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听到我的话,刘队也兴奋地转身朝着保险箱走去,但当他来到保险箱面前时,却纠结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我看到刘队忽然好像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不动,心里就是一紧,赶紧问道:“刘队,怎么了?”
刘队扭过头,一脸痛苦的模样,朝我问道:“金星的英文单词怎么拼啊?”
听到刘队的问话,我是哭笑不得,差点忘了刘队英文水平烂的一塌糊涂这件事。不过同时心中又暗自庆幸,不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把钥匙给我,让我来吧。”我将刘队从蛋儿那里拿过来的钥匙要到自己的手里,然后让刘队让开。
刘队让开之后,我便站在了保险箱面前,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在字母键盘上输入了金星的英文单词Venus。
第一百五十八章 保险箱上的机关
更新时间2013-2-8 19:30:31 字数:2056
在我输入了字母密码之后,只听到保险箱咔嗒一声,然后便又恢复了平静。看到这一切,我不禁高兴的扭头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刘队与蛋儿,他们二人此时也是面露喜色。
我将头扭回来,强压住自己心中的喜悦,然后将手中的钥匙chā进了保险箱门上的钥匙孔里,轻轻向右旋转,发现真的能够转动,这让我心中不禁又是一喜。
借着此时的运气,我一鼓作气将钥匙扭到了头。虽然说是一鼓作气,但实际上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这样说只是为了表达我心中的那股兴奋的感觉。
不过,很快兴奋就变成了震惊。因为伴随着保险箱的锁被打开的,还有连续不断的bàozhà。
这bàozhà显然并不是发生在我们所在的房间之内的,因为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再有机会将我的这些经历记录在这里了。
这一连串的bàozhà大多发生在楼下,当然,在走廊里也传出了为数不多的几声bàozhà声。虽然这些bàozhà单个的威力非常小,但是连续在一起却非常可怕。
这连续xìng的bàozhà,让整个房屋都在剧烈的晃动,站在书房中的我们三人,也在这剧烈的晃动之中被震倒在地。不过奇怪的是,如此强度的bàozhà,竟然让我们所在的房间没有产生任何的破坏,甚至连房间的门都没有被这剧烈的bàozhà给zhà开。
虽说是连续xìng的bàozhà,但是多次bàozhà之间的间隔时间都只是短短一两秒钟。在连续bàozhà停止之后,趴在地上的我和刘队以及蛋儿互望了一眼,在看到对方的窘况,再联想起自己现在可能出现的模样之后,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虽然说这突然发生的bàozhà,对躲在这间书房之中的我们影响并不是很大,但是依旧将我们身前的书桌上的东西给震掉了一地,之前那个封闭怪物的筒形玻璃罩也被震碎了,碎玻璃落了一地。
“我擦,楼下那几个**不会是发现自己弄不过那些生化怪物,于是来了个同归于尽吧?”刘队拍着自己身上的土,然后嘴里说道。
看着刘队满头满脸都是土尘,一副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样子,我有些忍俊不禁。
“不,我觉得应该是我打开保险箱的过程,触发了房间里的引bào器,引bào了zhà弹。”我强忍住嘲笑刘队的冲动,说道。因为我很清楚,我现在的样子比刘队好不了多少,如果我嘲笑他的话,肯定会被他嘲笑回来,捞不到任何便宜。
刘队看了我一眼,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道:“你怎么知道是你开保险箱的触动了zhà弹啊?”
我很臭屁的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直觉!”
我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机会,在刘队这个“直觉大王”的面前臭屁一回。
“好吧,我承认你的直觉是非常有道理的。”刘队竟然没有反驳我,反而是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觉得在你将保险箱的锁打开的同时,发生bàozhà实在是太巧合了。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像这么剧烈的bàozhà,按道理来说,整个房屋都不可能幸免,而我们所在的这间书房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连房间门都没有被bàozhà所引发的冲击波给震烂。”
“也就是说,这个bàozhà的确是保险箱的锁所触发的,这个保险箱的钥匙锁就是触发bàozhà的机关?”蛋儿听到我和刘队的话,一边拍着自己脑袋上的土,一边问道。
因为蛋儿是个黑人,所以当白色的土尘落到他的脸上时,就好像将爱化妆的女孩用的粉底,一整盒扑在了脸上一样,看上去非常的滑稽。
“是的,这个保险箱上的确有触发bàozhà的机关。我估计魏先生是想要在自己的接班人顺利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将这个房屋之内,除了自己接班人身处的这个房间之外,所有的东西全部进行销毁,尤其是通过bàozhà,将那些生化怪物彻底销毁。”刘队点了点头,确认了蛋儿的话,并作出了补充。
“可是刘队,你不要忘了,之前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生化怪物,如果不是楼下那些**强行进入的话,这个房间里的怪物根本不会被触发,但这个房间的设计显然是对bàozhà有极强的防御能力的,如果是魏先生的接班人来这里取东西触动了引bào机关,这个房间里的怪物是不会被bàozhà所影响的。”我的话虽然说的有些语无lún次,但我相信我想要阐述的内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刘队听了我的话,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释然道:“如果那些被引bào的zhà弹本身就设置在这些生化怪物的身体里,那么就能将所有的生化怪物解决掉了。就算这个房间中之前封闭的那只生化怪物没被触发,但当这个保险箱的锁被打开时,依然会引bào怪物体内的zhà弹,将怪物销毁。而我们刚才就说了,单颗zhà弹的威力并不是很大,只要躲在书桌的另一侧,就能很大程度上保护住自己。”
听到刘队的分析之后,我和蛋儿都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刘队的分析。
而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显然这个房屋的bàozhà已经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当然了,如此大的bàozhà声,再加上之前的qiāng声,如果旁边的邻居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毫无反应,那我只能说这个邻居是个植物人。
听到外面警笛的声音,我和刘队以及蛋儿都有些慌张。对于我和刘队来说,我们是以放假的身份来国外旅游的,如果让我们二人卷入这么一个bàozhà事件当中,将会很麻烦。
蛋儿的紧张则跟我之前说的原因是附加的,也就是说蛋儿紧张的原因,在我和刘队身上也同样存在。这次的bàozhà,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怪物一定已经是zhà得血ròu模糊了,而受到连续bàozhà冲击的那些强行闯入的家伙,此时肯定也是死在楼下了。一会警察进来,看到一房子的残肢断臂,然后再在二楼发现了完好无损的我们的话,这是怎么也说不清楚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被捕
更新时间2013-2-9 12:57:53 字数:2039
就在一个愣神间,刘队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转身朝着保险箱而去,然后一把将保险箱的门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到刘队的动作,我和蛋儿也反应了过来。现在找魏先生来救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就算来得及,也不知道这个魏先生跟瑞士的警察系统熟不熟;就算他跟瑞士的警察系统熟,也不知道这边的警察会不会像国内的一些警察一样,能够做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善举”。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带着这个东西,先离开这里。
刘队将从保险箱里取出来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接过刘队递过来的东西一看,惊讶地道:“又是一把钥匙?你们魏先生是个钥匙控?”
蛋儿听了我的话,显然没明白钥匙控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将从保险箱里取出来的钥匙装在自己的上衣外套的内口袋中,然后拍了拍蛋儿道:“门口已经全是警察了,咱们怎么逃出去?”
蛋儿苦笑着道:“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逃出去。”
听到蛋儿的话,我有些抓狂。但时间却不允许我去责怪他,我只能转头对着刘队道:“你有什么脱身的方案没?”
刘队冲着我摇了摇头,然后摊开双手道:“我是职业警察,不是职业罪犯,我怎么知道该怎么脱离警察的重重包围?”
我现在算是真的纠结了。如果我们不能从这里顺利的逃出去,就只能被外面的警察抓住。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话,我们根本说不清楚。
就在这时,我们已经听到一楼的房屋大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听上去非常沉重,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一些负重较大的特警进来了。这个房子显然没有后门,这个房间也没有窗户供我们跳楼。我们现在出去的话,很有可能和正在上楼的警察撞个正着。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蛋儿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突然而至的电话声,让我们吓了一跳。
蛋儿在惊吓过后定了定神,然后将自己的手机取了出来。我和刘队正想埋怨蛋儿,为什么在行动的时候不关机时,却发现蛋儿的手机上显示着“先生”的字样。
蛋儿按下了接听键:“先生,保险箱里的钥匙我们已经拿到了,但是因为bàozhà引来了当地的警察,所以我们暂时无法脱身。”
听到蛋儿的汇报内容,我想上去一把掐死他。看着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在面对电话那头的臭老头时,居然都不敢说真话。把我们被警察包围,无法脱身的情况,居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还说什么暂时无法脱身的鬼话。如果被警察抓住了,不是暂时无法脱身,是干脆就脱不了身了。
我现在只能祈祷电话那头的魏先生,能够继续表现出他的运筹帷幄,正确分析出我们这里的状况,并想办法将我们解救出去。
魏先生在电话里跟蛋儿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当蛋儿挂断电话之后,却对我们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蛋儿说魏先生让我们现在出去自首!
这他/妈简直是疯了,自首?你知道是什么罪吗?zhà了一幢房子啊,还有一大堆的残肢断腿。虽然我没出去,但可以想象到,这会除了我们所在的房间,外面绝对已经是满房子满墙的碎ròu和鲜血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所在的房间中还有一副纳粹的战犯肖像油画。虽然说瑞士当时没有受到过德国纳粹的残害,但是抵不住现在世界主流社会对纳粹的批判,瑞士人不可能在铺天盖地的纳粹罪行宣传中独善其身,认为纳粹是正确的。换句话说,当警察看到整个房子bàozhà,满房子都是死人之后,却发现在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有三个人完好无损,没有受到bàozhà的影响,同时在这三个人的背后还有一副反人类主义者的肖像时,会怎么想?
就在我打算反驳蛋儿所传达的魏先生的话时,一切都已经晚了。警察已经冲进了房间,看到了蓬头垢面站在那里的我们三人。
蛋儿在看到警察冲进来时的第一反应是抱着头蹲了下来。
而当我看到一群拿着防bào盾牌,带着头盔的特警朝着我冲来时,我也赶紧学着蛋儿的样子,蹲下来双手抱着头。
刘队显然和我同时反应了过来,在我抱头蹲下的同时,刘队也已经抱头蹲下了。
警察看到我们乖乖束手就擒,于是也就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只是搜走了刘队身上的那把手qiāng之后,便给我们带上了手铐,然后押送着我们朝外面走去。
被带上手铐的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很讽刺。作为一名警察,我竟然被另一个国家的警察当成嫌疑人给逮捕,并被带上了手铐。
而更加让我觉得讽刺的是,我的的确确在跟一个超脱于法律约束之外的凶徒合作。这让我在一瞬间对我所坚持的法律与真理产生了怀疑。我究竟是在维护法制与正义,还是在助纣为虐,用jiāo易的方式去换取破案的结果?
在被戴上手铐的瞬间,我的脑子里想了很多,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我忽然发现,我们只是在为破案而破案,我们是在帮助一个凶徒做事的过程中,去换取我们无法完成的破案结果。这究竟是对是错,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产生了怀疑;也是第一次对我所一直努力维护的法制与正义,产生了怀疑。
当我们被带出房间的整个过程中,我都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房间已经被zhà得面目全非,满地都是碎ròu鲜血和断肢残臂,但却在这一刻对我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我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惊吓、没有慌张,有的只是那缠绕在我心头久久不能散去的彷徨,那份彷徨让我在这一刻不必平静。
第一百六十章 日内瓦湖畔
更新时间2013-2-9 19:30:37 字数:2062
当我们被带出房屋的时候,房屋外面已经堆满了警察和警车。刺眼的警灯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我们三人被特警一路带到了一辆警车面前,在那辆警车旁边,站着一个看上去像我国的某些官员一样,挺着让人震撼的肚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虽然也穿着警服,但他的警服显然跟这些穿着纯黑色特警制服的特警,以及那些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民警的制服截然不同。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警察应该是现场最高级别的指挥官。
当我们来到这个“大肚男”的面前时,之前押送我们出来的这队特警中的一人,朝着这个警察敬了个礼,然后用瑞士法语jiāo流了起来。
虽然我听不明白他们叽里呱啦在说什么,但是猜也能猜出来,这个特警是在向这个指挥官汇报冲进去之后所看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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