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乡村诡异笔记 >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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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卷

    9、鬼饭

    村里有一个以卖羊为生的村民,他曾吃一顿鬼饭,至今想起此事,仍让他心有余悸。

    那是五年前夏天的一天,他开着三轮车去外面卖羊,由于那天的生意特别好,他卖了一车羊。直到天色很晚了,他才开着三轮车回家。在经过他外婆住的村子里时,他想到很久没有去看望外婆了,就开着三轮车去了外婆家里。到外婆家里后,他看到只有外婆一个人在家里,而且他觉得外婆比以前更瘦了,只见她的双手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根本就没有ròu,脸色也异常的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走起路来也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更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外婆养的那条大黑狗,看到外婆,似乎很怕她,直吓得呜呜地叫着钻进了材草垛里,不敢再出来,要是在平常,那条狗总是行影不离的跟在外婆身边,显得很听她的话。

    外婆看到他,微笑着问起他母亲的近况。他告诉外婆,母亲很好,只是时常会挂念她,随后他又问起外婆最近的情况。外婆告诉他,她过的很好,也不寂寞了,整天和王家大妈,李家婆婆,孙家大婶等人在一起玩。听到这里,他吃了一惊,因为外婆说的这些人早就死去很多年了,她又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玩呢,随后又一想,可能是外婆年纪大了,糊涂了,才会说出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就没有多想。

    外婆把他让进屋里,要他坐在凳子上歇息。这时他看到屋里的墙壁上到处是黑漆漆的污垢,像是火烧过的痕迹,不禁好奇的问道:“外婆,这墙壁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污垢呢?”

    外婆叹了口气说:“昨天,我做饭时,不小心着火了,就烧到了墙壁上。”说着,她便去厨房里要给他做晚饭。

    过了一会儿,外婆就做熟了饭,并叫他来厨房里吃饭。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来到厨房里,看到厨房里的墙壁上同样也满是污垢,随后又看到白面馍的馍皮已被烤得黑乎乎的,锅里炒的菜也是焦黑、焦黑的。

    外婆面带谦意的说:“孩子,都怪外婆用的火太dú了,才会烧焦了饭菜,你将就着吃吧。”

    他见没有办法拒绝外婆的诚意,就拿一个馍,揭去烤得黑乎乎的馍皮,硬着头皮吃了一口,觉得味同嚼蜡,异常难吃,又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发现菜里根本就没有加盐,一点儿也不咸,他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就放下馍,搁下筷子,不愿再吃下去。

    外婆看到他不愿吃饭,就拿起另一个馍,替他揭去黑乎乎的馍皮,递给他说:“孩子,你吃这个吧,这个一定好吃。”

    他从外婆手中接过那个馍,无意中碰到了外婆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似死人的手,没有一点温度,他担心的说:“外婆,你太冷了,去穿件衣服吧。”

    外婆朝他诡异地笑了一下,说:“外婆不冷,孩子,你快吃吧,吃饱了,好赶路。”

    他见到外婆一个劲地催着自己吃饭,加上天色已晚,自己忙了一天,确实饿了,待会还要赶路,就顾不得馍味难吃了,硬着头皮,接连吃下了三四个,又吃了一碗菜。待吃过饭后,他又对外婆叮嘱一番,要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外婆幽幽的说:“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掂记,就是我太想你母亲了,过几天,我去把她接过来,跟我做个伴。”

    听到这里,他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说:“外婆,你要是想我母亲了,过几天我把她送过来,和你做几天伴。”说着,他辞别外婆,开着车朝家里赶去。

    到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他起了床,开开门,看到表兄站在门口,连忙问他:“表兄,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表兄哭丧着脸说:“我是来报丧的,前天,我们都去地里浇地,让你外婆在家里做饭,结果她不小心,把房子烧着了。”

    他担心的问道:“外婆怎么样了?”

    表兄接着说:“你外婆被烧死在屋里了。”

    听到表兄的话,他想到昨天夜里在外婆家看到墙壁上的黑污垢和那烧焦的饭菜,惊呼的说:“昨天夜里,我还在外婆那里吃她给我做的饭菜,她怎么可能死了呢?”

    表兄不能置信的说:“自从你外婆被烧死后,她的尸体就放在我家里,现在那个院子里只有她生前养的一条狗在看家,就再没有人敢住在里面了,今天早上,我去给那条狗喂食,发现你外婆被烧死时做的一顿饭菜,被人吃掉了,那些烧焦的饭菜喂狗,狗都不吃,就一直搁在厨房里,没有被扔掉,没有想到居然被你吃了。”

    听到表兄的一番话,他心里直觉得恶心,就一个劲地呕吐,直恨不得把五脏六肺都要吐出来。

    过了几天,他生了一场大病。等他病好了,有一天早上,他做熟了饭,照常去母亲的睡房里,喊她出来吃饭,就在他走到母亲的房里,却看到母亲已躺在床上直挺挺地死去了。这时他想到外婆的话,知道母亲是被外婆带走了,也不觉得那么的悲痛,反而很踏实的cāo办了母亲的后事。

    10、怪事

    这个可能是乡村老传统了,可算作乡村文化的一部分。吃了饭熄了灯大人就开始讲。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让我不敢回去睡觉。睡觉都要抓一样东西在手里,然后安心,伸展身体放心的睡了。而那样东西也并非什么武器不过蒲叶扇一类的东西。

    外祖父是当过兵在抗战中打过鬼子的,拼过刺刀见过倒满死人的战场,胆子很大。年轻时代走夜路,拿了一把麻杆点火把,走到老黄桷树(我们当地很有名的一棵古树,根部空了一部分,下面可以摆个凉水摊)那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怪风,他喝了一声,用火把照去,却没有什么东西。他正要走,忽然那风又从后面响起,他凭感觉将火把打去,看不见什么却实在的打中了某种物体,忽然就看见一个黑影子呼的一下闪进路边的巴茅丛里了,而火把是打熄了,那个东西再次扑来,外公就把熄灭了的火把凭着感觉打去,并且吼了一声,居然就没事了。四周平静下来,他就摸黑走夜路回了家。

    我问外公是火把熄灭的瞬间看见那东西还是根本就是感觉,他想了很久说说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是野狗或者某种他晓得的生物。因为打是完全靠感觉,而眼前看到无非是黑影子一闪。我想可能是某种生物,黑夜里紧张和视线的缘故无法确定,但是有什么动物是那么嚣张的攻击人的呢?狼?狼可能挨了打就跑吗?而且那东西挨了打也不叫,说不清楚的。外公也是一个不喜欢吹牛的朴质老人,他也不会编造故事。这对我而言就很是神奇了。

    父亲说过他在池塘洗澡的时候,曾经几个人一起脚抽筋,当时吓坏了,还好水不深。几个人相互扶助着上了岸。而妈妈讲的是她还年轻时和一个亲戚,大约我叫姨还是什么的,晚上去一个很大的池塘洗东西。忽然就看见远远的有人洗澡,仔细看时才觉得奇怪:根本没有一点水花,水面平静如镜。她们胆子不够大,就自己跑了。我想我若是当时有个10多随肯定就去看看或者丢个石头吧。呵呵,谁知道,说不定我自己更害怕呢。

    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不该算鬼故事,但是绝对真实:就是我上学的地方的一棵黄桷树,虽然没前文提到的那棵大,但是也要3个人才能合抱。一个大雾的早晨和同学一起路过时,惊奇的发现整棵树完全被蜘蛛网包裹了:不是普通的那种蜘蛛网,而是很稠密的,有些像丝绸,一匹一匹的把树连枝叶带树干包裹起来了。我们也去扯了一点来看,织得很好,丝很滑。老人们说这又出现了:大概是金波斯(音波斯,字我不知道怎么写。是四川一些地方对蜘蛛的称呼)做的。我问妈妈,妈妈说不清楚。我自己在日记本上推理:

    1. 可能这树下有某种种类的数量庞大的蜘蛛。但是这种现象不不是有周期xìng的,我只见过一次,老辈人说很久前有一次。要将一棵高10米以上,3人合抱的大树全部包裹,得多少丝?要吃多少东西呢?而且这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2. 自然的某种物质产生并附着在树上,但是怎么解释只在那一棵树上有呢?周围这么高的树也有,同种类的树也有的。

    3. 某种生物比如蛾子或者甲虫,分泌的液体或者别的物质,长期在树上累积,遇到大雾,由于某些条件(如温度,湿度等)恰好产生化学反应形成的现象。这同样无法解释2的问题。

    小学生无法理解这一现象属于自然还是神话,问老师,老师也无法回答。到现在,我每想起来,或者读到小学的这篇日记的时候,仍为自然的伟大感叹。

    另外一次说起来有点玄幻。但真是亲身经历的。大约是2年前,秋天。自己站在院子里看月亮,想一些聊斋里花妖狐怪的故事。月亮很好,我的影子恰好在篱笆上。家里人都睡了,我还在那里沉思。忽然发现影子移动起来,沿着篱笆过去了。我以为是汽车来了。因为家门前就是路,车灯打过来影子移动也是自然的。可是等了几秒没听到车声,我奇怪起来看路上,的确没车经过。回头看时,影子还在原处。我仔细的看周围,拿着电筒找,没有人。也没有那么巧谁的影子就和我投shè在一起又移开吧,而当时也没有风,不是树木的影子。我是不信这些的,自己又到处走了一下,还是没有线索。后来我站在那里等车来,车灯的光线照过来影子的确是那样动的。可我从来没出现过幻视(不像某猪丫头)。分析来分析去,偶长笑一声,是不是精诚所致,偶这穷酸书生也感动了花妖仙子狐狸精灵一类灵物?只是不怕吓了我(或者本人长相问题吓了它?)而不现身相见。

    我想,世间万物,都是有灵xìng,有情的。忽然想起一个大雷雨的晚上,在乡下,很想念我的一个朋友。想打个电话,父亲说雷雨的时候最好关了手机,只好作罢,而那一夜雷声很是惊人。闪电照得天地如白昼一般,想起朋友说的,那是一些灵物在经受考验,若躲过天谴就能升仙,而如果没能躲过,自然……想到此,不由默默为那些灵物祈祷。毕竟修炼不易,它们若能成正果,也是好事。

    11、上坟

    二姨在小时候,仅仅跟姥爷去上过一次坟。那是因为农村规矩多。一般家里有男丁或长孙,是不需要女xìng去坟前祭拜的。只要七月半、过年前等日子找个十字路口,在当间儿用木棍画个圈(圈是不能闭合的,出口的方向要冲着你想祭拜的人安息的地方),然后在圈内将纸钱焚化就行。

    二姨五岁大的时候,这年年前,姥姥领着大姨背着舅舅回娘家串门去了。眼瞅着快到小年了,俩人还没回来。家里就剩下姥爷和二姨两个人。姥爷想着过年还没给死去的爹烧纸呢,就准备去镇子上买些烧纸回来。去镇子来回得半天的时间,姥爷不放心年幼的二姨一个人在家捣乱,又挺儿要脸的不愿意求人帮忙看孩子,就只好将二姨也带去镇子上。

    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六点了。东北冬天天短,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已经黑透了。姥爷牵着二姨,拎着黄纸匆匆往回赶。沿路两边净是荒山田地,只见一簇簇蓝幽幽的鬼火在其中跳跃飘dàng着。偶尔一阵风刮过去,这抹颜色就跟着风飘过来。

    二姨年纪小,不懂事,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姥爷这么个大老爷们,在冬天的夜晚赶路,都被这些东西吓的渗的捞的。于是帮二姨紧紧衣领,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快走到村头那片的坟地时,忽然左面的两点鬼火在没有风的助力下横着就像姥爷和二姨的方向飘来,移动速度还贼快。转眼就到了他们身边。姥爷心下发慌,走的更快了,差点把二姨拉个跟头 。那两簇鬼火却并没有因为姥爷的加快脚步而停止移动,反而更快的飘着跟过来,一前一后,后面的像是追赶前面的那个似的。姥爷忙抱起二姨就跑,后来跟想起什么似的,将手里的黄纸顺手撇出去几张,大喊:“别追了,拿去花,不够我明天烧给你。”然后头也不回的撒丫子狂奔,一直奔到村头看到灯火才停下,脚下一软已经跪在地上。只觉得冷风灌的喉咙疼,气也喘不匀了。这才敢回头看,幸好鬼火没跟来。这件事也成了姥爷这个外面穷横,其实内心还挺脆弱的东北大男人一辈子不想提起来经历。偏偏二姨记xìng好,到后来叛逆期跟爹顶嘴的时候,没事就拿这事来磕碜姥爷,整的姥爷在二姨面前腰杆子都不硬。这是后话,哈哈

    回家后,姥爷擦擦汗,定定神,才想起没吃晚饭。爷俩整口粥对付了一口,姥爷就忙着给二姨的爷爷印纸钱。当时的纸钱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印好的,而是可以买好黄纸和印轴,自己回家印。姥爷家有墨汁和一个铜印轴。姥爷先在炕上将黄纸铺好,然后将墨汁调匀,印轴沾满了墨汁顺着黄纸一条直线的滚下去,一排大钱就印上去了。这样一张黄纸四排大钱的印好,就花了姥爷半个时辰的时间。二姨在一边也没闲着。自己印的冥币要想管用,还得用古钱在每张黄纸的大钱印上都盖一下,跟盖章一样。姥爷家有的是这玩意儿,什么天启通宝宣德通宝啥的。越老的越好使。盖了半天,二姨手都酸了。终于印完了钱,爷俩已经筋疲力尽,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这一晚上姥爷可没睡好。竟然梦到了死去的老爹。老爹儿一脸愧疚的对他说:“四小子儿,爹今晚上给你吓着了哈。都怪老陈头那个老鬼。在道上看到你和丫头了,非说过来稀罕稀罕丫头,我怕他过鬼气给丫头,就忙追了去。这老鬼腿脚比我快,先一步到你俩那。我是拦着拦着他才没摸到丫头脸蛋啊。”姥爷在梦里惊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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