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和刘宏玩了一会,但是刘宏毕竟年事已高,体力有些不支。
所以父子两人玩累了就躺在床上聊天。
“老爸,你们皇帝躺的床和电视上有些不一样。”刘思望着天花板说道。
刘宏把手放在脑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好让自己靠的舒服一点,“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电视上的皇帝的床看起来没有我们这个这么大。”
“呵呵,傻小子。电视上都是演的,怎么可能真找这么好的床。”
“哦。”
“那老爸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和氏璧啊。”
“是啊。”
“那它是不是真的很传说中的一样?”
“嗯。”
“儿子?”
刘宏等了一会发现刘思没有回话,然后支起身子看了一下。原来刘思已经睡着了。
刘宏放轻了动作,然后慢慢地帮刘思把被子盖了上去。
然后刘宏自己也躺了下来,不一会,;刘思翻了个身,把脚搁在了刘宏的身上,看着屋顶,刘宏不由得思绪万千。
当年自己带着儿子一起住那又小又破的出租屋,那张床同样也很小,父子两人只能挤在一张床连翻个身都困难,那时候儿子就喜欢把脚搁在自己的肚子上。
自己突然间来了汉朝,想必这些年儿子的日子不好过吧。
看着身边的儿子,刘宏笑了笑。
朕打下的江山只能属于朕的儿子!谁都不能夺走!
这边刘宏父子温情脉脉地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另一边却有两个人睡不着觉。
“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为什么对那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那么好?!”刘辩咆哮道。
刘辩得到消息,刘思今晚入宫以后的一切消息。
而堂下立着的则是被魏集警告过的那个小黄门。
小黄门已经认定身为长子的刘辩会在刘宏驾崩以后继承帝位,所以不顾魏集的警告坚定的站在刘辩一方,为刘辩传递宫中的消息。
所以把注全压在了刘辩身上,胜,则一步登天!败,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而自从大陈帝国与现代社会有所交流,关于自己的一切消息刘辩当然知道。
我原本就是皇帝!谁都不能抢!
尤其是知道自己历史上因为懦弱而被董卓废黜了以后,刘辩的性格便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开始从懦弱变得暴躁c易怒,并且狠辣,与历史上判若两人。
“殿下,陛下或是出于对三皇子的愧疚,故”堂下一人回道。
“狗屁!全是狗屁!夜宿宫内!父皇还与那野种嬉戏打闹,现在甚至同床而眠!一举一动就和民间父子那般亲密,父皇这些举动哪里是单纯的愧疚!这些年,父皇对我和那刘协何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温情之举?!现如今这野钟才来宫中就获得如此优待,日后父皇怕是连皇位都要给了这野种!”
刘辩有些烦躁的来回走动,口中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全然没有白天邀请刘思赴宴的好哥哥样子。
而且那皇位早就被刘辩视为囊中之物,本来就有一个刘协在身旁虎视眈眈了,现在又冒出一个刘思来,更是令他不安,而且看起来这个刘思还更加的受刘宏宠爱,最主要的是刘宏作为一个强势的皇帝,他想让刘思继位的话,整个朝堂没有人能阻止刘宏这么做!这才是刘辩如此不安的原因,所以刘辩一直以来重视的就是刘宏的态度,但是一直以来刘宏对于刘辩和刘协以来的态度都是比较冷淡的。
而刘宏冷淡的态度其实刘辩才是最放心的,因为自己身为皇长子并且还是皇后所出的嫡子,皇帝不偏不倚的态度才是他最大的优势。
现在的刘辩已经尝到了权力的味道,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皇子,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所享受的一切已经令他为之着迷。
所以他更加渴望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宝座。
这些年,自己身为长子,虽然小时候父皇不喜欢自己,更加喜欢自己的二弟刘协,但是后来父皇自从那次醒来以后态度发生了变化,对于自己和刘协态度都开始变得冷淡,虽热刘辩不知道原因,但是刘辩并不着急,该着急的是自己的二弟刘协,因为他除了通过获得父皇的宠爱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以外,并没有任何优势。
这边刘辩暴躁不安,那边的刘协当然也得到了消息,但是和刘辩相比,刘协这边就安静多了。
当有人来告诉刘协,刘思留宿的事,刘协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但是不管是暴躁也好,平静也罢,这些永远都只是表面上的而已。
昨天是星期一,今天是不需要上朝的,昨天是临时召开朝会,然后就是让刘思在众位大臣面前露一下面,要是今天再上朝,然后又早早的起来,估计大家都要爆炸。别说大臣受不了,刘宏自己就受不了。
但是自从通信方便以后,中央需要处理的事情其实多了不少,所以刘宏规定朝会就一个月开一次,大家挑一个月发生的大事讲一下。
当然了,不可能所月初发生了大事,等到下个月初朝会再讨论,肯定是马上就给出了解决方案,然后下个月初汇报一下事情解决的怎么样,然后汇报一下下个月的工作计划。
第二天刘思睡到中午才醒,这一觉是刘思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刘思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着刘思了。
就是昨天晚上送枕头的魏集。
魏集和刘鱼不一样,刘鱼是中常侍兼任少府监太监,而魏集单单只是一个少府监的少监。
在刘宏官职改革以后,少府监只是负责皇室的财务以及皇室的物品c珍宝c膳物等东西。而少府监的官职不属于国家正式公务员编制,国家不需要发薪水,而是皇室自己发薪水。
而中常侍则不一样,这个官职相当于中央秘书处的秘书长,是国家编制。
所以刘鱼可以称“臣”而魏集不能,魏集只能自称奴婢。
“你好,我老爸去哪儿了?”刘思揉揉眼睛问道。
“启禀殿下,奴婢魏集,陛下已经早起去批阅奏折了。”魏集恭敬的答道。
“哦,好吧。”
刘思直接就穿着睡衣就起来了,然后旁边就有侍女上前服侍刘思穿衣。
对于这些衣服刘思是不知道怎么穿的,虽然让人服侍穿衣服有点不习惯,但是经历过几次自己穿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什么左衽右衽什么的东西一大堆的,刘思就认命了,还是交给懂的人去弄吧。
穿完衣服,刘思就简单了的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打算好好的逛一下洛阳的皇宫。
“魏公公,你带我找老爸去。”在此之前,刘思觉得自己要先去看一下老爸。
“好的,殿下。”
然后魏集就带着刘思前往刘宏办公的文思殿,名字中正好也有一个“思”字,刘思觉得和自己还是蛮有缘的。
来到文思殿,刘思和魏集被门口的卫兵给拦了下来,因为皇帝正在和大臣商量政务。刘思要见刘宏需要通报。
刘思只好站在门口等着,还好等的时间不算长,不一会卫兵就让刘思进去了。
进门,刘宏正坐在御案前,御案前还有三个大臣在,看样子刚才刘宏正在和几位大臣商量事情,只不过被刘思打扰了。
刘宏看见刘思进来,招招手示意刘思来他身边。
刘思快步走到刘宏旁边,刘宏往旁边挪了挪,刘宏做的椅子很大,所以做两个人绰绰有余,刘思也没有多想,也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倒是底下的三位大臣有两位微微的皱了下眉。
可能一般人看来觉得没什么,现代的父子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但是皇帝却不一样,天家里父子不仅仅只是父子还是君臣!
而刘宏做的椅子那即使是儿子没有经过允许也是不允许坐的。
皇子要是敢不经过允许去坐皇帝的椅子,那真的是砍头都不为过。
而现在刘思虽然是经过皇帝的允许,那更加证明皇帝对于刘思的宠爱,也就是表明一个意思。
朕的龙椅给他做,朕不介意!
而底下其中两位大臣分别支持刘辩和刘协,看到这种情况当然有些不安。
但是刘宏的皇帝威严让他们不敢说话,死在这位皇帝的手下的人可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可没有那个胆量去触刘宏的霉头,只好当做没看见。
“好了,你们继续说。”见刘思坐下,刘宏便继续处理政务。
三位大臣心中一惊,看来陛下真的对三皇子格外宠爱,此次商量的政务平时陛下连接触都不让两位皇子接触,却让三皇子殿下坐在这旁听!
“是。”但是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三位大臣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继续说道。
“陛下,据法州(现代非洲地区)州牧秦顾上奏,法州近些年暗地里有一些德州(现代欧洲地区)旧国余孽转移自此暗自发展,至今规模已不可小觑。好像还拥有一些军队淘汰掉的制式武器”
“你这大将军怎么做的?什么叫好像?这是你作为大将军应该说出来的话吗?给朕调查清楚!到时候该平叛的平叛,具体怎么做不需要朕教你怎么做了吧?”
“臣惶恐!臣这回去就调查清楚。”刘思看了看,这个大将军是一个长相比较粗犷的中年人,呃,四五十应该算中年人吧?
“儿子,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突然,刘宏转头问刘思。
“啊?哦!我觉得那个什么法州的州牧好像也有点责任?”刘思根本没想到刘宏会突然问自己,所以有点懵。
“听到了?下旨申斥法州州牧秦顾,扣半年俸禄。”刘宏又对下面的人说道。
这次问询算是刘宏打算带着刘思参与政务的一个尝试。
就这样,刘思就陪着刘宏在文思殿听了一下午的政务,大臣来来去去都走了好几拨了。
而刘宏时不时问问刘思的意见,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意见刘思都会采纳,而不采纳的意见刘宏也会解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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