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在依兰诧异的眼神中贾珍同志十分淡定的吃完了自己的晚餐, 然后挥挥手准别睡觉。毕竟, 他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隔了半个京城的甄府,甄擎听着属下的汇报。
“爷,膳食已经送到了。”
“嗯, 知道了。”甄擎想着这两次贾珍吃到天香鸭时满足的表情忍不住想也许过两日他可以和珍哥儿再一起吃个饭?
第二日一早, 理国公府上的小厮便来了宁国府, 应当是理国公世子生怕贾珍忘了今日有约。
寿儿:“老爷,理国公世子身边的人已经在廊下候着了, 说是世子已经在状元楼等着老爷过去。”
“行了,我知道了。”贾珍点头,又塞了一个蟹黄包进嘴里,今日的早点倒是有几分广东早茶的感觉, 贾珍吃着十分合心意,各种点心都想试两个“你和廊下的人说一声就说我才起,麻烦他们略等等。”
“是。”寿儿应下了然后又说道:“隔壁荣国府哪里今早上又老太太身边的人叫鸳鸯的过来, 说是给老爷送昨日忘了拿的一些个东西。”说完递给贾珍一打的银票。
贾珍也不接,示意寿儿放在桌上就好:“可都点清楚了?”
“点清楚了,一共送来了银票一千两的又20张, 五百辆两的35张, 另还有金票三千两共计票据六万七千五百白银, 又送来现银两万两。合计一共有八万七千五百两。”
寿儿一边伺候着贾珍用早餐, 一边麻利的吧这些个数据说完, 眼角是压不住的笑意:“爷, 我们这次可没亏,这老太太就是比二太太识货!账房那边也已经把追讨回来的御赐之物都一一登记入库了。”
“得了,你知道个什么!”贾珍睨了寿儿一眼“老太太是个聪明人,这是拿钱消灾呢!就他们婆媳两个捣的鬼,哪里是这几万来那个银子就能补上的?”贾珍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不过是拿钱买了我闭嘴。”
寿儿被贾珍点了一下,仍旧还是不太明白:“这不是都是二太太的锅么?如何又牵扯到了老太太?”
“愚蠢!”贾珍那首点了点寿儿的脑袋“这事儿啊,得往细了看!”
看着手儿一副求贤若渴的八卦眼光,贾珍忍不住得瑟:“一来,我们都看得出来这老太太包二太太是为了宝玉,这点大家到知道。”
“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寿儿不解,她原本一直以为这老太太就是因为相信宝二爷有大造化这才一直护着二房和二太太难道还有别的?
“当然!”贾珍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这东西两府最有钱的人是谁?”贾珍笑着问寿儿。
寿儿听了主子的问题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当然是老太太!谁不知老太太金的银的圆的扁的都要压塌了箱子的!就是给我们府上懂得这些个银票听说有一般是老太太自己的私房呢!”
“这不就结了!”喝了一口天堂,贾珍幸福的舒了一口气:“老太太那么多的金银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是靠着三节五礼生日年会攒的吧!”
贾珍嗤笑一声:“咱们这两府上女眷们的月银也不过十两二十两的,一年下来不过一二百两的银子,这月银只怕是买些胭脂水粉打赏下边都不够又如何攒的出来那么许多?”
“那c那不会吧!”寿儿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不会?我们说完月银在说说节日收礼,这老太太也是多年媳妇熬成了婆。
就是说她只进不出也好还是特别讨得曾叔祖母的欢心日日打赏也好,你可见过有小辈或是长辈直接送银子的?再想想我们老太太这大笔的银票现银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嫁妆?”寿儿不死心的问。
贾珍也不生气,只耐心的解释:“说家庄倒也不能全错,到底当年两府联姻确实是十里红妆,只可惜老一辈的人也都记得,只是建国之初便是国库也没太宽裕,将军们南征北战的确实富裕些但是也还没到拿着几十万两银子做女儿陪嫁的时候。”
贾母那时候的十里红妆基本是靠着大件的家具撑起来的,这可以说是老一辈儿的女儿家们出嫁时都知道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装着面上好看。
“那c那这老太太的金银”寿儿的胆子就是再大也不敢说完后半句。
还是贾珍补了上去:“这老太太的金银只怕出处和我们二太太是一样的!”
寿儿恍然听闻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心中惊慌,竟然没有看很到贾珍已经吃好了。
“今日的早膳做的不错,厨上是换人了?”感觉和前几日吃的红楼菜似乎有点不同风格,贾珍想着难道是换了厨师?于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这不是老爷从天香楼定的么?”寿儿下意识的回答。
“天香楼?我什么”时候c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啊?”寿儿一脸迷茫的看着贾珍。
贾珍:“算了,就当是我定的吧!”贾珍皱皱眉八折事情认下了,但是心中还是打鼓这甄这么殷勤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也是自小跟着我的,这c这你对真工资可有什么印象?”
寿儿不解贾珍为何这样问,但是仍旧老实的回答:“老爷大概忘了,小人比老爷小上两岁,是八岁上下到了夜深拜年办事的,那时也并不记得有一位甄公子曾和老爷交好。这位甄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寿儿听贾珍问这些旧事,心中一下便紧张起来,只想着是不是这位甄公子要对贾珍不利!
“莫要紧张,我不过是白问一句罢了。”
“老爷,荣国府的鸳鸯姐姐问,老爷若是没什恶魔问题她便回了,说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得人。”依兰进来见贾珍已经用完了膳只坐在一边养神,立刻行了礼然后说起了正事。
“她还没走?”贾珍问。
“没呢,本想着等寿儿回了话若有什么不清出的他便亲自来说,只没想到寿儿进来就没出去,这才寻了我来回禀。”
贾珍略微一想,反正自己已已经晾了鸳鸯这么一大会了,估计现在出去也改变不了老太太身边第一得意人在宁国府受了怠慢的事实了,所以干脆就别见了!
“出去跟鸳鸯说就说这东西c银子的老爷我都收到了,只让老太太放心。另外我这里还有其他事情就不见她了。”
依兰应了,但是仍旧没有出去,反倒是说起来:“老爷,那理国公府上的小厮们仍旧在廊下站着呢!”
贾珍一拍脑袋,糟了又把这事给忘了!
“行了,爷知道了,你先下去回了鸳鸯,我这里有寿儿呢!”
说完风风火火的招呼寿儿和他一起往内室走“寿儿跟上,伺候爷换出门子的衣裳!”
“是!”寿儿小跑着跟上贾珍的步伐。
鸳鸯在贾珍的住所凝春堂边上的耳房已经耐着性子喝了三杯茶后,才见到依兰不急不缓的进来。
“真是让鸳鸯姐姐好等了,是我的不是!”依兰一进门便笑着行礼道歉,脸上更是言笑晏晏,让人见之亲切。
“哪里的话,都是给主子办事是的,这哪里是你能决定的。”鸳鸯也一副笑模样的赶忙扶起了依兰:“珍大爷可是说了是否要见我?我也好回去回了老太太。”
依兰听鸳鸯这样问起来,连忙说道:“倒是叫姐姐知道,我们老爷才说了这日子他也是忙的不得闲,你看着廊下还等着理国公家的人等着要见,这咱们两府嫡嫡亲的一家子,不过是些银钱上的事情,就不必见面细说了。”
依兰拉着鸳鸯的手,只感觉对方的手上一僵,然后又恢复了自然。
鸳鸯本就是奉了贾母的命令来见贾珍的,交代了务必要看清珍大爷的表情神态表现的,只是这银子大把的给了却这连人都没见着她回去要如何交代啊!
依兰到底野史跟着原来的主家见过世面的,之一呀i俺知道这鸳鸯心中的想法,因此倒是笑着开口道:“这倒是我们府上失了礼数了,鸳鸯姐姐莫怪,只是我们老爷确实是脱不开身,若是老太太问起来只管说如实照说便是,这理国公家的世子三催五请的,今日一早姐姐还没到他家的小厮倒是已经立在廊下候着了。”
依兰说完,还怕鸳鸯不信,只指着廊下立着的那来那个人说到:“看,现在仍就站着呢,只是等着我们老爷出来他们也才敢回去复命。”
鸳鸯见廊下那里果然站了来那个人,衣着打扮都与宁国府的下人不同,自然心中也是信的,只有想起了一件事:“我今日里过来倒是贾珍你们家的吓人都穿的似乎产不多的样子行前还都带着名牌,这是何意?”
这样的问题到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故此依兰便一一的和鸳鸯解释起来这宁国府才实行起来的责任到组制度。
一来二去的,鸳鸯也有了东西回复贾母,贾珍自然也抽了个空档,带着寿儿王状元楼见理国公世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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