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乡村诡异笔记 > 第 9 章
    份子的记录。记录里说,水生娘犯有偷窃罪,是躲在劳苦群众中的一只大老鼠,专偷集体财产,企图破坏目前的大好形势,还把她以前跳大神的经历拉出来大做文章。

    在这份记录的最后面,赫然列着全村每一户人家的签名,连我妈的名字都在上面,是她亲手签的字,还按了红手印,同意将水生娘列为坏份子。

    我还看到,在这之前,公社里就有那么一个坏份子的指标,想不到这个指标,或者说厄运,竟然落到了水生娘的头上。

    但是,从记录中看,水生娘确实偷了东西,而且很多。在那时,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公家的,如果水生娘真的做过这些事情,那村里人怪她,也是合乎情理的。

    记录里夹着她的一张照片,有些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她还挺年轻的,五官端正,根本没有歪鼻子。我回忆起那晚在橘场见到的老女人,怎么看也跟她对不上号。难道那晚见到的不是她?

    “你在看什么?”来自邻村的老王看到我拿着档案发愣,凑了过来。

    “哦,是这女人啊!”老王说,“听说是个跳大神的,被定为坏份子后,没少吃苦头,鼻梁都被打歪了,全村的人都在她背后戳着脊梁骨骂。

    去年冬天,这女人抱着她四岁的娃一起跳了河。在自杀之前,她当着全村人的面诅咒了整个村庄,大家都看着,没有人去拉住她。奇怪的是,那女人和娃子的尸体始终没有从江里浮上来,有人说她可能没死,也有人说她成了水怪,说得真是怪吓人的。

    听说后来她真的回来过几次,都是在深夜,每次回来,村里就要死人,也不知是不是谣传?”      说完,老王似乎被自己吓住了,连忙把目光从她的照片上移开。

    “你们在说什么哪,鬼鬼祟祟的。”书记黄世古走了进来。我连忙合上档案。他提着一捆纸过来,对我说:“小李,把这堆废记录拿到田里烧掉。”

    我答应着,从他手里接过那捆纸。来到附近的田野上,拆开绳子,拿出张纸点着火,然后把那纸一叠一叠扔到火堆里。

    在恍惚间,我突然看到火光里显出两个人影,似乎是水生娘和她的儿子水宝,赫然吓了一跳。当时我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纸,准备扔入火里。

    这一迟疑间,我无意中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上面赫然是水生娘的名字。这是水生娘自己写的一份原始jiāo待笔录,笔迹歪歪扭扭。

    上面的内容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的娃快要恶(饿)死了,我只不过偷偷拿了一块翻熟(蕃薯)来救我的孩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能眼争争(睁睁)看着他死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过其它的坏市(事)。……”

    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跪在了田地上。我终于明白,那晚她和那个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悲怨寒冷的眼神…

    第4卷

    25、村长的新家

    湾沟村是一个大村子,坐落在皖北平原的中西部。那里地处偏远,jiāo通相对闭塞,两年前,政府有了新政策,当地渐渐的各村都通上了水泥路。赵树是弯沟村的村长,也是村里创业致富的好手。几年前,他回到乡里开始了创业,后来手里有了点闲钱便捐了个村长。赵树的噩梦也从此开始了......

    事件回溯到五年前,那时的赵树还是村里仅有的困难户,于是便和村里的青年们一起外出打工去了,当年过年其他青年都回乡过年,只有赵树一个人没有回来。听与他同行的赵超、袁宝等人说,赵树当年出去后原先与他们一起在一家建筑公司做水泥工,三个月后赵树便和当地的一帮小混混混熟了,然后辞掉了建筑公司的工作,便和着他那帮混混兄弟一起去了云南发财去了。从此也就杳无音讯。他家中唯一的亲人--他的老母亲逢人便问“阿树怎么没有回来啊?”,当年同行的几位青年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就这样老人一个人在家里苦苦的等待儿子的回来。两年后的一天,村里的孩子们叫着嚷着“赵树回来了,赵树回来了...”。然而,只有村里的fù女们围了上去看热闹。老人们,都默默的待在家里没有出去看望赵树。赵树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美艳的女人回来。听赵树说这个叫阿芳的美丽女人是的老婆。回来就不出去,在家里要大干一番。然而,当赵树回到家里的时候,他那可怜的老母亲却没有出来迎接。当一行人进屋看望时才发现,赵树的母亲已经死了。并且死相非常恐怖--她拄着拐杖坐在床沿,两眼暴突像是在要和谁说话似的。

    赵树隆重的将母亲入葬了。村里的老人却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没多久,赵树便和他那美艳的妻子阿芳在村西头的岗子地里办起了养殖场。并招聘了村里的女人们为他打工。养殖场的生意非常火。外地很多客商都来这里订购货物。时隔一年,村里领导班子开始换届了,赵树便花钱走后门捐了个村长。并号称要带领大家一起致富。那个时候,村里难得见到谁家可以盖上洋房。赵树便在村西路口盖起了村里第一栋小洋楼。小洋楼开工的时候,村里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动静影响到了十里八村。可就在大家期待楼房盖起来的时候,施工队在挖地基时发现了一口棺材。当时施工队的老王慢悠悠的队赵树说:“房子骑在棺材上不好,要不把地基往里或往外挪挪?”。村里的老人们也都附和着老王。可赵树想了想还是给否决了。“棺材,棺材,升官发财!”赵树念叨着,“我看啊,就这样盖吧,不就一口棺材吗,我压住它,会升官发财的,哈哈。”。老王还想说什么,赵树却转身离开了。于是工程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楼房盖的倒也快,不出两月赵树家的崭新的小洋楼可以入住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们都前来捧场,顺便感受感受着洋楼的味儿。可当大家进去以后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但有说不出哪里不对。就这样,赵树也从养殖场搬进了这个新家。

    26、后墙的敲击声

    赵树,热热闹闹的搬进了新家。一切都看似平静。然而,怪事却接二连三的出现了。那是一个平静的夏夜,深夜时分,村西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恐怖的尖叫声,村里的犬吠声夹杂着女人凄惨的尖叫声,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诡异气息。女人和孩子们都不敢出门看看究竟,只有村里没有外出务工的几个男人大着胆子出门望了望。

    第二天,村里便zhà开了锅,人们三五一群的在议论着什么。这时的赵树正开着车从村东头慢悠悠的向村西头去。路过赵超门口时,看着一帮女人们正在谈论着什么,便摇开车窗询问个究竟,村里的大嗓门钱嫂便撩开了嗓门质问赵树:

    “你还不到!你家的阿芳可把我们村给搅和大了。半夜没事瞎叫个什么劲儿!鬼哭狼嚎似的。把我家铁蛋都吓的尿了一床。赶紧回去看看吧。”赵树不明就里开车就一个猛踩油门,回到家中发现阿芳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赵树回来了,忙上去打招呼“阿树,怎么样,生意谈的好吗?昨晚我一直等你等到半夜也不见你回来。”

    赵树,一脸的不知所措,看着老婆好端端的,也没有说什么,便上楼冲澡去了。下午,赵树去养殖场看看情况,当他刚到大门口,养殖场里的几个昨晚看场的女人,便不知所措的躲着赵树,于是,赵树就喊来了老实巴jiāo的王婶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开始王婶还不肯说。但后来还是说了,昨晚半夜时分,王婶向往常一样起来查看场设,忽然就听到了赵树家的方向传来了阿芳尖叫的声音。

    王婶一个激灵,撒开腿就跑向了里养殖场只有一百米不到的赵树家门口,当时,她看到阿芳穿着睡衣,在院子里疯狂的叫着“不是我压你的,不是我压你的...”,并疯狂的抱头在院子里跑了起来,王婶想上前去制止阿芳,可还没近身就被阿芳一脚踢了出去

    此时的阿芳,面色铁青,舌头露在外面,向王婶就要扑过来,王婶赶紧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家里跑去,后来村里的人都惊动了,可一早起来人们大着胆子来到赵树家发现阿芳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浇花,像没发生什么似的。赵树听了王婶的诉说,赶紧跑到家里想问阿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当他看到阿芳好好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便有打消了问个究竟的念头,心想全当昨晚阿芳做了个噩梦。晚上睡觉时赵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阿芳,阿芳依然像往常一样洗了洗就躺下了,没有什么异常,赵树也就没多想便也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有个面目模糊的人站在他面前一直不停问“为什么压着我?为什么压着我?...”,赵树紧张的一身冷汗,猛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原来是一个噩梦,赵树想可能是白天王婶说的事弄的自己有些精神紧张罢了,看了看手表凌晨1点了,又看了看老婆,发现阿芳睡的很香,便也不多想便又再次躺下了。可是这时他清晰的听见后墙有人在用手掌拍打墙壁。

    “啪...啪...啪...啪...”不时的还伴随着闷哼声,像是人过于负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这声音时断时续,赵树被拍的心烦,没多想便打开灯去下楼想看个究竟。

    27、鬼打“墙”

    当赵树来到楼下时仍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后墙的拍打声,赵树蹑手蹑脚的走到墙根可以清晰的听到一个心跳声。赵树一个激灵,但又转念一想,如果是压在下面的坟墓,那么怎么会有心跳声?

    于是他又蹑手蹑脚拿着手电就绕到了房子后面。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便又趴在墙脚仔细听了听,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于是赵树又默默的回到了家中。刚准备上楼,又听到了那清晰的拍打声。这时候赵树浑身像打了鸡血一样,忽然“嗷”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阿芳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此时的阿芳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面无血色,嘴角好像有一丝丝的坏笑。赵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阿芳,你怎么了?”

    “阿树,你压的我好苦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你压的我好辛苦啊。”

    “阿芳,你怎么了?你怎么啦?”“赵树,我要杀了你!”此时阿芳忽然站了起来,就要向赵树扑过来,就在赵树准备逃跑的时候,忽然门口飘来了一个身影和阿芳揪打在了一起,阿树躲在角落里,看着阿芳和这个黑影打得不开开胶。忽然阿芳一个激灵晕倒了过去。那个身影好像回头看了看,便又飘走了。这时候鸡叫了。阿树一个瘫倒,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原来是阿芳正抱着他,嘴里还不停叨念着“阿树,阿树,你怎么了?”。

    阿树默默的睁开眼,发现阿芳像往常一样,好像把昨晚的事情全忘了一样。阿树,走出门外望了望天空,忽然想起了昨晚那个从门外飘来的身影,很像母亲的身影。下午,阿树找来了小时候一直玩到大的赵超,将这两天的事情和赵超说了说。傍晚,他们一起去给阿树的母亲上了坟,烧了纸钱。当天晚上赵树便睡了个好觉,阿芳也没有什么不同,楼下也没有传来敲击声。

    就这样,一晃就是半年过去了,快要过年了,根据当地的风俗,每家每户都要为仙逝的老人添坟烧纸钱。阿树和阿芳买来了纸车、纸马、纸洋房、电视等,阿树烧完了东西,跪在母亲的坟前,苦的像个泪人似的。“娘,阿树对不起您,你没有等阿树回来就走了,你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啊,现在阿树给你送洋房洋车来了,娘,你一定要保佑阿树和阿芳啊。娘.....”

    赵树,像是一个被折磨的快精神崩溃的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他母亲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忏悔一样,坟头忽然刮起了一阵小风,但很快就没有了。原来,这半年中,赵树一直会做噩梦,梦中总会遇到母亲,每一次母亲都是伤痕累累,常常还和阿树说要去治病,每一次只要母亲说要去治病,阿树家的楼下便会传来拍打声......一声两声....阿芳,也总会发病.......

    后来,村里来了位看地的先生,看到阿树那村里仅有的楼房,感慨道:“凶宅啊....”

    阿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求这位先生帮忙。后来这位先生没有理睬他,只是放下了一句话“你想解除诅咒,就把房子拆了吧,先你不对,也不能怪的了别人。”

    后来没多久阿树和阿芳就搬到了养殖场,房子拆了,村长也不干了,养殖场的生意也好的不得了,并且他还带领村民们一起致富了。

    28、 真实的故事

    以前,我的胆子是出奇的大。但是自从遇到的那件事,叫我真的不敢再孬玩了。今晚,我就把这个zhēn rén真事,说给大家听。

    我们家那边有座山叫神山,以前那有个火葬厂。现在搬迁了,所以那里一直给我们年轻人都是有种yīn森恐怖的神秘感。可是我胆子大压根没把那当回事。晚上常开着我的机车去那边寻刺激。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几个朋友一起来到了神山。先开始我们就在烈士陵园那乘凉。我闲来无聊,爬上了烈士陵园。发现上面有个洞,还用铁丝网网着呢!我好奇的把我几个朋友喊了上来。大家拿打火机一照。呀!有个楼梯可以下去里面全是排列整齐的骨灰盒。哦这些就是那些烈士的骨灰啊,呵呵。我跟他们打赌,我说我敢下去。朋友不相信,我说“打一百块钱赌”人家答应了。呵呵,那时候年少不懂事,我真的把铁丝网拉了准备下去,下了一半,下面好黑啊。我朋友他们只有拿打火机照才能看见我了。我还准备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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