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河习惯性地绕到了后门的位置。
后门安置在一片树丛中,安静隐秘,轻易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张葫芦也很少来这个地方,毕竟家里有大门不走,非要偷偷摸摸走小门的,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疯子。
所以,这也成为了他和王艳的幽会之处,避人耳目而环境清幽。
当然,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不是办事的好地方。
他绕到了后面,敲了敲,等待着王艳给他开门。
然而他猛地一拍脑袋。现在是深更半夜,大家都在熟睡之中,谁会来帮自己开门啊!再说了,王艳并不知道自己前来找她,并且张葫芦肯定也在家。所以敲门这个动作简直是愚蠢至极。
罢了罢了,看来今天这火是泄不了了。
谢长河摇了摇头,转身就想要朝花园外走去。
然而没走进步,他忽地抬头一看,那小洋楼并不高,只有三层,而且周围都种满了高大的树,何不
还没等想法落地,谢长河的身体却已经先行。
只见他双脚一踏,扬起一阵尘土,身子轻飘飘地,朝着一根稍微粗壮一点的树枝跃去。
谢长河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的轻功还有了一点进步,也不知是风月决吸收了极阴之后的融合,还是刚才真气逆行的增强。
但是不管是哪一样,都让他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变。
他站在树枝上,又轻轻一踏,稳稳地落在了三楼的阳台上,悄无声息。看来轻功功力确实渐长,能够做到落地无声。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
谢长河贴着推拉门,双手挡在眼睛旁边,朝里面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难道没人在家?
他想着,试着推了推门。
哗啦一声,门竟然被推开了。连谢长河都吓了一跳。
特么的晚上睡觉都不锁门的吗?多危险,给坏人有可乘之机啊!
但是转念一想,他自己不就是坏人吗
逐渐熟悉了黑暗之后,谢长河的眼睛也看清了房间的构造。
“卧槽”
他低声骂了一句。
这间房间,正是张葫芦和王艳的主卧!那张偌大的夸张的床就正在自己的面前!
这张床是专门买给王艳的,因为王艳需求旺盛,然而张葫芦却能力不足,持一久力最多也就十多秒。
所以他认为一张好床,能够给他带来足够的力量,因此他特别喜欢在床上待着。
能娶到王艳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因此他要全力地满足老婆的要求。
他当然不能错过这样幸福的机会了,即使力不从心也要尽力而为。
这时,张葫芦突然翻了翻身,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呼噜声。
谢长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慌忙堵住了双耳。
这特么的是呼噜声?!谢长河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两人,中气十足,威震八方的声音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他也是十分的佩服王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睡得如此的安稳,真不是一般人。
谢长河蹑手蹑脚地走进床边,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拍了拍王艳的肩膀。
王艳砸吧砸吧嘴,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什么语言的叫喊,转又沉沉地睡过去。
谢长河翻了个白眼,自己辛辛苦苦的夜袭千里,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接着,他加重了掌力,又拍了拍。
这一回,王艳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有个影子在拍着自己,还晃晃悠悠的。
啧了一声之后,本想置之不理,但是转念一想。猛地又睁开了眼睛,这时候开看了个真切。
“贼”
一个字还没叫出来,谢长河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叫,是我!”
谢长河俯身在王艳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王艳听得声音耳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心中是一阵惊慌发怵,身子颤颤巍巍的,整张脸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你你是”
“我,谢长河!”
王艳一听,悬在空中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她万万没有想到,半夜出现在他床边的人,居然是谢长河!“谢长河?”
王艳惊喜地叫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身旁的张葫芦似乎有所感应,嘴里嘀嘀咕咕地,翻了个身。
“小声点。”
谢长河笑了笑,低声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王艳是又惊又喜,声音都激动无比。当日一别,已有许久未见,她对于谢长河的想念每天都在湿润着,泛滥成灾。
然而张葫芦却不能满足自己,她只能在期盼中数着日子。
“专门来看你啊。”
“放屁,如果你专门来看我,也不会等这么久。”
“有事在身,而且,你不是有张葫芦了吗?”
谢长河笑着,朝身边的呼噜发源地努了努嘴。
“死鬼!你不知道他和你的东西,怎么能比嘛!”
王艳的声音居然娇羞了起来,眼睛不时地朝着谢长河的裤一裆望去,轻咬着下唇,眼波流动。
“怎么了?想了?”
“嗯”
谢长河轻轻地抚摸着王艳的脸,黑暗中娇嫩的皮肤触感清晰,如脂如玉,光滑如丝。
王艳娇一喘了起来,迎着谢长河的手,开始扭一动身子。
她一丝不挂,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妖娆妩媚,让谢长河一下子长枪直挺。
谢长河身体中的真气也在灼烧着他,让他欲一火焚身。他猛地脱下裤子,就想要寻洞而入。
可是王艳的手却拦在了他的胸膛。
“不不行”
王艳喘着气,早已意乱情迷,只是用最后的一点理智,想要阻止谢长河。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要?”
“不不是张葫芦还”
“没事!他睡得跟死猪一样沉,醒不了。”
王艳还猛地摇着头,用尽全力想要推开谢长河的身体。
然而她哪里推得动,谢长河的身子就像是块坚一硬的巨石一般,任凭王艳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甚至还一点点地向王艳靠近。
“不行啊真的不行”
王艳越是叫喊,就越激发出了谢长河体内的风月决。
在逆行真气的作用下,风月决似乎到达了一个新的层次,让谢长河是口干舌燥,饥一渴难耐。
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顾不上王艳的反对,直挺腰身,一展雄风,霸气侧漏。
就在张葫芦的身旁,谢长河将白玉璞那极阴之气,皆数采集进体内,来弥补刚才逆行真气的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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