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办公室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味。
冰燕非要抢郭嵘的办公桌去坐,郭嵘抢不过她。他只好去坐她的董事长大班台。
她端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像个小学生,双手搭在办公桌上,挺胸昂头,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
“你很吃布。”他用笔点点太阳穴,又点点她。
“。”她“紧抿”着嘴唇,眼睛瞟向左上方。
“你的样子很吃布。”他用笔轻敲大班台桌面,继续“挖苦”她。
“”她“轻蔑”的笑,眼睛又瞟向右上方。
郭嵘没办法,走过去,想拿桌上他自己的书看。
冰燕又张开怀抱,把书全部按住:“不给不给,上班时间,不许看书。”
郭嵘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又走回她的大班台坐下。
“董事长先生,你想干嘛?”
“我不是先生,我不想干嘛。”
“那我们换回来各坐各位?”
“不行,我就要坐你办公桌。”
冰燕把他随意贴在桌上写着笔记的便笺纸,一张一丈掀下来,然后又一张一张的贴回办公桌上,边贴边说:“瞧瞧你,贴的乱七八糟,你看我贴的多整齐。”
她这是没事儿找事儿的节奏。“调戏消遣”郭嵘的节奏。
郭嵘决定“奋起反抗”,捉弄她一下,抢回他自己的座位。
他用手捂着肚子,很突然的样子很辛苦的样子,按着揉着,嘴里偶尔还哼唧哼唧。
“你怎么啦?”她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来。
“肚子不舒服,好胀啊,可能是昨天晚上饺子吃多了。”他骗她。
“不会吧,很难受吗?我看看。”她果然被骗离了座位:“芳姐办公室有药箱,有保剂丸,我去帮你拿,吃了就会好的。”
冰燕折腾了半天,又找前台拿李君芳办公室的钥匙,又找药箱,翻腾半天,总算找到了保剂丸。走回办公室。郭嵘已坐在了“骗回”的办公椅上。
“给你,保剂丸,快吃吧,吃了肚子就不胀了。”
“我肚子不胀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肚子胀,不舒服吗?”
“我有说肚子胀吗?”郭嵘摆赖。
“你好吃布啊,你,你骗我。”
两人正在打打闹闹,前台内线电话进来了,预约好的客人来拜访了。
郭嵘试着记录董事长与客人的谈话内容。发现他们的谈话根本不涉及具体事情。
根本没有记录的必要。
客人们更多的是在关心,更准确的说,是探听老将军的身体情况,军办企业关停的情况。
郭嵘不关心这些“时政大事”,他看他的期货书。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从吕海清的嘴里,特别是铁林的嘴里,基本了解了冰燕以及将军爸爸目前大概的处境。
老将军在军中威望极高,弟子门生遍布全军,很多以前的老部下早已越过他,成为他的上级或是担任更高的职务,但老将军目前仍主持着南粤乃至全国最大的军办企业,企业何去何从,万众瞩目。
南粤大地是全国改革的抢滩阵地。老将军又是抢滩先锋。一举一动,关乎全局,难免成众矢之的。冰燕更像是老将军身边的一个“信号兵”,他们都必须无条件的执行上级命令。
郭嵘在会议记录本上没有写几个字,他只是很专心的听着冰燕和客人们的谈话内容,有些他听不懂,即便听懂了,当时的年龄,他也理解不了,这都不怕。关键是这些内容装进肚子里,“会发酵吸收变成营养”,以后总有一天会用得到。
客人们走了,郭嵘帮着前台小丽一起收拾客人的咖啡杯,小丽说:“阿嵘,郭助理,让我来吧,这不是你干的活。”
冰燕问小丽:“他回来是不是没给你们带手信?”
小丽忙回答:“是啊是啊,不过我们都原谅了他这一回。他不懂手信是什么,不过他说有请我们吃饭。”
“那还差不多,那就狠狠的宰他一刀。”冰燕笑,小丽也笑。小丽出去了。
“阿嵘,我们去逛街吧,明天就要去h南了,去买些东西准备准备。”冰燕凑到他身旁。
“要不等清姐回来一起去吧。”郭嵘好怕陪女孩逛商场,他可不想陪着逛两次。
“她的飞机几点的?”
“下午4点半。”
有人敲门,财务拿了一摞收据进来找冰燕签字。
“那现在该上飞机了。”冰燕接过财务手里的文件夹和收据薄。
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按了一下免提,吕海清的声音飘了出来:“燕董,我准备上飞机啦,你们谁来接我呀?”
“我才不去接你呢,让阿嵘去。”冰燕签着支票,很。
郭嵘可是求之不得。
吕海清从机场旋转的行李带上,拿下自己的小旅行箱,拉出拖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呼出来,想刻意放慢走向机场出口的脚步。
但下飞机时就已经提速50的心跳,和不由自主加快的步伐,都告诉她,心中的思念是多么张狂。
老远,机场出口接机人群中,她就看到了郭嵘挺拔的身形,看到了他在挥手。她的小腿和脚踝有些发麻,感觉身上的短裙有些发紧,胯部又是那轻微的无名的悸动。
郭嵘接过吕海清手里的行李箱,走了一步,说:“拥抱一下好不好?”
“切,这种事儿,请示汇报就没劲了。”
郭嵘拖着行李箱,倒退着走:“那,你说的,下次你可别说我非礼你。”
“非礼呀,你非礼呀,你倒是非礼一个我看看。”
机场停车场,两人坐进宝马车。
“走啊,磨蹭什么?”她拉下化妆镜,对着镜子呼拉着秀发。
“”他还在摆弄后视镜,试图把后视镜扳到和汽车前挡风玻璃成直角。
“干嘛呢?”她拍一下他的手。
“你的腿太刺眼,我要用后视镜挡一挡。”他若无其事又很真的样子。
挡你个头啊,后视镜能挡腿吗,这个小哥哥真是撩死人。在飞机上就开始积蓄的身体反应,让她感觉身上胸口有火在燎,干脆把短裙再往上拉起一寸:“刺眼吗,很刺眼吗?你想不想我更刺眼一点。”
“你的短裙要是再往上撩,我就。”他的手作势要探裙底。
“你就什么?”
“我就,嗯。”他的手真伸来了。
吕海清赶紧按下裙摆:“打死你,打死你,你敢来”。
郭嵘起势张扬,但不会真下手去摸,不摸反倒让吕海清心里更痒痒,她实按捺不住,纵起身抱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个亲,效果一般!”他说。
她吻他好吻的唇,重重地吻:“那这个,怎么样?”
“这个吻,效果还凑合。”
她干脆双手扳过郭嵘的脑袋,眼睛里满是点燃的欲:“那,小哥哥,让姐,截个色呗。”
“劫色?这个嘛,也不用请示汇报吧。”他的眼神也
吕海清恨不得恨不得,她手捏着他下巴晃:“真想缝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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