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 > 正文 402发言人
    “你真的跟老大这么说的?”

    越翔咬着一个包子,差点没被噎死。

    “我就是这样说的,我说错了吗?”

    “你不是说错了。”

    越翔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你是脑子有病吧?还错了吗?你错的简直离谱。”

    重重的挨了一下,越韬连躲都没躲,只是被这么踹了一脚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矛盾的心理,突然变得舒服了不少。

    “可我就是说了。”

    “说了?说了了不起啊?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还能坐在我面前跟我装逼的样子很牛?所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活着就是荣耀?越韬,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自私?你说我自私?”

    越韬这股气是真的闷不下去了,“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

    越翔叼着一个香蕉回到了电脑前,扒了皮的香蕉他不用手拿就可以慢慢的吃下一整根。

    这种技术活就是他常坐在电脑前练就出来的,这样可以丝毫不影响他两只手的发挥。

    可偏偏有碍他的嘴活动,所以就算听见越韬还说的话,他也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加速着消灭那根香蕉的速度。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默默的响着,那声音就像是小丑的嘲笑,那撞击的频率说不出的怪异。

    听的越韬心中的那戳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蹿,“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还是死了?”

    一掌拍在越翔的后背上,刚塞下去最后一口香蕉,越翔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咀嚼,猛地受了这么一下重击,嘴巴一张,满口的香蕉直接从他嘴里喷了出去。

    然后整个房间都寂静了。

    越翔的手指也静止在了键盘上。

    这下他的嘴巴总算松快了,看着那被自己喷的恶心巴拉的电脑屏幕,“越韬,你是不是找死?惹完老大,又来惹我?”

    越韬也是气急了,也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自己这一下直接喷了?

    这可笑又恶心的场面,顿时将他那一肚子的怒火化成了一堆浆糊。

    “谁让你不说话的?我以为你在嘲讽我。”

    “说,说你个大头鬼啊?你没看见老子吃香蕉呢?怎么说?”

    “哦,是吃香蕉吗?我还以为你在塞菊花呢?”

    越翔转身就把身边能扔的东西都扔了过去,“塞菊花,我把你塞进去,敢说我喷粪,你个大傻逼,想死我成全你。”

    一脚飞踹,再加一拳。

    狠狠的挨了两下子,越韬这才开始反击。

    好不容易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我才使劲儿的“呸”了两声,好家伙,竟然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

    这还不够,这家伙还不穿袜子,简直恶心死了。

    “喂,你够了啊,我让你打了两下,够给你面子了。”

    “我稀罕?”

    越翔跟狗刨一样在他屁股下面挣扎着。

    “喂,臭小子,我要不是为了听你啰嗦,我早就戳你个三百六十全方位立体型的窟窿了。”越韬的手指使劲儿在他屁股上戳了戳,不乏有非礼他“菊花”的嫌疑。

    越翔咬牙,扭着头朝他瞪了过去,“老子怕你?我看你是越长越没出息了。我要是老大,直接把你打会娘胎里。”

    “你骂够没有?”

    “没有。”越翔用脚奋力的踢了他两下,不疼,就是泄愤。

    “你这傻逼,还不够自私吗?当初你告诉易珩关于老大过去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委屈人家女孩子?”

    越韬微微一愣,微垂的眼角闪过一丝犹豫。

    “我有想过,所以我是要跟她数清楚,让她自己去选择。”

    “狗屁。你的一句自己选择就可以把责任全部摆脱了?这就跟你跟一个女人结婚的时候,爱的死去活来,可后来时间久了,发现失去了那份乐趣,然后你就可以说,对不起,我发现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吧。而人家要是说你不负责任的时候,你也可以说,当初是你自愿嫁给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混蛋的事我怎么可能去做?他们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哦,是不一样,一个是老大的事情,一个是你的事情。这就是你的本质?”

    “你是说我不把老大的事情当事?”

    “如果你有一点心,都不应该在他面前说让他放弃易珩的话。”

    “我是怕他感情用事。”

    “用你怕?多管闲事吧你?老大是什么人?他的心智比你要成熟的多,而且哪怕他丢失了那一年的记忆,忘记了越家的天赋,可他依旧是帝王卦的传人。”

    “所以我才怕。”

    越韬从他的身上跳了下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的目光中有着一抹深深的忧虑。

    其实眉宇成川的忧郁,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设。

    “你到底怕什么?”

    从沙发上爬起来,越翔的腰都快被压断了。

    喘了一口气,肺子都疼。

    可恶的,真想咬他一口。

    “你难道之前没有听到姬长鸿说的话吗?易珩所练的古武技是需要玄门来协助的。”

    越翔揉了揉腰突然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在想她和越家订婚的初衷,也许她就是看中越家是帝王卦的传人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这一点成立,那她就是别有目的,所以就更谈不上喜不喜欢

    老大了。你更害怕的是她利用老大,我没说错吧?”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你难道敢确定她不知道我们越家是帝王卦的传人?她知道那么多诸葛家的秘密,她跟钟家也有交情,甚至南宫家和姬家都跟她有着渊源,难道你能说她真的不知道我们越家的秘密?”

    “她就是知道了又怎么了?订婚是长辈定下的,你觉得他们没有他们的打算吗?”

    越韬突然激动的喊道:“那她为什么不说?”

    “你问过她吗?问过关于帝王卦的事情吗?问过她是否知道帝王卦就在越家,越家就是传人。你问过吗?”

    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越韬的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他,“我,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说清楚吗?”

    “怎么说?你想过要跟她说清楚什么吗?”

    “可这依旧说服不了我,她是否别有用心。”

    越韬挑眉瞪向他,那股子倔强劲儿野蛮急了,就是他鼻梁上那副文雅的眼镜也掩盖不了那被伪装

    的儒雅,这才是越韬真正的性格,爱钻牛角尖的小钢炮。

    “你到底姓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在为她说话?”

    “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说这样的话。”

    越翔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走了一盒面巾纸,然后走到电脑前淡定的坐了下来,拿着纸巾处理自己刚刚“造的孽”。

    “我感激你?一个理由,说服我。”

    “理由很简单。什么样的古武技会需要玄门的帮助,玄门天赋在很大程度上能给武技辅助的就只有凝聚力,也就是提升瓶颈时候所需要的悟性和定性。”

    “这些我知道啊。”

    “大傻子,那我问你,你觉得易珩的功夫如何?”

    “很厉害。”

    这是他们不能否认的事实。

    “那你觉得左丘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越韬面前凝重的沉默了片刻,“很神秘,但很强大。能知道那么多家族的隐秘,一定是个不凡的存在。就诸葛家和钟家来说,她所知道的消息就是我们说不知道的私密。”

    “那你觉得如果是她在古武技上遇到了瓶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

    “阶别应该很高。古武技一般都分为九个阶段,少数奇门才会出现七个阶段。越是高阶修炼越难,而就她的能力应该五六阶左右。”

    “所以说,她遇到的瓶颈,就是传说中的通天境。一朝突破,便是大成。”

    越韬扶了扶眼镜,忍不住冷笑了出来,“你觉得那种境界真的存在吗?”

    越翔擦干净电脑的屏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之所以不能修炼帝王卦的原因就是你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它的存在,所以老太太才决定不开你的五感。因为让一个不相信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去做一件事,往往得到的就是一个悲剧。因为没有相信,所以就没有坚持和韧性。虽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样一个境界的存在,可老大当年能走出自残的心理,跟它密不可分。”

    “可后来也是它害了大哥。你难道忘记了?如果五年前越泽没用那套白鼍龟甲做梅岭那件事的推演,也不会自责和负疚的从家里跑出去。要不是被人及时救了,他现在早就死了。”

    “如果她真的是别有用心,你应该感觉到庆幸。”

    “你还说你自己的想法不自私?你以为这天下有白痴的午餐吗?你得到了这种天赋,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是你应该做的,逃不掉的。虽然越家在很多年前就在玄门隐匿,可谁也不能否定它的存在,当年梅岭的事情也是受人之托。诸葛铖也曾说过,玄门中人最怕欠下的就是因果,有因必有果。事情发生了,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而且当年也不是老大的错,他已经算到了危险,是那些人自己选择去救那三个人的,这是天意。”

    越韬狠狠的点了几下头,沉哑的声音在喘息中如同一匹发怒的豹子,警惕又富有攻击性。

    “是,你可以说这是天意。可即便是天意,可老天放过我哥了吗?他得知这件事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没过两天他就消失了。七天之后,在梅岭山脚下找到的他,就剩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差点失去了我的亲哥哥,就因为那一副偿还因果的卦象。是,我知道与戴王冠,必承其重,可他醒来之后就把梅岭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甚至把有关帝王卦的一切都忘了。这说明了什么?他不想承担这份重任了,他宁愿选择遗忘,也不要承担这份重量。那现在换我问你,你可以让老天把他的这些累人的天赋取走吗?他才十八岁,我祈求老天爷,让他过一个正常人该过生活吧。”

    “晚了。”

    越翔的手指顿在了键盘上,“一切都晚了。”

    越韬踉跄的起身笑道:“你这样的借口真是不算出众,晚了?你知道你说的这两个字,将是一个人未来的一生。”

    “真的晚了。”

    越翔将手里的纸巾扔掉,平静的转头看向他,“越韬,老大选择遗忘,那是他的心里在惧怕,下意识做出的自我保护。可他身上被赋予的帝王卦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哪怕是在不经意间,它都在保护着越泽。它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融进了血液,是没有办法抽离的。”

    “所以,这就是一种悲哀。”

    身体向后摔倒,越韬的整个人好似无骨般直接摔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所以,这就是命运。”

    越翔眉头蹙起,他这段时间就发现了越韬的不对劲儿,很多时候他都隐藏的很好,可还是会做一些小动作。

    就像他明知道楚韩让人将他调离易珩休息用的车,可他还是“陷入”了对方的设计中,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现在听见他又说了这样一番话,越翔才发现,这家伙的误区根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可以为越泽抱怨,抱怨这些年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可一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不能把所有的结果前面加上一个也许,假如,或者

    如果真要这样说的话,那越泽不生在越家不是更好,又或者,生下来的人就不是这个越泽,而是另一个叫越泽的男婴。

    这样所有的假设有意义吗?

    根本没有。

    哪怕越泽被打回娘胎里,换个地方投胎,难道他的人生就一定是完美的吗?

    这个世界不完美的太多,而太完美就连老天都会嫉妒的。

    “狗屁的命运。”

    “越韬,你可以不接受命运的安排,但你不能改变命运来临的轨迹。而且易珩要比我们都活的更加真实,她从来没有骗过我们,从她入住紫园开始她就说过:“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我会告诉你。”可我们都因为自己心中的秘密,没有去问。这也能怨她吗?其实我也觉得,老大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一个女孩?可事实却是,他就是喜欢上了,他愿意照顾她,宠着她,爱着她而我的灵魂也在冥冥中告诉我,这个叫越泽的男人天生适合那个叫易珩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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