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个日子很特殊,5月5日,立夏的节气。意味着夏天到了,但同时在这大众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个小日子,也就是本人的破壳之日。
根据我这平常抠逼嗦嗦,遇事极其豪放的性格来讲,不趁此机会聚一下都不是我的风格。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非穆鑫琪莫属,并且她也上了高中,她叫有话语权,我毕竟是职校的,在中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原来的大三一班里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黑姐!下周六出来玩儿吗?”
“你生日吧?”
“你咋知道?”
“咱俩儿谁跟谁啊!”
“你叫他们吧,我不大敢叫。”
“行!”
“我过生日你可别跟她们说啊!就以你的名义叫就行了。”
“行!”
“我带两个人不介意吧?你们都认识。”
“是刘漪吧?”
“还有谭祥。”
“行!全听你的。”
联系完了穆鑫琪,我心里的这块儿石头可以说已经落下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是我姐的事儿了
“姐!下周六出来玩儿啊?”
“不行!我下周六有补习班,我这周期中考试了。”
“你就出来呗!我去接你都行!”
“你等我考完试早说吧。我赶紧再两眼书,然后就得早点儿睡了。你也赶紧睡吧!”
“好的吧!”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里浮起来的石头又重重的压在了胸口,看来我早早在日历上标注出来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五一劳动节放假的这三天,我回了趟延庆,去实现我另一个小愿望:就是去一趟应梦寺。去那干什么?就是去那里看一看,老早就想去,但都没有去成。
“走应梦寺耍一圈儿去不?”
“可以啊!”
“你可别跟孙政似得,我这个人好面子,必须爬到顶。”
“放心吧你,妥妥的。”
坐了半个小时车,来到了应梦寺的山脚下,山也不高,也就1000多米吧。但是十分陡峭,里边儿全是绕儿,也有人工修的。
“来!走着!”
说完,强哥拔腿就跑。我也不甘示落,赶紧紧随其后。我们俩儿也成为了在整个山路上最耀眼的那一对儿
“你丫跑啥啊?”
“我这先消耗一下你的体力,万一你这进入状态爬上瘾了可咋整?”
“你有病!”
“现在有两条岔路,一条是人修的,一条是野路,路况不熟,走哪条?”
“听你的吧!”
“咱走这野路吧!”
说是野路,就是走的人少点儿,一路上碰见不了几个人。但是路上全是石头,一不小心容易从山上滚下去。一般都是有装备的人来这儿
“强哥!歇会儿,我有点儿喘。”
“呀呀呀!你可别心脏病犯了,这你要犯了等救援队来了你也就凉这儿了。”
“你快滚一边子去吧!”
“来!给你整俩根户外登山镐,我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干什么?”
在路上,看到了一对儿小情侣向我们问路,我们又被深深的虐了一顿。
“哥们儿!前边能下去吗?”
“能!就是陡了点儿。前边有蓝天救援队留下的路牌儿,你们往右走是下山,往左走到垭口。”
“谢谢!”
他的对象边鞠躬边跟我们说,这让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行了!赶紧走吧!前边就是寺庙,你进去看看吧!我在外边儿抽根烟。”
我来到了寺庙里,为我姐留下了一个许愿牌:愿我姐平平安安,考个好大学,健健康康的。
留完了牌子,我找到了强哥
“留完了?”
“恩!”
“哎!还是小!走吧下山吧!”
古人云: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我想说:“下山容易上山难。”上山用了一个多小时,而下山却仅仅用了不到30分钟。可以说跟滚下来差不多。在山脚下,我们又碰到了那对情侣
“你们下来的挺快啊。”
“不是。我刹不住,一路都是跑下来的。”
“好吧!你歇着吧!我们走了。”
待那对情侣走了之后,强哥也下来了
“你慢点儿下,我都追不上。”
“我也想啊!可是我刹不住啊!”
“行吧!咱俩儿跟这儿也待会儿吧。”
山上的小风吹着,坐在小亭子里,望着远远的延庆县城,我们竟然不知不觉的聊起了自己的价值观来。
“我以后找对象也找一个跟刚才那小丫头差不多性格的。”
“说句自恋点儿的,跟我姐差不多吧!”
“我是认真的,长得说的过去就行,主要是性格好就行。”
“可是咱俩儿找不着啊!要是找到的话,我也就不至于单身九年了。”
“哎!还真没人瞧得上咱俩儿,没事儿,迟早会找到的。”
我们小坐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到了山脚下。带着满身的疲惫,我只想说两个字儿:值了!
五一回来之后,我和谭祥又走到了一起。但不是聊女人,也不是去干坏事儿。而是去完成一件儿很神圣的事,那就是订蛋糕。
“你知道哪儿有订蛋糕的不?”
“西门有!咱看看去!”
他说的那个蛋糕店我知道,那个蛋糕店贼贵,但是味道不错。就是太贵了!
“卧槽!你这个也太贵了!”
“没事儿!你就买一个吧!我帮你招呼他们吃烤串儿,等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吃蛋糕。就吃不了多少了。”
“还是太贵了”
“哎呀!买了你就给刘漪发照片,就说你特意给她订的。她肯定高兴啊!她一高兴不就都好说了么!”
“咦!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那就买了吧!”
等到交钱的时候,我还是很虚。毕竟这个钱在那呢!300块呢!交完了钱出来,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谭祥见到我这样又安慰了我半天
在回家的路上,他问我一个很平淡的问题。我也没有太在意,可是就是这一个问题。还得我更加心疼了
“你属什么都啊?”
“我属马的啊!”
“行了!这个车先给你骑着,我有个电话。”
我把车接了过来,可谁想到是打给他同学的啊。他的同学有个古玩儿店,我当时就傻了眼
“喂!你那还有那个黑曜石的本命佛么?”
“属什么的啊?”
“属马的。”
“行了咱不至于,甭买了!都是兄弟!”
可是他并没有听我的劝,还在打着电话
当我停了车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钱打了过去并关上了手机。
“你打了多少钱?”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哎呀!真没多少!你就别管了!”
“你当我瞎呢!那一个二两个零当我瞎呢!”
“瞎说”
我真的恨不得想跳进通惠河冷静冷静。又两百出去了,这人情怎么还啊!
终于到了5月5号的这一天,这个生日与以往的生日不同。去年还是开开心心的呢,这次便十分的惆怅。我并没有指望有多少人能来,能来的都是患难之交,都是老铁
5月5号的早上5点50左右,经过了30分钟的思想斗争,我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静候着林老师发红包。没想到林老师还挺准时,5点55还真的发了。我第一个领的,却只抢了2块多。抢完了红包,我又倒在了床上
一睁眼已是早上七点多,赵小花肯定是得来的。他夜猫子,所以我先把他叫了过来跟我一起买肉。
我们俩儿一起把八里桥市场的羊肉价格摸了一个底儿朝天,发现价格普遍为30到32块钱不等。根据我这抠搜的性格我肯定整那个30块钱的。买完了发现人家不管穿串儿,这可给我气个够呛。无奈的我只能再催催他们让他们一起来穿串儿
孙晓雪,是让我生拽过来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李文鑫也来了。这让我有点儿小惊喜,这可是稀客啊!得去出门迎接一下去,顺道儿接一下穆鑫琪。在把这两个人整到一块儿的时候,谭祥也来了,还给了我一个项链——这条项链就是200多块的那条。
“李组长!你想坐哪个车啊?”
“我坐自行车吧!咱俩儿关系好!”
“好吧!谭祥你先带着老黑走吧。”
说完之后,谭祥带着穆鑫琪开着车就先走了,留下了我和李文鑫两个人
“走吧!上车吧!”
我的山地车带人,这个事情是我自己后改装的,我自己花了两个多小时在车的后边装了个架子。没想到就用上了。由于山地车的中心在中间,而后边再坐上一个的话中心就整体移到了后边。很明显的感觉到就要抬头,这也赖不了谁,要赖就赖李文鑫太胖了
“怎么样?我沉吗?”
“不沉。比我轻多了。我还得减肥呢。”
“你身高还跟这儿呢,不胖。我胖了好多呢。”
“没事儿,这还说明了你伙食不错呢。”
嘎悠了10多分钟左右,终于又回到了我家。到家了也并没有闲着,分头串起串儿来。
串串儿的过程中,她们竟然在我的床上抱着我的萝卜玩儿起了游戏来。而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竟然聚在一块儿干活儿。
“这明显是剥削阶级压迫农民阶级啊!”
“哎呀!我们都干完了!”
“可否帮帮忙?”
“不!”
拒绝的却是如此的干脆,有点儿小小的伤心。做完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11点多了。这意味着赶紧下楼开造了!我把我们家的案板子搬到了楼下,点火用了一瓶zipp一油。根据我这嘚嘚瑟瑟的小性格不出点儿幺蛾子都得说点儿什么
“哎呦卧槽!”
“你怎么了?”
“没事儿,被烫了一下。”
“哎呦卧槽!”
“你又怎么了?”
“没事儿,又被烫了一下。”
“哎呦卧槽!”
“你又被烫了?”
“恩!是的”
整个过程中好像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哎呦卧槽!
在给他们烤串的过程中,我也没有闲着,自始至终都在给我姐发着qq。等到了我许愿的时候,她没有来
“赶紧许个愿吧!”
“我的愿望是”
到了下午,白雲生来了,比以前瘦了一些。但还是感觉格外亲切。其实就是来叫白雲生来打扫卫生的,吃剩下的拿不回去了,把他叫来接着吃。在他刚刚到的时候,李文鑫得离开我们了
“你坐哪个?烧油的还是烧电的?”
“坐这个烧油的吧!”
“上车。”
在她坐上车之后,我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她确实有些害怕。我一开快了她就使劲掐我。最后之后以乌龟的速度把她送到补习班。
到了补习班的门口,可以说在短时间之内是暂时见不到李文鑫了
“你走吧!”
“恩,好好学啊!”
“恩。”
仅仅简单的几句话,成为了我们简单的告别。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要是我姐也来该多好啊!
晚些时候,秦一琳也加入了我们,还给我带了礼物,让我惊喜不已。
“小祁!我给你带礼物了!”
“什么啊?”
“送你个笔记本,你不是爱记录生活吗?”
“你去年送我的本还没有用完呢。”
“没事儿!用完了我在给你买。”
但在快结束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谭祥竟然把大脸也给搞了过来。这简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surprise,感觉她也没怎么变,长高了点儿,脸小了点儿。既然他们都来齐了,我也没什么存在感了,正好在一起聚一聚。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倒了点儿牛二,独自喝了起来
到了最后收拾的时候,大脸还很热心的帮忙一起收拾。其实最苦的还是刘雨,又是腌肉又是烤串的。也辛苦谭祥一直忙前忙后的跑,感谢穆鑫琪不厌其烦的招呼所有人。谢谢你们!一辈子的朋友!
——写于2018年5月5号16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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