手办，感觉怪怪的。”
“好啊，手办。”
“你，你要干什”嗖的一声，梅身躯缩，被吸进沈不方脑袋里。
刚才老和尚提醒了沈不方，一些人是可以察觉到梅的存在的，所以他尝试能不能主动将梅拉回系统空间里，事实证明是可以的，这样一来家伙要是骚扰自己，自己就把她关进黑屋里。
“你怎么可以囚禁一个姑娘？”梅表情颇为委屈地又在沈不方肩头浮现。
“你可以自己出来？”
“那必须的，等”嗖的一下，沈不方意念一动又将她拉进系统空间里。
“好玩吗？”梅双手抱胸，气鼓鼓地又出现在肩头。
沈不方摸出了一些门道，他可以控制梅进出系统空间c回到现实世界，但梅自己也能自主地进出。
“沈哥哥~在你的空间里，我发现个有趣的东西，什么是‘进度条’啊？”梅趴在耳边道。
“你能看见我的系统？”
“可以，不过那些东西我似乎用不了。”这句话让沈不方放心了不少，他可不太相信这个紫发丫头是个乖宝宝，要知道她人虽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
“那行，你以后就充当我的系统精灵，随时提醒我的声望值进度条的进度。”
“精灵？那是什么？”
“你没看过童话吗？只有人巴掌大，背后长翅膀的人，以你的个头的话，算个没翅膀的大号精灵。”
“童话？没看过。”
“就是给孩子看的书。”
“这个我知道，我妈妈给了我好几本呢，比如《杀死前男友的100种方法》c《如何做一个妖艳的贱货》c《关于人体缝纫邪术那些有趣的失误集锦》”
“停——！你平时就看这些‘童话’？”
“对呀，有一次我和妈妈说她给我的书太无聊了，想看点有趣的，然后她就给了我这些，她还和我强调‘这些就是给孩看的’，比起之前那些枯燥乏味的书，这几本确实还蛮有趣的。”
沈不方觉得有必要让丫头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童话。
“沈哥哥~”
“嗯？”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趴在书架上翻完一本童话书后，梅深情地望着沈不方道。
“哦。”
“我说真的，你看，虽然你之前杀死了我的肉体，可是今天你为我打败了老和尚，你一定就是那个童话故事里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有个仙女给我换上水晶鞋，坐上华丽的马车，去幽会我的王子？”
“嗯。”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你这属于‘初次读某类书后遗症’，等你多读几本后这种症状就减轻了，想当年我一开始接触络说时，也是惊讶无比：‘哇，原来书还可以这么写？’c‘我也要修仙’c‘当我拿起烧火棍时，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与我为敌。’
那段时间，总想捡根破棍子试试能不能成为本命法宝，总以为碰见个姑娘就觉得要和她发生一段旷世情缘。”
“然后呢？”
“过一段时间你就会产生‘抗体’，明白什么是书，什么是现实，从容面对那些动辄劈山裂海c动辄恐怖如斯的场景，内心毫无波澜了。”
“切，你毁坏别人幻想的能力挺强的。”
“还行。”
“我不是在夸你。”
沈不方拎着十几本学生读物出了书店，他想让薇回去也能读点书，而不是整天抱着平板电脑玩。
“我们要去哪？”梅抱着个大号冰激凌舔着。
沈不方有些好奇，梅究竟算是意识体，还是有实体的生命？说她是实体生命，除了沈不方别人都看不见，身体还可以进入系统这个虚拟空间；说是意识体，她又可以翻看有实体的童话书，还可以抱着一根冰激凌舔舔舔。
“去我的事务所，孩子上学了，我得赚学费和两个人的口粮啊，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
“是三个人的。”梅举手道。
“你也得一日三餐地吃饭？”
“不需要，我只是想吃。”
“有情况。”梅趴在沈不方肩头声道。
“我知道。”沈不方站马路对面望着事务所，一群围观群众正对着事务所指指点点，几个社会人打扮的人，正在往门口自己那辆商务车上泼油漆，一个人拿着刷子在玻璃门上用红油漆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欠债还钱
沈不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梁万金。
沈不方第一次看到事务所时，就是这个自称二叔沈亮战友的家伙，差点坑了自己，他当时谎话连篇中有几句真话，其中一句就是“你叔生前有些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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