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女相之隔墙成连理 > 第 13 章
    察,整个人差点从车厢里滚落出去,还好淮楼及时抱住她。

    “哟,还挺怜香惜玉的嘛。”那人yīn阳怪气地说了一声,就让另外一人领他们去地牢里,自己扯着柴青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淮楼知道他是要带她去赵钱那里,虽然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但是看着柴青就这样被带走,他根本放心不下。

    于是,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柴青不得不停下来。带柴青走的那人转过头看向淮楼,眼神有些防备。

    柴青看到淮楼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刻,淮楼捏住了她的脸,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伺候好了头领,回头爷得赏了,可以把你卖给有钱的老爷,让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你个臭小子。”一旁的人都笑起来,那人催促着:“行了行了,赶快点。”

    柴青被推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淮楼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地深吸一口气,跟着另一人带上马车上的人走去了地牢。

    柴青一路跟着走过来,越走越心惊,这里俨然是一个小型的皇宫的格局。

    正厅,偏厅,花园等等,目之所及,对于熟悉宫中布置的人来讲,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看来她其实不用来,淮楼对这里只会比她更熟悉。

    过了没多久,他们便到了一间房外停下。照宫里的格局,这是未立府的王爷的住处。

    “头领,来新人了。”那人叩了门后,径直推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

    一屋子yín|靡的气味,还伴有女子哭泣的求饶声。

    刚走到屋中间,柴青脚边便摔过来一个浑身伤痕、赤|luǒ的女子,已经晕过去了。

    “快给老子拖出去,他娘的,到了老子手里还装硬气。”床上走出来一个半身赤|luǒ,胸膛上满是抓痕的男人。

    “是是是。”柴青身旁的人连忙将那人拖走,房间里只剩下赵钱和柴青。

    眼前的布被扯下,一个满脸虚浮,眼下有道长疤直到耳处的男人色咪咪地看着她。

    “啧啧啧,好久没见到过这么美的人儿了。”

    赵钱很激动,他等了好久才等来了新人,而且还是个大美人儿。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绳子,想把柴青抱上床。

    手被放开的那一霎那,柴青反手一根银针刺入赵钱的穴道,将他定在了原地。

    赵钱不怒反笑,“哟,还是个会功夫的。不错呀,我就喜欢你这么带劲儿的。”

    柴青没有理会他,开始在房间里来回搜索。这房间不大,她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看了一眼赵钱还僵在原地,柴青走到床边,想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东西。

    刚掀开床幔,赵钱就从后面扑过来,她虽已经有所察觉,却无奈慢了赵钱一步。

    赵钱点住柴青的穴道,“美人儿,既然我的穴道已经解开了,那接下来,可就轮到你了哦。”

    柴青那一针刺的很深,但她没想到赵钱的武功如此高强,竟然冲破了穴道。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赵钱,贩卖少女,毁人家庭,你现在的罪名不仅仅是采花大盗那么简单了。”

    “你觉得我会怕吗?”赵钱解开她的腰带,慢慢往外扯,“先生承诺事成之后会许我一生荣华富贵,那时候,我还在乎你所谓的罪名吗?恐怕那时候早就没有盛国了。”

    柴青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看着赵钱已经开始脱外衣,“你真的会信?你可知,你这间房的位置,在你那位先生的心中,只不过是废王住的而已。”

    赵钱手下一顿,看了看她,“那我就更要在此刻多享受一些,不然多可惜,你说是不是?”说罢,手下一个用力,柴青的外衣全碎,徒留薄薄一层里衣。

    眼看着最后一层也保不住,她突然说了一句:“你听,门外什么声音。”

    赵钱对此时还面色镇定的柴青感到有些兴趣,他竟然还真停了手,走向房门。

    “砰”

    一声巨响,房门直奔赵钱而来,他扬手一挥,夹杂着两道浑厚内力的门,瞬间四分五裂开来。

    紧接着,淮楼一个飞身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把折扇轻轻一挥,顿时撒出一大片蓝色花瓣,从柴青的角度看去,逆光之下美轮美奂。

    赵钱硬生生接了那一扇,花瓣所碰之处,皮开ròu绽,深可见骨。那根本不是什么花瓣,而是由淮楼至阳的内力凝成冰片,柔中带刚,每一片都夹带着强悍的力道。

    赵钱被淮楼的这身功夫惊了片刻,淮楼趁机闪身来到床边,睚眦惧裂,快速解开穴道,脱下外衣围住柴青,再转身接下赵钱的一掌。

    “呵,原来是来抄家来了。”赵钱yīn测测地笑了一声,手下越发狠戾。

    淮楼此时心中万般后悔,恨自己为何要让柴青跟来,更恨眼前这个yín|贼,已顾不得要留活口,只想凌迟了他。

    柴青慌忙穿起了衣裳,便在床上仔细摸索。

    终于在床角一块床幔掩盖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柴青轻轻一按,床后的墙下立刻露出一条小道,直通地底。

    “景绥!”

    淮楼和赵钱武功不分上下,此时两人皆没占到上风,眼见着柴青打开了暗道,赵钱一个分神,淮楼猛地一掌袭去。

    赵钱被硬生生逼退两步,口中吐出暗血,眼看着淮楼冲上去抱起柴青便闪身进了暗道。

    他冲上去想趁他们还没落锁时进去,却被飞出的数十根银针直逼双眼,不得不慢了一拍,放他们进去。

    “呸。”赵钱吐出最后一口血,快速走向门外。

    柴青和淮楼沿着暗道一直走,一直走到尽头,前面出现了一堵石墙。淮楼冷笑一声,“看来赵钱也不算太笨。”

    柴青走上前去摸了摸,转头对淮楼笑了笑,“他是不算太笨,却太过于自大。”

    她走到墙角的地方,伸脚轻轻一抵,那处整个陷了进去,紧接着整个石墙翻转过来,露出里面的石室。

    半个石室的金银财宝,剩下的一半空间,单独放了一个小的玉箱子,看起来突兀之极。箱子被锁住了,柴青正想着要怎么打开,淮楼徒手一捏,锁就裂成了几块。

    柴青无奈地看着他,“这可是及其稀有的梅花翡翠,你就一掌给毁了个干净。”

    淮楼满不在乎,他搂着柴青,边说边打开箱子,“我府里有好几个,样样都比这锁来的精致,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柴青不再和这暴殄天物之人说话,刚还想着这箱子里会有如何珍贵的东西能用价值连城的梅花翡翠来锁,在下一刻,却是彻底明白了。

    这箱子里的东西,就算让她用一箱的梅花翡翠去换,她也必定眼都不眨一下。

    淮楼察觉到柴青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怎么了?这箱子里有你认识的东西?”

    柴青没回答他,而是拿起了那箱子最上层的一支木簪,普普通通,连簪身都是粗细不匀,坑坑洼洼。

    她举起来,看着淮楼缓缓道:“这是我小时候送给我爹的生辰贺礼。”复而又拿起一个同样做工拙劣木质的匕首,“这是我姐姐送给爹的。”

    最后拿起了一个绣着荷花的精致荷包,声音哽咽,“这是我娘为我爹绣的。”

    淮楼紧紧抱住柴青,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发,任凭怀中之人滚烫的眼泪湿透他的前襟。

    待柴青慢慢平静下来后,他才开口:“这盒子,是柴将军的?”

    柴青点点头,继续往下翻了一下,“我爹有一个箱子,总是把他认为珍贵的东西锁到里面,从不让我们看,所以我也是第一次见。”

    “那就奇怪了,为何你爹的东西会出现在这里?”淮楼皱眉,“依着赵钱的品xìng,他如果得到了一个梅花翡翠锁着的箱子,必定会把这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宝贝。”

    他摸了摸箱子表面的薄灰,“但这显然是从没被打开过的。”

    “我想,这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先生放在这里的。”柴青摩挲着箱子表面,想象着爹爹曾经小心又郑重地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表情。

    心中酸涩无比。

    “什么先生?”

    “据赵钱所说,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人授意,加上这里的所有布置,不难猜出,一定是及其熟悉皇宫。”柴青顿了一下,看着淮楼道:“而且,很可能是想自立门户的人。”

    “没错,现在范围又缩小了。朝堂之上,除了上朝,还能经常入宫的,也无非就是两相和六部大臣。”淮楼轻叹一声,“范围又缩小了,可这结果并不是那么让人欢喜。”

    柴青明白淮楼的心情,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得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淮楼对她笑笑,示意她看看那箱子里还有什么东西。

    柴青一件一件取出来看,每一样都告诉着淮楼它的来历,却在拿出一块玉佩时疑惑了,“这玉佩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淮楼刚想说可能是在她出生之前就有的东西,却在见到那玉佩时愣住了,他拿过来反复翻看,最后眉头紧皱地看着柴青。

    “这玉佩,是安国的皇家玉佩。”

    第25章 破获案件

    “安国?”柴青惊讶地拿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莹白无暇,入手细腻温润,确是皇家会用的珍品。

    淮楼让柴青仔细摸玉的背后,有很细微的凹陷,将玉置于光照下,能明显地看到那里写了“安易”两字。

    “安国的皇族,每人都会有一块刻了自己名字的玉。”

    柴青不解,“安国的玉,怎么会在我爹的箱子里?”

    “我记得,柴将军曾经被父皇判定为外通敌国,最大的证据好像就是因为他手里有敌国信物。”

    淮楼沉吟了一下,看向柴青,“那时的事,我也不太清楚,等回去后我再问问皇兄,他应该会记得。”

    “嗯。”柴青紧紧抓着那块玉佩,手背透出青筋,“这一定是误会,我爹绝不可能会叛国。”

    淮楼伸手覆盖在她手上,低沉有力地嗓音回dàng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我也相信柴将军不会。”

    “谢谢。”柴青感激地看着淮楼,如同涓涓细流,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淌过干涸的河床。

    水过之处,生意盎然。

    料想着也发现不了更多的东西,他们便决定带上箱子一起,开始准备往回走。

    “咦?”走到门前,柴青疑惑地蹲下身来,“难倒这里还有一间密室?”淮楼寻着柴青手的方向望去,发现在门旁的墙上有一个机阔。

    柴青轻轻一转,那面强又翻转过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新的密室。

    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朝里面走去。这房间是一间书房,淮楼放下小箱子,便和柴青一起四处翻找。

    “找到了。”

    没一会儿,柴青便从书柜后的墙内找出来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有他们出海的路线图,有他们所有中间商和买方的名单,还有许多从京城郊外寄来的书信,满满当当的全是他们买卖少女的证据。

    “这应该就是赵钱口中的先生传过来的。”柴青拆掉几封信,发现里面写的都是对下一步的计划,指示。

    条理清晰,避开了所有朝廷会调查的方向,再反观赵钱他们的实行,俨然已经自成了一套完备的体系。

    这背后之人,心思太缜密了。柴青想到这,不由得后背发凉。

    “这纸张是普通纸张,京城随处可见,要如何查?”淮楼看着信,半忧半喜。

    柴青细细地摸着纸,摩挲着上面的字迹。良久,她缓缓地说了一句, “我想,应该有办法。”

    她走到桌旁,把信封浸入水中,纸张在清水的浸泡下,很快变得透亮,而那被摩挲得最多的边角也已经开始变得柔软,溶化。

    两人又等了很久,直到纸张的中间部分也已开始变软,淮楼才开口,“墨有问题。”

    柴青点点头,在信封的一排字迹上横着摸过去,纸张开始四散,水里漂浮着纸屑,却是无一丝墨迹。

    “若是一般的墨,是不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还不晕染的。而恰好,皇上两年前下令刑部以后的卷宗全部要用上等的千年墨撰写,这信”

    “刑部主官杨城。”淮楼冷冷道。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

    柴青不由得想到,那个脸色常年冷淡,眼里有着远大抱负的人,居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当真是人心隔肚皮,万不能从表面去判定一个人的好坏。

    带上所有的证据,淮楼和柴青从那房间的另一扇暗门走了出去。这条暗道里四通八达,到处都是路,两人七转八绕了很久,终于是出了地道。

    出口是在一个偏厅的井口处,一出去,淮楼和柴青就被重重包围起来。

    赵钱已经在这等了很久了,里面岔路极多,他只要守住出口,必然能抓住他们。

    “哟,这可是带了不少好东西出来呀。”赵钱看到他们一人手中一个小箱子,心道这两人今天必须得留下。

    手一扬,周围的人便蜂拥而上。淮楼一边护着柴青,一边在手中放出信号弹,zhà响了整片天际。

    “赶在他们的同党来之前杀了他们。”赵钱的一声令下,所有人更加疯狂的涌上来。

    淮楼对付这群人显然还是游刃有余的,柴青自己也能够用银针shè|中那些靠近她的人,两人在这种形势下,基本还能撑得住。

    赵钱看着这有些一边倒的阵势,立刻加入了战局。淮楼索xìng将手中的盒子扔回井里,和赵钱一对一地拼杀起来。

    之前对柴青的羞辱和在地牢里看见的那些女子的惨状,足以让他碎尸万段。

    柴青也学着淮楼将箱子扔进井里,自己守在井口边不断地阻止那些人前进。就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先前和他们一起进来的那二十位士兵迅速赶到。

    这时战局发生了逆转,但苦于赵钱他们人数众多,那二十人的到来也只是勉强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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