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狗熊就要下口,沧耳甩出长袖正中狗熊鼻子,狗熊吃痛怒吼一声,站了起来,沧耳丝毫不畏惧,脚起一块飞石打在狗熊左眼,狗熊痛的厉害,但仍不想放弃到口的美食,它怒吼一声转向沧耳扑过来,沧耳镇定自若,如脚踩云朵一般向后跳去,以左脚为轴,迅速旋转带起一阵旋风,旋风卷起飞沙走石树叶树枝向狗熊砸去,狗熊见状害怕了,掉头就跑进树林里。
沧耳脚步轻盈的走到云飞跟前,用手轻触云飞的颈动脉,发现他脉象虚弱,气血不足,后背也被抓开了几道血口子,不救他他可能会死,她轻轻的扶起他,这才发现是集市里出手相救的那位少年,她感到一丝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看着他白嫩的皮肤粘到些许泥土,瘦削的脸庞渐失血色,两眼紧闭,嘴唇微张,已经昏迷不醒,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她将他扶起带进了桃花林。
她所住的地方是一处桃花林深处的一间木屋,桃花林栽种的颇费心机,就像一个迷宫,有很多出口和暗格,一般人是无法进入的,也无法察觉桃花林深处的木屋,她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与世隔绝,但她习惯了这种隐居的生活,也并不晓得城市的繁华与险恶,更不知道情为何物,但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为他敷上草药,草药清清凉凉的覆盖在他的伤口上,他感到一丝痛楚,微微呻吟了一声,她见他已醒,便吩咐他:“不要动,你受伤了。”云飞听到如此温柔的女声,迫不及待的想要转过身来一看究竟,沧耳手轻按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然后转身出去端了一碗用当归c黄芪等草药调制的蜂蜜水进来,“喝了它。”沧耳对他说,云飞不敢乱动,听话的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苦中带着甜味,他顿时觉得从嗓子到胃里舒服了很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云飞气若游丝的说到,“你也救过我。”苍耳不知道谢这个字蕴含多少感情,她也从来没有说过谢谢这样的客套话。云飞一听,难道是红衣女侠?他很欣喜,也觉得很难为情,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五次被女人施救,真是没用。他忍着痛爬起来,坐在草席子上,肩膀微微靠墙支撑着,他看着她,四目相接,他突然感到一股电流击中了全身,心脏隐隐作痛,喉咙也发紧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心动的感觉,“真的是你?!”他眼睛闪烁着光芒,感觉好像不仅一面之缘,似曾在哪里相识过。沧耳则平静地说“你的伤三天好,在你伤好之前你可以住在这里,如果想走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你不能说出去。”沧耳好像从来没一口气对外人说过这么多的话,以至于她都不会措辞,说出来的话十分生硬。但是云飞知道一个姑娘家张口让男人留宿是很难以启齿的,他并不了解她是不谙世事的主儿,他竟害羞起来,“姑娘,敢问你的芳名。”“芳名是什么?”沧耳不解,云飞讶异了一秒,“呃,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沧耳。”沧耳一边说着,一边将草药收拾起来准备拿出去,“李姑娘,还要谢谢你为我疗伤。”“你还是少说话为好,饮了汤药略补气血,你需要吃东西,不然你还是好不了。”沧耳拿着草药走出屋门,突然她转过头来问他:“那你叫什么芳名?”云飞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伤口又很疼,他的表情有点别扭,沧耳并不知道他笑什么,忽闪着大眼睛还在等他的回答。“我叫慕云飞,思慕的慕,云飞就是天上的云飞走了。”“哦,慕云飞”沧耳重复了一遍,怔了一下,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慕云飞,她琢磨着,是十年前要给她买糖葫芦的那个小男孩。
沧耳拿来半只烤熟的兔子给云飞,“给你吃”,云飞接过问到:“这哪里来的?”“山里。”“你打来的?”“是啊。”“你平时吃这些东西?”“你怎么这么多话,你不饿?”“呃”云飞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这半只兔子,好几天没吃饭真是饿晕了,他从来没吃过兔子,这简直太美味了。“真的很好吃。”云飞虽然落魄至此,但心里感觉无比的开心,想起府里那种压抑c束缚和无聊,就算是少爷也活的不自在。“这都让我吃了,你吃什么?”“我不饿。”沧耳轻描淡写的说,其实她早上出去是去找食物的,结果遇到云飞被熊攻击,对付熊,她还是有点经验,但是从没想过要把熊当成饭菜。她只是捉些兔子c野鸡c鸟c蛇,还有一些野菜水果拿来果腹,在山里生活多年她学会了用天然香料来料理加工这些食物。除了每天必要的练功,就是琢磨食谱,直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富家少爷闯入了她正常的生活。
傍晚,两人生起了一个小火堆围坐在院子里,火光映在他们年轻的脸庞上。沧耳美丽的侧颜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虽在深山生活多年但没有一丝蹉跎的痕迹,皮肤仿佛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捏能捏出水来,脸颊不知是泛起的丝丝红晕还是火光,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好看。平时闲话很多的云飞也语塞了,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他这次出走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但他不知怎么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沧耳打破了这沉静。“我说来话长。”“那就说短一点”,“”云飞想了想,继续说到:“我是来找你的”“找我?”“嗯,自从上次集市一别,发生了很多事。”云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沧耳。沧耳听的云里雾里,听不懂什么府里,亲事,丫鬟,书童,小妾“你有父母我没有,你很好,你不应该走,你说的离家出走,你不该。”沧耳若有所思的说。“你的父母呢?”云飞疑惑。“我没有见过他们,我和爷爷住在一起,爷爷说他在悬崖边上把我捡回来的,还有这块牌子”沧耳拿出了一块腰牌,她始终留着这唯一的线索。云飞拿过腰牌一看,沉思了几秒,突然他想到什么,没错,他有印象,他家经常供茶叶给这个门派。“这是玉穹派!难道你父母是玉穹派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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