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早,几人就来到球场,球场管理还是那个理由,不让进场,一直等到上午九点,他们的教练,李元庆才出现告诉他们,今天不再内场训练,要到外场去训练。几人也没有办法,只得跟教练一起到外面的场地进行训练。但是现在夏天还没有过完,早上九点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毒辣起来了,这根本无法好好的训练。大家懒洋洋的,毫无精神可言。教练见大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思训练,早早就结束了今天的训练,告诉大家明天上午八点来训练。
几人见今天不训练了,本来打算看看晚上红岩队的比赛的,但是其它几个非要去学校看看。李钢没办法,只得带着他们到了学校。由于今天放假,学校只有偶尔碰到几个人。都是些离家比较远的,或者就是本地的,还有一些是明年要中考要补课的。一到学校,李钢就把几人领天了校长办公室去找校长,因为这个事情,开学以前就由足协牵头跟学校联系好了的。现在去找他应该没有问题,校长一见是足协安排过来的那几个万州的学生,就对李钢说让他直接去找教务主任,没办法,李钢又带着几人到了教务处主任黄子忠的办公室,李钢跟刚才一样,把前因后果与他说了一遍后,他才起身给宿舍的管理员打了个电话,给他们安排宿舍。另外还把他们插班到了一年级的五年班,一个班插一两个人。这毕竟只是暂时的。等这一切安排妥当后,几人才来一宿舍。一进宿舍,几人就高兴得要死,王江开口道:“zq的学校就是好呀,一个宿舍才住八个人,我们在长马镇中学,一个宿舍住一个班的同学,我们好多同学有不爱干净,现在有好多同学都得了干骚子(这就是一种皮肤病,由于房间里阴暗潮湿,而且气温又比较高。这种水气沾在人身上后,就会起一些泡泡,就好疱疹一样。相信好多七零八零的同学都有过相似的经验。而且这种东西还专门长在敏感的地方,比如丁丁上。),”一旁的张孝军听到这里就哈哈大笑起来道:“一说到这个干骚子,我就想笑,就是一个比我们高一级的学长叫王强的,上学期听说因为得了这个东西,在教室里丁丁太痒,止不住就把被子拉链拉开来抓痒,开始还是抬头开着黑板,手在下面抓,可能是因为太痒的原因,抓着抓着,就把头也低了下去。那节课正好是他们的英语老师李平,是个女老师,以为他在下面搞小动作,就不作声的悄悄过来抓他,结果过来一看,确是在那里盘鸟。那李平老师当场就红着脸跑了出去。也怪他同桌的同学陈刚不告诉他,明明知道他在盘鸟,看到老师来了也不告诉他。这事后来在学校传得是沸沸扬扬。今年那个李平老师就调到了县五中去了。”大家听了之后,都笑得是前仰后倒。
这时旁边的宋小军笑过之后道:”这不算什么,我这里有个更搞笑的,就是三一班的那个宿舍的男生们搞的事情更搞笑。就是前几天,有几个家伙晚上睡不着觉,见有个胖子叫张全睡得很死,那几个家伙就把他的裤子扒了,腿弄弯曲,然后用一根毛线一头绑在脚指上,一头绑在丁丁上,结果那家伙脚一伸,就所丁丁给拉伤了,杀猪一样的叫声呀。现在那个张全还在医院里躺着治丁丁,听说他以后老婆取过来都没有用处了。而那几个整他的家伙有两个家里没有关系的直接就被开除了,还有三个听说有点关系,后来专学去了五桥区中学。听说张全的父亲要求学校要赔偿他家里二十万呀。那两个没钱,没关系的可就惨了。“李钢听了却道:“那几个不惨,惨的是张全,他如果丁丁真的坏了以后可怎么办呀,做为一个男人他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哦。”其它几个听他这样一说,细细想了想,确实,钱没了还可以挣回来,那个东西不行了,可是弄不回来的哟。几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大家说了出去走走,刚走到门口,只见门卫室的保安走到他的宿舍门口,一抬头见是李钢道:“你原来真在这里呀,你快跟我走,门口有个经常来接你的唐远明在门口等你,说你爷爷快不行了,让我来找你,快点。”说完转身就掉头。李钢一听到这句话脑子里一阵轰的一声,完全乱了方寸。还好大家都在他的身边。尤其李全上前道:“哥,你怎么了,快,我们两个快出去。说完也不理他们哥几个,两人飞快的往校门口跑去。
一到校门口,只见唐叔一个人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抬头见他们两兄弟在一起向他这边跑过来道:”小钢,全,你们两个快点。你们爷爷可能快不行了。“”我爷爷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不行了就不行了。他现在在哪里。“李钢带着哭腔问道。“你父亲回去接你爷爷跟你母亲一起来zq,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快到zq的时候,老爷子说有点头晕就去,睡觉了,当时你父母也没有注意。老爷子一走进去,所鞋子脱了正想把鞋子放到床下,结果头一低,人就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后来船上的紧急救援人员把他说上快艇才送到了zq三峡医院,医生说是高血圧引起的脑出血。而且血管破裂严重,救回来的希望几乎为零。”李钢坐在车上听完唐叔的话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了。心里满是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建议父亲把母亲和爷爷接过来,爷爷就不会出这个事。都是自己害了爷爷。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满含着泪水,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汽车的玻璃上,连手上都流血都毫无感觉。“为什么,为什么啊。。。。。”
想着爷爷在自己小的时候对自己的点点滴滴,自己累了,爷爷背着,自己饿了,爷爷端着碗一小勺一小勺的用嘴吹凉后给自己耐心的喂着。自己孤单,爷爷给我讲故事,自己捽着了,爷爷总是第一个上前扶着自己爬起来。还记得那次自己重生的时候,爷爷慈祥的脸上满是担忧,爷爷为了我做了他能做到的一切,而我呢。我又为他做过什么。总时告诉自己要好好的关心爷爷,但是自己总是还没有给爷爷说几句就因为这样的那样的事情选择了离开。我总是这么的任性。可是在爷爷的眼中只有宽容。他能宽容他,但是他自己能宽容自己吗。
车子到了三峡医院。旁边一样伤心的李全拍了拍李钢的手道:“哥,我们到了,我们快去见爷爷的最后一面吧。”李钢反应过来,下车后一路奔跑着来到急诊室。只见父亲和母亲两人满脸的憔悴,父亲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爷爷的事情对他的打击一样的不小。他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奶奶还在父亲一岁没到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能平安长大。爷爷是即当爹又当娘,那时家里连大人吃的都没有,父亲就是靠爷爷每天晚上出去偷几个红署回来煮烂了混着米汤喂给他吃,这样才慢慢的把他养大的。小的时候,每当爷爷讲到这里的时候,李钢总是莫名的心酸。爷爷为了这个家他付出了他的一切,晚年了本应享受天伦之乐。但是。。。。
李钢擦干自己的眼泪,走到父亲的身旁道:“爸,爷。爷爷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父亲用双手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看着李钢道:“你爷爷可能真的不行了。医生让我在这里等你们来了之后带你们去见他最后一面。”说完后,把他们两兄弟带到了监护室的门口道:“你们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两兄弟推开门走进去后,李世权转过来一瞬间老泪纵横。坐在在一旁的林秀碧站起来搂着他,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而此刻李世权就是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依偎在林秀碧的怀里心情的哭泣。
李钢走进去,只见爷爷的头上绑着纱布,双眼紧闭,鼻孔和嘴巴里插着好几根的管子。只听到旁边呼吸机和心跳机的嘀嘀声。李钢伸出手握住爷爷的右手,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坚硬而冰凉。李钢好想大声的叫喊他,能让他再奇迹般的苏醒过来,但这一切都只是奢望。能像他一样奇迹重生的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突然,爷爷的手指动了动,但是当李钢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好像是自己的幻觉,也许爷爷此刻的心理是知道他来了的。只是他现在根本无法,也永远无法再开口对他说哪怕一句话。也许那一切只能在梦里。这时,床头上的那些机器都嘀嘀作响的很厉害,李钢慌忙的大叫道:”医生,医生,快来呀,快来呀。快来救救我爷爷。求求你们了。“李钢从橙子上滑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叫道。李世权听到后拼命的把李钢拉出了监护室。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进行紧急抢救,半个小时后。主治医生一脸悲伤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李世权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李世权点了点头。而李钢则呆呆的看着病房里躺在病床上正渐渐失去体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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