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郡主夫妇才是最难以置信的,这奶娘是驸马的远房姑妈,原本是在乡下的,驸马将她带到城里照顾小公主,更是每个月给了丰厚的薪水,吃穿用度更是没有一点短缺,甚至连本应该对皇子公主奶妈的严格审查都没有做过,就是因为她是驸马亲戚,但是却没想到她却敢对一个才两三岁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而阳城郡主夫妇自己本身更是存在着过失,因为在小公主之前已经生了两个皇子,所以对于小公主的关注便没有那么大,平时也只是过来看一眼小女儿就离开了,洗澡什么的更是一点都没有做过,所以导致小女儿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也使得这奶娘越发的得寸进尺。
现在皇帝说了诛九族,最害怕的当然是驸马,因为虽然自己和这个姑妈是远房亲戚,但是如果诛九族的话,自己是属于九族里面的,当时候要杀,自己也是算在内的,虽然自己是女儿的父亲,但是万一皇帝觉得自己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一起处死怎么办?他和自己的妻子不一样,自己的妻子好歹也是皇帝的亲孙女c而且自己岳父还是郡王,很可能没有事,自己哪里会一样的,而且自己死了,妻子找一个驸马也是一样的
所以现在驸马快恨死自己这个姑妈了,眼神要是能杀人,驸马觉得自己能把自己这个姑妈千刀万剐了,自己念着亲戚情分把自己女儿交给她照顾,没想到她能对自己侄孙女下这么狠的手。
而且退一步说,不说血缘关系,就说自己女儿的作为皇帝的曾外孙女,也是龙子龙孙c天家血脉,她哪里来的胆子敢下这样的毒手?这要不是皇帝亲口说的,驸马简直是难以置信。
话说这毒妇听到皇帝说要诛自己九族,吓得怛然失色,赶紧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刘宏没有空听这毒妇的求饶,“说!”
这恶妇才说起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原来这恶妇本性凶悍,当初在乡下嫁了个农夫,不久后生下一个儿子,但是没想到却是一个白痴,自然是没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虽然后来自己家的侄子成为了驸马,自己更是进了郡主府做了公主的奶娘,但是你也只是驸马的姑妈而已,谁也不会为了这个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更别说你家儿子不仅是个白痴,而且脾气上来六亲不认连自己父亲都打。
这恶妇心里就想,既然你们女儿都看不上自己儿子,不如让公主给自己的儿子做媳妇。但是正常情况下,一般人都看不上她儿子,更别提公主这千金之身了,然后这恶妇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培养童养媳的方子,说要从小培养童养媳的服从性。
于是为了培养小公主的服从性,小公主但凡对她有所忤逆,便用针或者手来体罚小公主,就是为了长大以后小公主能够听从自己的话去嫁给自己儿子。
在场的人真的被这愚昧的毒妇给气笑了,小公主现在才两岁,她儿子都已经二十岁了,等小公主十八岁成年,她儿子都三十六了!而且皇家基因优良,小公主长得必定是个美人,她儿子又傻又疯的,也亏她想得出来。
估计是近些年皇帝允许皇室自由恋爱以后,才让这毒妇想出这么个法子,因为如果公主真的想嫁的话,即使对方是乞丐,理论上皇家也是允许的,但是实际上父母根本不可能同意,这就是放在现代,这样的婚事父母也肯定不同意,更别提改革才没多久的大陈帝国。
而且这毒妇不仅如此,仗着阳城郡主夫妻对她的信任,她还私自侵吞小公主每个月的爵位津贴,除了每个月小公主必须的食品支出以外,其他的都被用于了个人的享受,至于为什么不克扣食品支出,那不是因为她善良,因为克扣食品的话,小公主要是营养不良会被看出来。
更别提少府监每个月送来给小公主的各式吃穿用度贡品,小公主那是一点都没吃到和用到,要么是被这恶妇自己吃掉了,要么是被她寄回家给自己那傻儿子了,结果自己那傻儿子过的和皇子一样,真正的公主却受着苦。
如果说开始这恶妇只是为了自己那傻儿子培养小公主的服从性的话,那后面有些则是这毒妇单纯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喜好了,因为虐待小公主没有被发现,这毒妇也是越发的得寸进尺,心里更是觉得皇帝的子嗣都被自己随意的惩罚c虐待,心中哪里还有对皇权的敬畏,于是心里有了种畸形的自信心,之前刘思打她,她敢反抗,还想还手,正是体现了她这种想法。
像之前刘思看到的小家伙可爱的围着禁卫军士兵转圈,那并不是小公主自己为了好玩,而是这毒妇让小公主在吃饭之前去做的,理由很简单,也是因为这毒妇觉得有意思让小公主做的。
所以今天宴会快开始吃饭了,小公主才跑出来找地方转圈,而这毒妇本来也不怎么关注小公主,更是没有关注小公主跑到哪儿去了,也是后来有人来告诉她,她才知道,之后就是之前遇见刘思的事。
大家听完这毒妇说的,都是气愤不已,虽然说刘辩和刘协的子嗣都存在着些摩擦和矛盾,但是大家都是皇室子弟,自家人被人这么虐待,哪里还受得了。
尤其是阳城郡主,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也对小公主有些疏于照顾,但是作为唯一的女儿,阳城郡主对于女儿的母爱是没有折扣的,听到这毒妇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本来就泪流满面一直在哭的她直接就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刘宏在场,直接站起来就冲过来,“你这贱婢!敢这么对本郡主的女儿,本郡主今天打死你这贱婢!”而这毒妇本来就肿胀的脸上更是多加了几条血痕。
本来好好地春节家宴被弄得一团糟,刘宏心情也有些不好,“好了,把郡主带下去好好休息。”
“是。”几个侍女上前带走了歇斯底里的阳城郡主。
对于面前这个恶毒的妇女,刘宏也是不想再看到了,“将这贱婢带下去,捉拿这贱婢的儿子与丈夫,一月以后五马分尸。”
虽然刘思很想明天就把这毒妇分尸,但是刘思也明白刘宏的想法,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适合见血,这恶妇还没有资格让刘宏为她破例,至于这恶妇的家人,刘思也并不觉得无辜,既然享受着这恶妇作恶为他们带来的一切,那恶妇所受的责罚自然也要一起承担,无辜也就无从说起。
所以顺便说一句,这样的诛连在陈帝国并不少见,比如官员将贪污所得用于子女的教育或者事业等各方面的话,那么这个受益的子女想在自己的父母进去以后安然无恙?不可能的!他们的子女必须将他们受益金额的乘以一点五倍来偿还国家的损失,还不上你就和你父母同罪一起进去,还的上也就算了。
所以基本上陈帝国这类官员被查不出来以后,都是家破人亡,想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大家?然后子女吃个人血馒头美滋滋?想都别想,而且想偷渡出国都没地方偷渡,但是近些年因为和现代的空间的联通,导致有地方偷渡出国,但是出去以后就是夏国,夏国一般都会遣送回陈帝国,所以还需要再从夏国偷渡出去,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至今为止,也只有一个官员的儿子成功,但是这个官员和他其他家人都被抓住会陈帝国,而这个落网之鱼陈帝国也依旧在通缉。
好了,言归正传,处理完这个恶妇之后,刘宏显得有些疲惫。“驸马识人不明,杖责十,罚,金五百万,阳城郡主念在不知情,不做责罚,但是禁足一年,期间亲自照顾小公主。”
“大皇子刘辩不察事情缘由,胁迫君父,杖责十,罚,金一千万,禁足期再延一年。”
“孙婿谢陛下。”阳城驸马哪里还敢有话说,赶紧谢恩。
“儿臣谢父皇。”刘辩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心里其实并不甘心,但是没办法,形式比人强。
罚金不算什么,而十棍子虽然痛,但是行刑的人也不会太用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还打不死人。要是是三十棍以上的话,那驸马和刘辩就可以给自己买棺材了,这杖责是数量越多打的越重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行刑的人也是看眼色的,皇帝说打十下,明摆着的意思就是我想处罚他,但是就是意思意思一下,真要打重了,到时候残废了皇帝能有好果子给自己吃?
相反,如果皇帝说要打三十棍,那基本是想这个人死,这时候行刑的人就要使出吃奶的劲打了,要不然到时候打完了,结果验刑官过来一看,嚯!这个人还活蹦乱跳,那行刑的人依旧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到时候要是真用力了,被打的人自己身体好,抗过去了,那算他命大,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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